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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而美麗的京都:日本旅游首選,這座千年古都有足夠理由列入你的人生計劃(下)

對很多國外游客而言, 京都 是 日本 旅游首選目的地。而且可以去了再去,你不會在那裡感到厭倦。
京都 是各類游客都可以去的城市。對 日本 歷史文化感興趣的, 京都 是文物古跡密集的高地;對只想逛街購物的, 京都
有的是風情小街和特色市場、集市;對愛熱鬧喜歡民俗活動的, 京都 一年到頭都有形態各異的“祭”。
京都 甚至不缺湖光山色,這座群山環抱的城市,周圍有豐富的山地徒步路線,戶外愛好者都可以施展身手,只要坐上公交車,就能抵達與都市風格迥異的山村;而 日本
最大內陸湖琵琶湖近在咫尺,儘管行政上屬於 滋賀縣 ,但也是 京都 游客的目的地。別忘了還有校園, 京都 是 日本 高校之城,其中包括世界級的名校 京都
大學。
2023年8月份的 關西 行, 京都 僅留了兩天半時間。11月的六天假期則全部給了 京都 。兩次合起來在 京都
有七整天,主要是古跡觀光以及山區徒步,七天里一天去了 宇治 ,一天去了石山寺和彥根城(行政上屬 滋賀縣 ),一天在比叡山(行政上跨 京都 府和 滋賀縣
)徒步,一天在 高雄 ——嵐山徒步,剩下的三天在市區。
全文總長3.7萬字,太長了,拆成上下兩篇發出。下篇主要是 京都 東部的名勝古跡,從大原、比睿山直到醍醐寺、小城 宇治 ,最後是 滋賀縣 的石山寺、彥根城。 寂光院:平家一名最後成員的歸隱地11月,大原的早晨,即使秋高氣爽、陽光明媚,走在陰影中也是很有一絲寒意的。從大原公交車站走到寂光院大概一公里左右,不少路段就在陰影里。跨過一座山澗小橋,最初還是田園鄉村,農宅三三兩兩,漸漸就入山了。
寂光院就在車道的盡頭,寺院的周邊,有一家民宿、一間茶室、一個小飯館,還有一張大原女的留影紙板,可以看得出這裡依然是旅游景點,但肯定冷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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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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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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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民宿

《平家物語》最末章“灌頂捲”就發生在這裡——平家最後一名成員建禮門院在寂光院遁世、圓寂。
建禮門院是權臣平 清盛
的女兒,名德子。在平家權勢鼎盛的時候,15歲的她被封為女御,16歲送入高倉天皇的後宮,封中宮,22歲誕下皇子,時為1178年。作為政治婚姻的一方,平德子的青春時代可謂順順利利達到巔峰。
但巨變很快發生。1180年平 清盛 幽閉與其矛盾公 開化
的後白河法皇,廢高倉天皇,立自己年僅3歲的外孫、平德子所誕皇子為天皇(安德天皇),平德子成了太后,上“建禮門院”院號。隨後 關東 兵起,1年後平 清盛
辭世,3年後平家攜天皇離京西逃,5年後平家在壇之浦海戰中最終失敗,平 清盛
妻子二位尼平時子抱安德天皇投海自盡,建禮門院投海後被撈起生還。在平家男子或戰死、或被俘(搜尋)後處死的結局下,女眷尚可活命,建禮門院出家時年僅29歲。
今天在寂光院幾乎找不到建禮門院遁世時的歷史遺跡,她的居所並不在寺內,而是位於寺廟西側,建築早已蕩然無存,只是立了一塊石碑標註“史跡”地址。此地已是大原最深處,四周儘是幽暗的森林,再要往林里走只有一條徒步道,行走8公里翻山之後可抵達鞍馬。
寂光院的東側高處是建禮門院的墓地——大原西陵,石欄桿、燈籠、鳥居、塔,都是小小的個頭。 日本
的皇陵都不大,建禮門院這樣一位悲劇性的皇族女性有這樣一小片墓地,多少也表達了後人對那段歷史的紀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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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禮門院遁世史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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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西陵

