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伊朗之間隔的不止一層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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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要做點什麼不同凡響的事,
才會不遺憾;
走過之後,我才知道,
不管我做什麼,
青春都註定是一場遺憾。
本篇游記並非是一個寫給看客的攻略,而是我對自己記憶的標註,是寫給未來的自己看的,寫給那個老了想要回憶過去卻又記不清楚的老頭看的。
由於11月16日後得到了一個另我爆炸的消息後,我決定去 伊朗 。人們常說最美麗的莫過於意外的驚喜,這大概是我這次來 伊朗 最好的詮釋,因為原本在我有生之年的選項里,怎麼都不會想來 伊朗 ,怎麼都不會敢來 伊朗 。我承認我和大多數人一樣在來之前想的最多的問題就是“ 伊朗 安全嗎”,這並不是什麼丟人的問題,面對未知的恐懼常常比已知的危險更容易讓人退縮。然而這次在果子大神的幫助和鼓勵下,突然有了莫名的而又強大的信念。
賓館是在網上找別人攻略里推薦的, 伊朗 所有的賓館都得電話或者郵件聯繫,網上根本定不了,打電話過,對方的英文讓我竟然對未知的國度有了一絲放心,後來才知道我的放心是多餘的……
簽證沒有辦,因為果子大神堅定的告訴我那邊是落地簽,於是懷著無比忐忑的心情,帶著隨便選擇的幾件行李,我就踏上了飛往異國的飛機。
在 泰國 經停的時候,候機廳里,我看見一張 亞洲 面孔的妹紙,長的很瘦,像旅游的。也看見了幾個小伙子,一身西裝,我一看便知那幾個小伙子是去出公差,於是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搭訕老爺們放棄那位妹紙吧。幾個小伙子竟還有一個 東北 老鄉,問了他們許多問題,還混到和他們一起辦落地簽,因為他們有邀請函所以格外的快,無腦通關。
在 伊朗 機場換錢時(匯率很划算),見到了一個背著大登山包裹著頭巾的 亞洲 面孔的小姑娘,在國外見到同胞總是有一股親切感,但當時她穿的實在太土了,還包著頭巾,但一抬頭,發現是個眼睛大大的,皮膚白白的小姑娘。
“你來旅游的嗎,我從 上海 來的,你呢”
“我從 鄭州 來的,你是自己來的嗎?”
“我自己來的,你呢(心裡想著難道可以和妹紙組隊了?)”,
“我和一個 香港 的妹紙一起來的”
“(好像是錯覺,不行,再追問一下)你們什麼路線啊”
“我們要在 德黑蘭 待四五天”
“好吧,我明天就去 卡尚 了,一路向南”
知道路線不同不能同行後,心裡小小失望了一下。聊了幾句告別後去辦手機卡,到了辦卡的櫃臺讓 伊朗 小哥幫忙激活,需要等10分鐘,過了一會兒她也來了,因為我剛辦完有經驗,就幫了她一下,一會兒的功夫見了兩面,便有了一絲熟悉感,便互相留了彼此的 伊朗 電話,還加了微信,然後告辭,也許世界真的很小…
離開機場坐的是酒店請的司機,等了我很久有些不高興,我也不想當個沒禮貌的人,便說實在抱歉讓你久等,願意多付5美金,司機師傅本來還想再抱怨個十幾分鐘,聽完這話就再沒不高興了。老實說,這樣考驗別人真的不是好行為,我是實在覺得愧疚,司機等我兩個多小時。路上跟他說我餓了,他還帶我去吃了點燒烤,買了杯石榴汁,那天 德黑蘭 的晚上溫度很低,喝了一口石榴汁後立刻提神醒腦。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就行了,發現一點沒有切換時差的困難,早餐在賓館吃,問店員自由塔幾點開,她說10點,所有的景點都是10點,我驚了,這才七點…然後去自由塔時我挑戰了 伊朗 的公交車,完全不知道公交車開往哪個方向,也不知道該在哪裡停,於是我用谷歌地圖,定位自己,通過判斷與自由塔的距離,來想什麼時候下車,果然好用。到了自由塔後,我發現這是一個開放的廣場根本不需要等到10點,更讓我驚訝的是自由塔竟然在裝修,整個廣場向一個工地一樣塵土飛揚。