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南到西北 一一 俄羅斯穿行記
下圖:蘇軍無名烈士墓和烈士名錄牆 下圖:凱旋門 海參崴 城市建築都是依山伴水而建,道路也是勿高勿低的連綿起伏,但道路兩側的建築非常漂亮而有藝術性,尤其是Svetlanskaya大街的建築更是如此,許多建築本身就是一處風景和一頁歷史。
C-56潛水艇博物館和蘇軍無名烈士墓、太平洋艦隊司令部、凱旋門都在金角灣海邊,這幾處挨的很近走路就可以到達。我們去的時候蘇軍無名烈士墓前的火炬在燃燒,墓前廣場上一兩百名戴紅色佩雷帽、穿海藍色制服的青年人列隊在烈士墓前進行緬懷紀念活動,他們向烈士墓獻花籃、奏樂列隊正步通過烈士墓前,從他們的組織和行動上看他們像是軍人,但從他們的制服顏色和制服上的字母來看又不像是 俄羅斯 軍隊的軍人。C-56潛水艇據說是二戰中的一艘功勛潛水艇,曾經擊沉14艘敵艦,退役後陳列在金角灣畔被開闢為潛水艇博物館,進入潛艇要收門票200盧布/人,參觀的人群以 中國 旅游團為主, 海參崴 地處俄朝日三國交界處,城市裡 中國 、 日本 、 韓國 的游客還是比較多的,但以旅行團形式成群結隊地出現的主要是 中國 游客。日、韓的游客大多以自由行的散客和老年旅游團為主。潛艇裡面很狹窄,就連艇長的辦公室和報務員的工作室都只有一個平方米左右的面積,潛艇的會議室里還掛著當年的獎旗和斯 大林 的畫像。海港停著許多軍艦但基本上是小艦艇(回國後聽當過海軍的朋友介紹說這些艦主要是掃雷艇),岸邊立著一隻巨大的鐵錨模型雕塑,底座上寫著1886-1986,不清楚是指這個海港建於1886年還是指 俄羅斯 太平洋艦隊建於1886年。距潛水艇博物館百米處的凱旋門是2003年重建的,原來的凱旋門建於1891年,是為迎接沙皇皇太子尼古拉二世前來 海參崴 參加西伯利亞鐵路開工典禮而建,1927年被蘇維埃政權摧毀。凱旋門不大,沒有太大的游覽價值,再往東步行20分鐘左右就到達 海參崴 城市的最高點鷹巢山腳下,在此可坐纜車到山頂一覽 海參崴 城市全景。7月的 海參崴 氣溫宜人,白天也只有20-26度,但這裡的7-8月多以陰靄天氣為主,很少見到太陽,天空的透明度不高(拍出來的照片也是灰濛蒙的),因此我們也就沒有去鷹巢山山頂。
中午時分,我們在Svetlanskaya大街上一爿裝璜考究的 俄羅斯 餐廳里吃了中飯,因為看不懂全俄文的菜單(沒有圖片),服務員也不懂英語,只能按著櫃臺里陳列的樣品去點,點了披薩、 丹麥 麵包、色拉、一杯咖啡一杯飲料,結賬時付了大約1800盧布。
海參崴 超市的商品價格與 杭州 大體相當,但汽油、牛奶價格普遍比國內便宜,92號汽油45盧布一升,1200毫升的盒裝鮮牛奶75-90盧布一盒。
下圖:在 海參崴 用午餐的飯店 下圖: 海參崴 街景 下圖:街頭正在拍廣告的模特 下圖:等過斑馬線的美女 下圖:街頭隨拍背影 下圖:在海濱公園游玩的市民 下圖:盛裝與游客合影的 俄羅斯 姑娘 中午午休後在酒店所處的Okeanskiya大街上閑逛,晚餐準備趁公交車到 朝鮮 政府在 海參崴 開辦的“ 平壤 餐廳”去吃,根據Google地圖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去 平壤 餐廳方向的街邊公交車站,公交車站很簡單就是在電燈柱上掛一塊鐵牌,上面寫著會在該站停靠的公交車路線編號,沿路所經過的站名也沒有標出。公交車實行一票制每人23盧布,公交車也基本上以20來座的中巴車為主。下圖: 海參崴 的公交車 等了40餘分鐘,其他幾路車都有來往,唯獨我們要等的那班車始終不見蹤影,不知道是Googled地圖的錯誤,還是這路車有什麼變故?問了幾個等車的 俄羅斯 人沒有懂英語的,也沒辦法用手勢溝通。 海參崴 的出租車也是要電話預約的,而且沒有打表一說都是要砍價的,既然如此最後也只得作罷, 平壤 餐廳最終沒有去成。
