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塵封的時光---哈瓦那,巴拉德羅,比尼亞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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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館里存有大量蘇聯畫家的油畫。我們知道 古巴 與蘇聯同為社會主義陣營的關係,在蜜月期文化交往必定是密切的,小楊說因為早期買這些油畫的價格並不高,所以你才能在這裡看到這麼多蘇聯的油畫。當然這些作品存放至今應該已價格不菲。只是這些油畫大多是古典傳統的創作,少有印象派或超現實主義作品,倒是一些色彩濃烈的油畫作品,滿大街的旅游品店看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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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新區,原本想嘗嘗 哈瓦那 著名的冰淇淋的,小楊說要排很長的隊,且不那麼乾凈,有人吃了拉肚子,於是作罷。出外旅游,身體健康當然還是最重要的。
中午,小楊帶我們去一家國營餐館吃飯,同樣的,我點了Pina colada,服務生端上來的竟然是一大瓶,估計得有1000毫升,有這麼理解我的嗎。只是,這大瓶的口感喝起來已不像雞尾酒了,比起精緻調製的差了不少,酒味淡許多,好在椰味還濃。烈日炎炎的夏日,當冰涼的飲料喝也是不錯的。
餐館的餐點平庸,好的材料都被糟蹋了。龍蝦肉沒有鮮甜的口感,像牛肉般死硬。我發現在 古巴 的幾天來,不知是自己沒找到好的餐館還是這裡的烹飪水平就是如此,總覺得很難吃到好的料理。我是個不挑食的人,我覺得難吃的話,那些老饕們不知要如何評價了。真是沒有競爭就沒有對手,沒有了對手,平庸也“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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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楊看到一年輕人買好了東西正要上車,上前詢問,年輕人立刻答應送我們過去。談妥的價錢是20CUC。我看見年輕人把剛剛買到的幾十隻雞蛋從座位上拿出來放在後車廂里,讓我們上車。我心想,他這一來一回至少要一小時的路程,大中午的,雞蛋放後車廂,回到家該臭了吧。
一路經過濱海大道,往東,海明威的這個郊外故居距離 哈瓦那 15公里,雖不算太遠,在沒有高速路的 古巴 至少也得20多分鐘的路程才能到達吧。
海明威是出生在 美國 的作家,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時光在 古巴 度過。他在 古巴 寫下了“喪鐘為誰而鳴”,而在這座維吉亞農莊(Finca Vigia)里寫下了著名的“老人與海”,這是他最喜愛的農莊,是他在1939年花6000美金買下的,其遺囑死後捐贈給了 古巴 政府。
到 達農 莊買票的時候,我看到大門兩旁的芒果樹下落了不少在地上,幾個黑人孩子想進去撿,對門衛說了要求,看他們膽怯的感覺,好像曾被拒絕過。他們只在門口的一兩米範圍內撿了幾顆,不敢再往裡走。小楊順手撿了一顆給我,讓我嘗嘗。青的芒果,不大,當下我沒敢嘗,放進了背包。
經過百來米長的林蔭道,一路上坡,粉白色的主屋出現在眼前。今天來這裡的游客不多,主屋外有販賣紀念品的小店和一個露天的調酒酒吧,酒吧的一角有現場樂隊正唱著熱烈的 古巴 歌曲。
主屋是不能入內參觀的,只能站在門口或透過窗戶向里觀望。屋內是典型的殖民風格裝飾,窗子很多,寬敞明亮,牆上用了許多動物標本來裝飾,顯示主人愛打獵的嗜好,就連書房的長桌上也擺設一隻獅頭的標本。
站在海明威的書房前,一道欄桿攔在面前,游客禁止進入。裡面的工作人員伸出手示意我把相機給她,看她嫻熟的噼里啪啦的一陣狂掃,海明威的打字機,躺椅,望遠鏡一一入了鏡。相機交給我的同時,輕聲嘀咕了一聲小費,於是,一CUC進了她的腰包。社會主義制度下的工作人員生財就是這麼的有道。
