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尋昔日帝國的榮光——捷、奧、匈三國的前世今生(含阿姆斯特丹番外篇和彩蛋)

賽切尼發誓:“如果有誰能在佈達和 佩斯 之間修建一座永久性的橋梁,我將捐獻出全年的薪水!”他付諸行動,捐獻出自己的全年薪水作為建橋基金,並組建成立了 匈牙利 科學院,開始著手 造橋 的準備工作。他多次到 歐洲 尋訪,考察各種不同的橋梁,最終由 英國 工程師威廉· 提爾 尼(william tierney)設計完成。





費倫茨·戴阿克(Ferenc Deák)又譯迪克,人稱“智者”的 匈牙利 政治家、改革運動領袖。1803年10月17日生於 匈牙利 西部的舍伊特爾(今屬 斯洛文尼亞 )一貴族家庭。為家中最小的兒子,父親弗朗西斯·戴阿克為當地的警察局長,母親伊麗莎白·希布里克在分娩時去世。早年在農村學校讀書,後在傑爾人文和法律學院攻法律。畢業後在 佈達佩斯 皇家塔布蘭納爾律師所任見習檢察官。之後擔任 佐洛 州行政機關的律師。
費倫茨·戴阿克生平最大的功績,當屬迫使奧皇弗朗茨·約瑟夫一世最終接受了他一再提出的 匈牙利 方面的條件,即1867年達成了建立二元制奧匈帝國的《奧匈協約》,為 匈牙利 確立了獨立於 奧地利 帝國的政治地位做出了重大貢獻。他生性淡泊,視功名利祿如糞土,終身未婚。1876年1月29日在 佩斯 去世,享年72歲。以他名字命名的費倫茨 戴阿克廣場,至今仍是 佈達佩斯 商業與交通最為繁華的地段之一。



裴多菲·山陀爾(Petöfi Sándor,1823年1月1日-1849年7月31日),是 匈牙利 的愛國詩人和英雄, 匈牙利 偉大的革命詩人,也是 匈牙利 民族文學的奠基人,革命民主主義者。

裴多菲一生眾多的作品中,《自由與愛情》一詩最為 中國 讀者所熟悉。1929年由“文聯五烈士”之一的 中國 著名詩人殷夫翻譯,譯文如下: “生命誠可貴, 愛情價更高。 若為自由故, 二者皆可拋。” 殷夫的譯詩,考慮到 中國 律詩的特點,把每一句都譯成五言,且有韻腳,所以讀起來朗朗上口,最為人們所熟悉。不過,這種譯法對原詩的面貌作了較大的改動。 後來,著名翻譯家孫用曾對《自由與愛情》進行了重新翻譯。譯詩刊登在1957年第2期的《讀書月報》上: “自由,愛情! 我要的就是這兩樣。 為了愛情, 我犧牲我的生命; 為了自由, 我又將愛情犧牲。” 當代著名翻譯家、作家興萬生,曾翻譯出版了《裴多菲抒情詩選》一書,他將這首小詩又作瞭如下的詮釋: “自由與愛情! 我都為之傾心。 為了愛情, 我寧願犧牲生命, 為了自由, 我寧願犧牲愛情。”

裴多菲早年情路坎坷,直到1846年秋天,他在 艾爾 多特的一個舞會上結識了森德萊·尤麗亞,他日後的妻子。二人一見傾心,結為伉儷,雖然此舉遭到了尤麗亞父親——一位頑固守舊的莊園主的堅決反對。
1849年,裴多菲消失在戰場上,再也沒有回來,時年26歲,身後留下妻子和一歲半的幼子。關於詩人的下落,一般都採用1849年7月31日同沙俄軍隊的戰鬥中犧牲這樣一個高大上的說法。然而一直以來,也有人表示當時裴多菲並未戰亡,而是被俄國人俘虜後流放至西伯利亞。因為有人曾經在戰俘營里看到過詩人。但是,這種說法沒有被採信。
前蘇聯解體後,隨著大量歷史檔案的逐步開放,有人在1849年俄國俘獲的戰俘名單中查到了裴多菲的名字,並有資料記載他被流放到 貝加爾湖 附近。又有一位名叫維若基爾的前蘇聯老人表示,其在年幼時曾聽長輩說過,村中墓地里“埋著一位名叫彼得羅維奇的外國革命者,是個詩人”。這個名字,恰好與裴多菲·山道爾的原名 亞歷山大 ·彼得羅維奇符合。