晚上請酒店總台另外一位略懂一點英語的值班大媽幫助約一輛明天早上9點去機場的出租車,對這項工作大媽好像熟門熟路,馬上就理解了我的意思操起電話哇啦哇啦一通,然後和我說OK了。
第二天早上9點左右來了一輛小型私家車,開車的是一位30歲左右的年輕媽媽,後排座安全椅上坐著一位嘴裡銜著塑膠奶嘴,約一歲左右年紀的 俄羅斯 萌娃,應該是女司機的兒子。 一路上我們在逗笑小孩玩,女司機全程一句話都沒有,也許是語言問題、也許是 俄羅斯 人的性格問題。40分鐘左右車子就到了機場,車費事前說好的1300盧布不算貴,畢竟有30多公里路程。用現鈔付了費,拿了行李我說了一句“斯 巴西 巴(俄語謝謝)女司機也只是面無表情地點了一下頭”。
下圖:符拉迪 沃斯 托克國際機場和候機廳 航班是11:50分 海參崴 飛 哈巴羅夫斯克 (伯力)的 俄羅斯 航空公司航班, 海參崴 到哈市約700公里路程,如果從 海參崴 乘火車去要11個小時,21點左右上火車第二天上午8點到哈市,雖然能夠把晚上的時間利用起來,但帶來一個問題是 俄羅斯 的酒店基本上都是14:00-15:00入住,次日12點退房,如果乘火車就會面臨著在 海參崴 退房後和到達 哈巴羅夫斯克 後無房間休息的問題。而飛機只需要飛行70分鐘,到達酒店基本上是14:00左右,剛好可以入住。當然,如果客房有空,酒店一般也是 會同 意提前入住和推遲退房的。為了適應 俄羅斯 的這些酒店規則,我們此趟 俄羅斯 之行基本上都是按照下午2點後到達酒店,12點前離開酒店的原則去安排行程的,個別無法按此原則安排的,也事先在訂房時說明要求提前入住或推遲退房,酒店一般都會回應:視情況儘量安排。後來在 烏蘭烏德 上午9點入住,在 莫斯科 推遲到下午兩點退房酒店也都給予了滿足。
這裡還有一小段令人不愉快的小插曲: 海參崴 到 哈巴羅夫斯克 的機票是一個月前在國內某旅行網站上訂的,出了電子票後當時沒有註意,兩天后才發現機票上我的三個字的姓名中間這個字的拼音被整個丟掉了,我變成了單名,與護照上的姓名對不上號了。電話聯繫客服說他們是不會錯的,一定是我把自己的名字寫漏了,真的很無語自己會把自己的名字寫漏了?最後說同意幫助聯繫 俄羅斯 航空公司,我自己也馬上發郵件給 俄羅斯 航空公司說明情況,但票不是航空公司出的估計估計他們直接回覆我的可能性不大(後來果然如此, 俄羅斯 航空公司沒有任何回覆),過了一個多星期,網站客服回覆航空公司同意改名字但要收取20歐元的更名費。沒有辦法啊,只得再掏約180元人民幣了事,類似的情況在前幾年去 印度 時也發生過,也是在國內某機票代理買的 印度 境內的兩程機票。出票後不久, 印度 航空公司通知我第二程航班的起飛時間將更改提前一個半小時,電子郵件與 印度 航空公司聯繫後,答覆讓我直接與出票商聯繫,與機票代理商聯繫後代理商一口咬定無法改簽,只能退票重買,而退票只退機場費和燃油稅(航空公司更改航班時間的原因啊!)。最後我主動提出給他們200元手續費才幫助改簽。血的經驗教訓證明:買機票不要貪便宜,還是直接在航空公司網站買比較好。