我覺得自己太幸運了,竟然能夠碰上這樣的事,圍著自由塔拍了幾張照後,有一個景區給人拍照的大叔引起我的思緒。他以此賺錢,但因為是淡季根本沒有什麼人,看到他沒落的身影,我猜他在想一天沒有生意沒有賺到一分錢,今晚回家該如何向老婆交代。畫面很有故事,就偷拍了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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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一個"移動營業廳"的路上,我遇到一個警察,我問他電話卡營業廳在哪裡,他立刻說“picture, picture”汗,原來是要和我自拍,於是我拿出手機,他把同伴叫來,還迅速撕掉自己的編號,哈哈,真是個可愛的 伊朗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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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尚 的美麗絕不源於任何網上推薦的景點,我瞎逛的時候看到一對男女從一個古牆壁上的一個洞爬了過去,我也跟著爬過去,結果就發現了這世外 桃源 ,一個人都沒有景點,卻又美的驚人,這種獨享的景色還是以驚喜的方式出現真的是最大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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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後就看到各種信徒的演講,歌唱與游行,我還錄了一段,後來知道了今天是穆罕穆德的忌日,所以全 伊朗 都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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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去 伊斯法罕 的大巴,路上碰到了一身穿著軍裝的年輕人,年齡與我相仿,說得一口好英文,他總是說,如果我需要幫忙儘管找他,他說可以找司機直接在 伊斯法罕 車站接我,送到賓館,還給我推薦賓館,以我多年的經驗,丫的一定是想賺我錢,但鑒於之前的體驗,我認為賺也賺不到哪去,便答應了他。之所以願意讓他坑,是因為他給我講了一個非常不錯的故事,他是一個憤青,與國內的憤青一樣,特質就是大罵自己政府多麼愚蠢,他說 伊朗 的政府部門,外人是很難進入的,一個官員通常只會讓他的親屬進入體制里(聽到這我在心裡哈哈大笑)。我問他為什麼當兵,他說他本來做導游,但是他想出國,想離開這個國家,但是這個國家有一個特別操蛋的政策,就是男人要想擁有出國的護照,就必須服兵役兩年,而女人不用受這個限制。這就導致那些想出國的不管是學生還是商人,都得當兵兩年。聽到這個我震驚了,對於我們國家對於這方面的自由感到無比欣慰,我不敢完全相信他還特意後面還問了幾個 伊朗 人,果真如此,超級有趣的知識!
路上突然電話響了,來了一條短信全是 伊朗 字,我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而且我的手機已經停滯兩天了,但那一刻我本能的反應到電話應該是好用了,於是乎我立刻打給機場交換電話號的那位小姑娘
“喂,alba,知道我是誰嗎”
“我的天吶,我剛纔電話突然響了我還納悶呢,我以為電話卡徹底壞了呢,我知道,你是機場認識的嘛”
“是的,你在哪呢”
“我在 伊斯法罕 呢,在 德黑蘭 被幾個人給撿了,就跟著他們一起來了”
“我也正在去 伊斯法罕 的路上(臉皮薄的我就不好意思直接說我去找你啊)”
“那你來找我們吧,我們住在xxx賓館”
“(裝一下)你們那個賓館多少錢?”
