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瑞士，把火車進行到底|2016仲夏季環瑞8天游

↑採爾馬特 清晨6點起身，到室外轉悠一下，山谷里滿目蒼翠、霧氣沼沼，深吸一口氣，是沁入心脾的清冽。 ↑採爾馬特 ↑採爾馬特 ↑採爾馬特 ↑採爾馬特 這次 瑞士 之旅，我們在2014年初就開始策劃，當年因故未能成行，但冰河快車――全景觀火車線路――世界十大頂級豪華列車之一―“世界上最慢的快車”（ 瑞士 鐵路官方自豪地宣稱），這些概念早已深深地印入我們腦海。我們的 瑞士 之旅全程搭乘火車，而冰河快車無疑因路線最長、速度最慢、沿途景色最為驚險壯麗、地形地貌變化最大、服務最溫馨豪華、 瑞士 景觀火車的最高境界等一連串“之最”而最令人期待。
冰河快車（Glacier Express)之全球最慢快車真是名副其實，全程僅290公里，竟然用時8小時11分，平均時速35公里，還“大言不慚”地打上黑體的Express。這段路即便是從 伯爾尼 、 蘇黎世 繞上一大圏，經蘭德誇特、 庫爾 到 聖莫里茨 ，行程加長一倍不止，中間再換乘3－4次車，也只要7個小時左右。不過，最後我們還是沒有經受住聲名遠播的冰河快車的誘惑，決定體驗一下豪華列車的悶罐車速度，當然最吸引我的還是阿爾卑斯腹地無與倫比的景色。
6月21日清晨， 採爾馬特 火車站，“歡迎”兩個斗大的漢字特別顯眼，表明 中國 人確已經成為每年25萬登上“冰川快車”游客中的重要組成部分。7:35，我們登上冰河快車Glacier Express 900。冰河快車採用的是 瑞士 國旗傳統的紅色，兩側通透明亮的大玻璃幾乎通頂，在車頂轉角的位置是與黃金快車相同的斜角天窗。車廂內寬敞明亮，無論你坐在什麼位置，窗外的景色都盡收眼底。果不其然，二等座的乘客很多，19日在 蒙特勒 火車站辦的升艙（升艙費每人54元）還是很有必要的，11號車廂（VOIT）23、25、26號座位是一組兩兩相對的4人座，整個全程我旁邊的位置都空著，走道對面是一組雙人座。固定的桌板兩側還有鉸鏈接連的桌板，翻起來後，桌子顯得更加寬敞。桌子上已經整齊地擺放了冰河快車的介紹手冊，以德、英、法、意、中、日6種文字介紹沿途風光和車內服務，車上還免費提供微型耳機，如同飛機，插入扶手上的音頻孔，可隨時收聽沿途景觀解說。 ↑瑞士 ↑瑞士 ↑瑞士 冰河快車西部的起始和終點站為 採爾馬特 ，但在東部卻有3個始發站和終點站:分別是 庫爾 、 聖莫里茨 和 達沃斯 ，所以只有一部分車廂會固定的一直開往終點，火車在始發時的構成並不會一直保持到最後。尤其在東部的3個站（如上所述），車廂會卸下一段，接上一段。所以乘客應在上車前核對一下標在列車兩側的到站指示牌，以確認上到正確的車廂。
我們乘坐的是冰河快車的全程段，將 瑞士 兩大著名滑雪勝地兼高山療養地―― 採爾馬特 （Zermatt）和 聖莫里茨 （St.Moritz ）連接起來，整條線路非常富於變化，從流入 地中海 的羅納河流域，經過流入 北海 的萊茵河的源頭，再來到流入黑海的因河河谷。快車越過 歐洲 大陸的分水嶺―― 阿爾卑斯山 ， 瓦萊 州海拔4000米高的冰川世界、蘭 德瓦 特的河谷和恩嗄丁高地山谷，寧靜的阿爾卑斯雪峰到奔騰而下的瀑布，漫山遍野的鮮花到歐陸風情的林間民舍，峽谷中湍急的山澗到高高懸空的大橋和驚險飛升的隘口，在應用了人類修建登山鐵路五大工法中的四種（U型展線、螺旋形展線、齒軌和特製機車車輛，沒用上的那種叫做“之”字形折返式展線）之後，291座橋梁、91條隧道將這一切串聯起來。這就難怪，2008年，冰川快車東部線路的阿爾布拉鐵路因其在鐵路工程上的造詣和人文價值而入選“世界文化遺產”。
