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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深度,有溫度,這裡是印度 | 10天玩轉10個世界文化遺產,10全10美的印度奇妙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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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客房分外溫馨,可愛的小象讓人不由的想起來萌噠噠的象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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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以後,服務人員送來一封手寫的歡迎信和點心,讓人心生溫暖, 印度 的酒店服務業非常值得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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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人放起煙火,想勾引我出去沒門,還是來瓶KingFisher來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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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久拉霍 以大膽的性愛雕塑出名,據說當時發現它的 英國 軍官都驚獃了,覺得它們下流失禮,時至今日,去 大英 圖書館網站查閱十九世紀 英國 人拍攝的資料,能看見的也都是寺廟的整體輪廓,無法像今天這樣細緻的去欣賞。後來的聖雄甘地也很厭惡這些寺廟,一度想把這裡變成廢墟。幸運的是,甘地的好友泰戈爾給他寫了一封信,告訴甘地這些雕塑是國家的瑰寶,不能因為部分人不喜歡就隨意地破壞。更幸運的是,甘地聽從了他的勸告,我們今天才能看到如此精彩的世界文化遺產。

印度 人有人在提倡縱欲,有人在提倡禁欲( 比如 甘地),但是他們總能在這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這也是 印度 文化中最了不起的一點:包容。對立與矛盾最後都能被糅合在一起。

至於 克久拉霍 ,我們就把它當作一部刻在石頭上的《愛經》吧。是欣賞眼花繚亂的性愛姿勢,還是去思考姿勢背後的深意,都由你吧。或許,正如佛印禪師與蘇東坡的故事所揭示的,當禪師心中如佛,看蘇東坡坐姿時,蘇東坡如佛;而當蘇東坡心中有牛糞,看禪師時,才會看到牛糞。以此類推,當心中滿是色情時,看到這些雕像時,滿眼是各種性愛姿勢;而當你心中充滿信仰或藝術時,你欣賞這些雕塑時,一點也會覺得精緻無比。
D6 那時佛還沒有自己的模樣——桑吉佛塔無依涅槃,天竺好繁,山丘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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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依然是濃霧瀰漫,吃過早飯才好些。酒店的室外雕像造型都是濕婆和帕爾瓦蒂,有時候想,濕婆真的是夠愛帕爾瓦蒂,手始終放在帕爾瓦蒂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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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 克久拉霍 到 桑吉 ,300公里的路程,這在 印度 算是長途了。想著之前每天平均時速40km/h的龜速且顛簸的路況,我決定更早一些出發,於是不到八點就開始了今天的跋涉。

可能是因為今天就要此段的行程,阿傑也放鬆了起來,之前幾天一直謙虛謹慎。今天竟然在路邊請我喝起當地的茶來,說句老實話,衛生就不要管了,味道還可以,更多是喝的人家的一種熱情。來,阿傑,快到我的杯里來。

臨走時,阿傑邀請我和他一起拍張合影照片,一黑一白,對比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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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最遠的路,但是確實最好開的,經常時速能到六七十,最後到達 桑吉 時間比料想的提前了一兩個小時。

中央邦 顧名思義是“位居中央之邦”,被稱為這裡是 印度 的心腹之地,不僅因為地處 印度 中心地帶,也是 印度 最早的人類定居地和文明發祥地,更因東西南北潮流交匯而擁有豐富的 印度 教、佛教、耆那教和伊斯蘭教的歷史文化遺產。

桑吉 佛塔( Sanchi Stupa)相傳是孔雀王朝阿育王時期為供奉佛祖舍利、弘揚佛法而建,經貴霜王朝、笈多王朝的不斷完善而成。 桑吉 佛塔形狀似倒置的化緣缽,是眾 多佛 塔中規模最大,歷史最悠久,且保存最完好的,建於公元前三世紀到公元十世紀。無論從修建年代、藝術水準、象徵手法、工藝技術等方面看,都不失為古代佛教建築之傳奇, 印度 文明之豐碑。公元十三世紀回教興起,佛教逐漸退出舞臺後,遂被遺忘。

1819年,英軍上尉埃德華·費爾(Edward Fell)在桑奇的一座小山上發現了三座箤堵波遺址。1851年, 英國 考古學家 亞歷山大 ·甘寧漢(Alexander Cunningham)把這三座箤堵波編為1、2、3號。桑奇大塔特指1號(Stupa No.1)。

