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攝非洲南北,跨越自然與歷史的浩瀚蒼穹 --- 2018年10月南非,埃及
綠鷺 ( green-backed heron )
埃及 雁 ( Egyptian goose )
黃池鷺 ( squacco heron )
努比亞禿鷲 ( lappet-faced vulture ) 南非 最強壯的鳥類
非洲五大終於輪到C位們登場亮相了,BIG FIVE這個字眼基本上在跟 非洲 野生動物有關的地方都是最常見的,所謂五大並不是指的體型,也不是在形容凶猛程度,而是一代代 非洲 獵人口口相傳最難捕捉的五種動物:野牛,大象,犀牛,花豹, 獅子 。
但凡第一次來 非洲 大草原參加游獵的朋友都會把能否看到五大作為佐證旅行是否圓滿的標誌。 比如 我們12年的 肯尼亞 之旅,半個月的時間除了花豹以外另外四個都看到了,與五大的失之交臂非常遺憾。
而這次在克魯格,蒙老天眷顧,在第二日清晨進入公園短短數小時內就如願以償將 非洲 五大全部“囊入其中”,也算圓夢了。
1,野牛 ( African buffalo ),克魯格國家保護區內數量:四萬頭
說實話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動物,估計是因為和我們的水牛太像了。澳洲野牛, 非洲 也野牛,北美野牛三個比起來,還是北美的比較有個性 這個龐大的族群一直待在酒店前面的SABIE河裡,在之前提過的酒店觀景平 臺中 就可以輕鬆地觀察它們。 2,黑犀牛,白犀牛 (black,white rhinoceros) 克魯格國家保護區內數量:保密 (防偷獵)
犀牛此次的出現頻率非常低一共就兩次,但巧合的是這兩次看見的正好是一黑一白。這也很符合目前在克魯格犀牛是極其瀕危物種的現狀。(區分黑白犀牛不是看顏色是看犀角)
這隻黑犀牛就在離我們不遠的灌木叢中晃悠,可是我們等了很久它一直處於猶抱琵笆半遮面的狀態,不肯出來。
而對白犀牛而言能在克魯格看到就相當幸運了,嚮導說比看到 獅子 的幾率還要小很多。因為罪惡的偷獵勾當這裡的白犀牛已經到了需要配備人類保鏢的地步,就在我起草這篇游記的時候19年4月又發生了一起悲劇,只不過偷獵未遂偷獵者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我們這次發現的白犀牛一副病歪歪的樣子躺在樹蔭下一動不動,看眼神似乎充滿了憂郁。令人擔憂的是第二日我們路過相同的地方它竟然依然以同樣的姿勢待在原地,要不是通過鏡頭能清楚看見它的耳朵在動真的以為它已經死了,而我們也並沒有在它周圍發現國家公園的護衛。之後我們沒有再去那個區域希望它平平安安度過這個亂世吧。
3, 非洲 象 ( African Elephant ) 克魯格國家保護區內數量:一萬三千頭
雖然數據上不算多,但是我們在克魯格的幾天里真的是經常能碰到它們,有一次快離開公園時,花了一個多小時才穿過一個象群。遺憾的是因為象群都散落在周遭的樹叢內,沒法像在 肯尼亞 安博塞利國家公園那樣用照片展示出它們龐大的規模。
穿越象群真的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作為當今世界陸生動物的一哥, 非洲 象是極其危險的動物,你稍微一個動作一個聲響讓它覺得受到威脅你就真的可能要期待來世了。經驗豐富的嚮導把汽車掛著空擋慢慢從象群中間滑過去,周圍安靜的就連車輪壓斷一根樹枝都聽得清清楚楚。他高度緊張地一手把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時刻對我們作出下壓的動作讓我們保持絕對的安靜,我們離象群到底有多近呢?這張照片用的是35焦段的鏡頭,不用再解釋了吧 。與它相錯的那一瞬,我都沒勇氣把眼睛挪開照相機的目鏡在現實中與它對望。
象群里的大象眾生百態,有的只想安靜地做個吃貨
有的扇著大耳朵幻想自己能變成小飛象。
有的性格很害羞,過個馬路都要捂著眼睛不給我們拍
但是象群中散髮出來最多的還是來自家庭的那種溫馨,真的好溫暖,也許這個星球上所有的生命所追求的都是這個平凡卻又珍貴的東西吧。 並非所有的大象都是群居,也經常能看到不少落單的,但是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下麵這隻。不記得我們當時是在看什麼別的動物,反正包括嚮導在內都沒有發覺它從後方靠近我們,當它一下子鑽出灌木走到開闊地上時真的我們嚇的夠嗆,這是一頭名副其實的大家伙,它那溝壑縱橫的褶皺皮膚似乎已經無力反射金燦燦的夕陽餘暉了,鋪面而來的是一股壯士遲暮的蒼涼感。也許它年青的時候是一個族群的王者吧,可誰又能逃脫的了新舊更替,最終離群索居顧影自憐的命運呢。 ↑克魯格國家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