在19世紀末， 歐洲 上流社會興起了一股到 阿爾卑斯山 度假的熱潮。隨著1871年 歐洲 第一條登山鐵路在 瑞士 中部的瑞奇山通車，除 瑞士 國鐵外， 瑞士 聯邦下轄各州也紛紛開始在 阿爾卑斯山 區成立公司，在各自管界內修建鐵路。由於貫穿 聖莫里茨 \-- 庫爾 \-- 布里格 \-- 採爾馬特 之間的鐵路線上乘車率遠超預期，自1930年6月25日開始，冰川快車投入運營，直至今天。
最長時150多米的列車（看旅客訂票的數量，快車會在相應的停靠站點加掛車廂）翻山越嶺，穿洞跨橋，蜿蜒盤旋，即使啟動齒軌裝置，有時也要以步行的速度前進，列車緩慢而準時地從一站到另一站。但無論多慢，旅客也不會覺得無聊，反而慶幸有更多的時間瀏覽大自然的美景。伴隨一路美景的是列車上的音頻介紹，共有35段，用6種語言，每到一處列車廣播都以悅耳的鈴聲播報提醒您戴上耳機。
7:52火車準點發車， 阿爾卑斯山 區的夢幻之旅就此拉開大幕。火車開出海拔1604米的 採爾馬特 是一段下行路線，不遠就是1991年發生山崩的聖尼克 勞斯 。這裡現在專門建了一個嚮導博物館，介紹 瓦萊 州登山嚮導的悲壯歷史和驚險人生。博物館里還安葬了十九名罹難的登山嚮導的遺體。聖尼克 勞斯 位於 採爾馬特 到 菲斯普 路段上，這段鐵路是1891年開通的。列車駛過VISP（ 菲斯普 ，海拔658米）就是羅納河谷， 瑞士 真是一個葡萄酒大國，除了有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的拉沃葡萄園梯田外，整個羅納河谷還都是葡萄種植區。這裡有5000多公頃的葡萄園，22000多名種植者。據說這裡的氣候和 法國 的 波爾多 差不多。只是 瑞士 的葡萄酒只有1%到2%用於出口，其他都被 瑞士 人自己喝掉了。
過了海拔670米的 布里格 （Brig）火車一路攀高，經過上 瓦爾德 （Oberwald）後，列車一頭鑽入世界第二長的米軌隧道――全長15.4 km 的福爾卡基線隧道（Furka Base Tunnel）。穿過福爾卡埡口就是阿爾卑斯中心地區，10:55到達安德爾瑪特Andermatt（海拔1435米），在這裡可以換乘北上 盧塞恩 或南下 盧加諾 的列車，果然有許多乘客下車，車廂內一下子變得空曠許多，也有新的乘客上車。一個旅游團涌入一等座車廂，認真的列車員在檢查了他們的車票後，還是把他們請出去了。列車開始轉成齒軌向冰川快車整個行程中最高的上阿爾卑斯隘口進發。這一段路線處於 瓦萊 州和 烏里州 的交界處，廣播里講到這裡有 瑞士 最美的音樂家村，還是威廉泰爾故事（13世紀 瑞士 農民反抗 奧地利 哈普斯堡家族，因 德國 作家席勒的劇本《威廉·泰爾》(1804)和 意大利 歌劇作曲家羅西尼的同名歌劇(1829)而聞名世界）的發生地。 ↑瑞士 ↑瑞士 ↑瑞士 ↑瑞士 ↑瑞士 上阿爾卑斯隘口和萊茵河源頭列車繼續前行，遠處的冰川與我們漸行漸近，11:15到達全程的最高點――海拔2033米的上阿爾卑斯隘口Oberalppass，也宣佈進入了 瑞士 最鄉土味最濃郁的格勞賓登州。