下圖: 海參崴 機場停機坪,我們的航班 下圖: 俄羅斯 航空公司空姐。 在 哈巴羅夫斯克 下了飛機就看見機場出口處的櫃臺上立有一牌子,上面用英文寫著出租車調度處,每車統一價格500盧布。交了錢工作人員馬上招呼了一輛車讓我們上車,我遞給司機早就準備好的用俄文寫有酒店地址的條子,20多分鐘就到了預訂的 阿斯蒂 (ASTI)酒店,3000盧布一晚。酒店在一個靠路邊的居民區住宅樓的二樓,酒店的門整天關著,來客要按門鈴由總台開門。酒店雖然小但還是比較溫馨、衛生、舒適的,距哈市的主要大街 阿穆爾 大街也只有幾十米距離,離火車站步行約15分鐘、酒店樓下就是一個小超市,買東西也比較方便。總台服務員丹娘約30歲左右很熱情、懂英語比較容易交流,她還幫助畫了一張地圖告訴我到哪裡去買電話卡、應該買哪個公司的電話卡。在她的指導下,我拿著她畫的那張地圖很快就找到了賣電話卡的店,花了400盧布登記了一下護照,買了一張 俄羅斯 第二大電信公司Beeling(黃色標識,另一家最大的運營商MTC為紅色標識)的電話卡,含15G的流量,400分鐘 俄羅斯 境內通話,接聽免費,這張卡的流量直到回到 中國 還沒有用完。在 海參崴 的時候也在酒店櫃臺用110盧布買了一張Tel2公司的電話卡,說是5G流量100分鐘通話,但用了兩天就收到短信提示只有0.5G流量剩餘了,估計5G流量是虛標的。下圖:我們在 哈巴羅夫斯克 住的酒店、房間 由於計劃在 哈巴羅夫斯克 只停留一晚,辦好住宿後我就讓服務員幫助叫了輛車打車(150盧布車費)到了 阿穆爾 河濱公園, 阿穆爾 河就是 中國 的 黑龍江 ,河對岸就是 中國 的 黑龍江 省地界,在 黑龍江 和 烏蘇 里江的交匯處有個島 中國 人叫黑瞎子島、 俄羅斯 人叫達 烏蘇 里島,目前該島約70%面積由 俄羅斯 管轄、30%面積由 中國 管轄。1969年珍寶島中蘇軍事衝突,蘇軍的前線指揮部就設在 哈巴羅夫斯克 。 哈巴羅夫斯克 原本是 中國 的領土叫伯力,1858年被清政府割讓給了 俄羅斯 , 俄羅斯 用17世紀探險家葉羅費伊-哈 巴羅 夫的名字命名這座城市,在機場到市區的路上還可看見馬路上掛著慶祝 哈巴羅夫斯克 建市160周年的大橫幅。
下圖:大街上慶祝建市100周年的橫幅 阿穆爾 河河濱公園建設的不錯,沿河邊約兩公里長的河堤岸邊都進行了綠化和建設,並被開闢為了江濱公園,其中有一段百來米長的河岸水邊有十來米寬的沙灘,成了市民們開展游泳和 日光 浴活動的場所。公園的西頭豎立著一座大型的人物雕像——東西伯利亞總督尼古拉- 穆拉 維 約夫 \- 阿穆爾 伯爵像,因為此人在19世紀任東西伯利亞總督任上迫使清政府簽訂了《璦琿條約》,向俄國割讓了外 興安 嶺以南、 黑龍江 以北、 烏蘇 里江以東約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璦琿條約》同時規定: 烏蘇 里江以東40萬平方公里的原 中國 領土改由中俄共管。因開拓疆土功績顯著被沙皇授予 阿穆爾 伯爵稱號,這條河( 黑龍江 )也就以他的稱號 阿穆爾 命名。2006年 俄羅斯 印有 穆拉 約- 阿穆爾 像,面值為五千盧布的紙鈔開始投入市場流通,圖案上清楚印著“1858”。也可見 俄羅斯 現政權對此人的肯定,過去我們的報刊經常宣傳:列寧曾經承諾要歸還在沙皇時期從 中國 掠奪去的土地。現在看來應該是我們的自慰了,就如同我們出版的地圖總要在符拉迪 沃斯 托克、 哈巴羅夫斯克 、 布拉格 維申斯克後面用括號註明 海參崴 、伯力、 海蘭泡 一樣。下圖:公園門前的紅軍戰士雕塑
