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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首紀念】群山的聖殿--我的尼泊爾EBC,我的島峰

尼泊爾自助遊攻略
↑島峰
尼泊爾自助遊攻略
10月4日 尼泊爾EBC第15天 Chukhung (4730)-Dingboche(4410米)-Pangboche(3980米)-Tengpoche(3860米)-Namche Bazar(3440米)隊友告訴我,有一位國內來的山友到 EBC 健行,來回在機場均因氣候不佳,飛機飛行條件不夠等待了三四天。有些人等不及,怕誤了接下來的行程,便花更多的美金湊齊6人包直升機飛回 加德滿都 。在結束 島峰 的行程後,我響應了譚自由的提議,把原本走回 盧卡拉 的四天行程縮短為兩天。這樣便有富餘的時間在 盧卡拉機場 等待飛回 加德滿都 的飛機。

我們的8人隊伍中有5人決定先行。吃罷早餐,整理好行裝7點50便出發上路。

清晨的河谷地依然一片寂寞清冷的模樣。河水嘩嘩的流向遠方,天空中沒有飛鳥的身影,陽光尚未有足夠的威力擊散薄霧,只有空氣,沁人心脾,芳香的令人著迷。

過小溪時腳剛踏上岩石便往前滑了一小步,身子失去重心,差點摔倒。昨晚的溪水結冰仍殘留在石頭上,薄薄的一層很難被髮現。我用登山杖穩住了身子,跳過小溪,繼續前行。

走到 dingboche ,這個藏龍卧虎的村莊,村民們許多都上過珠峰,即便是田裡正在刨地挖土豆的人你也不可小覷。
村子里遇到我們上 島峰 時在低營見過的那個身形已有些發福的協作頭頭,他站在家門口笑笑的朝我們打了個招呼便走開了。我打量了他的家,門口有一雜貨店,石頭房子看起來頗新且面積不小。窗子,屋頂及大門均被漆上炫目的藍色。一口大大的衛星鍋端坐在院子里。我想,在村裡這應該算是富裕人家了。

距離會騙人。那旺指著遠方雪山下的另一個村莊示意我們將經過那裡。村莊看似不遠,卻像永遠走不到一樣。山路蜿蜒,時而寬闊時而狹小。巨大的雪山下,我們如螻蟻般的行進在高原山路上。陽光炙熱,打在低矮的灌木林,打在乾枯的土地上。腳步踏過,登山杖划過,兜兜轉轉間揚起一路塵埃。

隨著海拔的降低,綠色植物越來越頻繁的入了眼。一叢叢綠,一叢叢紅,點綴在藍色天空下,遠方的雪山有山嵐相伴,讓人目眩神迷。好驕傲,我走在這樣的山路上。

在一片葉子前,我停住了腳步,俯下身來,仔細看著她。寬闊的葉面佈滿經絡,業已發黃。“是秋天了啊。”我喃喃了一聲,輕輕用手撫摸了她。我在想,這片葉子短短的一生,該是多麼幸福。她在這片高原的土地上,被炙熱的陽光愛過,被寒冷的雨水淋過。風過舞蹈,雲過歌唱。冬季來臨,在某個大雪紛飛的夜晚,或許她會落下,蜷縮起身子,靜靜的躺在那裡,等待時光把她化為灰燼,回到滋養她生命的土裡,幻化成生命的另一種美麗。。。。。
牛鈴聲陣陣傳來,擾醒了我。我直起身子踏上土坎為牛群讓路。牛主人笑笑的看了我一眼,一定在想哪來的怪人對著一片葉子發獃。我回他一個微笑,目視著牛群走過身邊,直到消失在遠方的轉彎處。

下了山谷,跨過小河,再上土坡,走著走著便不見背夫與隊友。左盼右顧間,看到遠方叢林里背著橘色背包的nuru,小小的身影正對我揮著手。見我看到了他,nuru便轉身上路。確定了方向的我繼續前行,大步的追趕著。