這裡竟然神奇地出現了一個美麗的高山湖泊（Oberalppass lake），車窗外晶瑩的冰川連同一池凈水向我們無聲地展示著亘古以來久遠的蒼涼。從阿爾卑山口向南沿著路標步行90分鐘就能到達前萊茵河(Vorderrhein)的源頭――托馬湖(Lake Toma)，在錫斯馬丹Badus峰之下是一處海拔2344米的自然保護區，然後向東流經迪森蒂斯(Disentis)，至 庫爾 (Chur)上方的賴謝瑙(Reichenau)，與來自南方的後萊茵河(Hinterrhein)會合。上阿爾卑山口的這片地區，也是 瑞士 萊茵河線路Veloland (自行車王國)的起始點。沿這條線路，人們可以沿著萊茵河直至 巴塞爾 ，甚至更遠去到 北海 海岸。有興趣的驢友可以登陸 瑞士 國家旅游局官網 ****** 查找相關線路的具體信息。 ↑瑞士 約德爾調列車行進途中，有一處音頻專門介紹發源於 瑞士 阿爾卑斯山 區上部約德爾調（Yodeling），這是一種速度較快、且不斷反覆地在胸部發音和頭部發音之間進行的大跨度音階轉換的歌唱形式，大部分只用“來”“依”和“哦”等襯字演唱，能產生一連串的高-低-高-低的聲音。約徳爾是 瑞士 傳統音樂中最具特色的一種山歌唱法。它源於 瑞士 阿爾卑斯山 北麓的 瑞士 德語區，在山裡牧人們常常用號角和叫喊聲來呼喚他們的羊群，牛群，也用歌聲向對面山上或山谷中的朋友，情人來傳達各種信息。久而久之，他們竟發展出一種十分有趣而又令人驚嘆的約德爾唱法。約德爾演唱者還用一種小型的手風琴為自己伴奏。電影《音樂之聲》中《孤獨的牧羊人》一曲的風格就源自約德爾，運用真、假聲兩種唱法迅速地交替演唱，形成一種有趣的、令人驚訝的奇妙效果。約德爾歌唱家用這種發音方法和即興的裝飾手段，在朴素的曲調中自由、淋漓盡致地表達歡樂、渴望、懷鄉、愛情等發自內心的情感，後來傳播到全 瑞士 和 奧地利 及 德國 南部。是 歐洲 民間音樂中的一朵奇葩。1912年 瑞士 正式成立了約德爾協會。到1975年已建立了六百多個分會，會員已超過了15000人。
稍作停留之後，列車俯衝而下，在40分鐘里下降了900米，11:58列車緩緩駛入海拔1130米的DISENTIS\MUSTER（迪森蒂斯\穆斯特）。與少女峰鐵路相似，冰川快車的線路也是由不同私鐵公司連接組成，但因為軌距相同，雖然要在迪森蒂斯站更換機車，冰川快車卻可以在兩家公司的鐵路上直通運行，免去了乘客的換乘麻煩。列車在這裡停了足有半個多小時。迪森蒂斯是一個小鎮，但卻是 瑞士 最大的講羅曼語的村鎮。羅曼語是 瑞士 四種官方語言之一，目前說羅曼語的人口僅占到 瑞士 全國人口的1%。廣播里介紹了 瑞士 最古老的本篤會修道院就在這裡。
火車離開迪森蒂斯進入了萊茵峽谷Rheinschlucht,此處的具體位置就在位於Llanz和Reichenau之間，是一個深達400米，約13公里長峽谷.，最低處海拔僅630米，這裡的一切都始於10000年前。Flimserstein和Piz Grisch之間超過100億立方米的岩層斷裂，然後堆積在山谷里，通往Reichenauhe 上萊茵 河谷消失在一片巨大的碎石岩礫中。萊茵河從這裡開始瘋狂地沖蝕岩石，形成了壯觀的 瑞士 Ruinaulta大峽谷。
