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新加坡!你不是一個沒有故事的小島國


超級樹25-50米不等,種植著200多種美麗的熱帶開花攀緣植物、附生植物以及蕨類植物等,白天,超級 大樹 可以提供良好的遮陰效果,晚上,超級 大樹 在燈光動畫等等的裝飾下也會活躍起來,20:45有燈光秀,我們在晚上9點閉館之前離開雲霧林的目的也就是這個啦。
我走到超級樹下,很多和我一樣席地而坐的人,燈光秀其實從遠處看或許會更美,樹下畢竟視野受限,但和著音樂看看這彩燈閃爍,也是不錯的體驗。






因為還在農曆春節期間,牛車水幾乎每條街都掛滿了彩燈擺足了吉祥物,過年的氛圍怕是比 上海 濃厚多了,即使工作日早晨的些許清冷和熱鬧的晚上相比實在差距大,看著滿街張燈結彩的喜慶模樣,還是會覺得特別親切。






馬裡 安曼 興都廟在牛車水的中心地帶,是 新加坡 最古老的 印度 教寺廟,寺廟的歷史可以追溯到1827年,一開始, 馬裡 安曼 興都廟就為南 印度 泰米爾 印度 教徒提供了很多援助,除了為這些移民提供重要的禮拜場所之外,還為他們提供住所,直到他們找到工作找到住所為止。而且那時候,這座寺廟就像是 印度 教徒的結婚公證處,當時 印度 教徒只有到這座廟裡找牧師公證,才算是真正的結婚了。



這座寺廟就沒有很悠久的歷史了,2005年才舉行奠基儀式,2007年建成。在建造這座寺廟之前,關於寺廟的建築設計有很多,但主持寺廟建造的負責人認為設計太過於現代而一一否決了。有意思的是,這是一座建造在唐人街範圍內的寺廟,可是,當時也有具有 中國 華南地區寺廟建築風格的設計稿,比較能夠反映 新加坡 移民華人的歷史,可也同樣被否決了,最後,佛牙寺龍華院選擇了 中國 北方佛寺的建築風格,而且深受唐風的影響,這寺廟的外形倒是和 日本 的很 多佛 寺很相像。

牛車 水原 貌館是 新加坡 唯一可以寫實地還原20世紀50年代店屋內部裝潢佈置的展覽館,為人們提供了一個非常難得的可以一窺牛車水早期居民生活景象的地方。我們在面積並不是很大的牛車 水原 貌館,待了足足兩個小時。
那些南洋的舊事,歷經漫漫歲月,而今依舊鮮活,依舊讓人不住嘆息。
1950年代,住房嚴重短缺,牛車水的屋主乘機牟利,把樓面分隔成一個一個的小房間出租給房客,那時候,上百人擠在一個屋檐下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以小見大,走進這座原貌館,仿佛時光流轉回從前,是誰漂洋過海來到這裡,又是誰曾經居住過的這樣的陋室。他們曾經在這裡生活工作成長的記憶片段被重塑,在這狹小無比的空間,他們稱之為“家”的棲息之所,有他們的奮鬥和付出,他們的抱負和失望,有愛有恨。

這間洋服店的名字叫德昌洋服店,店主姓陳,這間洋服店店面不大,卻是被佈置的很有條理,桌子上的尺寸記錄簿詳細記錄著各種定製洋服的信息,當時能光臨洋服店的顧客大都是穿著講究的富有人家,他們不在意花上200元訂做一套西裝,而當時普通店員每個月只能賺到30元的工錢。
因為店里總有新顧客來訂做新裝,有時候這些人並沒有回來領走做好的衣服,為了彌補虧損,陳老闆會把這些無人領取的衣服掛在店里的玻璃櫥窗中出售,洋服店還會特意展示在男士服裝會上德昌洋服獲得贊揚的宣傳簡報為自家打廣告。
從桌上的記錄簿可以看出,其實陳老闆並不是一個只在乎賺錢的生意人,他就像那個時代多數商人那樣樂善好施,積極為慈善活動慷慨解囊,支持社區建設。

每天早上8點不到,縫紉機輪子就開始飛轉,而忙碌一般要持續到晚上9點,店里其實很少有休息日,大家都忙的不可開交,而除了工作,還要有人照顧小孩,做家務洗衣服,這些雜務通常都會落到學徒身上,他們一邊學手藝一邊還要充當雜工,而牛車水的家族生意其實都是這麼經營的,工作日生活分不開,裁縫師的孩子從小在店里長大,耳聞目染,長大後自然而然的接手家裡的生意。


學徒們每天清晨7點就要起床,掃地洗衣開門營業,當然老學徒會欺負新學徒,除了吃飯時間,學徒一般都會忙到晚上9點才能有機會休息,店里打烊之後,他們就在地上鋪張草席當床,如果房間人多擠不下,有些學徒只能睡在作坊的工作臺上。
大裁縫時常忙不過來可也並不願意傳授手藝給學徒,這真是古往今來不變的事兒,學徒們自然要絞盡腦汁的偷師以求兩年學徒生涯到期後證明自己的手藝好,而做了裁縫師,工錢就變成了每個月120元。
學徒房裡塞滿了學徒們的個人物品,但因為房間實在太小,其實每個學徒的東西算下來,也就只有很少的幾件而已。



他們已經可以算是這棟店屋裡最富有的人家了,但是卻還是過得很艱苦的樣子,一來當時住房的確非常緊張,再者經過艱難生活的日子,他們也就習慣節儉度日了吧。
當然從細節上還是能看得出來陳老闆畢竟擁有著一間洋服店,的確要富有一些,金鏈子,照相機,還有好多戲曲電影的傳單票根。

一樓的廚房和廁所連在一起,看著面積很小很擁擠,可在當時已經算是十分奢侈了。起碼他們不用像樓上的隔房的房客那樣,幾十個人排隊等著用廚房或者上廁所。
樓上的廁所和廚房簡直看看就可以直接做噩夢了,黑漆漆濕漉漉的狹小空間堆滿了廚具,沖涼房和廁所都只有一間,十幾個人排隊等著用的情況天天都在發生,因為沒有抽水馬桶,糞桶放在側台洞口之下,等著第二天由倒糞工人清理,因為沒有後巷所以只能提著糞桶穿過隔房走廊和樓梯,一路臭氣熏天真是想想都崩潰,而這卻是那時很多很多人每天都要面對的日常。


隔房中的一間是屬於三輪車夫的,住在這裡的苦力,三輪車夫是唯一有固定床鋪的。這裡到底住了多少苦力我們已經無從知曉,他們多數都在碼頭輪班幹活,出賣體力換回一點微薄的收入,有人去上班,床就空下來讓給下班的苦力,如果隔間滿了沒有地方,他們就只能睡在走廊里。苦力一般都不識字,每天辛苦工作直到身體無法承受為止。
那時候,三輪車租金每天1元,隔房床鋪每月租金4元,每天的收入,多的時候能賺到10元,有時候只有3元4元,但就是在那個時候,2000多個沒讀過書的三輪車夫總共募捐了兩萬多元,把血汗錢捐給了正在興建的南洋大學。


小隔間里放著木匠的工具箱,好像總有乾不完的活兒,而牆壁上很顯眼的地方掛著魯班神像,他是在祈求著這位 中國 工匠祖師爺的護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