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非洲———看乞力馬扎羅的雪
今天也是這些嚮導和背夫們最為開心的一天,因為今天是他們拿小費的日子,由我們團隊與登山公司按人數統一結算。6天5夜的登山之行,接觸最多的其實就是各自的嚮導,只可惜我的英語太差,不能和他做更深一步的交談。Brighton今年42歲,做嚮導已經十多年了,每個月大概會登山3-4次,按平均每次6天算,也就360-480美元的固定收入,這在 坦桑尼亞 來說已經算是收入不錯了。他開心地給我們看他和家人的照片,他有兩個兒子,從照片上來看,他家的房子在當地來說也是蠻講究的,難怪聽說有大學生畢了業也來當向登山導的。嚮導在當地是很受人尊重的職業,每一個嚮導必須先做2-3年的背夫,會英語,然後再通過考試,一天內往返 乞力馬扎羅 ,才能拿到嚮導證。我和阿貓都堅定地認為如果沒有嚮導的協助,我倆都不可能登頂,出於感謝和尊重,我和阿貓另外給了Brighton和理查德每人100美元的小費。下山時,Brighton電話朋友讓其帶了咖啡到我們莫西鎮所住的酒店送給我倆,只可惜,因為趕路,沒能交接收到,但他的心意我們還是領了。 營地的後方仍可遙見 乞力馬扎羅 的皚皚雪頂,錄視頻時,好幾個人都哭了。登山的時候,沒有時間去整理自己的情緒,心心念念地都是5895的那個目標,回望時,五味雜陳。 乞力馬扎羅 的雪,從1889年 德國 地理學家漢斯梅耶第一次登頂後享譽世界。這100多年裡,有千千萬萬的登山者想要一睹你的風采,而我們,這群來自大洋彼岸的23個 中國 人,有緣與你邂逅,這將是我們最珍貴的記憶。別了, 乞力馬扎羅 的雪! 下山-領登頂證,然後從莫西撤離。我們冒著夜色趕往 阿魯沙 ,路上,在當地農貿市場做大採購,晚上,大廚阿強也實現了他的承諾,答應我們 成功 登頂後,為全體隊員做十個大菜。讓我們在 非洲 吃到了家鄉的味道。酒店廚師對我們的 中國 菜相當好奇,對我們這些幫廚雷厲風行的作風也嘆為觀止,要知道, 非洲 人的工作效率是很讓人頭疼的一件事。酒店的待應生也拿出他去年登烏呼魯的照片給我們看,沒有一點雪,所以,我們是受到 乞力馬扎羅 的眷顧的一群人,不僅雪層厚,而且這幾天天氣晴朗,沒有下雨,值得乾一杯,今夜不醉不眠。 席間,歡聲笑語、觥籌交錯,飲著 乞力馬扎羅 牌啤酒,抿著這些天的苦與樂,有人悄悄地擦了眼淚,然後又相視一笑。只有一起吃過相同的苦的一群人,才能夠懂得5895意味著什麼,感謝聚湖的每一個人!
對於聚湖的每一個人來說,為什麼會選擇徒步這樣的苦旅呢,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答案。每一次在飽受痛苦和折磨的時候,都曾憤恨地發誓再也不出來受虐了,但每一次安全歸來,好了傷疤忘了痛,下一次又會重新出發,仿佛中毒一般,不能自拔....
遠方
像是一種執念
更像是一種心癮
一直在召喚著你我們。
聚湖一直在路上,
一直行走在遠方....
對於聚湖的每一個人來說,為什麼會選擇徒步這樣的苦旅呢,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答案。每一次在飽受痛苦和折磨的時候,都曾憤恨地發誓再也不出來受虐了,但每一次安全歸來,好了傷疤忘了痛,下一次又會重新出發,仿佛中毒一般,不能自拔....
遠方
像是一種執念
更像是一種心癮
一直在召喚著你我們。
聚湖一直在路上,
一直行走在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