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穿越記# 從開羅到開普敦,我的人生大壯游

死亡谷:
死亡谷里的白色泥土龜裂出漂亮的紋路,看不到生命的跡象。純藍的天幕底下,黃色的沙丘包圍,白色的泥土之上,是千年枯樹蒼涼的美。光線斜著射過來,枯樹投下一個個瘦長的黑影。黑影形態萬千,或如回望的企鵝,或如張嘴的鱷魚,或如展翅的大鵬,或如正要倒地的老人。每一根樹幹都遒勁如柳公權的書法。



離Walvis Bay 50公里的Sandwich Harbour很值得推薦,去那裡需要報團去,半天的團(五六個小時),大概600 Namibian Dollar,很超值。沙海相連的景色蔚為壯觀。力薦。





斯瓦科普蒙德 (Swakopmund):
斯瓦科普蒙德 (Swakopmund)是一個 德國 風情小鎮,離溫得和克大概四五個小時車程;依靠沙漠和海洋的自然資源, 斯瓦科普蒙德 有各種豐富多彩的活動, 比如 跳傘、沙灘摩托、出海看海豚海豹、滑沙、觀光飛機等等;都可以參團體驗。
斯瓦科普蒙德 漂亮的德式建築:





早晨和傍晚是棧橋最美的時刻。清晨的棧橋籠罩在一片薄霧之中,從遠處看去,別有一番意境。那天早晨,我是棧橋的第一個訪客,確切地說,我是唯一的人類訪客。幾隻海鷗已經站在棧橋的木欄桿上沉吟多時,目光中若有所思,放佛也在寧靜里思考生命的真諦。海水激烈地撞擊著棧橋的木樁,波浪一捲捲地推向岸邊。站在棧橋上,可以看到岸邊遛狗的人、晨跑的人、散步的人、打掃街道的人、剛買回早餐的人。人們以不同的方式開始了新的一天。傍晚時分,從遠處的海灘觀望,夕陽的餘暉映照在棧橋上,落日與棧橋連成了一條線,無限美。

水晶博物館:
斯瓦科普蒙德 的水晶博物館享有盛名,裡面展出的水晶基本都是在 納米比亞 的礦山裡開采。五顏六色的水晶讓人大飽眼福。其中有一塊世界上最大的水晶,擺在大廳的一角,高度快觸到了天花板,讓人眼界大開。

來到 斯瓦科普蒙德 的第二天,我決定去Cape Cross看海獅。Cape Cross離 斯瓦科普蒙德 很遠,並且沒有公共交通直接過去。要去Cape Cross,要麼報團,要麼先坐車到Henties Bay,再轉車過去。
目力所及全是海獅,看得人目瞪口獃。這裡簡直是海獅的王國。豐富的海產造就了適宜海獅生活的家園,生活在家園裡的海獅們優哉游哉,活得不亦樂乎。海獅的叫聲連成一片,此起彼伏。你看它們有的搔首弄姿,有的坐著看海,有的躺著消磨時光,有的和對手抱著廝打。游人端著相機衝著它們拍照,有的海獅配合著做出各種動作,有的則氣呼呼地張著嘴吼叫,表達抗議。小海獅踉踉蹌蹌地跟在母海獅後面,那種憨態,也是十分惹人喜愛。


大 津巴布韋 遺址:
在首都 哈拉雷 待了一段時間後我去了馬斯溫戈。馬斯溫戈二十多公裡外就是著名的大 津巴布韋 遺址。那天我直接坐車到了那裡,走到了遺址旁邊的露營地里。
露營地長滿了青草,周圍林木蔥蘢,猴子與狒狒穿梭其間,真是一個清凈避世而又充滿趣味的地方。雖是露營地,但我沒有帳篷,只能住在房間里。房間基本都是獨棟的圓形茅屋,茅屋的牆面被刷成綠顏色,頂上蓋著茅草,與周圍的環境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黃草漫漫,斷牆殘石可弔古。
時光悠悠,人去屋頹空 懷遠 。
其實我對這座古城的歷史並不瞭解,但看到那些屹立幾百年不倒的石頭建築,內心不由自主地涌動著一股敬意。
每一種文明都有讓人豎然起敬的地方。





逛完衛城,我就朝出口的方向走。幾棟圓形茅屋附近,一群小學生圍坐在一棵枯樹底下。六個當地人正在露天表演節目。他們兩男四女,都光著腳。兩個男人分別拿著一個 非洲 鼓,正在激情而賣力地敲打著,邊打邊唱。四個女人則輪流上場跳舞,有時她們也兩人一起跳。她們的小腿肚上綁著兩個圓形的小木罐,木罐里裝著一些小石頭。她們跳動起來,石頭就在木罐里有節奏地發出有“撲哧撲哧”的聲音。


在眾多的雕刻中,最著名的是 津巴布韋 鳥。它是在大 津巴布韋 遺址中發現的最珍貴的文物,是 津巴布韋 國家的象徵,被繪製在了國旗上。要不是嫌石頭沉,我真要買一籮筐帶回去。

篇幅所限,我就不放在這裡了。如感興趣,可從這個鏈接閱讀(待定): 斯威士蘭這趟 非洲 之旅,我已經見識了山林里的原始部落,看過 東非 大草原奔騰的角馬群,在 桑給巴爾島 欣賞了美麗的海灘和日落,又去蘇絲斯黎目睹了驚艷的紅沙丘……我喜歡隨性的旅行,但如果非得要列出一個在 非洲 旅行的“To-do-list”的話,它們都是這個旅行清單上的必備條目。眼下,我的這份清單上還缺少一項,那就是:感受黑人音樂。
其實在 津巴布韋 的時候,就有朋友建議我晚上去酒吧聽聽黑人的藍調。但是當時我一來錢不是太多,必須省著花;二來覺得晚上自己一個人出去不安全。總之最終沒有去成。但我心裡一直念叨著,掛記著。有人說“念念不忘,必有迴響”,我是不信的。雖然這次是一個佐證,但只是一次獨立事件,並沒有過去和將來的大量重覆驗證。機會就如同撞上樹樁的那隻野兔,而我只是恰好經過。但大多數時候,我還是會扛著槍,深入到樹林里去。
我正趕上了 斯威士蘭 一年一度的bushfire音樂盛事。這是瞭解黑人音樂的一次絕好機會。



這確實是我經歷過的最大的音樂盛事。在此之前,雖然我也聽過不少國內的演唱會,參加過幾次音樂節,但跟Bushfire比起來,無論從現場氣氛,還是演出的質量,都差了一大截——當然,只是個人感覺。
Bushfire的每一支樂隊都非常非常棒,演員們在臺上又蹦又跳,整個現場的氣氛都被帶動起來。晚上,舞臺的燈光閃爍迷離,照出了一個花花世界。觀眾們起舞起來,尖叫起來,在這種氛圍里,如果不甩甩胳膊扭扭屁股,是需要付出極大勇氣的事情。像我這麼羞澀的人,都很識時務地融入了那狂歡的波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