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探非洲——肯尼亞的美麗與哀愁(完)


之前住的酒店也有猴子,只是不及納瓦沙猴子的放肆。它們占領了廣闊的草坪,



我們開懷大笑,不忍拒絕,給它一把瓜子。它就地蹲著,剝殼吃肉。
蘑菇君回想前幾天的瓜子教學:“這猴子成精了吧?比 馬賽 人還聰明!”





雖說 肯尼亞 的車況差,可我們這一波三輛車,事故全落到了我們車上,極其不符合概率分佈。

第一天,安博塞利國家公園附近,迷失在茫茫大草原上;
第二天,安博塞利去往 內羅畢 途中,發動機皮帶斷了3次,最後來了一輛麵包車把我們接走;
第四天, 馬賽 馬拉到納瓦 沙湖 途中,右後輪爆胎,換上了備用輪。
今天,好端端的行駛在兩座漂漂亮亮的山之間,忽然又爆胎了!
意外總能帶來更多的體驗,想想不太有時間觀念的 肯尼亞 名言:hakunamatata。
一切慢慢來~

他們配合的熟稔,讓人懷疑是孫悟空吹毛變出來的分身。

是純凈水和飲料對他們來說彌足珍貴?還是見義勇為就是他們的天性?我無從分辨。
這一路上,我們開過柏油公路,黃土路,鄉間野路。
柏油路是最新最好的了,路面平坦,略高於兩邊的土地。通常在兩個 大城 市之間才會有柏油路。




司機是 肯尼亞 的高收入人群,大多數是聰明肯乾的基庫尤族人。
每當對前路心存疑慮,司機就會搖下車窗,與交匯車輛的司機打個招呼,交談幾句。有時還會握個手,好像全國的司機都是老朋友。而後面的車輛會耐心等待,絕不會著急吹喇叭,簡直不可思議。
經過幾天的觀察,國叔精辟總結了這個現象:“你們說,他們像不像兩隻螞蟻在碰觸角?”
博高利亞名為“博高”,實則海拔比較低,到了這裡明顯感到熱了。
可能這樣的氣候更適合火烈鳥生活吧,據說這裡是 肯尼亞 火烈鳥最為密集的地方。我們頂著猛烈的陽光,走在泛著白光的碳酸鈣湖邊,追隨著它們。





不過,它還是有兩大優點不容忽視。
其一,花園裡的動物出現了令人激動的新品種:鴕鳥!

泡在溫泉泳池裡,和團友們打了會兒水球,再回房間吹著空調吃個泡麵,蘇蘇糊糊的~

實際上,這個熱帶季風區域由於地勢較高,終年溫度在10-26℃。誇它四季如春恰如其分。每隔三個月交替一次的降雨和乾旱,把 肯尼亞 分成了雨季和旱季。旱季通常會有更多的游客,畢竟雨季的黃土路泥濘,幾乎寸步難行。
今日份“到此一游”便是赤道。在我眼裡,赤道作為地球的“腰帶”,在幾何學上具有重要意義,但也僅此而已。

然而在這個簡陋的地方見證了一個“奇跡”之後,我改觀了。
這個實驗叫“地轉偏向力”。在赤道以北,水流會順時針旋轉;赤道以南,水會逆時針旋轉;如果正好在赤道上,水就紋絲不動,不偏不倚。三個小實驗的地點相距不過一米,但差別卻很明顯。
可見咱們圓滾滾的地球有一條纖細的腰線,它精確的存在於我們看不見的空氣和土壤。
(視頻怎麼都傳不上去怎麼回事?!)
可能是因為海明威,國人更仰慕 乞力馬扎羅 山;當地人似乎更重視 肯尼亞 山,畢竟它才是 肯尼亞 境內的最高峰( 乞力馬扎羅 山在 肯尼亞 和 坦桑尼亞 邊界)。
坐在車裡遠遠的眺望這座海拔5199米的死火山,山頂有積雪。別說上山了,只要能遠遠望見,就像被它的清冷光輝輻射到,涼爽的需要羽絨服的加持。而這一切恰恰發生在“炎熱”的赤道邊上。
世上有太多不可思議的合理存在。


車子在黃土路上開啊開,猝不及防一個左拐( 肯尼亞 靠左行),鑽進一個 英國 人經營的“洞天福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