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永珍,愛在老撾

幾乎一樣的姿勢跪著,一隻盛著米飯的提籃,抓一把米飯挨個放進和尚的缽里。
看著一張張慈愛的笑臉,心中總會升起莫名的感動。
即使物質條件不那麼豐富,只要有一顆 平和 的心,就會怡然快樂。



而我,則選擇獨自坐在河邊,看著河裡來往船隻,還有對岸縹緲白雲。
想起一句詩: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早上路邊擺上一張桌子,兩張凳子,這裡便是早餐點。


村民告訴我說,這條路走到底左拐就是學校,幾分鐘即可走到。
當時心中就計划著,下午可以去學校逛逛。
吃完米粉就在村子里閑逛。
小村安安靜靜的,太陽照在爬滿艷紅色三角梅的乾欄式木板房上。
主街上幾乎沒有行人,只有幾條狗哈著氣慵懶地躺在各家門口。

又見到那位害羞的小沙彌,從廟裡出來到河邊洗洗手、洗洗臉,又走了回去。

可能是 新建 的寺廟,這對七頭蛇顯得格外新。

比起國內被家庭作業壓的喘不過氣來的孩子,我覺得他們更幸福。
童年,不就是應該自由自在的玩耍嗎?




路邊看到這位阿姨坐在門口在編織菜罩,於是我走了門口。
她示意我進來坐,正好可以納涼。

山好水好空氣好,的確是 長壽 的基本條件!

每個小孩,看到鏡頭似乎都會激發他們的表演天分。

定睛一眼,一個小孩爬在樹椏上,正朝我打招呼,並示意我給他拍照。


於是我放下相機,也加入其中。
十年沒碰排球,第一球竟然沒過網。

藤球比排球小,用藤編製。藤球的打法類似排球,中間有欄網,兩隊分立網的兩側,不能過網。只能用腳腕或膝關節踢球,球不能著地。

一個歷史老師把我拉到一邊,操著重重 老撾 腔英文跟我聊半天, 中國 在這裡修高鐵、建大壩、開很多公司, 美國 的秘密戰爭嚴重創傷 老撾 。
最後記得一句:I like Chinese, fuck American.
據說,在1964年到1973年的9年間, 美國 總共對 老撾 執行了58萬次空襲,共扔下了超過270萬枚炸彈,其中80萬顆是啞彈。
“80%的 老撾 人靠農耕維持生計,他們不得不去那些埋藏著啞彈的土地上勞動。”
而排除這80萬顆啞彈,至少還需要100年。



一筐喝完,馬上有學生又抬來一筐。


這個叼煙的哥們告訴我地滾鐵球叫“Petanque”,法語,大概是這麼拼的吧。



直到夕陽被山遮住後,老師們的興緻似乎仍未降低,我跟他們告別,往回走。

然後因為走不動了,坐著村民的拖拉機回來。
當我回到客棧,碰巧他們也回來了。
晚上三人結伴選擇一家河邊的餐館。
隔壁桌也是昨天乘同一條船來的游客,來自 英國 的小姐姐Naomi,現在在 河內 教英文。
邀請她拼一桌,對方欣然同意。
一桌四人,喝著加冰的Laolao,聊著南北東西……
喝完Laolao,再和Naomi去旁邊小酒館喝黑啤的時候,這米酒的勁頭開始發威。
很快,我斷片了。
第二天清晨醒過來,我正狼狽的躺在房間,頭暈目眩,口乾舌燥。
環視四周,忽然想起:我的包呢?那裡放在護照、相機、銀行卡還有現金……
回憶數分鐘後,想起很可能是昨晚丟在了喝啤酒的小酒館。
一個激靈,趕緊翻身出門。
此刻 朝陽 初升,路邊已經開始了佈施。
當我焦急、忐忑的敲開小酒館的大門後,年輕的服務員一邊揉著惺忪睡眼、一邊將包遞給我,甚至沒有抬頭看看是誰在敲門。
當然包里錢物俱在,連包上一根線頭都沒少。
那一瞬間,竟深深喜歡上這座山村。
今天是來孟威第三天,也是離開的日期。
原路返回,乘船到 琅多 ,然後坐巴士到 琅勃拉邦 。
上船前,免不了被昨晚一起喝啤酒的幾個白人伙計一頓嘲笑。
分明記得昨晚前一秒我還和這些家伙在聊Rolex和Glashütte,怎麼下一秒就斷片了……
百思不得其解。 重回琅勃拉邦10月6日, 老撾 的水燈節,又叫出夏節、出臘節、出雨節等,是 老撾 慶祝豐收的盛典。
人們紛紛穿上自己民族服裝、或者統一的制服,推著花船、捧著花燈,到街上游行。
最後到香通寺將花船花燈放入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