C-56潛水艇博物館和蘇軍無名烈士墓、太平洋艦隊司令部、凱旋門都在金角灣海邊,這幾處挨的很近走路就可以到達。我們去的時候蘇軍無名烈士墓前的火炬在燃燒,墓前廣場上一兩百名戴紅色佩雷帽、穿海藍色制服的青年人列隊在烈士墓前進行緬懷紀念活動,他們向烈士墓獻花籃、奏樂列隊正步通過烈士墓前,從他們的組織和行動上看他們像是軍人,但從他們的制服顏色和制服上的字母來看又不像是 俄羅斯 軍隊的軍人。C-56潛水艇據說是二戰中的一艘功勛潛水艇,曾經擊沉14艘敵艦,退役後陳列在金角灣畔被開闢為潛水艇博物館,進入潛艇要收門票200盧布/人,參觀的人群以 中國 旅游團為主, 海參崴 地處俄朝日三國交界處,城市裡 中國 、 日本 、 韓國 的游客還是比較多的,但以旅行團形式成群結隊地出現的主要是 中國 游客。日、韓的游客大多以自由行的散客和老年旅游團為主。潛艇裡面很狹窄,就連艇長的辦公室和報務員的工作室都只有一個平方米左右的面積,潛艇的會議室里還掛著當年的獎旗和斯 大林 的畫像。海港停著許多軍艦但基本上是小艦艇(回國後聽當過海軍的朋友介紹說這些艦主要是掃雷艇),岸邊立著一隻巨大的鐵錨模型雕塑,底座上寫著1886-1986,不清楚是指這個海港建於1886年還是指 俄羅斯 太平洋艦隊建於1886年。距潛水艇博物館百米處的凱旋門是2003年重建的,原來的凱旋門建於1891年,是為迎接沙皇皇太子尼古拉二世前來 海參崴 參加西伯利亞鐵路開工典禮而建,1927年被蘇維埃政權摧毀。凱旋門不大,沒有太大的游覽價值,再往東步行20分鐘左右就到達 海參崴 城市的最高點鷹巢山腳下,在此可坐纜車到山頂一覽 海參崴 城市全景。7月的 海參崴 氣溫宜人,白天也只有20-26度,但這裡的7-8月多以陰靄天氣為主,很少見到太陽,天空的透明度不高(拍出來的照片也是灰濛蒙的),因此我們也就沒有去鷹巢山山頂。
中午時分,我們在Svetlanskaya大街上一爿裝璜考究的 俄羅斯 餐廳里吃了中飯,因為看不懂全俄文的菜單(沒有圖片),服務員也不懂英語,只能按著櫃臺里陳列的樣品去點,點了披薩、 丹麥 麵包、色拉、一杯咖啡一杯飲料,結賬時付了大約1800盧布。
海參崴 超市的商品價格與 杭州 大體相當,但汽油、牛奶價格普遍比國內便宜,92號汽油45盧布一升,1200毫升的盒裝鮮牛奶75-90盧布一盒。
下圖:在 海參崴 用午餐的飯店 下圖: 海參崴 街景 下圖:街頭正在拍廣告的模特 下圖:等過斑馬線的美女 下圖:街頭隨拍背影 下圖:在海濱公園游玩的市民 下圖:盛裝與游客合影的 俄羅斯 姑娘 中午午休後在酒店所處的Okeanskiya大街上閑逛,晚餐準備趁公交車到 朝鮮 政府在 海參崴 開辦的“ 平壤 餐廳”去吃,根據Google地圖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去 平壤 餐廳方向的街邊公交車站,公交車站很簡單就是在電燈柱上掛一塊鐵牌,上面寫著會在該站停靠的公交車路線編號,沿路所經過的站名也沒有標出。公交車實行一票制每人23盧布,公交車也基本上以20來座的中巴車為主。下圖: 海參崴 的公交車 等了40餘分鐘,其他幾路車都有來往,唯獨我們要等的那班車始終不見蹤影,不知道是Googled地圖的錯誤,還是這路車有什麼變故?問了幾個等車的 俄羅斯 人沒有懂英語的,也沒辦法用手勢溝通。 海參崴 的出租車也是要電話預約的,而且沒有打表一說都是要砍價的,既然如此最後也只得作罷, 平壤 餐廳最終沒有去成。
