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旺斯 天使遺落所有禮物——自駕法南十一日

我們開車上路,然後忽然記起,我們既忘記了到蓬皮杜廣場的星光大道去找米老鼠的手印,也忘記了坐船到聖瑪格麗特島去看鐵面人的牢房。這個發現讓我們開心地笑了起來,這裡是蔚藍海岸,真是個人類的腦子都會隨時停止工作開始度假的地方。

車過 昂蒂布 與 尼斯 之間的一片海,天氣依然有些陰陰沉沉,只偶爾在天邊露出一絲紅暈,習慣了尋找陽光的旅行者大都返回了市區,海灘上人很少。我們一時興起,準備學習南部人在石頭灘上來一頓野餐。
事先並沒有做什麼準備,連野餐墊子都沒有,食物也只是之前在超市採購的一些早餐和零食而已,但是我們的情緒卻眼前幽靜美麗的景緻鼓舞得分外飽滿。我們用水的大購物袋代替野餐墊子,然後把有限的食材用各種搭配方式做成美味,並且還驚喜地從行李里找出了一袋從國內帶過來的榨菜和一瓶買來幾天卻一直忘記喝掉的粉紅葡萄酒。
我們的面前,有沉靜的 地中海 ,有象個孩子一樣拎著遙控船模型到處尋找最佳下水地點的大肚子老爺爺;有帶著全部旅行家當在鵝卵石上鋪開一本書斜躺下翻閱的摩托車帥哥;有教會四個孩子盡情享受休閑時光和融融親情的慈愛父母。
這是我們在法南經歷的最美的片段之一。一切真正能令人永生難忘的事情,一定是因為觸動了我們心底最柔軟的某個部分,與金錢和奢華,其實都並無太 大關 系。

從 尼斯 到 芒通 ,一共有三條順著山崖開鑿出的峭壁公路,由上自下平行延伸,除了中間一條以 摩納哥 作為終點,其他兩條都通往療養勝地 芒通 。CORNICHE INFERIEURE公路是其中高度最低的那條,始終沿著海岸向前推進。
在一個忽然來臨的急速轉彎之後,一片宛若仙境的寧靜港灣優雅地展現在眼前。儘管海面上停泊著一艘不知來處的巨大的萬噸郵輪,但是,這片小小的港灣仍然充滿著蔚藍海岸所稀缺的寧靜質感,渾然天成地將 尼斯 惱人的繁華與港灣旁的小鎮隔離開來。
這片寧靜,屬於梅爾河畔自由城Villefranche-sur-Mer。

小城所背倚的山脈,溫柔環抱著一彎新月般的碧藍海港。港口停泊著豪華的私人游艇,密密地覆蓋住了防波堤里的一小片海面。而在離港口更遠一些地方,則有帶著桅桿的老式帆船,仿佛珍珠般灑落在 地中海 湛藍絨布一樣平靜的海面上。太陽在雲層中游走,偶爾經過某片薄雲的時候,會不經意讓大片大片柔軟的金色灑落下來。於是,海水、船帆、以及橘紅色的瓦片,都在瞬間融成淡淡的奶油色彩,化在暖洋洋的 日光 之中。

埃茲 的歷史至少可以追溯到公元前4世紀。彼時,作為利古里亞人重要的商貿口岸的 埃茲 ,位置要比現在更加偏西一些, 希腊 的商隊和貨船源源不斷地來到這裡,構築起 埃茲 榮光不復的繁華年代。中世紀的時候,彪悍的 薩拉 遜海盜對 埃茲 進行了多次毀滅性的掠劫,不堪煩擾的 埃茲 幸存者將村莊整個遷移到了峭壁之上,並依照其他鷲巢村的結構,在村莊裡建築起了城牆和堡壘。從此, 埃茲 一直帶著中世紀的風煙,高高地佇立在山峰之巔,以長長的寂寞成就了自己的絕代風華。
7月,即使是在黃昏時分,通往 埃茲 的MOYENNE CORNCHE峭壁公路上,依舊是熱鬧非凡,不時要經歷一下在 普羅旺斯 山區罕有的堵車狀況。村莊入口附近的停車場里,車位還是十分搶手。一群衣著光鮮的 英國 老嬉皮士,在 成功 地為自己的敞蓬跑車搶占了一個狹小的車位後,竟然激動地發出聲聲尖叫。

19世紀後期,蔚藍海岸喧囂日上的聲名,粉碎了 埃茲 淳樸的冷靜。紛至沓來的游客匆忙的腳步和獵奇的目光,擾亂了 埃茲 所堅持的古典的清雅。
旅游業的迅速崛起,令這座村莊愛恨交加。

