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在路上之“跑出來”的歐洲

於是,午後通常的場景是,我一個人在自得其樂地開車,其他人則處於餐後輕度“暈厥”狀態,臨時客串通訊員的Susie有時也脫離崗位神游夢鄉去了……
如果不做功課,就很難知道 漢諾威 到底是個什麼地方,而選擇 漢諾威 也只是因為它橫在去 荷蘭 路途的中間。就在這裡,我們遇到了集體不愉快事件,讓我之前對 德國 人建立的好感喪失殆盡……
此行的酒店,大都是通過國內某著名旅游門戶網站訂的,團隊縮編後及時聯繫他們更改訂單的過程也較為順利,但這晚 漢諾威 之行顯然暴露了這家公司管理的巨大漏洞。
通過這家公司APP,預定了A&C Hannover 酒店。抵達酒店後,前臺服務人員查詢了我們的訂單後,明顯有點凌亂,幾個電話之後,告之酒店已經沒有房間,但可以安排我們入住他們的合作酒店,而且說這家酒店地理位置更佳,就位於市中心。我們當時顯然因為租車時被免費升級的經歷而犯了經驗主義錯誤,拿了他們給的地址欣然前往了。他們說的沒錯,這家叫做City Center Hotel的酒店確實一齣門就是市中心,但是嚴格說叫做“Hotel”有點難為了它,這裡又不是 印度 ,隨便一家大車店都敢叫做“Palace”(詳見本人 印度 游記“文青在路上之 印度 首行” http://www.mafengwo.cn/i/5403895.html ),大家顯然對這家所謂酒店和這種行為都極為失望和憤怒。
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和靳太決定找這家著名旅游門戶申訴解決此事。鑒於每次內部矛盾中靳太總是以理服人並以絕對優勢取勝的事實,靳太主動承擔了和對方溝通的工作。其實,關於“憤怒的溝通”或曰“吵架”這回事,是男女之間不同的激素水平決定了他們不同的處理方式,男人相對較高的睾酮水平讓他們總傾向於使用肌肉,在吵架中也更容易失控;而女性相對較高的催產素會讓她們更加冷靜和友善,據說某些國家已經著手研製人工催產素,以後對付游行示威人群時,可以配合催淚瓦斯一同使用。因此,處理類似事件,女性較男性更有優勢,而兩口子吵架時通常先動手的會是男人。

果不其然,這家著名旅游門戶對他們的客戶被如此對待根本不知情,理論上而言,如果這家City Center Hotel 是家人肉包子店,他們也只能聽之任之,任由客戶被宰割。
幾通電話之後,對方把我們安排到 漢諾威 市郊的Radisson Blu酒店,一行人冒著大雨開車離開了讓人沒有感覺到一絲友好的市中心,而且決心不再回來。事後,我回想此事的前因後果,或許那家A&C酒店曾經被 中國 人放過鴿子,因此按照經驗或曰偏見,他們認為欺負下 中國 人也無可厚非,但他們不曾想過,依照同樣的道理出過希特勒的 德國 應該人人都是惡魔。而這家旅游門戶網站應該感謝我們幫他們發現了一個如此巨大的管理漏洞,相比而言,他們為此付出的酒店差價和長途電話費(也是之後經過若干天溝通的結果)簡直是九牛一毛了。
如果說, 漢諾威 還有其它什麼留在我的記憶里的,那就是,在Radisson Blu吃早餐時,我發現就餐的女性明顯多於男性,而且絕大部分都是商務裝束,不知這是整個 德國 社會的現狀還是因為 漢諾威 這個會展中心的特殊屬性,這場景只讓我想起了 德國 人的老冤家 英國 人嘲弄他們的那個段子:“你們 德國 男人現在都開始坐著尿尿了”……
十四、第四站:澤伊德拉倫
直到現在,如果不翻翻地圖,我依然記不住這個美如童話的 荷蘭 小鎮的名字——澤伊德拉倫(Zuidlaren )。這個小鎮是從 Airbnb 里挖出來的,當時我設置的篩選條件只有一個:房間足夠多的鄉間別墅。最終,找到了這家叫做Hoeve de Vredenhof 的 B&B-Hotel,而這之後,我們才知道這家民宿所在的地方叫做Zuidlaren。
緣分吶……
在 漢諾威 遭遇的不快,很快就被一路的美景揮去。綠色的大片平原和繽紛有致的山區交替映入眼帘,留下的影像至今難忘。我們的團隊經過數日的磨合以及在 漢諾威 的團結戰鬥也變得愈發默契,一路上歡笑不斷,也開始逐漸主動暴露自己的小隱私,這時,我發現,關於“跑步”,幾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這故事往往都不是以“快樂”作為開始的,換句話說,大家幾乎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被逼上跑道的,團長和阿邱甚至翻出了自己當年垂著雙下巴和大肚腩的照片,而小曉嘉則是一度被工作的壓力逼得透不過氣,但大家最終殊途同歸,一旦開始了奔跑,便長久地愛上了跑道無法自拔。我明白運動讓身體分泌的多巴胺會讓人感到快樂的道理,但我懷疑它的劑量是否足夠能使人如此痴迷,我更相信我面前的這些人都極具毅力,正是這毅力支撐著他們跑下去、不回頭。
漸漸地,路邊開始出現各種各樣的風車,其中更多的是那種在國內常見的現代化的風力發電巨人。當路變得越來越窄的時候,我們意識到已經接近Zuidlaren。
















我們父女兩拉著手穿過村莊,一路上鮮有遇到行人,這時,太陽漸漸西下,陽光斜斜地穿過樹林,灑在草地上,我和Eleven邊走邊聊天,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從心底升起。









路過公園的時候,我們看到幾個人在認真地排練話劇,在 中國 社會的語境里,這應該叫“文藝下鄉”吧,是專門用來關懷留守老人的。晚上的見聞讓我開始動搖,我是否真的嚮往那隻灰白間條沙發上的生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