冰河快車在下午1:34到達 庫爾 Chur，稍作停留後重新上路，這次車頭變車尾。列車再次經過Reichenau後折向南行進，於14:28到達圖西斯THUSIS。列車在到達蘭 德瓦 瑟高架橋(Landwasser ViaduKt)之前大約十分鐘列車員就開始提示了,幾乎所有游客都拿好相機擺好架勢準備記錄下這精彩的瞬間。傳奇般蘭 德瓦 瑟高架橋高65米,全長142米,架在五個石頭砌成的支柱上,加上兩端的峭壁共形成了個拱型結構。即便火車開得再慢，通過142米距離的時間也是轉瞬即逝。好在蘭 德瓦 瑟高架橋是弧形的，半徑僅100米，這大大地有利於乘客觀賞。 ↑瑞士 ↑瑞士 ↑瑞士 ↑瑞士 險峻的阿爾布拉(Albulalinie)線路從貝爾京Bergun到布萊達Preda全長12.5公里，海拔落差416公尺的阿爾布拉(Albulalinie)線路是冰川快車經過的最重要的一段，這段單線米軌鐵路屬於67公里的雷蒂卡鐵路（連接 瑞士 南部格勞賓登州的圖西斯和 聖莫里茨 ）的一部分。從1898年開始建設，1904年完工，由六座高架橋、三個螺旋隧道和兩個迴旋隧道組成，是世界最複雜的登山鐵道、 歐洲 第二條世界遺產鐵道（2008年雷蒂卡鐵路中阿爾布拉段和蒂芬 卡斯特爾 Tiefencastel段作為世界文化遺產被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名錄）和世界第二長的米軌隧道Albula Tunnel (5.9 km)等多項光環。現在這段鐵路線旁既有徒步路線也有騎行路線，而且還是建在大自然中的鐵路野外教育博物館。
下午4:03，結束了八個多小時高原、峽谷、草甸、雪山、河流、湖泊的壯美旅程，列車一分不差地停靠在此行的終點站——度假勝地 聖莫里茨 會更加激發旅游的熱情。至今思之，置身明亮的車廂，坐在舒適的沙發椅上，耳畔標準的普通話將阿爾卑斯腹地古往今來的故事娓娓道來，鬱郁蔥蔥的森林、 阿爾卑斯山 青青的牧場、山澗的急流以及溪谷等，歷經千萬年形成的大自然的藝術傑作，都如同膠片回閃般歷歷在目。
冰河快車由於每天班次僅有三班，故需要提前訂位（定位費每人33CHF）。冰川快車上的餐飲可是一大特色，絕對不能錯過，大約30法郎就可以享受美味的 瑞士 西餐。列車服務員都相當熱情，自然免不了經常走動推銷特殊商品，我分別點了當地生產的葡萄酒、啤酒，“品著美酒唱著歌，看著風景坐著車”，真正是愜意人生。
對於時間比較緊的游客，可以選擇從中途的 安德馬特 前往 庫爾 、或是 庫爾 至 聖莫里茨 的行程。任何關於冰川快車的資訊都可以登陸網站： ****** 。
如果一定要給冰河快車找出些美中不足，那就是全封閉的車窗由於反光，導致拍照不太方便，不過把手機或相機緊貼著車窗玻璃對外拍攝效果會好許多，當然，你也大可將攝影器材收起來，全身貫註地欣賞沿途的景觀。
這麼慢的快車竟然也曾經發生過脫軌至人傷亡的故事。那是在2010年7月23日中午， 瑞士 “冰川快車”在 瓦萊 州菲施（Fiesch）附近發生的，造成1人死亡、42人受傷。據事後調查，是司機超速造成的。事故路段限速為35公里，司機當時的行車速度為時速56公里。 天堂玄關——聖莫里茨上午，我在冰川快車上給住宿平臺的客服發了一個郵件，希望我們下榻 聖莫里茨 的酒店能夠提供接站服務。6個小時後走出火車站大門，本不抱有太大的希望，卻驚喜地看到了Nolda酒店的商務車就停在門口，對酒店高效的服務響應點個贊，這也從側面反映 聖莫里茨 真是一個旅游度假名城。如果說 瑞士 的自然風光堪比天堂，那麼 聖莫里茨 堪比天堂玄關，游記單獨成篇 www.mafengwo.cn/i/17170117.html 。