“好像雙人間25美金,但是你講價就說你一個人住20美金應該可以下來”
“好,那我去找你們”掛了電話後,差點樂出聲來,因為有組織就可以不動腦子了。
下了車後,那 伊朗 哥們叫了他的朋友來接我(其實是接他的),然後把我送到那賓館,我一看地圖,才特麽4公里,然後他跟30托曼,尼瑪,相當於60塊錢人民幣了,這特麽打車比 芝加哥 還貴啊,我果斷拒絕,只給20托曼,最後他妥協,然後還下車說要幫我去賓館講價,我心想丫的我是不信不了你了,就跟他說“我知道你是一個有夢想的人,我祝你 成功 ,但是今天,到此為止,謝謝你,再見”
他無奈的和我握握手還說想去哪裡玩可以給他打電話他可以幫我安排,呵呵…
和賓館老闆講價,果然20美金搞定,當時已經天黑了,奔赴33孔橋,與小伙伴們的初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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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伙伴們相認後,大家回賓館睡覺,明天去哪我都不知道,反正是跟著你們走。
第二天早上,我又是最早醒來的,和一個 新西蘭 人聊完天后,展開了我對 新西蘭 的幻想。小伙伴們依次起床,吃完早飯後,大家一起去了全世界第二大的廣場——伊瑪目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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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逛了附近一個最大的清真寺,我發現清真寺人真的不多,我們就在裡面拍拍拍。我還嘗試像伊斯蘭教信徒一樣跪在紅毯上,頭朝 麥加 的方向,凝視著雙手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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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玩耍到很晚然後回賓館等待,因為晚上要坐夜巴士到亞咨德,精彩的部分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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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11點,幾個人擠了一輛出 租車 到了汽車站,剛開始上車前特意和司機確認了價錢10托曼他點了頭,到地方後就不認帳要30托曼,旁邊一堆 伊朗 的出 租車 司機,我和他們大吵了起來,最後本著解決問題的態度給了20托曼走了。
車站人很少,我們幾個“土豪”非常想買最奢華的vip座位,無奈只有普通座位, 伊朗 售票員依然是發揮了 伊朗 人守時的美好傳統,告訴我十二點半大巴車回來,讓我們在候車室等著,半小時過去了,一小時過去了。那麼晚了,車站人反倒開始多起來,有一個五六歲模樣的小蘿莉開始販售小零食,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才確認她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兩個比她還小的妹妹一起賣零食,一個陪同的大人都沒有。她們問到我時,我習慣性的拒絕,其他人不管游客還是 伊朗 人都對她們搖頭,可小女孩還是堅持著爭取問到每一個人,從候車室走到站台,我看著有些揪心,就追了出去,問那個小女孩買一個多少錢,她說兩托曼,我說我要1個,她無比開心,這看起來是一個像果丹皮一樣的零食,吃起來酸不拉幾的,但是我吃它的時候就能想到當時那個五歲的小女孩開心的笑容。
在候車室繼續等待,其他小伙伴比我有經驗,早就堅信的掏出手機pad頭也不抬的玩起來,在候車室里我坐在賽米姐的左邊,Alba的右邊,我實在看不下去大家出來旅游還悶頭玩手機的樣子,就開始和她倆聊起天來,無意中我說到,
"alba你這麼記仇,你不會是天蝎座吧?"
“不是啊,你猜錯了,我是十二月一號,射手座”,她笑著說到。
十二月一號…今天是十一月三十號,不就是明天嗎,塞米姐似乎並沒反應過來,但是我記下了這個小秘密,以後就繼續聊著有的沒的,等著這輛怎麼都等不來的車。