晚上請酒店總台另外一位略懂一點英語的值班大媽幫助約一輛明天早上9點去機場的出租車,對這項工作大媽好像熟門熟路,馬上就理解了我的意思操起電話哇啦哇啦一通,然後和我說OK了。
第二天早上9點左右來了一輛小型私家車,開車的是一位30歲左右的年輕媽媽,後排座安全椅上坐著一位嘴裡銜著塑膠奶嘴,約一歲左右年紀的 俄羅斯 萌娃,應該是女司機的兒子。 一路上我們在逗笑小孩玩,女司機全程一句話都沒有,也許是語言問題、也許是 俄羅斯 人的性格問題。40分鐘左右車子就到了機場,車費事前說好的1300盧布不算貴,畢竟有30多公里路程。用現鈔付了費,拿了行李我說了一句“斯 巴西 巴(俄語謝謝)女司機也只是面無表情地點了一下頭”。
下圖:符拉迪 沃斯 托克國際機場和候機廳 航班是11:50分 海參崴 飛 哈巴羅夫斯克 (伯力)的 俄羅斯 航空公司航班, 海參崴 到哈市約700公里路程,如果從 海參崴 乘火車去要11個小時,21點左右上火車第二天上午8點到哈市,雖然能夠把晚上的時間利用起來,但帶來一個問題是 俄羅斯 的酒店基本上都是14:00-15:00入住,次日12點退房,如果乘火車就會面臨著在 海參崴 退房後和到達 哈巴羅夫斯克 後無房間休息的問題。而飛機只需要飛行70分鐘,到達酒店基本上是14:00左右,剛好可以入住。當然,如果客房有空,酒店一般也是 會同 意提前入住和推遲退房的。為了適應 俄羅斯 的這些酒店規則,我們此趟 俄羅斯 之行基本上都是按照下午2點後到達酒店,12點前離開酒店的原則去安排行程的,個別無法按此原則安排的,也事先在訂房時說明要求提前入住或推遲退房,酒店一般都會回應:視情況儘量安排。後來在 烏蘭烏德 上午9點入住,在 莫斯科 推遲到下午兩點退房酒店也都給予了滿足。
這裡還有一小段令人不愉快的小插曲: 海參崴 到 哈巴羅夫斯克 的機票是一個月前在國內某旅行網站上訂的,出了電子票後當時沒有註意,兩天后才發現機票上我的三個字的姓名中間這個字的拼音被整個丟掉了,我變成了單名,與護照上的姓名對不上號了。電話聯繫客服說他們是不會錯的,一定是我把自己的名字寫漏了,真的很無語自己會把自己的名字寫漏了?最後說同意幫助聯繫 俄羅斯 航空公司,我自己也馬上發郵件給 俄羅斯 航空公司說明情況,但票不是航空公司出的估計估計他們直接回覆我的可能性不大(後來果然如此, 俄羅斯 航空公司沒有任何回覆),過了一個多星期,網站客服回覆航空公司同意改名字但要收取20歐元的更名費。沒有辦法啊,只得再掏約180元人民幣了事,類似的情況在前幾年去 印度 時也發生過,也是在國內某機票代理買的 印度 境內的兩程機票。出票後不久, 印度 航空公司通知我第二程航班的起飛時間將更改提前一個半小時,電子郵件與 印度 航空公司聯繫後,答覆讓我直接與出票商聯繫,與機票代理商聯繫後代理商一口咬定無法改簽,只能退票重買,而退票只退機場費和燃油稅(航空公司更改航班時間的原因啊!)。最後我主動提出給他們200元手續費才幫助改簽。血的經驗教訓證明:買機票不要貪便宜,還是直接在航空公司網站買比較好。