閃耀的 聖莫里茨 （St. Moritz），世界上最迷人的高山度假勝地，依偎在 瑞士 東南部的格勞賓登州上恩嘎丁（Upper Engadine）山谷的懷抱中，但海拔也有1768米，四周是海拔均在3000米之上的 阿爾卑斯山 峰，有冰川水補給萊茵河、波河和多瑙河。常駐人口5147人（截至2012年底），官方語言為德語、 意大利 語和羅曼什語。既是冰河快車的終點，也是伯連納快車的重要站點，少雨，一年有320天以上都沐浴在陽光下，旅游業為支柱產業。 聖莫里茨-伯爾尼聖莫里茨 城不大，火車站就位於主城DORF區所在的 聖莫里茨 湖邊，可以說迄今為止我所經歷的最臨水且有一定規模的火車站，這裡既是從 採爾馬特 方向過來的冰河快車終點站，同時也是 瑞士 另一著名景觀火車線路“伯連納”快車（ 歐洲 第三條世界遺產鐵道，2008年）的重要站點（伯連納快車由 庫爾 發車經 聖莫里茨 到瑞意邊境城市 蒂拉諾 ，然後轉乘巴士開始 意大利 段行程，回到 瑞士 南部名城 盧加諾 ，其中 庫爾 至 聖莫里茨 段與冰河快車重疊）。 ↑聖莫里茨 在我們規劃火車環游 瑞士 的時候，曾一度考慮再開啟“伯連納快車”之旅，以體驗一下伯連納的冰河段和熱情洋溢的巴士在 意大利 北部懸崖峭壁間“雲霄飛車”般感受，不過考慮到整個這段行程需要7個小時，而我們離開度假村已經在外面打了2天的游擊，最後終於放棄了。22日我們選擇了一條最快速的回歸大本營的路線，具體如下:
第一段:RegioExpress 1326　 聖莫里茨 -蘭德誇特08:49-10:36
第二段:InterCityExpress 72　蘭德誇特- 蘇黎世 10:49-11:53
第三段:InterCity 816　 蘇黎世 \- 伯爾尼 12:02-12:58（游 伯爾尼 ）
第四段: InterRegio 2526　 伯爾尼 \- 洛桑 16:04-17:10
第五段:InterRegio1729　 洛桑 -AIGLE 17:17-17:45
6月24日8:25，酒店再次用專車將我們免費送到了 聖莫里茨 車站，在站臺上對著湖光山色一頓狂拍之後，8:49火車啟動了。“不走回頭路，又見新風景”，列車在Bever站轉向東行進，經過Zuoz、Brail、 策爾內茨 Zernez（9:31）、蘇施Susch等小站後進入長達19.1 km全世界最長的米軌隧道Vereina Tunnel ，穿越了利納爾德（Piz linard）和Piz Murtera等山峰，在 瑞士 名城 達沃斯 北部的 克洛斯特斯 （Klosters,9:58）穿出隧道。24小時之內，我們竟然連續穿越了長度全球排名前三的米軌隧道，真是不可思議！ ↑瑞士 ↑瑞士 克洛斯特斯 風景如畫，這個村莊巧克力盒子般的房屋被繁花裝飾點綴的生機勃勃，到了冬季，則會吸引很多來玩障礙滑雪的名人，其中就包括14歲的查爾斯王子和孩童時的哈利和威廉王子。
火車準點停靠在蘭德誇特，乘上InterCityExpress 72，發現車上還配備了“商務間”，工作狂人可以在沒有人打擾的空間里打開筆記本電腦處理工作，其實即便是二等座的一般車廂內乘客也廖廖無幾，我只能感喟 瑞士 人對火車的享受真是奢侈。
