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薔薇去旅行】三瓶防曬難抵墨西哥的五個太陽——墨西哥古巴行記




的。披頭散髮走向陽臺,雨竟然已經停了。天還沒大亮,昏黃的路燈搖曳,偶有幾聲犬吠,斑駁的路面正在消化大自然剛剛的禮物。












哈瓦那 街頭,是一座流動的老爺車博物館。 美國 的封鎖鎖住了 古巴 的經濟發展,汽車也停留在了上世紀五六十年代。“那是這座城市最紙醉金迷的年代,如果論新貨上架的速度,連 紐約 都要讓它三分。”
那些半個世紀前的“新車”至今仍在使用,儘管外表看上去十分復古,內里則可能相當現代。儘管零部件被禁入,但擋不住 古巴
人從其他品牌的汽車上拆東牆補西牆,從發動機到方向盤,可能連車主都說不清到底更換了多少回。這讓我突然想到一個哲學問題:當一部車子上的所有零部件都被更換過之後,這部車子還是原來那部嗎?






Cabello的大熱單曲《Havana》,“Havana ooh na-na ayy Half of my heart is in Havana ooh
na-na ayy ayy”的旋律一路在我們身後飄蕩。正如劉驍騫所說,“當它們一駛 上海
濱大道,總有一種迴光返照般的傲慢,仿佛一再加速就能夠穿越回那個聲色犬馬的出廠年代。”






哥倫布 :“What?你們的醫療竟然不免費?你們不也是社會主義國家嗎?”我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回答。 — “對不起,這裡不許拍照”物資匱乏,這是毋庸置疑的。沒有空調,大家就坐在路邊乘涼聊天;沒有娛樂,大家就看看電視打打牌,看起來沒什麼太大的貧富差距,生活倒也怡然自得。但對我們這些成長於改革開放四十年的大潮中的人來說,在
古巴 ,好像回到了童年時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