山坡轉角處有一大型的通訊鐵塔被攔腰折彎了,想必是四月大地震的“傑作。”半年了,還沒有一點維修的跡象。這個偏鄉僻壤顯然是個被政府遺忘的角落。國力不強,民生自然靠後。先解決溫飽,再考慮娛樂通訊。政策似乎沒錯。
山崖的草叢裡那旺發現了一群動物,我問那旺動物的名字,他說是“lamp goat”,我心想,那不就是羊。可怎麼看這動物都不像普通的羊。這群羊,幾乎沒有尾巴,褐色的皮毛。它們躲在草叢中吃草,見到人只有警惕,並不逃避。那旺說這群動物都是野生的,能在路上看到,很不容易。我想,如果在路上能見到喜馬拉雅雪豹,那才真是難得吧。(回家後我上網查了,這羊的確切名字是blue sheep)

午餐在Tengpoche吃的。餐廳坐落的位置正對著Tengpoche寺廟。這是一座藏傳佛教的寺廟。據說最早登上珠峰的夏爾巴人就是在Tengpoche出生的,也是在這座寺廟出家的。
坐在餐廳里,遠望雪山,近觀森林,草坪,賞心悅目的吃著午餐,喝著茶。真是極好的享受。大約歇息一小時,我們繼續上路。

一路向南池進發,走的天昏地暗。我比較怕走下山路,個子高重心高,腳踩在石子上常常往前滑。在輕微的崴了兩次腳之後,心裡嘀咕著“事不過三,事不過三。第三次不會真的摔倒吧”果不其然,第三次崴腳時我摔倒了。好在背包墊在屁股下,哪裡都沒摔著。不過,那旺正好走在我身後,被人看到摔跤,有些囧。
摔就摔吧,摔過,我反倒樂了,對自己說,從現在開始,摔跤次數可以清零,重新計數。

走累了,停下來歇息的當口,見一女學生模樣的白人和她的嚮導兼背夫也坐在路邊休息。長嘯熱情的打了聲招呼,隨即問白妞:“you,one,one”長嘯“one,one”重覆了很多遍,一直沒有表達清自己想問的意思。
我猜他想問的是“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白妞不懂他的意思,聽到我們幾人站在邊上發出的笑聲,說:“why are you guys laughing?”(為什麼你們這麼笑)
我很佩服長嘯的勇氣,英文就是多說多練出來的,多說便會進步。我一直羞於說英文,口語總不能進步。
長嘯接著問白妞:“where are you from?”只是他說的from聽起來怪怪的,很像在說flower.於是我們笑的更大聲了。
白妞也樂了,故意問長嘯:“you aks me whare i am flower?”她發音flower時,故意把尾音拖得高高的,語調帶有幾分戲謔。我們笑的更歡了。

白妞說她來自 比利時 ,得知我們來自 中國 ,她話題一轉,馬上提及 西藏 ,問, 西藏 是不是 中國 的?!
剛剛走到歇息處的沙丁聽到她的話,不樂意了。快言快語的她馬的回說:“ 西藏 當然是 中國 的。”
白妞說:“如果 西藏 是 中國 的,為什麼我問到那些 西藏 人,他們都不說他們來自 中國 。”
沙丁立刻回應道:“就像從 紐約 來的 美國 人,他們可以說他們來自 紐約 ,而不說來自 美國 啊。”
白妞一看,話題有些火藥味,馬上說:“好了,這個政治的話題打住,不討論了。”
接著白妞說她要去爬難度最大的kongma la pass。因為這個埡口最美。Joyzhou說:“這個難度很大啊。你確定你要去?”白妞說:“我年輕,身體好,體力好,我不怕,我就是要去。”她邊說邊伸出兩隻胳膊握緊拳頭比划出健美運動員顯示肌肉的動作。
我們看著她,再看看她的背夫,背夫一臉無奈的表情,搖搖頭,不置可否。看得出來,背著大背包,要翻越Kongma la pass,對於夏爾巴背夫來說,也不是一件易事。