阿育王之所以選擇 桑吉 建塔也絕非偶然,一是 桑吉 位於 印度 地理、文化中心,地處德干高原,環境優美、氣候宜人。二是 桑吉 背靠貝圖瓦河, 南通 北聯,為古代 印度 商路樞紐,與 菩提伽耶 、 鹿野苑 等佛教聖地水路暢通。三是 桑吉 是阿育王第二位王后戴維的家鄉。戴維是虔誠的佛教徒,阿育王就是受其影響開始接近佛教,於是這位愛妻及鄉的阿育王不僅在 桑吉 設佛塔,最早還立都於此,後來才遷都到帕 特納 和 菩提伽耶 。

在阿育王時期佛教是沒有造像的。而 桑吉 佛塔便有五看:
第一看佛塔,這裡保存了最古老、最完整、最壯麗的佛塔,其中的大塔、二塔與三塔,年代久遠,各具歷史意義,同時也是朝聖者膜拜的聖地。
第二看塔門,壯麗而精美的 桑吉 塔門浮雕,是欣賞早期佛教浮雕藝術的寶庫,更是探索古 印度 文化的立體史料。
第三看佛陀, 桑吉 佛塔以刻繪佛塔生平與傳說而聞名,但在上千幅浮雕作品中,卻找不到佛陀的身影,佛陀到底在哪裡?在這裡,告訴你佛陀的圖像密碼;
第四看生活,從 桑吉 的浮雕,可以眺望古 印度 ,尋找出古 印度 人的生活樣貌,為向來不重視文字記載的古 印度 社會,提供鮮活的圖像記錄。
如果有時間,可以第五看舍利,舍利佛與目犍連的真身舍利,以及十大宣教長老的舍利遺骨,見證早期佛教由 印度 傳播到世界各地的歷史軌跡。 ->->->->印度最美雕像——1號塔進入遺址公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1號和3號佛塔。佛塔即所謂Stupa(音譯為“窣堵波”)是早期 印度 佛教的三大建築形式之一,中文叫浮圖、浮屠或佛圖,意譯為方墳、圓冢等,是 印度 佛教中埋葬佛骨和聖徒骨骸的墳冢。

進景區先去了一下洗手間,這在 印度 是個好習慣,因為確實不知道下個洗手間會在哪裡。

1號塔又叫 桑吉 大塔,是 桑吉 3個佛塔中體型最大,形制最完備的一座。其底部直徑餘37米,高約16米,建造歷史前後跨越三個朝代:
公元前3世紀中葉孔雀王朝阿育王時期,始建半球形基座,當時的規模遠小於今日,體積只有現在大塔的一半。
公元前2世紀中葉的巽伽王朝時期,由當地富商資助的僧團繼續擴建,在佛塔基座的土墩外壘砌磚石,塗飾灰泥。在此時期,增建了基座上方的平臺和三層傘蓋,在佛塔周圍構築了砂 石台 基、雙重扶梯、環繞甬道和圍欄,形成現有的規模。
公元前1世紀晚期至公元1世紀初葉,安達羅王朝時代,在大塔圍欄四方依次建造了南、北、東、西4座塔門,與太陽運行的方向一致,被認為與宇宙的律動和諧,可以超升靈境。

桑吉 大塔在覆缽頂上豎立石柵欄,圍成正方形,稱“平頭”;柵欄正中立一根石竿,竿上串連三層傘蓋。這種竿上串連的三層傘蓋,就是以後 中國 佛塔的所謂“相輪”,在 印度 起源於 古達 羅毗荼人的聖樹。原來早在吠陀時代以前,居住在 印度 河流域的原始土著達羅毗荼人從事農耕,盛行對母神、公牛、獸主和聖樹的生殖崇拜。這一風俗被佛教繼承,並加進了新的內容,如聖樹被認為是菩提樹,以紀念佛在菩提樹下誕生和成道,傘蓋三層,則喻指佛、法、僧三寶。傘蓋的正下方通常埋藏屍骨火化後留下的“舍利”。

印度 考古局徽章上就用了其塔頂的三層傘蓋狀像輪作為標誌,可見其歷史價值非同一般。

桑奇大塔往往被解釋成宇宙圖式(cosmic diagram)。 塔身覆缽“安達"(anda)梵語原義為“卵”,象徵 印度 神話中孕育宇宙的金卵。平臺和傘蓋是從古代圍欄和聖樹衍化而來,傘柱象徵宇宙之軸,三層傘蓋代表諸天。傘頂正下方埋藏的舍利隱藏變現萬法的種子。四座塔門標志著宇宙的四個方位。信眾一般從東門進人聖域,向右按順時針方向繞塔巡禮,據說這與太陽運行的軌道一致,與宇宙的律動和諧,循此可從塵世超升靈境。冥冥中自有天意吧,正常從檢票口上到大塔,迎面會是北門,而我因為先去了洗手間,出來反而先到達的是東門,陰差陽錯間從東門進入聖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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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吉 佛塔最大的看點在於1號塔的四座塔門雕刻,萃集了 印度 早期佛教美術的精華。四座塔門均為砂石材質,每座高約10米,由3道中間微拱的橫梁和2根方柱以插榫法構成,在橫梁、立柱和柱頭上佈滿了浮雕嵌板與半圓雕或圓雕構件。

