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我們在冰島和北歐旅行(三):挪威,只要天晴,便是美景








大西洋公路全長只有8公里多一點,在地圖上也就是標記著途徑點的那一小段。但這一段確是真正的美景。我們驅車沿著公路從這條打開的珍珠項鏈的一端開開停停地來到另一端,然後又開開停停地回到起點。







他們一定是就這樣子走了很多地方,把許許多多美麗的風景變成他們家的一部分。

短短的大西洋公路上,一共有8座橋梁,把散落的島礁連接起來。如果說大西洋公路是一條珍珠項鏈,那麼這些橋梁就像是項鏈上的掛墜。其中有一座叫做“無路之橋”的扭曲之橋當之無愧地是其中最耀眼的掛墜。其實,這座橋的名字叫斯托爾桑德特橋(Storseisundet),但我還是喜歡叫它“扭曲之橋”或者“斷頭橋”,因為天才的設計師利用視覺誤差將橋身擰成一定角度。當車輛開近大橋的頂端時,就會感覺橋已經斷了。無路可走了。所以,當年的 英國 每日郵報在報道中曾形容這座橋為“死路一條”。



在車裡從橋上看和從橋下看的感覺有很大的不同:在橋上最驚險的就是到達橋面頂端之前的那一刻,我想起了 日本 電影《追捕》里的經典臺詞:“一直朝前走,不要朝兩邊看,你就會融化在那藍天里”。但一旦到達頂端,一切的驚險都會煙消雲散。
當你站在公路上像大橋看去,你會看見正在上坡的車在到達橋頂時就突然消失了,好像“融化在藍天里了”;而從大橋另一側過來的車又如同鬼魅般地突然從橋頂出現,如同從藍天中閃現而出。


老鷹之路是 挪威 的一處險要的山路,以有11個發卡彎而著稱。但11個發卡彎對跑過川藏線72拐的人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值得挑戰的事情,倒是老鷹之路之前的蓋朗 厄爾 觀景台非常值得一看。

觀景台的位置很高,兩岸陡立峭壁之間的峽灣顯得狹窄而深邃。山壁上匍匐著細細的瀑布,看過去水流極為緩慢,一條條地垂著像是的靜止不動似的。午後的陽光被山體阻擋,只有部分能夠打在水面上,閃著粼粼的細波。而隱藏在山影之下的海水卻是深深的藏青色,深不可測。偶爾一艘游船,小小的比螞蟻大不了多少,劃開水面,游向遠方,身後留下一條細細的痕跡,輕盈的像水虱一般。



Grande的主樓建在路邊的山坡上,有六層。山路盤旋而下 - 上面的道路與酒店的六樓平齊,而下麵的路是跟酒店的一樓相連的。
除了住樓,Grande還有幾排單層房子,也都是沿山坡而建,如梯田般的一層一層。山坡的底部,靠近海邊的地方,是一大片房車營地。或許這個房車營地也是Grande的一部分。我們的房間是在主樓外的半山坡上的一排平房裡。


如果要說不足之處,按照倪兒的話來說:如果能有浴袍和燒水壺,就完美了!

我們在酒店安頓好以後,已經到了5點鐘。我們都感到餓了。但酒店的自助晚餐要七點才開始,而且每個人的費用是390 挪威 克朗。貴了,而且也等不及了,於是我們便開車去了1公里以外的蓋朗 厄爾 小鎮。
小鎮是一個典型的旅游小鎮,鎮上的建築里基本上都是商店、餐廳,還有就是酒店,房車營地和帳篷營地。
鎮上有很多家餐廳,也不知道哪家好,也搞不清楚每一家都是什麼特色,就選了我們看到的第一家。這個時候,唯有相信運氣或者緣分了。
菜單是有英文的,但還是看不明白。洋人的菜單都是羅列出菜里的原料原料,再加上烹飪的方法和配的醬汁。就像我們的辣子雞,在洋人的菜單里應該就是炸雞塊配炸辣椒;而魚香肉絲就應該是豬肉、大蒜、胡蘿蔔配甜咸醬汁。能看明白才怪呢。
所以我點了我能看明白的本地香腸,土豆,和紅菜。這肯定是煎的或者煮的香腸,邊上腿上一些土豆塊和紅菜塊,再澆上一些反正是西餐那種味道的汁水。端上來一看,果然差不多。
但倪兒顯然是搞錯了。她看到了牛肉和煎的字樣,想當然地以為是鐵板牛肉之類的。可端上來一看才知道是一道 墨西哥 菜:脆脆的玉米片夾牛肉,配以紅、白、綠三種醬汁,其中綠色的那種汁同伴說是牛油果醬。好在運氣還是可以的,味道不錯。
兩個人總共花費了312個克朗。

教堂大門緊閉,顯然不是一個旅游景點。教堂邊有一個鎖住的鐵門,鐵門裡是一大片墓地。從這一點來說, 挪威 人應該感到幸福:死了以後還能留在家鄉,還能跟熟悉的人在一起,還能無時無刻地在他們信仰的神的庇護下。

“我們去看看?”我提議。
“我們酒店哪裡就有一個房車營地,規模也不小,去那裡看吧。”倪兒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