種植著各種奇花異草和奇特仙人掌的異國植物園,建在 埃茲 古城堡遺址中。當年,路易十四一紙命令使 埃茲 堅固的城牆在一夜之間灰飛煙滅。多年後,人們穿行於仙人掌繁茂的小徑之上,仰望山頂在碧藍天空映襯下顯得異常神秘的巨大石雕女神像。雕像的背後,被風霜模糊了面容的古城堡,卻在那些殘垣斷壁無聲的訴說之中,逐漸眉目清晰起來。

走出異國植物園,順著石階一直向海邊的方向走,可以到達有超過800年曆史的CHATEAU
EZA城堡酒店。在酒店最著名的露臺,可以享受到碧藍無垠的 地中海 、馥郁芬芳的鮮花以及精美絕倫的食物。清一色衣著筆挺的年輕男服務生,臉上永遠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即使是面對那些在看到不菲的價格後起身離座的客人,也仍然誠懇禮貌地表示感謝。
我們要離開的時候, 地中海 的黃昏已經接近尾聲。微涼的海風中,斜陽給古老的石屋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夕陽 光澤 ,橘紅色的陶瓦在暮色之中漸漸收斂起招搖,高高的石牆後面,仿佛藏著無數的秘密,窄窄的石階小巷重又歸於最初的平靜。
游人離開後, 埃茲 的古典神韻,在427米的高度,完美綻放。

人與人之間奇妙而有趣的緣分就在這時出現了。我們和同在 北京 生活卻從未在 北京 街頭相遇過的大雄,在遙遠的 尼斯 ,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居然經歷了兩度相遇。第三次碰面的時候,我們坐在一家叫作“ 中國 城”的中餐館里,而大雄就坐在鄰桌,招呼著他的幾十個 北京 團友的晚餐。事實上,正是這個龐大的旅行團將我們吸引進了這家餐館。依照我們的經驗,接待 中國 團的中餐館一定能夠提供真正的中餐,而決非當地改良型菜式。
等著老闆娘騰出時間過來招呼的時候,我們和大雄攀談起來。大雄曾經在 法國 長住多年,後來回到國內成為著名旅行社經驗豐富的 歐洲 導游。閑聊過後,大雄很仗義地告訴老闆娘:這是我朋友,多照顧。老闆娘於是很給面子地答應,用很便宜的價格為我們提供一頓豐盛的晚餐。這頓包含了紅燒肉、清水淡菜、西紅柿炒雞蛋、蒜蓉菜心、紫菜蛋花湯、以及米飯水果的中餐,地道得令我想起了老爸的好手藝,也是我們在12天的行程中吃到得最可口的一餐。

我們彼此沒有留下任何聯絡方式,仍如最初相見時那樣互相一無所知。茫茫人海,也許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面,也許永遠也不會再相逢。但正是許多這樣僅有一面之緣的朋友,溫暖著我們旅途的記憶,豐富著我們生命的質感。
感謝所有短暫卻應該被珍惜的相遇,在路上。

路線安排: 尼斯 (NIZE)——索皮爾(SOSPEL)—— 芒通 (MENTON)—— 摩納哥 (MONACO)—— 尼斯 (NICE)
法國 與 意大利 交界處, 四季常青的BEVERA峽谷間,歷史悠長的小鎮索皮爾鮮花怒放。精緻的法式優雅與奔放的 意大利 風情堪稱完美的融合,令索皮爾呈現出與眾不同的混血氣質。
寬闊卻淺緩的BEVERA河,在法南燦爛的陽光下閃爍著星辰般的光芒,一路穿城而過,天然地將索皮爾劃分為鎮南與鎮北。索皮爾的中世紀輝煌被安靜地保留在了遍地古跡的鎮南, 新興 的居民區被集中地修建在了曾經沉寂的鎮北。
我們從記載著索皮爾現代生活方式的鎮北走入小鎮。麵包店裡外焦內韌的法棍散髮出誘人的香氣,年輕漂亮的老闆娘利落地照顧著生意,同時也不忘與其他等候的熟客閑聊;小小的咖啡館剛剛開始營業,服務生一邊撐開露天座位的遮陽傘一邊向路過的人靦腆微笑;路旁曬太陽的老爺爺忽然遇到久未碰面的鄰家小夫婦,於是不厭其煩地施以完整的法南貼面禮並開始熱烈攀談。
輕快悠然的生活,仿若 法國 南部的任何一座小鎮。