等了足足一個半小時,終於上了車。坐了漫長的4個小時,大家睡得稀里糊塗,中間還被檢查的警察叫起來查護照,我把他們叫醒著實費了很大的勁兒,那個警察看起來很壯實,但還是很有耐心的。到站後下車時才凌晨4點多,這時一個看起來5歲左右的小男孩迅速的在車上搜索著塑料瓶,其他小伙伴都已經睡傻的狀態,只有我註意到了這個在天還沒亮就起來撿瓶子的小男孩,我迅速幫他把高處幾個瓶子拿給他,他似乎也不會說“thank you”,只說了一句“麥西”,好在我聽得懂這是謝謝的意思,看著外面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我越發覺得心疼。
我們下車後大家默默都走進了車站,在大廳的長凳上休息,一向負責做計劃的ccgg此時已經睡成一個豬狀,其他人也都淡定的或睡覺或靜坐,我問他們,你們打算接下來怎麼辦,他們說不知道,等天亮再找地方吧。好吧,小伙伴們都沒有了戰鬥力,我看此刻也就我精神狀態最好,於是我決定站出來。首先和轉身要來了別人推薦他的旅店名字,然後和alba在谷歌地圖上找到旅店的電話,打過去,確定了價錢,還講了價,問他們是否可以讓我們現在就check in卻不收我們錢,店家小哥超級好答應了。接下來我一個人走出車站看看有沒有出 租車 ,果然哪裡都一樣,車站外總是有一堆出 租車 ,亞咨德是我見到最規範的,有一個小亭子,裡面做一個人負責安排坐哪個出 租車 ,司機們都很有秩序,然而亭子里的大叔也不能講很多英文,我跟他說我們有六個人要兩輛車,他聽的雲里霧裡,後來有一個還能說幾句英文的司機出現了,我站在一群 伊朗 大叔堆里和他們講了很久,終於確定了都沒問題了後,我走進車站叫小伙伴們出發。
到了賓館後黑壓壓的一片,前臺小哥悄悄的給我們安排好房間後讓我們早點休息。當我躺倒床上的那一刻,我在腦內回憶了一下一整晚我英勇的表現,游記里我只寫出了一半,寫多了顯啰嗦,但我確實想為自己點個贊。
轉眼到了第二天早上,我雖然昨晚睡得最少,卻也八點多就怎麼也睡不著了,仿佛很怕睡過去便一不留神忘記了什麼。既然睡不著,就起床去和店家溝通一下吧,大家都還在熟睡,我就不打擾了。大堂里,客人們在紛紛吃著早餐,我起床看到經理,和他打了招呼,因為昨晚接待的小伙已經交班了,這個經理叫艾瑞斯,感謝了他讓我們提早可以投宿並不多收我們錢,他說我們雖然不包括今天的早餐,但是依然可以讓我們免費吃,我對他的友好表示了再三感謝,不過還是不可占人便宜,我說我自己解決早餐。於是出入散了晨步,主要目的還是看看有什麼可以買的帶給大家,溜達了很遠不見任何吃飯的地方,剛纔好像路過一家水果店,“水果 沙拉 應該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吧”,抱著這樣的想法,我買了很多蘋果和香蕉回去,到青旅後拿刀一頓七里咔嚓的切了三盤,然後灑上我買的“酸奶”,好吧,就是這罐神奇的酸奶,毀了我一早上的努力,因為我失手買成了羊奶,等灑道水果上後,一嘗才發現不對,可惜悔之晚矣,那味道猶如一百隻高原的母羊在味蕾上汗如雨下的奔跑著,看來我只能忽悠大家把這盤水果 沙拉 吃掉了。
起來最早的依然是塞米姐,然後陸續人等,紛紛吐槽了我的羊奶水果 沙拉 …大家吃完一頓“滿意”的早餐後,就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出門了。因為和老闆約了去玩滑翔傘,所以在老城區溜達了一會兒就回來了,因為塞米姐不舒服,我和ccgg,轉身,alba,Vicky五個人,一起坐著艾瑞斯的車駛向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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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今天是alba生日”
“你怎麼知道的?”
“昨天在車站等車時她不小心說出來的,我覺得我們應該一起給她過一次難忘的生日”
“怎麼過?”
“ccgg今晚你不是要帶alba吃冰淇淋嗎,你一定要帶她吃到,生日這天不該讓她失落”,看到他點頭後我繼續說,“待會回去後我就說今晚我們自己做菜,路過菜場我去買菜晚上我們自己做,然後你們出去玩吧,剩下的交給我”
三個人小聲的策劃完後,就叫著女生們一起拍照留念,然後和艾瑞斯一起坐車回旅店。
在車上我說到“我們今晚自己做菜吧,用旅店的鍋”
