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一眼你的微笑】吳哥探險筆記(附手繪地圖/攻略)








亨利·穆奧(Henri Mouhot) 於1826年出生在 法國 ,早年旅居俄國教授法語,後來致力於博物學的研究。1858年,他得到 英國 皇家地理協會的資助,啟程前往 東南亞 進行新物種的探索和標本的搜集。隨後的幾年裡,他深⼊⾬林腹地,總共進行了四次探險。就在第二次長途跋涉的尾聲,他踏入了失落已久的吳哥領土。第一眼看到那些被熱帶植物纏繞的規模恢弘的石塔、廟堂和神像讓他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在日記中寫道:“它的偉大,超越了任何一座古 希腊 和古 羅馬 的遺存…它是遠古米開朗琪羅的傑作,是⼈類建築寶冠上的明珠。” 他隨後在吳哥城進⾏了三個星期的詳細勘察,做了大量筆記,並繪製了插圖。

⼤自然應驗了這句話。
在第四次對 老撾 的探險途中,年僅35歲的穆奧不幸死於熱病。他的遺體被埋葬在 琅勃拉邦 的南康河畔,永遠長眠在了 東南亞 的土地上。穆奧死後,他的⼀位忠實嚮導將他所有的筆記資料和動植物標本帶回了 曼谷 ,由經 曼谷 運回了 歐洲 。1863年,他的筆記由家人整理成書《暹羅 柬埔寨 老撾 游記》在 巴黎 出版,引起廣泛關註,吳哥也第一次普遍為西方社會所知。

和亨利·穆奧的短命相比,周達觀則幸運得多。不僅覲見了國王,親眼目睹了吳哥王朝最後的繁華,還榮歸故里,寫書,一直活到80歲。
1296年,元成宗排遣使團前往 柬埔寨 ,周達觀作為使節團成員隨船隊從 溫州 啟程,經過半年的航行抵達吳哥城,受到因陀羅跋摩三世的接見。此時的吳哥已處於鼎盛時代的末期,前朝興建的大量廟宇、積累的一切財富都以最輝煌的形式展現在他們面前。使節團在吳哥住了一年,同當地人一起生活,等到第二年 印度 洋西南季風再度興起時才啟程回國。
回國後,周達觀總結了過去一年的所見所聞,從城邦、民俗、物產、文化等各個方面對吳哥進行描述,寫出了《真臘風土記》。全書41節,8500字。但是這本書寫成後便被束之高閣,再也無人問津。

1902年,著名漢學家伯希和親臨考證,出版了加上校註的法文譯本。1967年,英文版問世。1971年,《真臘風土記》才譯回高棉語,成為當地人瞭解自己國家歷史的重要史料。如今《真臘風土記》作為唯一流傳至今的吳哥文獻,成為考古學家們最權威的考證依據。考古發現也反過來逐一證明瞭周達觀記述的可靠性。
這兩個人,讓沉睡已久的吳哥文明重新出現在世人面前。沒有他們,我們也許對這個文明一無所知。
戰象臺階(Terrace of the Elephants)位於皇宮的東面,是古時國王檢閱軍隊的地方。

很難想象當年的“金窗”以及上面的四五十面“鏡”到底是怎樣一番模樣,又是當作何用。如今木結構為主的皇宮早已蕩然無存,而平臺上的大象石雕依然挺立。






大叔來自俄國,戴一頂褪色的棒球帽,瘦骨嶙峋,一副苦臉,看來累得不行。他說這是他騎行的第二天,昨天走了小圈。我高興地說:我也是啊,我最喜歡塔布籠寺,喜歡那裡粗大的樹和蝴蝶。滿以為他會贊同。
沒想他搖搖頭說:我不喜歡那裡。
我:......那你最喜歡哪座寺廟?
巴方寺。
......好吧。
談話由此結束,看來人與人之間的審美差異還是蠻大的。
通向北門的路樹影斑駁,我很快超過了俄國大叔騎出了王城。












“明天去哪兒呢?”一貫的套路。
“明天我就要離開這裡啦。”不想浪費時間,於是編一個理由想儘早結束對話。
“可是你買了7天票哎,才玩了兩天這就要走?”小哥仿佛識破了我的陰謀詭計,露出狡黠的目光。
我去,你什麼眼睛!就那麼一剎那的事,檢票小哥估計都沒看清怎麼你就看清了!被反打一耙,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我買錯了,買錯了不行嘛。”
“那你虧大了哦,這附近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你確定不要再玩幾天?”察覺到我陣腳大亂,他趁勢偷襲,“泥丸宮你沒去吧,我可以帶你去,十美金。”
“泥丸宮?”頓了半響才知道他是用中文說“女王宮”,也不知道哪個蹩腳老師教的,於是字正腔圓地說了遍“女王宮”,來糾正他的發音。
“女-汪-宮。”他煞有介事地學了一遍,好多了。於是本來想儘早擺脫拉客司機的我,在水池邊給他上起了中文課。扯了半天,浪費了更多的時間。
“你確定不去?還有羅洛士,崩密列,都不去?你確定?”
“不去啦,我明早就要飛走呢。”大哥,放過我吧。
“那你幾點飛?要我送你去機場嗎?我來接你,你住哪兒?電話多少?”
我徹底敗下陣來,落荒而逃。
這條跨水的木製棧道通向龍蟠水池。目前雨季末期,是水位最高的時候,棧道幾乎和水面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