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名叫智利的遠方 十二個晝夜的未完待續(海量美圖+實用攻略+自駕環游)

我擔心過百內風驟雨急,擔心過 複活節島 陰晴不定,卻唯獨從未擔心過 阿塔卡馬 的陽光缺席。
就像David說過的那樣,“當我們老去,給子孫講述睡前故事時, 阿塔卡馬 的經歷,一定是段很棒的談資。”
史無前例的雷暴洪水,在這顆星球最乾旱的土地。想想也是。
但你不知道,我對這高原沙漠上的萬種風情,曾抱有多大的期望。


Hi,你好,再見。
願我們,後會有期。

遠離世界上的任何大陸,距離最近的航班,也要整整五個小時的飛行才能登島。
站在島嶼的邊緣,對岸只有海洋與藍天。仿佛一個流浪在太平洋上的烏托邦,上帝在創造它時,忘記賜予它姓名。
亘古神秘的巨石像,是世人對它最深刻的印象。除此以外,幾無其他。
孤獨著純粹著,神秘著古老著。直到相遇的那一天才發現,原來,遠離一切大陸的孤獨島嶼,除了Moai石像,其實還擁有一切。




聲淚俱下地苦苦哀求了許久,值班經理小哥終於心軟了,皺了皺眉幫我們破例做了check-in,但行李只能攜帶登機箱。好啊好啊,只帶登機箱也可以啊!我千恩萬謝地立刻拾捯了換洗衣物,派出F先生飛奔回酒店寄存箱子,填了入境 複活節島 的PDI文件,就一路小跑地到了二樓的 複活節島 通道 。時針指過了5點半,飛機已經準時開始登機,然而海關和安檢的隊伍竟然長成了人龍。看到那一幕的我整個人又有些搖搖欲墜,OMG,等排過了海關,飛機都該起飛了……
正當我們焦慮地尋找著機場的工作人員,隊伍里一個中年女人忽然亮了亮自己的登機牌,安慰說,“彆著急,我們都是去 複活節島 的。”
“六點半的航班?”
“Yes! This is everybody!” 說著她又前前後後地指了指,排在隊伍後面的幾個小哥也都笑著點了點頭,聳肩表示無奈,“This is everybody for 6:30, don’t worry!”
排在只比蝸牛快了一點點的隊伍里,終於過了海關和安檢,時針已經指到了6:30。一路飛奔著跑進候機廳,或許這樣的情況Latam航空已經司空見慣,從進入候機廳直到安檢口,每隔一段路就會有一個舉著 複活節島 牌子的工作人員,召喚我們前往21號登機口登機。
終於上了飛機,一顆懸著的心才能落地。真是沒想到,生平第一次差點誤機竟然發生在 複活節島 。
值飛的航班是787的大型機,座無虛席。想起Latam櫃臺查詢的結果,哪怕是如此高昂的交通成本,本周的全部航班也都已經滿載。果然不愧是遠離大陸的孤獨島嶼,神秘卻又充滿致命的誘惑。
飛機上看到了輕快流淌在腳下的雙層雲層與懸在半空的彩虹,希望這一切都是好運的開始!

整理照片時發現 複活節島 的照片幾乎都不需要調色,屬於這座島嶼的色彩,即使在相機蒼白的眼裡,也是純天然的動人。



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如果你也和我一樣把三角架落在了飛機上,回機場尋找時才發現所有人已經在正午下了班,就知道了:)


途中或許一片烏雲飄來,傾盆大雨頃刻而至,但只消二十分鐘的功夫,太陽便又穿雲而出,在天邊掛上一條彩色的項鏈。如果你有幸從遠方目睹積雨雲的軌跡,會發現那一團朦朧的灰白雨幕,被風吹著飄向大海,速度快到不足一頓午餐的功夫。
送上一段午餐時間拍下的延時,看到中間被風吹向大海的灰色下雨雲了麽:) 複活節島複活節島 的大路並不多,每一條順著開一遍,總會找到最心儀的那一條。對我而言,便是島東沿著海岸線又最終接壤了中部高山的路線。排著隊的野馬總在這裡不期而遇,遠方的蔚藍,便成了它們最好的陪襯。
愛上這座小島,不是看到巨石像的第一眼,而是馬蹄聲嘚嘚地跑過身邊、與天上流動的雲彩並騎前行的那一剎那。









比起繁華都市裡動輒幾十上百萬的排場,都美妙得更讓人嫉妒。


我喜歡在房前的躺椅上碼字,哪怕這意味著蚊蟲不間斷的騷擾。因為只有在屋外,才能更真切地去感受這座島,它天上流動的白雲,地上奔跑的馬兒,遠方澎湃的海浪,還有風從芭蕉葉上吹落的雨滴。
我喜歡側耳細聽這裡的聲音,它不需要世俗的音樂,因為早已擁有了海浪的歌聲,鳥兒的吱喳,小蟲的低鳴,和風過芭蕉的窸窣奏鳴。它是那麼安靜,又那麼充滿活力。


這座已經兩百萬歲的火山,是 複活節島 的奠基火山之一。山口塌陷之後成了火山湖,卻又不同於其它塌陷火山口,10米深的湖面上,長滿了浮萍般的水生植物。遠方的太平洋與更遠方的天際線,藍得仿佛並不真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