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彼岸,塔見棉麻-緬甸2020跨年行


與其說是塔,白色的牆面和 大理 石地面,有種教堂的感覺。
我們在圍欄處看到一個畫師,一邊創作沙畫一邊賣畫。
隔著圍欄,他給我展示了作品。

沙畫內容是8個穿著紅袍的僧人打著傘背著瓦罐赤腳化緣的故事,最後一個僧人是個小沙彌,只有他沒有打傘。
過年我拿回家,想要裱起來掛在牆上,卻被我媽給訓了。
“誰家裡掛個和尚畫啊!你是要去當和尚嗎?”
真是嘛事都能扯到趕緊結婚的話題上!
這聯想能力,這跳躍思維,只要子女不結婚,爹媽鐵定不會得痴獃。


還完車,肚子還不餓,我在旅館大廳寫明信片,目睹了經理面試的過程。
在經濟尚不發達的地方,年輕人可選擇的工作似乎並不多。


一個瘦高的男人夾著包進來就開啟了大嗓門。
他是在 緬甸 這邊做生意的 四川 人,這次招待客戶,在 曼德勒 包了個車和司機來 蒲甘 旅游,女的是翻譯。
那個大腹便便的客戶倒是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吵著要去吃飯。
瘦高個便拉著我,讓我給那客戶說說 蒲甘 有啥好玩的。
等司機和翻譯帶著客戶出去買東西了,我問瘦高個在這邊做啥生意。
他說是石油開采。
不聽不知道,原來在 緬甸 還有挺豐富的石油資源的。
我們在郵局買了幾張郵票,一張1000,畫面是博物館見到的那個敲打樂器。
從國外寄明信片,最關註的三點。
①明信片背面照片
②郵票
③郵戳
工作人員是個瘦瘦的中年女人。
我問這個郵戳會是 蒲甘 嗎?
她一臉抱歉地告訴我:這兒是娘烏。
真希望能增加一個紀念章。
下午的天放晴了,陽光很燦爛。
大巴車會在19:00來接我們。
於是我們又租了兩個小時,去看這最後的日落。
租車鋪小哥堅持一個小時2000,就是不肯便宜點。
我們沒有新的目的地,所以還是去的日落山,真是沒想到這條路走了三趟。
突然的放晴,來的人比前一天多得多。
Lucia說: 緬甸 男的怎麼那麼醜,還能找到那麼漂亮的女朋友。要不你也在這兒找一個吧,你比他們強多了。
我覺得她不是在誇我。



我們說可以幫你們拍個合影呀!
女生不太好意思,男生答應得倒是挺乾脆。
我們讓他倆靠近點,男生直接一隻手漏了過去,本來一臉拘謹的女生馬上笑了。
一起笑得太多,非常有夫妻相的一對情侶。

手指之處,皆為浮屠!



蒲甘 的塵土飛揚讓我們的頭髮乾枯得很,等車的功夫迅速的洗了個涼水頭。
前臺小哥哥給Lucia拿來了吹風機,後來看風力太小,又給換了個風大的。
Lucia吹頭髮的時候,小哥哥跟我說:她像個大寶寶。
我問他:你喜歡她嗎?
小哥哥害羞地回答:不,我喜歡李現,還打開李現的instagram主頁給我看。
原來是這麼回事,真是打擾了,保持距離!

