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的秘魯:21天大環線,4.5萬字花式游記,含馬丘比丘、亞馬遜雨林、的的喀喀湖











團團問我,這是個 淡水 湖還是鹹水湖啊,我說我也不知道,我倆正有理有據地分析呢,樂樂在一邊不耐煩地說:“你們下去嘗一口不就知道了嗎?”
小路的盡頭是一片空無一人的沙灘,縱是穿羽絨服的溫度,我和樂樂也要脫了鞋襪到 水裡 走上一圈,暴曬之下湖水並不是很涼,用手指蘸著舔了一口,淡的。樂樂說要是帶了泳褲就好了,在這裡游泳一定很爽,什麼高原反應,早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在他的帶領下我們感謝大地之母賜予生命,請求她允許我們勞作、吃飯,然後一起挖出了美食,分裝在盤子里,大快朵頤。導游說當地人每逢節慶日子才會吃這道大餐,一年只有兩三次,孩子們總是眼巴巴地盼著。
且不說味道如何,僅僅是這氣氛,也讓人畢生難忘了!







500多年前,弱小的烏魯人部落為了逃避印加帝國的迫害而逃到了 的的喀喀湖 湖的蘆葦叢中躲避,靠吃蘆葦嫩芽生存了下來。他們發現蘆葦具有很強的漂浮性能,為了使部族人口更加安全,烏魯人就用蘆葦根編織大面積的島嶼作為棲息地,還用蘆葦造船,造房子,各種生活用品,就這樣一代一代繁衍下來。今天,仍有數百人居住在70多座大小浮島上,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船停靠在其中一個漂浮島的旁邊,我一腳跳上了那個蘆葦編成的世界,很穩,沒有想象中那種搖搖晃晃的感覺,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自稱是島主,她用一個模型向我們展示了造島的過程,用來做材料的是一種叫“totora reed”的蘆葦,高達2米,葉子細長,非常適合編織。
那島會不會漂走呢?
不會。漂浮島就像是一條大船,也有一個“錨”,穩穩地固定在湖底。
然而建造漂浮島並不是一勞永逸的,由於湖水的浸泡,每個漂浮島其實都在緩慢地下沉,所以每年都要用新的蘆葦將它們墊高。
正說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姑娘跑了過來,親昵地靠在島主身邊。
島主介紹說,這是她的女兒,正在上一所教授 西班牙 語的幼兒園。有個游客用 西班牙 語問她:“你長大後想留在島上生活嗎?”小姑娘羞怯地笑了笑,沒有回答。
導游略帶傷感地說,漂浮島上的生活方式已經持續了500年,然而他們的生活質量始終和天然島上的相差甚遠,平均壽命也不高,如今島主這一代人,恐怕也是最後一代了。
我承認一種文化的消亡的確可惜,然而時代滾滾向前,誰也無法阻止,落後的事物被先進的事物所取代,這也是我們人類進步的歷程。我們可以在廣袤的 的的喀喀湖 上設立露天博物館,把烏魯人獨特的造島技藝代代傳承下來,如此,也不失為一個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