匈牙利 裴多菲委員會於1989年組建了一支由多國專家參加的國際考察隊,赴西伯利亞尋找裴多菲下落。結果在村民中,也考證到了“這裡埋葬著一位 匈牙利 詩人”的說法。1989年7月17日,在挖出一個墓中的頭骨時,考察隊中的 匈牙利 人類學專家基塞伊教授一眼就斷定它可能是裴多菲的遺骸。
要確定身份,必須借助DNA檢測,可是裴多菲的直系親屬都已不在人世,最終輾轉曲折,憑著裴多菲姨媽的第N代的後嗣兩份血樣和一塊100多年前的腿骨,在位於 上海 市 光復 西路1347號的司法部司法鑒定科學技術研究所的 中國 專家的幫助下(世界上大多數的實驗室均無法檢測),得出最終結論:“檢驗結果提示送檢腿骨與血樣間具有較近的生物學關係,在客觀上支撐該腿骨極可能為裴多菲本人的這一事實。從DNA證據的角度一定程度地支撐了1989年考察隊挖掘遺骨時,匈、蘇、美人類學家以及文字記載資料的考證結果。”
至此,裴多菲的結局終於有了明確的說法:他當了俄國人的俘虜,被流放到西伯利亞,還和當地一個女子再婚,在這裡了卻餘生。
裴多菲委員會主席莫爾毛伊·費倫茨在得知鑒定結果後,連夜趕赴 上海 來取鑒定報告。對 中國 科學家的辛勞和水準大加贊賞。在他看來,雖然裴多菲民族英雄的光環似乎暗淡了些,但是,還歷史一個真相,卻是無比珍貴的。






咖啡廳門口排起長隊,除了本地人外,更多的是為了一睹咖啡廳芳容,而特意從全世界各地趕來的游客。
門口手舉火炬的魔鬼雕塑、深褐色的實木大門、意式水晶葡萄吊燈以及出自名畫家洛茨.卡羅伊之手的壁畫,令這座最美豪華咖啡館實至名歸。








英雄廣場(Heroes'Square)是 匈牙利 首都 佈達佩斯 的中心廣場,是一個融合了歷史、藝術 和政 治的勝跡。廣場是1896 年為紀念 匈牙利 民族在 歐洲 定居1000 年而興建,1929 年完工。整個建築群壯麗宏偉,象徵著幾經戰爭浩劫的 匈牙利 人民,對歷史英雄的懷念和對美好前途的嚮往。具有歷史紀念意義的英雄廣場,現在已成為國內外游人參觀游覽的勝地。每當重大節日或外國元首來訪時,都要在英雄廣場舉行盛大的儀式。
廣場上的千年紀念碑是一座新巴 洛克 式的圓柱形石碑,高36 米,頂端是一尊天使銅雕,長著雙翅。一手高舉十字架,一手高舉焊接在一起的兩個王冠,表明 匈牙利 人取得了建國的定居權。碑座上有7 位部落首領的雕像,他們全身披掛,騎著高頭大馬,手執兵刃,威武雄壯。因為今日 匈牙利 人最早起源於古代 亞洲 的幾支游牧部落,從公元5 世紀中葉開始,他們逐漸西遷,以尋找新的水源和草地,在首領阿爾帕德的率領下,7個部落來到今天的多瑙河和蒂薩河一帶定居,並建立起自己的國家。因而具有3000 多年曆史的 匈牙利 族到 歐洲 定居只有1000 多年時間。在紀念碑前,還有一方象徵性棺樞,是用47 噸重的白色巨石製成。這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 匈牙利 人民為紀念歷代民族英雄而建的,棺蓋上的浮雕大字為:“為了我國人民的自由和民族利益而犧牲的英雄永垂不朽!”。


匈牙利 國名的含義有“十個部落”的意思,這十個部落一般來說是占主導地位的七個馬扎爾部落和三個哈扎爾部落組成的。而哈扎爾人,也就是可薩人的另一種翻譯。可薩人的祖先在拜占庭的史料中叫薩 比爾 人(sabir),歷史上薩 比爾 人的後裔哈扎爾人被西突厥征服,所以哈扎人也被認為是突厥後裔。
這裡要稍微提一下不少人認識中 匈牙利 人是突厥人後裔的誤區,泛突厥主義者喜歡把 匈牙利 的十個部落和西突厥傳統的“十姓”故意混淆,造成 匈牙利 也是突厥的假象。實際上,西突厥的十姓部落,是其立國根本,不可輕授。在唐朝痛擊西突厥的時代,“十姓之地”也就是 新疆 的代稱,十姓可汗就是西突厥法定的可汗,而這十姓是沒有可薩人的,因為可薩人是被西突厥征服,而不是跟隨阿史那家族建立西突厥的元勛部落,通俗點說就是血統不純的雜牌。
可能是因為歷史上突厥威震天下,給 歐洲 人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噩夢, 匈牙利 十部落建國傳說中多少借鑒了點突厥的十姓之說,而不代表 匈牙利 人就是突厥人。這也正是紀念碑上只體現了七大馬扎爾部落領袖的原因。


這座城堡修建於1896年至1908年間,是 佈達佩斯 一座20世紀早期,同時也是一座融合了多種不同建築風格的城堡。最初由紙板和木材建造。1904至1908年期間則用石頭和磚塊重建。城堡內有21座建築,囊括了 匈牙利 建國千年所使用過的各種建築風格:哥特式、巴 洛克 式、文藝復興時期風格和 羅馬 式。 匈牙利 皇家建築博物館於1907年落戶於這座城堡之中並開始對外開放,博物館一直延續開放至今,現在是 匈牙利 農業博物館,可以參觀並瞭解到關於畜牧業、林業、漁業和 匈牙利 造酒業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