先按照我參觀的順序,東、北、西、南,依次來看下四個塔門。

東塔門建造於公元0年前後,比北塔門稍晚建成,一個頭尾相接的大象柱頭和一個背對背大象柱頭,跟北門背對背的大象柱頭略有差異。東塔門保存得雖不如北塔門完整,但東塔門的雕刻在四座塔門中卻最負盛名。

桑吉 大塔的本生故事和佛傳故事浮雕一般雕刻在塔門橫梁的正面和背面與立柱的方形區域或嵌板之上。每根橫梁的兩端都刻有螺旋式花紋,橫梁上的長條浮雕猶如卷軸畫一樣展開。

本生故事,是指佛祖在此世以前無數世發生的故事。
佛傳故事,是指佛祖入胎、降生、求學、出家求法、成道、涅盤等一系列佛祖在世時的經歷。

由於當時的佛教雕刻禁忌表現佛陀本身的形象,牌坊大都用象徵的手法描繪佛祖降生、悟道、說法、涅檠的故事,如南門的蓮花表示其出生,西門的菩提樹表示其悟道,北門的法輪表示其講道,東門的佛塔則表示其圓寂。 印度 稱這種牌坊為“陀蘭那”,這種藝術也就被譽為“陀蘭那藝術”。

塔門 上高 浮雕或圓雕,基本上左右對稱,主要題材包括法輪、三寶標等佛教象徵符號,大象、 獅子 、公牛、駿馬、獅身鷲頭有翼的怪獸等動物,以及 印度 民間信仰的精靈藥叉和藥叉女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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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雕刻是由當地民間的佛教信徒捐贈,多半出自象牙雕刻匠師之手,不僅吸收了孔雀王朝以來的波斯、 希腊 化等外來藝術的因素,而且繼承了巽伽時代以來 印度 本土民間藝術特別是象牙雕刻的工藝傳統,充分體現了 印度 傳統的審美意識和藝術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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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在 中國 深入人心,各大小寺廟,通常都會被大大小小姿態各異的佛像、 菩薩 造像,包括我在內,理所當然認為佛像就是佛教的象徵。但是在建於公元前2世紀的 桑吉 佛塔,塔欄柱上出現的卻只有藥叉和後來成為四大天王的人物形象,而沒有佛像。

因為古 印度 孔雀王朝和巽迦王朝信奉“無依涅槃”,認為佛祖是因捨棄肉體才進入完全涅槃(頓悟的境地)的,所以 桑吉 佛塔上沒有佛陀人類的形象,這一點與現在伊斯蘭教是相似的,即拒絕偶像崇拜,所以你找不到穆罕穆德本人的繪畫或雕塑造型。直到公元2世紀,貴霜帝國犍陀羅藝術髮端並傳播開來之後,佛像才逐漸成為佛教用來傳播宣揚其教義的重要手段。

那麼問題來了,不可出現佛陀本人,那如何表現其神跡呢? 印度 人想出了這樣的辦法,用菩提樹、法輪、臺座、足跡等象徵符號代表佛陀。 桑吉 佛塔表現佛陀的象徵手法較早期表現手法更加系統化、程式化,象徵符號更加豐富,運用得更加頻繁而廣泛。

● 一頭小象或一朵蓮花,代表佛陀化象降凡入胎。
● 兩頭小象向坐在蓮花上的摩耶夫人噴水,暗示悉達多太子誕生。
● 一匹空馬,上擎傘蓋或拂塵,隱喻悉達多太子四門出游或逾城出家。
● 一棵菩提樹,一張空臺座,周圍群魔亂舞,說明釋迦牟尼降魔。
● 只有一棵菩提樹,一張空臺座,證實釋迦牟尼悟道。
● 中間一個法輪,兩側是鹿群和信徒,象徵佛陀在 鹿野苑 初轉法輪。
● 只有一個 石柱 承托的法輪,也象徵佛陀說法。
● 足心刻有法輪的印記,表示佛陀的行止。
● 一座窣堵波,映射佛陀涅槃。
● 七座窣堵波或七棵聖樹排列成行,代表過去七佛。
● 一柄三股叉,標志著佛、法、僧三寶。