索皮爾的黃金歲月,屬於 意大利 統治下的中世紀,作為軍事與經濟雙重重鎮,風頭一時無兩。連 普羅旺斯 伯爵都選擇坐鎮索皮爾,修建城堡,並以此為中心指揮自己的軍隊不斷開疆拓土。風塵僕僕的商人們趕著馱滿貨物的騾隊,絡繹不絕地穿過小鎮的 聖尼古拉 斯區,騾子行走在鵝卵石鋪就的不規則小路上,在腳下闢出了 尼斯 與 都靈 之間延續了幾百年繁華的傳奇鹽米古道。BEVERA峽谷邊叢叢的桑樹則成就了索皮爾袖子巷的傳說。大量的養蠶者和絲綢工匠在這條小小的巷子中飼蠶取絲,繞絲織錦。他們製作出的舒適精美到令人窒息的華貴的絲綢內衣,令索皮爾袖子巷在 歐洲 貴族中的聲望如日中天。

幾百年尊榮富貴,在歷史眼中,不過是滄海一聲笑,於煙波浩淼間再無蹤跡。如今,穿行在索皮爾的鎮南街巷間,滿目清冷。中世紀的拱廊之下,鹽米古道旁的商鋪再也沒有了熙來攘往,連聖米歇爾大教堂前的廣場上都是人影稀疏,只偶爾有攝影師流連在故事中的繁華勝地,找尋中世紀的影子。
走過橫跨在波光粼粼的BEVERA河上的那座古老石拱橋,無需多少時間,就能輕而易舉地將至少超過800年的歷史拋在身後。傳奇般的索皮爾,瞬間又回覆充滿生活氣息的法南小鎮。這是1947年開始的,真正屬於 法國 人的日子。


到了法南後,吃到的第一根長棍是在 艾克斯 街頭的“PAUL”麵包店,這家在 法國 很著名的連鎖麵包店卻一直保持著傳統麵包店的氣質,小小的店鋪里氤氳著烤麵包的香氣,高矮胖瘦不一的法式長棍被分門別類地放在漂亮的籃子中整齊地排成一隊,我買了一根身材適中的長棍,一咬之下就理解了 法國 人對法棍的熱愛。

其實,麵包店在 法國 的興起也不需要追溯到太遙遠的時段。我曾經聽說,在令 法國 人驕傲不已的中世紀,每個村莊中都只有領主才擁有唯一的烤爐,這個烤爐也並非天天使用,村中所有人家的麵包都要在交納一定數量的金錢後,等著在領主的烘烤爐開爐那天統一送去烤熟。法式長棍的歷史比麵包店還要更短一些。20世紀30年代以前, 法國 人似乎還只會製作被叫做“BOULE”的圓形麵包,所以 法國 的麵包師就被稱為“BOULANGER”。
因為 法國 人的挑剔,使得他們對麵包在口感和味道上的哪怕一點點細微的變化都會有很明顯的反饋,而每個地區溫度、濕度及水質的不同,也決定著優秀的麵包師在有著扎實基本功的同時,還要對環境的變化保有極度的敏感和足夠應對這種變化的豐富經驗,要能夠根據周圍環境的變化,隨時調整和麵、醒面、揉面及烘焙的配比、力度和時間。如果做不到這些,一個麵包師就無法保證自己永遠是個優秀的麵包師,也許在另一個季節,也許在另一個城市,從此成了一個失敗的麵包師,忽然喪失了做出好麵包的能力。
優秀的麵包師在 法國 並不稀缺, 芒通 當然也有,但是在我們到達的下午14:30,所有的麵包師都已經回家午睡了。

大量心懷僥幸的病人帶著貝內特醫生的書涌入這座小鎮等待奇跡出現; 英國 以及 北歐 的人們也舉家前來躲避寒冷的冬天。在 芒通 最鼎盛的時期,當地的居民甚至要面對數量比自己多三倍的外來人口。巨大的聲名為 芒通 吸引來福樓拜、曼斯 菲爾德 、 喬治 .桑等大批文學家和藝術家,晚年百病纏身的 愛爾蘭 詩人葉芝1939年就是在 芒通 的休養過程中與世長辭的。而歐仁妮皇后、 維多利亞 女王、阿斯特麗德女王、阿爾貝一世、利奧波德三世等 歐洲 最顯赫的幾個皇族也都在這裡修建起自己風情無限的度假別墅。