和白妞告別後,我們繼續上路。途中經過一個小村莊,見三個剛剛放學的孩子,約摸七八歲的模樣,在路邊撿牛糞玩。他們每人抓起牛糞,站在山崖邊朝山下扔去,比賽看誰扔的遠。有些牛糞看起來頗新鮮,稀稀的,弄得他們滿手都是黃綠色。我和長嘯邊走邊註意著他們,很怕他們一激動把牛糞扔在我們身上。

起霧了,山色迷迷濛蒙。視線可及處,滿眼的綠色鬆林。山澗有瀑布飛濺,跌落下的水流發出嘩嘩的聲響,像在說,我來了,我來了。。。。。隨即在山腳匯聚成河,流向未知的遠方。

走過一個轉彎口,期待看到的畫面是山屋滿坡的南池,但是,不是。再過一個轉彎口,出現在眼前的依然是下一個轉彎口。不知走了多久,就這麼在白霧中走著。無窮無盡的上坡下坡路,走過了一山又是一山,走的昏天地暗。漸漸的,有山屋出現。再向前走,有販賣登山用品的商店出現。行至一排轉經筒,看到了經幡。南池終於到了。

好大的霧啊。南池在大霧的籠罩下,遠山消失了,只有近處的藍綠屋頂在一片泛白的濃霧中衝出重圍,點綴著一些鮮艷的色彩。我們隨那旺到達民宿時,已是下午四點半。

明天會是個好天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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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5日 尼泊爾EBC第16天 Namche Bazar(3440米)-Phakding(2610米)-Lukla(2840米)我在寺廟報時的鐘聲中醒來,窗外陽光已鋪滿一地。想到今天是 EBC 行程的最後一天,心中竟生出些許不舍來。

推開窗,大口呼吸著高原上冷冽清新的帶著青草香味的空氣,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陽光溫柔如雨,灑在臉上,像母親溫暖的雙手輕輕拂過。

14天前,剛到南池的時候,因路上走得太急,我已有了輕微高山症的癥狀。臉是浮腫的,心跳是急速的,身體是失溫的,吃足了苦頭。人一旦沒了精神,就風采盡失,人將不人。那天,隊友們興高采烈的去市場逛街,採購,我無論如何也提不起興緻,便留在屋裡睡覺了。
經過這些時日的行走,面對高山症及各種困難的折磨,我越挫越勇。儘管人是消瘦了些,精神卻煥然一新。

早餐後上路,陪joyou買襪子,看到店里陳列了不少色彩各異的毛線帽,一時興起,詢問了價格,便挑選了三頂買了下來。待結完賬,發現隊友們不見了。我詢問路邊的村民去 盧卡拉 的方向,一路走一路問,似乎與我進山時走的是完全不同的線路。不知覺中已走到了村外。

站在村外的坡上,我左顧右盼,等了好一會兒,終於看到譚自由遠遠的走了過來,長嘯走了過來。我問了長嘯joyou在哪裡,長嘯說:“在村口等你呢。”於是,我加快步伐趕回村口,遠遠的看到joyou正站在路口的岩石邊發獃。喊叫上他,一起繼續往 盧卡拉 方向前行。

路上進山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時至今日,喜馬拉雅山脈地區已進入登山旺季。雖然地震的緣故,影響了不少人前來 尼泊爾 的意願,仍然有不少愛山的人願意在這個秋天一圓自己的登山夢。我們因提早來了半月有餘,錯過了人潮高峰,一路走來,不用擔心食宿,心無旁騖的行走,輕鬆愜意。

行至雙吊橋,我稍事歇息,喘了口氣。吊橋上長長的經幡,隨風飛舞,發出firiri的聲響。兩位穿制服的 尼泊爾 軍人騎馬而來,在橋前下馬,見我望著他們,兩人微笑的朝我說了聲:“namaste”,待橋面的人凈空後,牽著馬飛速奔跑過橋,消失在前方的密林中了。

