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邊的尼泊爾
費瓦湖是 博卡拉 的靈魂,緊挨著國王的行宮。600年前的地震,形成它修長的身形。這個約6平方公里的湖泊,乍一見其貌不揚,少了西湖的桃紅柳綠,亭榭樓閣與碧荷連天。
但當你蕩舟湖中,抬頭髮現北岸巍峨的安娜普納雪山,瞧見高高躍起的潔白無暇的魚尾峰,驚詫雪山鑲嵌著金色的落日倒影湖中的美麗時,旖旎的湖光山色,頓時多了皇家霸氣,而此刻的你,一定會疑入仙境不思歸去。
西湖有俏麗船娘,費瓦湖是一色帥哥,小伙們時尚的髮型,透著濃郁的 印度 風情,中尼混搭的講解多了幽默。
手起槳落的驕健顯示力量,而槳葉帶起的水滴形成的晶瑩弧線,更似銀珠落九天,漸次漾開的漣漪,像快樂的心,無限擴大,這樣的湖,沒有不愛之理。
第四天(2018.9.20)
博卡拉 →薩郎科特山→大衛瀑布→世界 和平 塔
觀薩郎科特日出早上4點起床,一輛中巴,將睡意朦朧的我們送上了鎮西的薩郎科特山。黎明前的黑暗裡,村民們擺出了售買羊毛圍巾的攤點,山頂鐵質觀景台、村民家的露臺和屋頂上都坐滿了人。“嗖嗖”冷風,考驗著每個人的耐寒能力。
薩郎科特山,離我們的 香格裡拉 不遠。因能同時見到安娜普爾群峰和喜馬拉雅山脈的魚尾峰等三座雪山而聞名。
日出看過許多次,但在國外這是第二次。天色漸亮,群峰顯現, 博卡拉 全城漸呈眼底,翠蘇里河蜿蜒的 白水 似飄帶,將山谷綠地一分為二。
在第一縷陽光,衝破烏雲照亮魚尾峰巔時,守望的人群中響起一片尖叫聲,而當圓紅的太陽,噴薄而出躍上山巒的瞬間,人們卻異常地安靜,大家都陶醉在壯麗的美景與滿足中。
在嬉皮士街流浪
看日出回來,不參加滑翔傘的我們,在 香格裡拉 喝咖啡,拍照片,觀花賞魚,隨後就逛到開滿了酒吧、歌廳、商鋪的嬉皮士街上。
據說,70年代一群“反對物質,追求精神富足”的嬉皮士,戀上了隱身深山的 博卡拉 ,併在費瓦湖畔扎營落腳,終止了 南亞 之行,嬉皮士街由此得名。
這條半小時可以走完的湖畔小街,空中,迴蕩著爵士樂;路上,小販叫買著水果;店鋪,招攬著游人;而兜售菩提子手串的當地人,更是蜜蜂逐花般的跟著你走。
正午的嬉皮士街,陽光炙人,路邊大榕樹下的濃蔭處坐著不少中外游人,我們也加入其中歇歇腳。
兩個兜賣手串的年輕男子,一琴一鼓,拍打彈唱起了他們的歌謠。雖然,聽不懂歌詞,但從那陶醉的神情中可以感知他們源自內心地快樂。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吟唱,梵音般美妙,把人帶入遙遠的過去,真所謂藝術無國界,美樂自共賞。
圍觀的人漸攏成圈,我們情不自禁擊掌和聲。不同膚色,遠隔重洋,這一刻因了歌與聲,一起唱,一起搖,一起笑,一起嗨,竟忘了還要集合去看大衛瀑布與 和平 塔,直到導游拍拍我們肩膀,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第五天(2018.9.21)
博卡拉 → 奇特旺 →大象學校→拉普娣河日落→塔魯族歌舞
拉普娣河的笑聲早上起來,天飄著雨絲,慶幸昨日如願見到薩郎科特日出,見到雄偉的喜馬拉雅群峰。餐廳里來了 日本 客,安靜的空間頓時熱鬧起來。想起網上對國人大聲說話的批評,其實作為個例,哪個國家都一樣。
八點,告別 博卡拉 ,去 尼泊爾 的“叢林心臟” 奇特旺 。十二點,大巴停落在一片金色的稻田裡,當團友下車進入單幢獨院的精品旅社時,我們已置身 尼泊爾 南部平原肥沃的土地。
這個近千平方公里的國家公園內,森林茂密,良田千頃,拉普娣河蜿蜒流淌。區域內的邊陲小鎮 索拉哈 、神秘的塔魯族、獨木舟、珍禽猛獸、騎象穿越都很有知名度。
奇特旺 的國五星賓館——七星叢林酒店,藏身於高大的娑羅雙樹和熱帶花卉中,605、606兩幢相鄰小樓是我們四人的棲身之地。
午睡、拍照、上網至下午五點,森林導游——一個20多歲、膚色黝黑、一頭卷髮的當地男孩,帶我們去大象學校。這是當地的大象養殖基地,據說,未成年小象要在這裡接受載客、指令和表演的培訓。草地的廊棚下,三隻被鐵鏈鎖了雙腳的大象,分隔關養,它們無奈地晃動鐵鏈,“叮叮噹當”地發出抗議的聲音。
我們跟著導游穿過沼澤,沿娜普娣 河南 行去看日落。河裡泊著獨木舟,岸上學生在合影,一隊持槍身著迷彩的森林警察,微笑著從身邊走過。
日落觀賞點在一段開闊的沙灘前,許多人在沙灘的卡座上喝咖啡聊天,靜候著紅霞滿天的那一刻。但由於烏雲遮擋,日落並未預期壯觀,倒見一群姑娘笑鬧著在河邊留影,尚欠滿天紅霞的娜普娣河,像姑娘一樣嫵媚動人。
暗夜裡的原始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