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非洲———看乞力馬扎羅的雪
雨林漸漸被甩在身後,植被和地貌發生了改變,景色也變得壯麗起來,樹木變矮了,開始出現大片大片的灌木叢,開著白色的、黃色的小花。陽光強烈,空氣變得乾燥,當海拔超過3500米之後,白色的雲層就在我們的腳下,遠處的 梅魯 峰(海拔4565米)清晰可見,映著湛藍的天空,登上了希拉頂,基博雪峰也在雲層後若隱若現。這樣怡人的風光讓我的腳步變得輕盈起來,應接不暇的美景讓我甚至沒空去感受疲勞。不過同行的青楊梅說她一直不舒服,犯困,想睡覺,估計是出現輕微的高反了,希望接下來的幾天她能夠適應。 15:00,我們就早早地到達了營地,桔紅色帳篷已扎好,我們的餐桌也被擺到了曠野之上。一面是浮在雲海之上的 梅魯 峰,一面是覆著白色雪蓋的基博峰,我們坐在桌邊,一邊享受著美味的 意大利 面+番茄肉醬,一邊等待晚霞映染了整片雲層,看落日的餘輝點亮對面基博峰上的雪—— 日照 金山 。這是怎樣的一種壯闊,讓我們忘記了海拔4000米的寒冷,讓我們跳起來吧,唱起來吧! 這是最為享受的一天,沒有高反,血氧依舊保持在90%以上,睡在暖暖的睡袋裡邊,和同伴阿貓愉快地聊會兒天,還有信號,給國內的家人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帳篷外,夜涼如水,天空是那麼那麼低,星星是那麼那麼亮,近在咫尺。 第三天 15公里,行走8小時左右,中間要上升到4630的熔岩塔,再下轍到3950的 巴拉 可營地。
從出發開始,就一直行走在空曠荒涼的希拉高原,一棵樹也沒有,小灌木也逐漸變成了只有幾公分高的草甸,依舊頑強地開著花,空氣稀薄而乾燥,白色的花瓣被手輕輕一揪,就會像蒲公英一樣飛散了,沒有一絲水份,這是這一片荒漠之上唯一的植物,優勝劣汰的強者。風在耳邊呼啦啦地吹著,除了火山灰,一路就是那黑黝黝的亂石堆,大的幾十噸,小的幾百克,是幾百億年前火山爆發的那一瞬間墜落在這裡。一隻杜鴉從一塊岩石上撲閃著翅膀,忽地躍入空中,翱翔在那濾鏡一樣的天際,不遠處,我們的目標——基博峰,靜靜地矗立在那裡,並不顯得高大威猛,可是卻難以靠近。 我機械地挪動著腳步,不知道走了多少個小時, 梅魯 峰從正後方被轉到了右後方,連草都沒有了,雙目所極,除了荒原上自己走來的那一條彎彎曲曲的路,還是荒原上那即將要走的彎彎曲曲的路,海拔4630的Lava Tower(拉瓦塔)還在前面,突然間,一種悲涼的情緒瀰漫,鬥志盡失。伴隨著沉重的喘息聲,有個聲音在心底響起,我為什麼要來?因為5895的 非洲 屋脊的高度?因為赤道雪山的極致對比?因為5天內5個氣候帶的奇幻體驗?沒有答案。連思考和感受都停了,只是漫無目的地行走,行走。 拉瓦塔是火山爆發時冷卻凝固的熔岩,仿佛是冰與火對決後留下的一塊通靈山石,像一座黑色的塔牆,使這一片荒涼之地有了一點點的不同。終於,14:00,走到了這座高牆之下,心情也變得暢快起來,果然,單調的景色容易使人身心疲勞呀。
從出發開始,就一直行走在空曠荒涼的希拉高原,一棵樹也沒有,小灌木也逐漸變成了只有幾公分高的草甸,依舊頑強地開著花,空氣稀薄而乾燥,白色的花瓣被手輕輕一揪,就會像蒲公英一樣飛散了,沒有一絲水份,這是這一片荒漠之上唯一的植物,優勝劣汰的強者。風在耳邊呼啦啦地吹著,除了火山灰,一路就是那黑黝黝的亂石堆,大的幾十噸,小的幾百克,是幾百億年前火山爆發的那一瞬間墜落在這裡。一隻杜鴉從一塊岩石上撲閃著翅膀,忽地躍入空中,翱翔在那濾鏡一樣的天際,不遠處,我們的目標——基博峰,靜靜地矗立在那裡,並不顯得高大威猛,可是卻難以靠近。 我機械地挪動著腳步,不知道走了多少個小時, 梅魯 峰從正後方被轉到了右後方,連草都沒有了,雙目所極,除了荒原上自己走來的那一條彎彎曲曲的路,還是荒原上那即將要走的彎彎曲曲的路,海拔4630的Lava Tower(拉瓦塔)還在前面,突然間,一種悲涼的情緒瀰漫,鬥志盡失。伴隨著沉重的喘息聲,有個聲音在心底響起,我為什麼要來?因為5895的 非洲 屋脊的高度?因為赤道雪山的極致對比?因為5天內5個氣候帶的奇幻體驗?沒有答案。連思考和感受都停了,只是漫無目的地行走,行走。 拉瓦塔是火山爆發時冷卻凝固的熔岩,仿佛是冰與火對決後留下的一塊通靈山石,像一座黑色的塔牆,使這一片荒涼之地有了一點點的不同。終於,14:00,走到了這座高牆之下,心情也變得暢快起來,果然,單調的景色容易使人身心疲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