這個雙吊橋所在的位置是 好萊塢 影片“絕命海拔”中一個場景的拍攝地。十月底回家後,這部電影在國內的影院剛剛上檔,而 臺灣 的影院已快下檔,我特地去影院看了這部電影。算不上好片,人物太多,故事交代的不甚清楚。伴著電影音樂的渲染烘托,當電影中出現了我熟悉的雪山,吊橋,村莊,我忍不住的淚水奪眶而出。一種感動交織著思念的淚水。

西人的隊伍總是謹守規矩的。即便只有五六人,他們也縱向排列,不緊不慢的在山路上走著。我們時而超過他們,匆匆的腳步引來他們的側目。停駐拍照的當口,他們又超越我們。幾次來回,我記住了這幾人的面孔。待中午趕到那旺阿姨的餐廳吃午餐,我們的飯菜尚未上桌,見他們也行至院子里坐了下來。速度沒比我們慢多少。或許,這樣的行進方式在高海拔地區才是正確的。不像我們,靜如脫兔,行如野馬。停下來,到處轉悠,奔起來,野馬難及。忙的不亦樂乎。好在,隨著行程的即將結束,海拔越走越低,氧氣也越來越足,身體倒是不會有什麼大反應。脫兔也好,野馬也罷,隨它去了。

“咯咯咯咯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入耳里。我看見路邊的山坡邊,兩小姐妹正在幫媽媽搬運柴禾。兩人各拿一筐,往筐里放著乾枯了的枯枝,待枯枝差不多放滿,蹲下身子,把背帶套住前額,筐靠在背上,然後小心的站起來,一步一步蹣跚的走回院里。
山裡的孩子可愛,純樸,陽光,懂事,家務事做的也多。生在這裡,她們的命運打從一齣生便與外面世界的孩子不同。她們熟悉山,熟悉水,熟悉土地與山林。她們每天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享受著陽光的照耀,雨露的滋潤。她們沒去過外面的世界,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精彩,更不知道外面世界的險惡與無奈。她們從未富裕過,也不知道貧窮為何物。她們貧窮且快樂的活著。
她們幸福嗎?

“看,那是聖母峰!”那旺指著遠方的雪山對我說。順著那旺手指的方向,我從樹叢中再一次望見了聖母峰。這麼多天來,由於聖母峰所處的位置,我看到的聖母峰始終有山遮擋,每次僅能看到山頂的一小部分,無法看個真切。今天將要離開喜馬拉雅山脈了,此時的相遇,是我與聖母峰作最後的告別嗎。

格桑花在秋天的山坡上隨風搖曳,經幡在秋天的瑪尼堆邊隨風起舞。“resham(經幡) firiri(firiri的聲響),resham(經幡)firiri(firiri的聲響),花落似白鳥飛下,白色的鳥一直在飛。 你可能很累很累了,是否想停下來休息, 還是你喜歡飛去,很遠很遠的地方?生活有高潮也有低潮,就像蝴蝶的飛揚也會忽高忽低。 無論生活中有什麼困難,我都願意和你一起飛翔。。。。”我拿出手機播放著這首 尼泊爾 的民歌,我問我的小背夫和nuru,你們聽過這歌嗎?他們同聲答道:“當然。”“那你們為我唱這首歌吧。”兩人害羞的躲到一邊去了。
或許,未來的某一天,當我們再次相聚,酒酣耳熱時,他們才會大膽的唱出這首歌吧。

下午四點半, 盧卡拉 到了,待所有隊友到齊,隨著那旺我們到達今晚落腳的 香格裡拉 民宿。民宿正對著機場,只是此時的機場,不大的停機坪空空如也,寂靜的了無聲息。

小背夫把我的背包放進屋便走了。我把小費裝進事先準備好的紅包袋,寫上“thank you”,然後下樓找他。遍尋不著。問了同行的一位背夫,他大約懂了我的意思,憨憨的一句英文不會說,來回在院子里幫我找。那旺看到了,說小背夫一會就來。於是,我坐在餐廳里等。
我買了民宿的上網卡,正給家裡用微信報平安之際,小背夫回來了。我把紅包給了他,他雙手慎重的接過便揣入懷裡,靦腆的對我說了聲謝謝。我問他剛剛去了哪。他說,姐姐家就在民宿的後面,剛剛回姐姐家放下行李,洗了個澡。

