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幻北非——摩洛哥半月談

一進入商場,唯一的印象就是超級大!地下一層+地上三層,每一層都有50個足球場大小,裡面大概有1800戶商家,估計三天三夜都逛不完,如果你只是想逛幾個自己特別想買的品牌,建議拿一本指導冊查詢牌子在哪個樓層,或者直接去服務台咨詢工作人員吧。 迪拜 是無稅區,所以,購物狂絕對適合來這裡血拼三天三夜不停歇。




迪拜 音樂噴泉在哈利法 塔下 面, 迪拜 Mall 6號出口,最佳觀賞位置其實是在二樓蘋果專賣店的陽臺,可惜用腳趾頭想想這塊風水寶地怎麼擠都輪不到我們,索性就老老實實獃哈利法塔底下,順便能仰望一下世界第一高塔的風姿。















對於我這個初次造訪 迪拜 的人來說,最先感到震撼的定是令人眼花繚亂的高樓大廈,經過這一整天的接觸,對這個城市的感受就發生了改變, 迪拜 可以說是包容性最大、最為開放的阿拉伯城市,就像一個有著豐富內涵和素養的長輩,那剩下的阿拉伯世界則是無知的懵懂兒童了。
這位“長輩”利用石油作為第一桶金,迅速積累財富,每天有成千上萬的游客、商人和務工者帶著不同的訴求來到這裡敲響這個繁華的海灣國家的大門,所以如今的 迪拜 本地人只有百分之二十,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外來人口,人口結構相當複雜,故而在這座城市你能遇見來自世界各地不同膚色的人,也能聽到最千奇百怪的英語。
返回機場後,本想著去沖個澡,洗去這兩天趕路的風塵僕僕,可惜一路從T1問到T3,最終找到的是一個已關閉的淋浴間。無奈之下再返回T1登機口候機室小憩,迷迷糊糊間被機場過分強勁的冷氣凍醒,正好碰上被工作人員“趕”出候機室,思來想去不放心,一翻航班APP,果然被改了登機口,瞌睡蟲也醒了,拉起小伙伴沖向新的登機口,順利坐上下一程飛機。
作為人文歷史偏好者的旅人,對 迪拜 這一類“堆金砌銀”的城市風光不太感冒,短暫的轉機游對我來說已足夠。 卡薩布蘭卡,離海最近的信仰這一程的航班很是幸運,和鄰座的眼鏡男瓜分了一整排的四人座,兩個座位足夠我這個小短腿躺平了一覺睡到 北非 大陸,下機前,和飛機上有著短暫緣分的“鄰居”眼鏡男相談甚歡,莫名覺得此男很眼熟,尤其是他那副大黑框眼鏡,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眼鏡男的家鄉居然是我們此行中的一站—— 馬拉喀什 ,最重要的是英語不帶一點奇怪的口音,交流起來基本無障礙,後來才得知,人家曾在 加拿大 留學三年,現一直在 迪拜 任職公關經理,據他說訂了12月份飛往 中國 的機票,歸期未定,看來是一位任性的旅行家。
當地時間8:00飛機在 卡薩布蘭卡 落地,順利出關,換了錢辦了電話卡買了oncf的火車票,由此開始我們的摩國之旅。
火車神奇得沒有晚點,哐當哐當得駛出了機場,沿途所見皆是隨意丟棄在軌道邊的垃圾,再將目光轉到眼前座位上的陳年污垢,對這座原名達爾 貝達 (Dar el Beida)的第一站好感度蹭蹭蹭下降。
對一個城市的壞感好感都來得莫名其妙,有可能是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雨,有可能是因為一陣吹入心扉的風,更有可能是因為牆角一塊微弱的光斑。我對這座城市的壞印象被瞬間抹平卻是因為一個陌生老太太的善意。臨下火車前,一個包裹嚴實的穆斯林老太太對著我指指點點,經她身旁的中年男子英語解釋才明白,是提醒我不要將手機掛在胸前,很不安全,瞬間心底很暖,世間最難能可貴的是來自一個陌生人的善意,尤其是身處異國他鄉言語不通之地。這一種陌生人的善意像是名為“旅途”的游戲的一個小外掛,一直支撐著我在旅途過程中用來抵消所遇見的小惡意。
下了火車,人手兩個行李箱,一路走到位於麥地那的Hotel Central,法式風情的建築外觀,樓下露天咖啡桌座無虛席,正對出就是個小廣場,酒店身處麥地那,卻遠離老城中心,鬧中取靜,一進入酒店,就被旋轉樓梯吸引了目光,自然,也落入了兩位好友的法眼,以至於之後在我洗漱收拾的空檔,兩人已“咔咔咔”得攝下了很多關於這座樓梯乃至於這座酒店的美照。




一打開那扇藍色的百葉落地窗,瞬間就被眼前所見驚艷,原來我們的房間正對著卡薩港口,撲面而來的海水咸腥味,一望無際的大西洋藍,幾隻海鳥飛過,用自身的白點綴著這一片藍,偶爾傳來一聲聲港口船舶的汽笛聲,遠遠還能望見哈桑二世清真寺的塔尖,小伙伴驚嘆,衝著這扇窗,能原諒這間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