大家紛紛表示贊同
alba抗議到“得做到啥時候,我還要去集市吃冰淇淋呢”
“剛纔謝謝你和Vicky把機會讓給我和ccgg,現在我也把機會讓給你,晚上你們去集市,我留在旅店給大家做晚飯”
“你一個人行嗎”
“放心吧,在家我都是一個人做菜”
就這樣愉快的決定後,在菜市場卻傻了眼, 伊朗 的菜和我們真的很大不一樣,很多我們不認識的菜,而且沒有肉,就隨便裝了點土豆西蘭花什麼的一堆菜回去了,因為轉身說他還有火鍋料。
回到賓館後,給塞米姐講了我們今天刺激的經歷,雖然我非常希望有人留下來幫我,但是我實在不忍心塞米姐在旅店待了一天都沒出去玩,所以就勸她跟他們一起去集市,不過塞米姐執意推脫,決定還是留下來幫我做飯,實在是太溫暖了。
人都走後,塞米姐問我"你今天怎麼想到要自己做飯了"
我說“因為今天是alba的生日啊,昨天她在車站說的”
“喲,這麼有心,你是不是喜歡她啊,我還一直以為你喜歡Vicky呢”
“哪有,旅途中的人很快就散了,怎麼可能呢。對了,你在這幫我洗菜切菜,我出去買個蛋糕”
“還要買蛋糕啊,能買到嗎”
“我試試吧”
出門前問了旅店的人,他們完全不知道,只說左邊肯定沒有,讓我沿著右邊試試。我在右邊的路上走了好遠好遠,都路過集市了也沒見到蛋糕店,期間不停的過 伊朗 的馬路,因為看不清街對面的店到底賣的什麼,我跟擔心不小心撞見小伙伴們,就在我走了好遠都快放棄的時候,突然街對面浮現了一個形似蛋糕店的鋪子,走近果然是蛋糕店,不過並不如國內,可選擇的很少,而且很貴,我佯裝算了不買了走人狀,店老闆竟然都不出來拉我,好吧,我覺得買這個蛋糕更重要,便厚著臉皮又走回來,不墨跡不講價直接帶走,路上捧著蛋糕還真怕遇到小伙伴們。
回到旅店後塞米姐看到蛋糕還驚嘆到真的能買到,看到她洗乾凈切好的菜我也就放心了,時間沒有被浪費,姐姐果然是靠譜的代名詞。我把蛋糕藏在我們的屋子裡,然後回來做菜,才做了一個,小伙伴們就回來了,然後大家就紛紛洗手幫忙,這種一家人的感覺真好。我問alba她吃到冰淇淋沒有,她說吃到了,雖然不是出名的那款,但是吃到就跟開心。我心想,你生日當然會開心,這點小確幸我就暫不說破了。
轉身和ccgg在弄火鍋,小伙伴們都在忙,alba也嘗試做菜,炒西蘭花,手藝沒得以發揮出來,因為 伊朗 的廚具確實不是為我們做中餐而設計的,嘴裡便一直怪著這個鍋和這個小火。看她那認真為自己辯解的樣子,看的出來平時是真的可以自己做菜的姑娘,否則不至於這麼維護自己的水準。
幾個菜完成後,大家一起端出到大堂,大堂一群 伊朗 人本來在喝酒聊天,也都停下說話註視著我們,拿出碗筷,幾盤菜放中間,也就有了中餐的模樣,西紅柿炒蛋,炒西蘭花等等,個頂個的都是傳世經典的 中國 菜系, 伊朗 人不停的往這邊看著。我們受到這等矚目下也是有些開心,畢竟這是一份大家一起勞動的成果。剛吃兩口,我偷摸的跑回自己的屋子,然後端出蛋糕,可惜手裡沒有火,要不就直接點著蠟燭端上去,拿到餐桌後我說,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是alba的生日,所以買了這份生日蛋糕。然後就是一頓的“哇,竟然還有蛋糕”,沒有蠟燭也要許願,再這個 中國 大部分人眼裡的“危險的地方”,這個遙遠的國度,不知道眼前這個乾凈美麗的小女孩許下的是什麼願望,會不會和我們有關呢,會不會和我有關呢。
旅店的老闆配合的放著 伊朗 版的生日快樂歌,這是一個完全不同的節奏,我到現在都還能哼出來它的調調。大堂里也陷入一頓熱鬧的氣氛,甚至有人挑起舞來,全場大半的人在用手打著生日歌的節奏,我也跟著節拍打起來,可惜這是一個沒有酒的國度,如果能喝酒,我想現場已經所有人都開始跳舞了。
alba對我說“你怎麼會這麼有心!”
這大概是感嘆句不是疑問句,我也很想說點什麼確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因為我聽到了就不能假裝沒聽到啊”
“真的謝謝你”
“看到你開心我就覺得這些都值得”,可惜這是一句沒說出口的話…
現場的 伊朗 朋友們如此配合,我們也不能丟了 中國 人的面子,蛋糕我們沒怎麼吃,alba親自切好我給每個桌端過去一部分表示感謝,老實說我真的很感謝這些熱情的 伊朗 人,因為這是一個難忘的有趣的夜,這正是別人的旅行里不會出現的,那些最讓我們嚮往的旅行中出現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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