在東塔門第二道橫梁正面《出家逾城》中用上擎華蓋、塵拂的空馬隱喻無形的悉達多太子出城,從左到右有四匹這樣的空馬。右側用兩個刻有法輪的足印(足印上方也有華蓋佛塵)暗示悉達多遁跡山林。浮雕右下第五次出現的空馬上方已無傘蓋和佛塵,說明太子已遁跡森林。同一匹馬在不同背景襯托下前後高低位置的移動,表現悉達多太子逾城出家、隱居森林的經歷,象動畫片一樣在空間的運動中顯示時間的推移和情節的轉換。

東塔門第三道橫梁正面的《阿育王參謁菩提樹》,刻畫虔誠的阿育王在樂隊伴奏下、宮女環繞中,正從跪伏的大象背上起身下來禮拜菩提樹的莊嚴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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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東塔門右側立柱大象柱頭旁的一尊藥叉女(yakshi)雕像是最具代表性的,約作於公元 1 世紀初葉,她被公認為 桑吉 乃至全 印度 雕塑中最美的女性雕像。

世界文化遺產官網上,桑奇佛塔主圖就是這尊雕塑,可見其藝術價值之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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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叉,其實對於我們來說並不陌生,天龍八部之一,又叫夜叉。藥叉(yaksha)與藥叉女(yakshi)是 印度 民間信仰的自然的精靈或生殖的精靈,藥叉是男性的精靈,藥叉女是女性的精靈。藥叉往往寓居山林曠野之中,守護著地下的寶藏,因而被視為財神;藥叉女往往棲息果樹花木之中,促使生命滋長繁衍,因而被視為樹神。

樹神藥叉女是古 印度 人生殖崇拜的產物,人們將多子多福的願望與植物茂盛相聯繫,寄托著古 印度 人對人類繁衍、生生不息的美好嚮往。東門的這個藥叉女,斜掛在桑奇大塔東門右側立柱與第三道橫梁右端構成的角隅,身體的彎曲和四肢的動態與建築結構配合協調,她雙臂攀著芒果樹枝,縱身向外傾斜,好像凌空飄蕩。她是芒果樹的精靈,生殖力的化身,雙臂上下自由舒展,右臂抱著芒果樹幹,左手攀著簇葉叢生、芒果纍纍的樹枝,雙腿前後自然交叉,左腳抬起抵著樹幹,表明她的接觸使芒果樹開花結果。她與她所攀附的芒果樹融為一體, 她的腰身和四肢仿佛是從樹上延伸出來的活的樹幹和枝條,顯得婀娜多姿。

桑奇大塔東門的在這個藥叉女被視為早期佛教藝術中女性人物形象的巔峰之作。這各藥叉女豐滿圓潤,她不僅突破了正面直立的獃板拘謹的造型,她頭部向右傾側,胸部向左扭轉,臂部又向右聳出,全身構成了富有節奏感、律動感的 S 形曲線。盡顯女性三折曲線之美。這種三屈式(tribhanga),是典型的 印度 女性雕刻構圖,之前在 克久拉霍 性廟基本都是這種體態,也影響了 中國 敦煌 莫高窟的畫像風格,即使以今天的審美觀看也毫不過時。

印度 的村落里,聖樹下,宮殿前或佛塔旁供奉藥叉與藥叉女雕像,可以起到守護神或門神的祈福、祥瑞、辟邪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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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塔門的柱頭,都是由四個一組的動物或人物雕像組成,這種組合形式沿襲了孔雀王朝阿育王 石柱 柱頭雕刻的先例,又有所變化。東塔門的柱頭是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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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塔門中間橫梁的背面是《群獸禮拜菩提樹》,群獸包括 獅子 、納迦、鳥王、老虎、鹿、牛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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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構圖方式上, 桑吉 的浮雕往往採用密集緊湊的填充式構圖和一圖數景的連續性構圖。 桑吉 的塔門浮雕上擠滿了繁密的人物、動植物和建築物,使整座塔門的視覺效果都好像放大的象牙雕刻。在同一幅畫面中表現一系列連續性的故事情節,體現了對空間的充分利用、自由支配和大膽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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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側這幅浮雕,是徒涉尼連禪河,漂浮在水面的條形石表示佛陀徒步涉過尼連禪河,右下角的菩提樹和臺座也是佛陀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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