秋天旅游旺季,別的寺院紛紛提前開門,寂光院依然10時才開放,這座歷史可以追溯到聖德太子的古老寺廟,本堂居然是2000年被燒毀後重建的,又是縱火! 鐮倉
時期的地藏 菩薩 像被燒毀,無常和輪迴本也是寺院的常態啊。沒那麼多時間等開門,匆匆離去。
中國
一些推介往往把《平家物語》類比《三國演義》,感覺很不恰當。《三國演義》講了各種爭權奪利的謀略,而《平家物語》謀略講得很少,一些有限的戰鬥場景描述也多是展示武家的武勇和忠誠。
這部書講的更多的是說無常、果報和輪迴,以平家這個失敗者的視角講述 日本
武家的崛起,恐怕就是因為平家在短短二三十年內就歷經了從崛起、攀登權力巔峰到全族滅亡的現世報。物語整個前半部都在講述平家和皇室、貴族的鬥爭以及宮廷生活,將平家覆滅的原因推在平
清盛 幽閉法皇、流放公卿的肆意妄為之上,就是果報觀念的表達。
歷史上的平 清盛 是 日本 武家第一個上位者,平家的權勢又何嘗不是平 清盛 一手締造?中外權臣,哪個不是拿皇族、公卿開刀?平家只是最終失敗,也是等平 清盛
死了之後的事。
《平家物語》有的版本沒有“灌頂捲”。我覺得有才是完整的平家故事,也更契合這部物語的主題。故事的最後,後白河法皇避開 鐮倉
幕府耳目御幸大原,在寂光院看到的建禮門院,是一位親自去山中採花、踩著岩間碎石歸來的緇衣女尼。建禮門院向法皇講述人生遭遇,法皇言“以凡軀得見六道,當真難能可貴”,說著淚下哽咽。
建禮門院59歲圓寂,在當時可謂高壽,她的後半生在為安德天皇念經祈福中度過,不知算不算進入了修行之列。後白河法皇 和平 清盛
也是出家人身份,又何曾真正“出家”?
寂光院外有大原女的留影板,那是身著藍色衣褲,頭披白色手巾、頂著柴薪的勞動婦女形象。那一身特別的裝扮如今已成為 京都
有著文化含義的傳統服飾,時常在各種祭典中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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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女小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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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女留影板

大原女本是從大原來 京都
城裡賣柴的職業女性,那身服飾據說源於建禮門院身邊的阿波內侍。阿波內侍在《平家物語》“灌頂捲”中也有登場,是身穿絹布粗衣、口吐不凡的老尼,而後白河法皇當時已認不出這名皇后身邊的女官。
京都
除了大原女,還有白川的白川女、桂川的桂女等等以地名冠名的職業女性群體,賣柴、賣炭、賣花、賣魚,有的還有風月生意。我總覺得這樣的稱呼實際上帶有歧視性。川端康成《古都》中,那對被命運分離的孿生姐妹主人公,一個是北山的林業工人,一個是
京都 城裡將繼承家業的商人家小姐,已然有著無法融合的等級差異。平安京的貴族們能怎麼看待來城裡賣柴的女人?
阿波內侍集宮廷女官和鄉野勞動婦女於一身,成了大原女,儘管也是身不由己,倒也是千年以後女性身份或者這個世界些許改觀的象徵。 三千院:存有珍稀平安時期佛殿的宮門跡大原的寺廟中,三千院規模最大,知名度也最高,作為賞楓名所,這裡的楓葉按常理比 京都
市內紅得早一些,我們到的那一天按網上預告是正當季,但也沒見到大片紅葉,寺內依然以綠色為主,往生極樂院所在的有清園倒是落了一地紅褐色的落葉。從三千院小冊子看,這裡的紅葉就是偏橙色或紅褐色,並不鮮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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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院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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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院前的商業街

三千院最早是傳教大師最澄創建比叡山延歷寺時搭建的草庵,別名梶井門跡、梨本門跡,為皇族親任住持的宮門跡寺院。寺院多次遭遇火災遷建,應仁之亂後移建於現址。“三千院”的名稱得自靈元天皇(1654-1732)的御筆匾額。
今天沿 東海 自然步道,從三千院走到延歷寺橫川,大約5公里,再往前走到延歷寺核心的根本中堂,又是5公里,最澄如果在大原搭草庵建延歷寺,感覺距離有點遠。
三千院大致分為三個區域,先經過御殿門進入接待處、客殿,然後進入主殿宸殿,這是寺院的本部和寺務處;然後進入中心區域的園林有清園和本堂往生極樂院;再穿過 紫陽
花苑進入位於山腰高處的金色不動堂、觀音堂,這是另一片佛殿區域。
最主要的文物是中心位置的往生極樂院,又名惠心院。此堂原本並不屬於三千院,只是三千院移建現址後與其毗鄰,將其包了進來,如今成為三千院本堂。據寺傳記載,往生極樂院為寬和二年(986年)
天台 凈土教宗師惠心僧都源信,為祈禱父母冥福與姐姐 安陽 尼共同建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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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極樂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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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極樂院