院子里有一艘游艇,游艇的邊上有一個游泳池。據說,海明威常常在樓上的瞭望塔用望遠鏡偷看艾娃裸泳。艾娃是 美國 歌手辛納屈的妻子,因為參與拍攝海明威的電影“殺人者”(The Killers)而成為海明威筆下拉丁女郎的首選。艾娃後來成了海明威的情婦,這在 古巴 已是人盡皆知的秘密了。
在露天酒吧,我點了一杯海明威最愛喝的Mojito,Mojito是一種傳統的 古巴 雞尾酒,是一種由五種材料製成的雞尾酒:淡蘭姆酒、白砂糖(傳統上是用甘蔗汁)、青檸汁、蘇打水和薄荷。而我今天點的這杯Mojito放入了半杯的薄荷葉,令我喝起來感覺像一邊喝烈酒一邊嚼口香糖,不是那麼個味。不知真正的Mojito是否就是如此,如果是的話,口感還真特別,或者說海明威的口感真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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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說過:“我熱愛這個國家,感覺像在家裡一樣。一個使人感覺像家一樣的地方,除了出生的故鄉,就是命運歸宿的地方。“但他終究沒有歸宿於此。
海明威還說過“你可以把我打倒,但你永遠不會把我打敗。把我打倒是我身體跌倒,但你永遠打敗不了我的心。”而他最後恰恰是被自己的身體打倒的,酗酒令他很早就具有“隱性自殘”的傾向,身體不堪負荷,出現了血壓及肝臟問題,也一度因為罹患憂郁症和偏執狂而不得不接受電痙攣療法。從心理學角度來說酗酒被視為一種“自我對抗”的行為。
”絕望是一種罪過“,海明威如是說,那麼他生命最後一刻的自我放棄是否算是一種絕望的罪過呢?!
回 哈瓦那 的時候正好在路口遇到一輛共乘車,小楊帶我們坐到 聖何塞 工藝品市場邊的啤酒廠下車。我們在此品嘗了極好喝的 哈瓦那 啤酒,之後去工藝品市場參觀。這兩處景點是我認為來 哈瓦那 必去的,前者比較休閑,解乏,尤其是烈日炎炎的午後。後者可以幫親朋好友買些紀念品,極有特色的 古巴 禮品,且這裡離老城也不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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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巧克力店,又喝了一杯冰巧克力,之後,在小楊的帶領下去了海明威常去的柏迪奇達酒吧(La Bodeguita De Medio)。僅僅是看了看,便離開了。店裡人很多,據說因著海明威的名聲,酒吧里的酒也賣的貴,對於不愛喝酒的我來說,看看便好。精神上與海明威在此處交匯,酒就留給他老人家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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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天色尚早,我和朋友繼續在老城裡閑逛,隨意溜達。一處看起來頗新的高層建築前,我發現有許多年輕人在大樓外圍東一群西一堆的或坐,或站的擠在一起,我以為是在等待電影開場。心想, 古巴 人真愛看電影啊,該不會是上映前陣子剛剛在 哈瓦那 實地拍攝的電影“玩命關頭“第八集吧。但是這是上個月的事,不可能這麼快啊。等我走近人群一看,恍然 大悟 ,原來這裡有網絡信號,所有的人,人手一機全神貫註的在此上網呢。
在 古巴 ,政府對媒體是管制的,網絡在這個國家相當稀有,你不可能想象一邊走路一邊上網的情景。上網在這裡是奢侈的,僅開放一些國際性的酒店或某些特定人士的家庭, 比如 ,醫生。眼前的這棟建築物想必是國際性酒店,因為有網絡信號,大家都在此蹭網呢。所謂蹭網,你也需購買上網預付卡,且價格不菲。但你不得不承認科技的力量以及 古巴 年輕人對網路世界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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