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丨赴一場十年之約

外灘,一片荒蕪的灘塗,土地上沒有一棵樹,種滿了莊稼,污水溝和小河流縱橫交錯,在創業家、建築師、冒險家、幫會等的共同打造下,搖身一變成為兼容並蓄的“萬國建築博覽群”。
這裡成為商品融合的大都會,你總能發現最時興的款式,走在時代前列。



這件 法國 鍍金嵌琺琅四柱銅擺鐘,20世紀初在 法國 生產,後運至 上海 。



在陸路交通還未發展起來之前,水路是最便利的方式。十六鋪是 上海 的海上門戶,清朝的 咸豐 、同治年間。為了防禦太平軍進攻,地方官員搞起了團練組織———將 上海 縣城廂內外的商號建立了一種聯保聯防的“鋪”。由鋪負責鋪內治安,公事由鋪內各商號共同承擔。計劃是劃分為27個鋪,但因種種原因實際上只劃分了16個鋪(從頭鋪到十六鋪)。
十六鋪地處 上海 港最熱鬧的地方,面積又是各鋪中最大的,客運貨運集中,碼頭林立,大家口耳相傳都將這裡稱作“十六鋪”,一直沿用至今。
陸路交通的飛速發展,特別是火車的衝擊,讓十六鋪碼頭開始變得落寞;而最“致命”的衝擊莫過於戰亂,十六鋪位於華界,時局的動蕩,讓精明的商人不得不考慮尋覓一處政局穩定之地保全自己的財產,那便是租界。大錢莊和商行遷入租界, 上海 的經濟重心完全北移,使得十六鋪失去了昔日的繁華。不過的得益於十六鋪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既是南洋、北洋和長江航線的樞紐,又是法租界與華界交界處,是五方雜處之地,這裡依舊是登陸 上海 的踏腳石。
停泊在碼頭上的是一艘短襯衫號飛剪船,世界上最著名的快速帆船,也是來往於歐亞大陸進行茶葉運輸的快船中唯一留存下來的原船,是帆船時代的巔峰之作。

外白渡橋是 蘇州 河在匯入黃 浦江 前最後一座橋,是 中國 的第一座全鋼結構鉚接橋梁和僅存的不等高桁架結構橋梁。現在佇立在 蘇州 河口的鋼架橋是第三代的外白渡橋,自1907年建成通車後一直沿用至今,當年的名牌現在安安靜靜地作為文物擺放在博物館里。

上學的時候語文老師說,全國就 廣東 最特別,公共交通工具全是用3種語言播報的。司空見慣的事情,當被人點出它的與眾不同時,你就會特別關註。
去到 廈門 ,發現只有離島的公交會用閩南語報站;
第一次去到 上海 ,發現原來公共交通工具連方言都不會了。
後來開通的16號線第一次將滬語帶到了 上海 的公共交通中,
如今 上海 公交車基本都會用滬語報站。
普通話後的一段吳儂細語,是醇厚的 上海 味道。
或許曾經 上海 方言國際化接軌做出了妥協與讓步,現在重拾回來是對文化多樣性的包容與保護。在不斷地兼容並濟中丟失自我,那才是最可怕的事。






“鴻運樓”是清末 上海 有名的經營寧幫的酒家。鴻運樓創於道光末年,位於金陵東路,是當時 上海 規模最大,專辦婚宴喜喪的酒家,它有兩層樓房,樓下各廳稱廂房,樓上各廳稱花樓,一棟樓能同時承辦400人的筵席。據說黃金榮有一次辦七十壽宴就是由鴻運樓承辦的,因為賓客坐不下,一直從金陵東路的“鴻運樓”擺到了大世界。





果真,在市區的每個角落總能有意無意地遇見它們。

四方形的鐘樓高達53.3m,四面均鑲嵌著一塊直徑為3.3m的鐘盤,表盤四周雕刻著精緻繁複的花紋,卻又不失簡約 大方 。


我可不想它們就這樣悄無聲無息地變成了歷史,然後又悄無聲息地塞到博物館的詞條中。

這可能是整座建築里唯一的“跑馬廳”象徵吧。

📍: 上海 市黃浦區 南京 西路325號
:地鐵人民廣場站or公交 南京 西路黃河路站

在踏上輪渡的那一刻,才會切實地感受道這幾句經典歌詞的韻味。
黃 浦江 上每時每刻都有大大小小的船隻穿流而過,
或是大型貨船,或是觀光游船,或是過江輪渡,
打造出一部恢弘的 浦江 風雲錄。
在各種隧道、大橋和地鐵建成之前,輪渡是唯一連接 浦江 兩岸的交通工具。如今往來兩岸的交通便捷,但依舊給輪渡留下了生存空間。黃 浦江 上你依然能夠找到17條航線,從最早的4點50分開出頭班船,到23點40分開出末班船,年復一年、披星戴月地往返兩岸碼頭源源不斷地運送乘客,班次頻繁而密集,擁有許多忠實的擁躉,舍快求慢。

有像你我一樣的觀光客,
有日常來回兩岸“半日游”的本地市民,
也有為了生計奔波於兩岸的外賣小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