往生極樂院雖經後世改建,內部仍存藤原後期的阿彌陀堂建築樣式,依然被認定為平安時期古建築。為了容納殿內的阿彌陀三尊像,頂棚被設計成倒扣的船底型,並繪有飛向極樂凈土的天女和
菩薩 彩繪,如今肉眼已極難分辨,看上去只是略有明暗差異而已。三千院的博物館“圓融藏”內有頂棚的複原仿製品,是色彩極其鮮艷的天界。
堂內供奉的阿彌陀三尊像亦為平安時期珍貴文物, 日本 國寶。正中坐像是打著來迎印手勢的阿彌陀如來,右邊的觀世音 菩薩 將轉世者送上蓮花寶座,左邊的勢至 菩薩
合掌。兩位 菩薩 均呈大和坐(日式坐姿即跪坐,這種坐姿的 菩薩 像罕見),身形略前傾,頭部略往下,視線朝向前下方,這樣的姿態充滿關切和慈悲。
往生極樂院和醍醐寺的五重塔、藥師堂, 宇治 的平等院鳳凰堂、 宇治 上神社,是 京都 附近僅存的五座平安時期木結構建築,而且都不在作為都城的平安京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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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清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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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清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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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清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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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清園

往生極樂院所在庭園名“有清園”,為江戶時期之作,名稱源於 中國
西晉詩人左思的詩句“山水有清音”,以杉樹、綠苔和紅葉而聞名,為洛北名勝。這個園林面積較大,一側有山體,園內有水池,綠苔鋪滿地面,陽光透過杉林照射在綠苔上形成斑駁光影,確有一種人工與自然結合而成的精緻。
此外客堂一側的聚碧園,相傳為江戶時代茶道雅士金森宗和修築,很多游客就靜靜坐在客堂觀賞小巧的池泉庭園。
三千院以北不遠有勝林院和寶泉院,本來是一體的,現在分開買門票。勝林院是本殿,寶泉院是僧侶居住的下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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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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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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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泉院

寶泉院門票800日元,不便宜,這地方很小,不過隨門票提供一小碗抹茶和一小份茶點, 日本 的景點內這麼一份茶點也要四五百日元,感覺有點捆綁銷售的意思。
寶泉院的建築主要是江戶中期營建的客殿,游客坐在其中欣賞畫框庭園,即以橫梁、柱子和地面構成長方形的畫框。將自然風光取入。其一側有一株七百年樹齡的五葉松,構成畫面主體,另一側則是層層山林和遠方的大原山景。
在客殿南側和西側的天花板是特殊的“血天井”。1600年伏見城之戰中,屬於德川家康一方的鳥居元忠等率眾死守伏見城,400多名武士被殺或自殺。為紀念這些武士,德川家康命令將武士屍體下方帶血的地板做成天花板,分發
京都 八座寺院使用。 比睿山延歷寺:日本佛教之母山,勢力最強大“比睿山上並無名為延歷寺的寺院,比睿山本身就是延歷寺。”這是旅游資料所說。
很豪氣,也很貼切。
1200多年來,這座宏大的寺院雄踞比睿山上,其三大區域(“三塔”)——橫川與西塔之間相距4公里,西塔與東塔之間相距1公里。比睿山延歷寺是“三塔”150多座堂塔的總稱。我
不知道 日本 還有哪座寺院能占有如此廣闊的土地。這還不是鼎盛時的延歷寺,比睿 山東 側山腳的日吉 大社 是比睿山守護神社,西側山腳的大原三千院是 天台
宗門跡。“比睿山本身就是延歷寺”不是象徵或誇張,而是如實陳述。
開創比睿山延歷寺的最澄大師出生於公元767年,卒於公元822年。他12歲出家,785年在 奈良
東大寺受具足戒,三個月後到比睿山結草庵修行。788年創建一乘止觀院,本尊藥師如來是他親手刻制。公元804年,最澄在恆武天皇幫助下赴唐朝求法,從道邃、行滿等學習
天台 教義,從翛然受牛頭禪,並從道邃於 台州 龍興寺受 菩薩 戒。805年最澄回 日本 後開創 日本 天台 宗,天 台山 國清寺亦為 日本 天台 宗組庭。
東塔是比睿山延歷寺的核心,核心的核心是根本中堂,即最澄創建的一乘止觀院。儘管今天的根本中堂是1642年重建完工,但其堂內供奉的法燈自開堂以來從未熄滅,被譽為“不滅法燈”,最澄手刻的藥師如來也在堂內供奉。根本中堂正在大修中,工期10年,2026年才能修複完畢。游客可以通過專門
通道 入殿內參拜法燈,佛像是看不清的。施工大棚將大殿和圍廊全部覆蓋,大殿外圍施工區設有雙層游客長廊,可以觀看圍廊屋頂木板更換及木結構替換修複,倒可以直觀認識
日本 如何實施文物維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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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的根本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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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繕工棚覆蓋的根本中堂圍廊

