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傾城 再笑傾國】在斯裡蘭卡邂逅久違的感動




高蹺釣魚已基本被時光列車拋棄,除了個別更為原始一點的地方以外,在美蕊沙一帶,已基本全部淪為表演。而且漁夫演員們都是戲精,很會為自己加戲。我們的三個漁夫之一就在上桿沒兩分鐘之後突然大叫一聲,自己釣到魚了,我還在好奇,這種釣魚方式連魚餌都沒有放,怎麼上的鉤,而且如此之快。
這個去拿魚的互動環節應該也是需要加錢的,恰好手機之前正在拍視頻,回放之際,發現是漁夫之前自己偷偷把魚先掛到了魚鉤上,一切都是套路。





加勒 的海灣投入使用具有很久遠的歷史了,同時 加勒 也是飽經歷史滄桑的古城。這裡曾經是 葡萄牙 、 荷蘭 和 英國 扼守 印度 洋的堅固堡壘,幾個世紀以來的人為破壞和自然災害都沒能影響到整座小城的風貌。
545年, 加勒 海灣就成為了一個一個商業性港口。1505年, 葡萄牙 人開始定居於該島,1507年,他們在 加勒 建立起交易站,並建造了聖克羅伊的小型城堡。16世紀末, 葡萄牙 人暫時遷到 科倫坡 ,其後不久,又返回到 加勒 老城,在半島的北端,地峽的一側,建立了城牆壁壘。1625年,由於島嶼受到了 荷蘭 人的威脅,城堡上又增建了三個壁壘。 荷蘭 軍隊占領了 葡萄牙 人的軍事要塞,使其成為強有力的堡壘。此外,他們環繞著島嶼,修築了城牆,並用一段雙層的城牆封鎖半島靠近地峽的一側。18世紀, 加勒 老城享受了一段沒有任何外來侵害的寧靜祥和的時期, 英國 、 法國 、 丹麥 以及 西班牙 等帝國對這座處於 印度 洋邊緣的 荷蘭 壁壘垂涎已久。1796年,在 英國 的統治之下, 加勒 老城最初的行政地位維持不變,隨後,於1802年受到了 法國 亞眠城的摧殘,半島淪落成為 英國 的殖民地,這種地位一直延續到1948年。
值得一提的是2004年著名的印尼海嘯,給 新城 造成了重大損壞,但是老城的堅固城牆,卻保護著老城區免受傷害。
看看 加勒 的地圖,我打算用一下午的時間,環城一周,就從公園停車場開始。




在 加勒 一定要徒步游覽,移步換景。 加勒 老城區的街道網絡系統,採用了主要幹道和次要街道相交的方格網佈局,這種佈置方法是當時 斯裡蘭卡 城鎮規劃的典型。長排的帶有陶瓦層頂的單層屋子面街而建,房子的頂部由圓形磚柱或木柱支撐,臨街形成一條游廊,就像一排整齊的樹牆,將房子與街道分隔開來,同時也聯繫起來。安置在柱間的木製欄桿扶手更增加了由柱廊產生的街景透視效果。房子的入口一般位於房子立面的正中央,房子立面上的扇形窗和窗楣變化頗為豐富,避免了重覆與單調之感。








博物館走廊里有兩位手藝人進行寶石切割和蕾絲編織物的現場表演。寶石切割的大叔超級愛笑,是那種發自肺腑的。更超級的是愛拍照,剛從他身邊走過時,他就招呼給他拍照片,開始心裡還忐忑是否會被收費,後來還是被他的爽朗笑容感染,舉起相機一頓咔嚓。而大叔超級有表演欲望,會自己擺造型,甚至看見兩個歐美人走過來看他的手藝擋住了鏡頭,不由分說將兩人趕走,專心拍照。旁邊的大嬸起初還能偷著笑,看見大叔趕歐美人走,實在憋不住索性大笑起來。
我把拍好的照片給大叔看,大叔非常滿意,但是也僅限於滿意,並沒有打算讓我把照片給他發電郵一類,仿佛把自己最陽光燦爛一面展示給他人,就是自己最大的快樂。
臨走,大叔很開心的把身前一堆物件扒拉到一邊,讓我坐到他邊上,美美的又拍了一張合影。我承認,這份快樂完全感染了我,讓我對 斯裡蘭卡 人笑容的美好感覺,進一步升華。









葡萄牙 人和 荷蘭 人建起了建築和要塞, 斯裡蘭卡 人賦予他們豐富的色彩和錫蘭的風格,而海風又慷慨的留下了歲月的烙印。
位於古城的東南角是 烏得勒支 碉堡與 燈塔 ,於1938年建成,被棕櫚樹圍繞的 加勒 標誌性建築—— 燈塔 ,目前還在使用中。在有關 加勒 的各類紀念品和照片上都會看到這座造型優美而挺拔的白色 燈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