大量心懷僥幸的病人帶著貝內特醫生的書涌入這座小鎮等待奇跡出現; 英國 以及 北歐 的人們也舉家前來躲避寒冷的冬天。在 芒通 最鼎盛的時期,當地的居民甚至要面對數量比自己多三倍的外來人口。巨大的聲名為 芒通 吸引來福樓拜、曼斯 菲爾德 、 喬治 .桑等大批文學家和藝術家,晚年百病纏身的 愛爾蘭 詩人葉芝1939年就是在 芒通 的休養過程中與世長辭的。而歐仁妮皇后、 維多利亞 女王、阿斯特麗德女王、阿爾貝一世、利奧波德三世等 歐洲 最顯赫的幾個皇族也都在這裡修建起自己風情無限的度假別墅。

芒通 的檸檬節起源於1929年的2月,一個旅館老闆舉行了一次檸檬和鮮花展覽。第二年,這個展覽被擴展為水果狂歡節。1934年,水果狂歡節正式更名為“檸檬節”。1936年的檸檬展覽之後,這個傳統被以一年一次的頻率固定下來。而在1954年,裝飾著大量柑橘和檸檬的彩車第一次出現在檸檬節的隊伍之中,從此成為這個節日中最受歡迎的狂歡項目。



摩納哥 是由古代腓尼基人首創的。在此後的動蕩歲月里, 摩納哥 迭經戰亂, 希腊 人和 羅馬 人都相繼統治 摩納哥 達數百年之久。
中世紀,這裡又成為 熱那亞 共和 國保護下的市鎮。1297年,弗朗索瓦喬裝成聖芳濟會的修道士,占領了 摩納哥城 堡,並從此開啟了GRIMALDI家族對這個國家斷續至今的統治。在GRIMALDI家族統治下的700餘年中, 摩納哥 經歷了數度沉浮,全盛時期,這個國家的版圖從 芒通 一直連通到 昂蒂布 。1338年, 摩納哥 公國雛形初現。1524年, 摩納哥 成為 西班牙 的保護國。1641年,一紙《皮尼隆條約》又使 摩納哥 成為 法國 的保護國。1793年, 摩納哥 併入 法國 並與 法國 結盟。1861年, 法國 承認 摩納哥 獨立,而為交換條件,GRIMALDI家族則放棄了 芒通 和羅克布倫兩個城鎮的主權, 摩納哥 公國領土面積由20平方公里驟減至1.95平方公里。
1911年, 摩納哥 頒佈憲法,從此成為君主立憲國。1918年, 摩納哥 與 法國 簽署確定兩國政治關係的條約, 法國 負責保障 摩納哥 的獨立、主權和領土完整;而 摩納哥 親王則承諾會在完全尊重 法國 的政治、經濟、航海和軍事利益的前提下行使主權;當時兩國還約定,如果 摩納哥 親王沒有男性子嗣,那麼 摩納哥 將被併入 法國 。1993年, 摩納哥 成為聯合國的正式成員國,具有完全投票權。2002年, 法國 與 摩納哥 簽署了一份新約,即使 摩納哥 王室沒有後裔,公國仍將作為一個獨立的國家存在於世,而不會被併入 法國 ;但 法國 仍將負責 摩納哥 的軍事防衛。

這場婚禮使 摩納哥 成為舉世矚目的中心,擁有閃爍金髮和湛藍眼眸的格蕾絲.凱莉也令 摩納哥 皇室成為世界上最受關註的皇室之一。雖然對這段婚姻真正的內容,人們眾說紛紜。但是,從1982年格蕾絲王妃香消玉殞於一場神秘的車禍,直到2005年蘭尼埃三世撒手人寰,漫長的23年間,以風流著稱的蘭尼埃三世再也沒有締結第二次婚約,他向世人告白格蕾絲還“無所不在”地活在他的宮殿中。
雖然傳奇的愛情早已落幕多年,但是珍藏著這個故事的大皇宮,卻成為許多女人對 摩納哥 的最大嚮往。我們並沒有登上修建在峭壁上的皇宮,而只是站在車流人流交錯如織的港口,在一片喧鬧中,仰望山頂之上大皇宮安靜的背影。
碼頭,一楨黑白老照片上,蘭尼埃三世與格蕾絲王妃共同掌舵,彼此對望的目光中漫溢著深情的笑容。無論後來,歲月如何令這段愛情蒙覆了塵埃,我們都相信,至少彌留之際的蘭尼埃三世在回望一生的時候,會因為格蕾絲曾經在他的生命中留下的那些美好的痕跡,而感覺到柔軟的溫暖。