根本中堂之外,東塔其餘建築在延歷寺中的地位也較為重要,只是大多為近年重建。大講堂為5年一次的法華大會召開地,平時用於學問講解和修行,現在的大講堂是1956年燒毀後將阪本的贊佛堂遷移而來;戒壇院是
天台 宗僧侶受戒的場所;文殊樓原是模仿 中國 五 台山 的文殊 菩薩
堂建造的,為1668燒毀後重建;阿彌陀堂是1937年建造的信徒用於祭祀祖先和故人的殿堂;阿彌陀堂一側的東塔是1987年重建複原的,最初最澄在 日本
全國建造了6座寶塔護佑國家,東塔是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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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壇,僧侶受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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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樓,仿五 台山 文殊 菩薩 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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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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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講堂

最澄圓寂後,嵯峨天皇敕賜一乘止觀院“延歷寺”寺額,把年號作為寺號在 日本 是第一次。弟子義真繼承為傳法師,此後比睿山延歷寺的貫主(住持)被稱為 天台
座主。義真開創了西塔區域。
第三世座主圓仁開創了橫川區域並整備東塔。他以長達9年的入唐求法成果為基礎,在 天台 教學中引入凈土教,擴充密教,讓 日本 天台
宗獲得很大發展。延歷寺的密教被稱為“台密”,以區別於空海大師創立的“東密”。園仁逝後不久,公元866年,清和天皇追賜最澄“傳教大師”謚號,這是 日本
第一個大師號。圓仁被賜予“慈覺大師”謚號。
平安到 鐮倉 時代,法然上人、親鸞聖人、良忍上人、一遍上人、真盛上人、榮西禪師、道元禪師、日蓮聖人等眾多高僧都曾在比睿山延歷寺學習,日後成為 日本
佛教各大宗門祖師,比睿山成為“ 日本 佛教之母山”。
東塔大講堂除中央的本尊大日如來之外,左右供奉著在比睿山修行的各宗派宗祖木像,外陣以釋迦牟尼為首,掛著 天台
宗歷代高僧畫像,展示延歷寺法脈。走進大講堂,身處幾十位高僧宗祖的包圍中,很能感受到這座千年古寺的莊嚴和厚重。
比睿山延歷寺是山裡的寺廟,其 中東
塔最接近山頂,地勢開闊,但根本中堂依然是一座林中的大殿。而西塔和橫川可以說完全是森林里的寺院,游人比東塔少,更為幽深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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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塔釋迦堂,延歷寺最古老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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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華堂和常行堂之間的連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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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土院,最澄大師御廟

西塔的核心是釋迦堂,現存建築物是1595年豐成秀吉將園城寺的 彌勒
堂遷移而來,為目前延歷寺最古老建築。釋迦堂結構宏大,被森林環抱,前方有一小片空地,已是西塔和橫川最開闊地域;釋迦堂前方為法華堂和常行堂兩座形式相同的殿堂,有迴廊連通,形似扁擔,表達法華與念佛一體的教義,傳說著名的武僧武藏坊弁慶曾挑過這根“扁擔”;凈土院是比睿山延歷寺最為清凈神聖的地方,傳教大師最澄的御廟,守護御廟的僧侶要發誓12年隱居深山。
橫川的核心是橫川中堂,這是一座森林中用高架結構架起來的大殿。此堂開創於公元848年,現存建築是1981年重建,儘管多次遭遇火災,主尊觀音 菩薩
立像卻神奇幸免,為平安時期藤原時代木像。堂內供著可能有數千尊小觀音像,不知道供一尊花多少錢;四季講堂是橫川另一座重要建築,又名元三大師堂,現存建築為1652年重建。這裡曾是慈惠大師良源(民間一般稱元三大師)齋房,以一年四季講解經文得名,現代
日本 神簽的形式是良源創造;小巧的惠心堂為惠心僧都源信舊址,源信在惠心堂創作《往生要集》、《二十五三昧式》等,奠定了後來 日本 凈土宗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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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川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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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心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