回 加德滿都 時我聽說,他的父親已經過世,姐姐也已出嫁,家裡僅剩他這個16歲的壯勞力了。

吃晚餐時,幾位背夫加了我和隊友們的微信或臉書。我們幾位請背夫們吃了晚餐作為答謝他們這麼多天來的陪伴與照顧。明天就要飛 加德滿都 了。心中有喜悅,也有離情。 EBC 不知今生是否還會再來,但夢裡一定會重游的。

(第二天,我們如期於清晨七點搭上了飛回 加德滿都 的飛機,圓滿的結束了此次 EBC 及 島峰 的行程。臨別時,我叮囑那旺,我的鞋放在了民宿的床下,幫我丟了吧。其實,自在山上用膠水粘合後,鞋子一直很爭氣,沒有再為難我,讓我順利的完成了全程。我是捨不得自己扔掉的。但再帶回去,接下來的 印度 行程一直背著,便有些累贅。畢竟,帶回去應該也用不多時了,索性,決絕的告別。回到 加德滿都 ,我與joyou從原先的酒店換到了四季酒店(Hotel tayoma)。放下背包後就去了 成都 飯店吃了個飽。兩人每人點了一碗牛肉麵,外加京醬肉絲,蒸蛋,蒸青菜,和飲料。吃到撐的不行。 中國 胃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改變不了的。之後逛街。加都的天很熱,走到一身臭汗,買了飲料,回飯店,我洗了16天來的第一個澡。真是爽快。)

回國後,開始日復一日的正常生活,而喜馬拉雅群山的影像始終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那連綿的雪山,神秘的冰川,堅硬的礫石,憨厚的氂牛不可思議的撫慰著我的心。當我閉上雙眼,我仿佛聞到空氣中傳來鬆林青草的氣息夾雜著泥土及柴煙的香味,看見自己正跋涉在崎嶇蜿蜒的山路上,風中傳來牛鈴與牧人吆喝的聲響。那種無與倫比的美好,讓我今生想念。

那旺,“two ten”,nuru及我的小背夫偶爾會通過臉書與我聊天,問我何時會再回去喜馬拉雅山區。我回答他們,真的不知道。那旺發來了照片說,喜馬拉雅山脈下雪了。照片中那種世界盡頭的冷酷仙境讓我的心無法平靜。

我想念那個豬頭一樣在南池的民宿躲在羽絨被裡瑟瑟發抖的我,想念那個在晚餐時因高山症食不下咽的我,想念那個頭暈眼花“心未動,身已遠”的我,想念那個在礫石堆里走掉鞋底裝上冰爪繼續前行的我,想念那個把小腿磕在岩石上皮開肉綻咬牙前行的我,想念那個 島峰 雪坡上掛在山腰踩著芭蕾舞步雪鞋幾乎走掉的我。。。。。。


感謝
(感謝發起人三寶,在得知我並無海拔5000米以上的經驗時依然收留了我。途中常說正面的話,不時給我鼓勵,在我鞋底開口後給了我一個冰爪使用。
感謝譚自由一直積極的與尼方聯絡,安排各項登山事宜,併為我帶來了在淘寶上購買的帽子與相機電池。(因身在 臺灣 ,淘寶的貨物不給寄過來)
感謝沙丁沿途一路上與背夫溝通,張羅各項住宿及瑣碎的事宜。
感謝長嘯在我高山症發作時送我抗疲勞耐缺氧的西洋參膠囊,讓我安心。
感謝Joyou有心在村口等我,怕我一人找不到方向。併在回加都後陪我街拍。
感謝薇不厭其煩的為我們記錄餐單價格,為全隊服務。
感謝老楊陪我聊天,奉獻零食,並一起步行去 燒屍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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