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往事 | 北海道的雪地歡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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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連忘返於從淺草橋到中央橋短短幾百米的雪路,在同樣古老的 維多利亞 式煤氣燈下漫步,欣賞對岸迷人的石造倉庫。夕 陽西 下的時刻,中央橋已經聚集了很多扛著單反和腳架的攝影師,這裡又變成了我的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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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風雪越來越大,不忍讓小毛和家哥陪我挨凍拍照,我安排他們去堺町通買手伴。獨自留下,我找了個絕佳的位置,熟練地架好三腳架,等待夜晚的降臨。無奈為了搶到好機位,到早了,在風雪裡一站就是一個多小時。此時的我手腳已經凍成冰棍兒,相機由於低溫也幾次打不開液晶屏,我不得不經常將相機捂在衣服里,暖和暖和再取出來,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終於等來了浪漫的藍色天空。 小樽 運河沿岸點起了溫暖的燈光,白天看來素樸的石造倉庫,一到夜晚彷佛換上嫵媚衣裝,展現截然不同的風情,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我找好角度,用已經凍到麻木的手指按下快門,20秒的長曝光,帶來一張值得珍藏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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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拔小路在 小樽 運河的對面,過去曾是運河船隻的卸貨處,如今沿用舊地名後,改建為充滿復古風情的美食商圈,用我們的俗話說,就是一條好吃街。袖珍的地盤上建起日式傳統建築,精緻地散落著各種美食。海鮮、燒鳥、拉麵、你能想象到的 日本 小吃,這裡應有盡有。當我們計劃把 小樽 最後一頓晚餐安排在這裡後,全家人莫名地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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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激凌鐵粉家哥,第一站要求到訪Popura Farm(中文叫楊樹農場),網紅的 哈密 瓜冰激凌在大冬天也熱度不減。這種在 哈密 瓜果肉上添加冰激凌的甜點被稱作“Kore”,根據 哈密 瓜的個頭大小確定不同的售價。我特意上網查了一下,店里的 哈密 瓜都來自 北海道 著名的農產品出產地 富良野 ,極端溫差產生的高糖分和適中的質地,讓 哈密 瓜無比甜美。捧一顆在手,好像領略到了 富良野 的美麗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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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拔小路小巧的中庭有一座可愛的人物塑像,旁邊的澤崎水產在當地也很有名。雪飄落下來,鋪滿了沒有被屋檐遮擋的路面,配合著溫暖的黃色燈光,這樣的小巷簡直太迷人。我們決定先找一家店試探一下,坐進了一家叫做“鶴吉”的燒烤店。店內空間很小,胳膊都不能伸直,由夫妻倆經營,店家的男人負責掌火,女人負責接待記賬。深諳日劇的我立即對這樣的小店充滿了好感,開在如此熱鬧的街區,必然有深厚功底。點餐完,店家熟練地在爐子上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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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女主人遞上的整隻烤魷魚立刻驚獃了我們。火候掌握得非常好,讓Q彈的肉質和精心調製的醬油完美融合。最贊嘆的是一口咬下去,味蕾首先感受到魷魚表皮那一點微微的焦香,而後是魷魚鮮美的口感。我們邊咀嚼邊相互點頭確認,不錯不錯,這家店就是我們想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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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後來又點了 北海道 大蝦和大扇貝,口味依然穩定。大蝦外焦里嫩,蝦頭吸得到滿滿的海洋味道。 北海道 的扇貝通常很大,一般店家會用剪刀切開,方便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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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還想去試試其他家店,所以打算在這家店見好就收,保留些戰力。正要結賬時,店家告訴我們不能微信,而我們現金也沒帶夠,所以小毛到外面去找ATM換現金。我和家哥作為“人質”在店內等候小毛回來埋單。我突然看見店內有“現烤飯糰280一粒”的手寫廣告,我將這一發現立即告訴米飯愛好者家哥,家哥當即表示來一粒。隨後我有些後悔,擔心吃太多後面到其他店沒有了戰鬥力,家哥承諾在這裡多吃一點,然後在其他家可以少吃一點。好吧,鑒於我們都對這種平常人家的美食抱有極大的熱情,我果斷要了兩粒,邊吃邊等。聽見醬油刷在飯糰上發出“滋滋”的聲音,我真感謝小毛沒有帶夠現金,讓我們無意中品嘗到了最好吃的烤飯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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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撐起她的第二把透明雨傘,第一把在天狗山頂被風吹壞了 ,走到一家叫做“谷”的燒鳥店門口。狹窄的小巷裡,屋檐下的紙質燈籠泛著微黃的光,金黃色門帘半掩著門窗,含蓄地透露出店內的喧鬧,手寫黑板的支架埋進了雪地里,寫滿了今日的時令菜單。這一切的佈置簡直太日劇了,甚至因為有粉雪的飄落,比《深夜食堂》的場景更打動人心。憑藉我的敏銳嗅覺,這樣的店一定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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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內是一位男士獨自經營。除了海鮮,這裡還有非常地道的燒鳥。店家在我們和另外兩對情侶面前,瀟灑的表演燒烤技藝,似乎這也可以精進成道。撒鹽的姿勢格外帥氣,引來旁邊情侶的咔咔快門聲。這麼好的氛圍,怎麼能少了我的最愛“烏龍茶君”,來一杯放在案前,像當地人一樣暢飲開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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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是,家哥之前在這裡少吃的許諾被眼前的美食瞬間打破,他在這家店也並沒有少吃!食量仍舊大於我和他媽,不過趁年少的時候盡享美食,也是人生一大樂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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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疫情的原因,國航將我們的航班往後調整了一天,使我們整個 小樽 之行比原計劃多出一天,從兩天半變成了三天半。雖然在這裡旅行的時間相對較長,但踩上粉雪,優哉游哉穿梭於各個街巷,也很貼合 小樽 的氣質。對比更為時尚的 札幌 , 小樽 的過往和歷史沉澱更為深厚, 北海道 第一條鐵路的起點,輝煌已逝,如今 小樽 的代名詞,早已換成“浪漫”二字。

離開 小樽 的那天,天空終於放晴,我們也看到了明朗 日光 下的 小樽 站。站在車站大門回望,可以看到筆直的中央通,一直延伸到碧藍的海洋,這應該就是生活在海邊小城的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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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朝里在哪裡?
黃金甲: 小樽 旁邊一漁村。
小毛:念“chao”還是“zhao”
黃金甲:不知道。
小毛:那去幹嘛?
黃金甲(攻略君上身):朝里雖然只是 小樽 附近的一座普 通海 邊小村莊,近年卻因為絕佳的大海鐵道雪景,特別是與生俱來的小清新特質,逐漸被喜愛這純凈畫風的游客所熟知。

我們抽出在 小樽 的半天時間,從 小樽 站搭乘JR 函館 本線,10分鐘的車程,就來到了這個大家都曾路過,卻很少停留的安靜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