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五季:漢服旅行最遠站——南極+巴西+阿根廷+智利+秘魯

好多人都來給我過生日,超幸福~



風雪交加……很南極的天氣
早上穿越 利馬 水道,雖然霧很大,但是順利穿越了(如果是大船或者浮冰比較多,是穿越不了 利馬 水道的)




最後一個登陸日,南極又給了一個好天氣
凹造型……




下午,進行了一次超長巡游,做了兩個小時衝鋒舟


由於一切比較順利,我們返程繞道合恩角
合恩角是 智利 南部合恩島上的陡峭岬角。位於 南美洲 最南端,以1616年繞過此角的 荷蘭 航海家斯豪滕(Willem Corneliszoon Schouten)的出生地 霍恩 命名。
雖然遠,也能看到信天翁雕塑和教堂~

整體行程如有天助,從出發起,天氣一直非常給力, 德雷克海峽 沒有大風大浪,在南極晴天為主,同時也感受到了風雪交加,雖然影響了一次巡游,但讓我們感受到了紀錄片的真實。雖然國內的疫情牽動著每一個人,也影響了我們登上科考站,可我們到達了難為65度以南,這是其他半島的船很難達到的。旅行很難沒有遺憾,這或許就是我下次來南極的理由吧~


很多人都問過我,“傾家蕩產”去南極值不值,這個很難回答,每個人的價值觀和選擇都是不同的,下麵談談我的所見所感,或許能讓大家想得更清楚。
我去過兩次 西藏 ,去過珠峰大本營,也走過川藏線,如果說 西藏 是凈化心靈,南極則是震撼人心。或許 西藏 還有很多人為賦予的故事色彩,南極是更加真實的自然,深刻感受到自然的純粹與力量,以及人類為欣賞這純粹與這力量的博弈。
我們敬佩德雷克、阿蒙森那一批探險家,去南極探險以及做環球航行,或許已經擺脫了淘金熱,是純粹的征服自然,這或許才是人類之所以成為人類的原因——總有一批人,理想高於生命。這些人是我所敬佩的,雖然我達不到,但想盡我所能去看一看吧~ 這是我家對於旅行的執著吧,及時行樂,所以……量力而行吧

還記得第一次看到冰山時衝上夾板的興奮,還記得第一登上衝鋒舟的喜悅,還記得第一看到企鵝游泳的驚喜,還記得第一次看企鵝摔倒的嘲笑,還記得第一次與海報say hi的羞澀,還記得大家一起衝上夾板看鯨魚的歡呼,還記得冰川夢幻的藍色,還記得浮冰的晶瑩剔透,還記得摸到浮冰那一瞬的刺手,還記得靜靜的聽冰川落下的聲音,還記得狂風拍打著臉頰,還記得衝鋒舟的顛簸,還記得……,永遠記得企鵝粑粑的味道
我覺得旅行沒有太多意義,有人說南極凈化心靈,有人說南極讓人思考人生,或許我的知識水平決定了,我的旅行最重要的是我來過、我見過、我感受過,原始的瞬間觸動才是最美好的,旅行在於讓我在特定的環境有特定的感受,或許能明白過去不懂的道理,或許有了新的想法,或許只是獃獃的坐著,回來之後,我還是我,只是多了一點見識而已。

紅酒盛地(恩,便宜且好喝)
地震每天都有
智利 首都 聖地亞哥
聖地亞哥 是由 西班牙 征服者佩德羅·德· 巴爾迪 維亞於1541年2月12日所建立,建立之時命名為“Santiago del Nuevo Extremo”(新埃斯特雷馬的 聖地亞哥 ), 巴爾迪 維亞之所以選擇在該地建城,是由於當地的氣候、豐富的植被、馬普丘河的水源以及容易的防守形勢。1818年4月5日,經過 智利 爭取獨立戰爭中一場決定性戰役——邁普之戰後, 聖地亞哥 成為 智利 的首都。19世紀因 智利 發現銅礦並逐漸大規模開采,城市迅速得到發展。
但是 聖地亞哥 真的髒亂差,在 中國 連個省會都比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