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深思,漫游——像意大利一樣行走亞平寧


執政團在15世紀不加挾各行會捐金納銀,而是要求他們各自為教堂捐建一座各行會的保護神雕像,不可不謂愛藝術。雕像無不出自當時大師之手,從他們的身姿與嘴角,古
羅馬 的形象若隱若現,百年後文藝復興盛期的成就早已可期。


佛羅倫薩 ,藝術是號召百姓的最佳途徑。

長相的大學生在遠處對著一尊畫素描,三五游人抑或民眾靠在牆上坐著,凝視著這一派派殊死狀況。六七百年前,這裡興許依舊是這樣風光,各大教堂內外與廣場上也都是這樣——文藝復興早便深根於民間。







一開始登穹頂便不是看市景,而是要賞壁畫。 卡拉
瓦喬師父所繪的“末日審判”,標誌了數百年周折後穹頂最終的完工。天堂無上的金光燦燦與地獄中炙熱的火紅烈焰反差很大,強烈對比下竟有了日後明暗畫法的影子。



天際線實在平平無奇,少了太多。鐘樓只比教堂頂端矮少許,便成了觀察穹頂的絕佳位置。雖受結構之限布魯內萊斯基無法大展其在古 羅馬
遺跡中考察所學,但其簡潔的幾何圖案設計足以說明古典藝術的風格。相較之下,教堂在19世紀重修的正立面就有些過度花哨了。


意大利 原版,有的卻披了層迪士尼的皮。城池太小,不用Google map
的閑逛,總是會繞回市政廣場的起點——那裡的科西莫一世騎馬像好生威武,卻賺不得一個游人的駐足圍觀,人氣不及那群神話傳奇形象的萬分之一。游人們在假大衛下拍照的同時,還得提防隨時出沒的中年婦女,她們親昵地上前親吻你的雙手,播送祝福,而後又翻臉要錢,指著自己圓潤的肚腩。



國旗和一塊幕布彰顯了其身份。側面的角落處有一小塊塗鴉,但丁戴上了潛水鏡,似乎在水中探求著什麼。


時期的雕塑,提醒著人們是他們啟發了文藝復興,造就了美第奇家族的盛名。但兩長排雕塑旁卻沒有一點介紹,卻又在告訴我們這裡的他們不是重點,推著你走進 佛羅倫薩
的畫室。





更有名氣。誰能想到,這些作品通過擁有人最完美體態的無暇女神所展示的人性中的神性,卻是在政體中人性已喪失殆盡的年代創作的。當科西莫和洛倫佐用家族統治取代 共和
,通過自己的贊助充實藝術市場時, 佛羅倫薩 的文化氣氛達到了頂峰,卻難以持久。



三樓的館藏在1506年戛然而止。 薩沃納
羅拉的清教統治和對他的異教審判均給這座城市留下了難以抹平的傷痕。即使美第奇家族能卷土重來,持久的混亂和愛城邦之心的喪失也使得 佛羅倫薩 不再是 佛羅倫薩
。隨著米開朗基羅和拉斐爾逃向 羅馬 ,藝術中心便不再是這裡,他們在這座美術館和這座城市留下的作品寥寥無幾。
烏菲茲畫廊是 佛羅倫薩 歷史的寫照,但其本身卻沒能經歷這段歷史。當美第奇家族在半個世紀後建成它時,不知道是否會對龐大的收藏無一屬於當下的自己感到一絲惋惜。 九日隨拍清早透過的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