火車離開蘭德誇特即進入 瑞士 東北 部的聖加倫州，瓦倫湖出現在列車行進方向的右側，這個手指形狀的湖泊沿鐵路線東西延伸，石灰岩質的丘福斯滕山脈高高聳立在瓦倫 湖北 岸，零星散佈著幾座沿湖的材莊和高原草甸，在湖岸自東向西約四分之三處， 瑞士 最高的瑟 倫巴 赫瀑布（Seerenbachfalle）正迸涌喧騰。這二趟的列車有一個好處，就是窗子不像黃金快車、冰河快車那樣是全封閉的，而是可以打開的，拍窗外的景色更加方便。 ↑瑞士 又一次站在了 蘇黎世 的中央火車站，感覺這裡都是那麼熟悉，在這個 瑞士 第一大火車站內，我們有大約10分鐘的換乘時間，雖然已經記不清在 瑞士 所乘火車的次數，但這一次還是被驚艷到了。InterCity 816有二層空間，但這在 瑞士 並不希奇，我們登上車廂二層竟然有小滑梯等兒童娛樂設備，內飾也是符合兒童審美的圖案。 ↑瑞士 從 蘇黎世 到 伯爾尼 的線路約1個小時，在索洛 圖恩 Solothurn之前我們已經乘過，之後取道南下直達 伯爾尼 。在 伯爾尼 我們把此行隨身的大件行李臨時寄存在車站的儲物箱內，開始了 伯爾尼 古城的三小時之旅。 ↑瑞士 伯爾尼說起 伯爾尼 ，平淡、謙遜、低調是這座城市的性格，以至於很多人不知道這座阿勒河環繞之下的小城從1848年起即是 瑞士 的首都，而且早在1983年便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 瑞士 第一批世界遺產。或許正是 伯爾尼 的中庸，在政客們為彼時混亂不堪的 瑞士 聯邦選擇首都時成為一個折中的選擇—— 日內瓦 太 法國 ， 蘇黎世 太 德國 ，那麼 伯爾尼 被各家都接受了。
這座於1191年由柴林根公爵所建的城市，選擇“熊”作為她的名稱和圈騰，據說是建城者捕獲到的第一隻動物，至今熊已成為廣受市民喜愛的吉祥物。下午1 點，走出 伯爾尼 火車站，艷陽正在頭頂，我們跳上BUS12，直接乘到熊公園下車。據說2009年之前 伯爾尼 只有3.5米深的熊坑（Bear Pit），只是用圍牆將幾隻熊圍住，任熊在裡面自由走動，沒有入口，也不收門票。2009年4月著名的大熊Pedro過世後，世界自然基金會要求 伯爾尼 在原來的熊坑旁邊再蓋世一座更大、設施齊全的真正公園。新的熊公園在2009年10月落成，小熊比 約克 Björk和 菲恩Finn遷入新家。如今這個寬敞的開放親水公園，面積達到6000平方米，園中樹木蔥鬱，露臺處處，還有自動扶梯方便游客上下，不過仍然實行免票政策。一隻小熊在河邊探出身子，不知她是前兩隻小熊中的一隻，還是烏西娜Ursina。 ↑伯爾尼 ↑伯爾尼 ↑伯爾尼 ↑伯爾尼 伯爾尼 老城區呈東西走向，阿勒河呈開口向西卧倒的“幾”字，將老城區環抱在內，熊公園就位於“幾”字上端的Nydeggbrücke大橋東端。藍綠色的河水在大橋下緩緩流淌，河西岸大橋腳下木桁架結構建築Fachwerkhaus依然流露出古典華麗的風韻。
從熊公園對面的小路上山，腳下生風，15分鐘即到達玫瑰園。這裡有足夠高的地勢可以飽覽老城景色。玫瑰園裡種植了200多種玫瑰近2萬株，同時還有200多種鳶尾花和28種杜鵑花。正是仲夏時節，綠毯如織，花團錦簇，芳香撲鼻，人們或躺或坐，靜靜地享受著午後陽光。 ↑伯爾尼 ↑伯爾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