下圖: 海參崴 機場停機坪,我們的航班 下圖: 俄羅斯 航空公司空姐。 在 哈巴羅夫斯克 下了飛機就看見機場出口處的櫃臺上立有一牌子,上面用英文寫著出租車調度處,每車統一價格500盧布。交了錢工作人員馬上招呼了一輛車讓我們上車,我遞給司機早就準備好的用俄文寫有酒店地址的條子,20多分鐘就到了預訂的 阿斯蒂 (ASTI)酒店,3000盧布一晚。酒店在一個靠路邊的居民區住宅樓的二樓,酒店的門整天關著,來客要按門鈴由總台開門。酒店雖然小但還是比較溫馨、衛生、舒適的,距哈市的主要大街 阿穆爾 大街也只有幾十米距離,離火車站步行約15分鐘、酒店樓下就是一個小超市,買東西也比較方便。總台服務員丹娘約30歲左右很熱情、懂英語比較容易交流,她還幫助畫了一張地圖告訴我到哪裡去買電話卡、應該買哪個公司的電話卡。在她的指導下,我拿著她畫的那張地圖很快就找到了賣電話卡的店,花了400盧布登記了一下護照,買了一張 俄羅斯 第二大電信公司Beeling(黃色標識,另一家最大的運營商MTC為紅色標識)的電話卡,含15G的流量,400分鐘 俄羅斯 境內通話,接聽免費,這張卡的流量直到回到 中國 還沒有用完。在 海參崴 的時候也在酒店櫃臺用110盧布買了一張Tel2公司的電話卡,說是5G流量100分鐘通話,但用了兩天就收到短信提示只有0.5G流量剩餘了,估計5G流量是虛標的。下圖:我們在 哈巴羅夫斯克 住的酒店、房間 由於計劃在 哈巴羅夫斯克 只停留一晚,辦好住宿後我就讓服務員幫助叫了輛車打車(150盧布車費)到了 阿穆爾 河濱公園, 阿穆爾 河就是 中國 的 黑龍江 ,河對岸就是 中國 的 黑龍江 省地界,在 黑龍江 和 烏蘇 里江的交匯處有個島 中國 人叫黑瞎子島、 俄羅斯 人叫達 烏蘇 里島,目前該島約70%面積由 俄羅斯 管轄、30%面積由 中國 管轄。1969年珍寶島中蘇軍事衝突,蘇軍的前線指揮部就設在 哈巴羅夫斯克 。 哈巴羅夫斯克 原本是 中國 的領土叫伯力,1858年被清政府割讓給了 俄羅斯 , 俄羅斯 用17世紀探險家葉羅費伊-哈 巴羅 夫的名字命名這座城市,在機場到市區的路上還可看見馬路上掛著慶祝 哈巴羅夫斯克 建市160周年的大橫幅。
下圖:大街上慶祝建市100周年的橫幅 阿穆爾 河河濱公園建設的不錯,沿河邊約兩公里長的河堤岸邊都進行了綠化和建設,並被開闢為了江濱公園,其中有一段百來米長的河岸水邊有十來米寬的沙灘,成了市民們開展游泳和 日光 浴活動的場所。公園的西頭豎立著一座大型的人物雕像——東西伯利亞總督尼古拉- 穆拉 維 約夫 \- 阿穆爾 伯爵像,因為此人在19世紀任東西伯利亞總督任上迫使清政府簽訂了《璦琿條約》,向俄國割讓了外 興安 嶺以南、 黑龍江 以北、 烏蘇 里江以東約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璦琿條約》同時規定: 烏蘇 里江以東40萬平方公里的原 中國 領土改由中俄共管。因開拓疆土功績顯著被沙皇授予 阿穆爾 伯爵稱號,這條河( 黑龍江 )也就以他的稱號 阿穆爾 命名。2006年 俄羅斯 印有 穆拉 約- 阿穆爾 像,面值為五千盧布的紙鈔開始投入市場流通,圖案上清楚印著“1858”。也可見 俄羅斯 現政權對此人的肯定,過去我們的報刊經常宣傳:列寧曾經承諾要歸還在沙皇時期從 中國 掠奪去的土地。現在看來應該是我們的自慰了,就如同我們出版的地圖總要在符拉迪 沃斯 托克、 哈巴羅夫斯克 、 布拉格 維申斯克後面用括號註明 海參崴 、伯力、 海蘭泡 一樣。下圖:公園門前的紅軍戰士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