小哥哥哪懂這個,給他倒來一杯涼水。
他又抓著我給小哥哥翻譯要HOT WATER!
小哥哥終於端來了熱水,他開心了。
還問我英語咋這麼好。。。
行行好吧,是您的英語太差了吧!
大廳里還坐著幾個白人,我們在日落點碰到過。
其中一人看到這場倒水鬧劇,問我是從哪兒來的?
我告訴他是從 上海 飛的 仰光 。
他若有所悟的說: 上海 ,我沒去過,但聽說是個小地方。
找事的主!
我直接回他:的確不大,畢竟我們都生活在一個叫做地球的村子里。
他的朋友比較聰明點,打圓場說他來過 上海 ,在外灘酒吧喝過酒看過夜景。
四個人喝完一瓶酒後,又商量著去酒吧了。
大巴左等右等不來,我們請小哥哥幫忙給大巴公司打電話確認。
原來是沿途接人耽誤了。
我們打算去我第一天吃午餐的那家隨便吃點晚飯。
好吧!我是惦記他家500基亞的牛油果汁了。
可惜的是晚餐貌似不營業。
大巴來了,我們背起包出了旅館。
經理正在整理電瓶車,看到我們,說著DADA(再見),送我們上了車。
晚餐留在了3小時後的休息站,印象中量大口味一般。
又是漫長的夜行巴士,裹好毯子睡覺吧!
晚安! 1/4-回到仰光,這就是緬甸清晨5點,大巴抵達 仰光 汽車站,處於南 緬甸 的 仰光 比中 緬甸 的 蒲甘 熱多了。
我們在人群中穿梭,拒絕了兩個司機後,一個大叔告訴了我們公交站的位置。
原以為要等到天亮才會發車,沒想到司機已經坐在了車上。
到蘇雷塔需要一個小時,卻從天黑開到了天亮。
在蘇雷塔天橋處下車,此時太陽已經很明亮了。
早起的人零零散散的出現在街頭。


我會坐晚上的飛機回國。
Lucia由於機票關係,需要在 仰光 住一晚再走。
考慮到她的路痴屬性,我提前給她找了個蘇雷塔附近的旅館,名字很好聽, 沖繩 旅館。
原以為是個 日本 人開的旅館,可到店里卻只有兩個 緬甸 小伙。
辦理入住手續的小伙穿著背心,耳朵上吊著十字架耳墜。
旅館處處透著一股陳舊的氣息,如果說跟什麼像的話,大概就是過去 日本 房屋的那種裝修風格。
我們把行李放好,Lucia說想洗個澡再出去。
熱水器明明有兩個調整閥,卻無論如何也出不來熱水。
去到外面的公共浴室,依然沒有熱水。
下樓碰到另一個小伙,他說這兒沒有熱水,只有冷水。
不僅有冷水,而且無限提供免費瓶裝水。
雖然天氣熱,但用涼水還是有點受不了,隨便擦一擦趕緊出門曬太陽。
樓道碰到一個歐美女住客,不禁感嘆老大姐可真厲害。
十字架小伙已經在門口專註於手游了。
旅館位於舊殖民區,帶著Lucia認識周邊環境,尤其是各種地標,以免找不到回去的路。
一圈轉下來,回到蘇雷塔,提醒她在哪兒坐公交去機場。
這樣算是完成了路痴進階任務。

也許是因為周六,乘客不多,同車廂里遇到幾個大嗓門的 韓國 大姐、幾個組隊來的白人大叔大姐,
還有一對 新加坡 華人和 日本 人組成的夫妻。
我和這對夫妻聊天。
丈夫是多年前去 新加坡 赴任的 日本 人,結婚後,就定居在 新加坡 了。
他看到車廂上方的站點名稱,指著其中的幾站說:這是他以前住過的地方。
Lucia則和一個來自 瑞典 的大姐聊得很歡。
兩人聊的年輕人結婚的問題,涉及到買房之類的,好沉重,不摻和。









當地人幾乎都下車了,只剩下我們幾個老外等著。
半小時後,終於重新出發。



我們沒有出站,重新買票打算原路返回。
INSEIN車站如今很寧靜,已經感受不到十來年前的政治氛圍。
我們在倒數第二站下車,這兒離聖三一大教堂以及昂山市場很近。
教堂正在舉辦一場婚禮,Lucia是基督徒,強烈要求看這場婚禮。
我們坐在了後排,沒有人問我們是誰,反而給了我們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