摩納哥 大獎賽的賽道就是這裡的居民每天使用的街道,只是在比賽前臨時用護欄和防護牆封閉起來。從第一次舉辦大獎賽的1929年開始到今天,接近80年的時間里,這條全長3.367公里的賽道幾乎就沒有過任何改變。整個比賽過程中,賽車手要在這條賽道上行進78圈。多彎、狹窄、兩側立著礙事的防護牆,一場比賽中換檔幾千次是常態,賽車手如果沒有足夠的耐心保持高度的專註與冷靜,那麼賽車隨時有可能在輪胎與防護牆的親昵接觸中飛出賽道。
此外, 摩納哥 的賽道還有一段長長的隧道。這樣的賽道條件決定了比賽中的超車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因此排位賽在這裡變得異常重要。有人說對駕車技術要求極高的 摩納哥 大獎賽是F1王冠上的明珠,但是更多的車手則將在 摩納哥 比賽的感覺形容為“在客廳里開飛機”。無論怎樣,一個不爭的事實是,F1比賽中,能在 摩納哥 獲得勝利的車手必定是頂級高手,因此,贏取 摩納哥 大獎賽冠軍也就成為許多車手一生都沒能實現的夢想。

爭議的車手之一。塞納過人的天賦、堅定的信念、投入的熱愛以及冒險的膽量,都是在他身故後F1再也無法擁有的巨大財富。
1994年1月,塞納曾經說:如果我發生了致命事故,我希望就那樣故去。我不想在輪椅里。我不想在醫院內受這份罪。如果我活著,我希望獲得完整。有些極端,因為我是一個極端的人。如果我只能不完整的活著,這會毀滅我。4個月後,5月1日, 聖馬力諾 的 伊莫 拉賽道上,接連目睹了 巴裡 切羅受傷和雷申伯格喪命的塞納,在為爭取更為安全的規則的初次努力宣告失敗後,將一面 奧地利 國旗帶進了賽車,他希望在獲得冠軍後能揮舞這面國旗,在紀念雷申伯格的同時也再次提醒FIA和所有的觀眾,F1需要更多的保護。但是,車過坦佈雷羅彎道後,塞納永遠的失去了這個機會。黃色的頭盔獨自在染血的賽車外哭泣,塞納最後用留在賽道上的生命讓FIA終於改變了規則,令此後無數車手因此受益。 巴西 為這位影響力驚人的車手舉行了國葬,百萬人們淚流滿面地站在街頭送別令他們無比驕傲的車神。幾個月後,被 巴西 媒體稱為“史上最濫的一支 巴西 隊”的 巴西 男足在捧起大力神杯的時候,異口同聲地要將榮譽獻給塞納,他們說是塞納激勵他們最終取得了勝利。
很多年後,當年與塞納紛爭不斷的新人舒馬赫,以驕人的姿態超越了塞納的無數紀錄,成為F1賽道上新的王者。但是當他又一次在 伊莫 拉賽道馳騁無敵的時候,廣播里響起的聲音依然是:10年前,就是在這個彎道,塞納離開了我們。
塞納的傳說,永遠刻骨銘心。

四季燦爛的陽光、碧藍清澈的海水、窮奢極侈的酒店、物超所值的免稅奢侈品、以及神秘刺激一擲千金的豪賭體驗,吸引了眾多來自世界各地的豪富名流在此停駐。受到法律保護的自由博彩,以及口碑極好的社會治安,令既沒有農業也沒有製造業的 摩納哥 ,依靠博彩及其衍生行業匯聚起大額財富,從貧窮的 地中海 國家一躍成為 歐洲 的 富裕 安逸之地。

依照 摩納哥 的法律,本地居民是不能進入賭場的,這裡的大門只向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敞開。除非游客的著裝隨意到令門口衣著考究的門衛忍不住出手阻攔的地步,否則只要花上10歐元,就可以走進設施豪華服務周到的大賭場,在貴賓區的外圍,感受一下號稱全世界最堂皇的大賭場的氣勢。即使不進入大賭場,站在賭場外的馬路上,也可以看見低調的賓利、拉風的法拉利、眩目的蘭博基尼、以及無數叫得上或者根本叫不上名字來的豪車,一輛接一輛不停不歇地駛過街頭。賭場外的圓形綠地廣場旁,停滿了各色名車,路過的游人不時發出低聲驚呼,然後就是舉著相機瘋狂拍照留念,仿佛參加一場永不散場的香車大狂歡。



據說 尼斯 老城最著名的是具有幾百年曆史的露天鮮花果蔬市場,各種來自周圍山區的新鮮水果和剛剛從 地中海 獲取的鮮活海物在這裡相遇,人們穿梭在鮮艷的遮陽棚連接而成的集市中,眼花繚亂而又心滿意足地度過一段有趣的時光。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沒有體驗到露天市場世俗而快樂的熱鬧,只看到傳說中的街頭藝人在路旁表演著滑稽的魔術,不時引發圍觀人群的陣陣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