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記憶 -- 東北之旅



如果不是我親身來過,我很難想象這幅定格在寧靜中的畫面,寥無一人。這麼寒冷的天氣,當地人除了出門辦事之外,一般只留在屋子裡。河邊已凍成厚厚冰。我曾經對冬天抱著各種幻想。在電影各種情節的催眠下,我以為冬天是浪漫的。事實上,在這麼酷寒的冰天雪地里,情人的雙手是放進口袋取暖的,更別說啥牽手擁抱。人們巴不得馬上進入溫暖的房子里,所以歐巴桑根本不會任性的消耗能量,在零下把你擁入懷中,然後深情款款的呼喚你說:恩熙。我天真期待自己躺在一望無際的雪地吹泡泡。普通的飲用水放在包包兩旁幾分鐘結成冰塊,雪地泡泡滿天起舞只是一個假幻想。
這是我第一次在白雪皚皚的雪地上看日出。在 東北 整整一個月的日子里,當地人不會在冬天看日出或看日落的。所以,這一大片的野地屬於我們的。奈何,我也忍受不了多久。你根本無法想象外頭有多凍,耳朵凍紅了,手指腳趾凍麻了。













在沒有汽車的久遠年代里,馴鹿是鄂溫克人轉場搬家的好助手,像是童話里戴著鈴鐺的鹿拉車一樣,鈴聲響徹整個 大興安嶺 。隨著現代生活靜悄悄的走進他們的原始生活,鄂溫克族在300年裡經歷了三次大遷徙::從 貝加爾湖 遷至 額爾古納 河流域,1965年再從 額爾古納 河流域搬至 根河 市敖魯古雅鄉,2003年再次告別幽靜的山林,遷至 根河 市郊區三車間。如今,馴鹿發展為旅游業的一部分,可是它們依然不太習慣人群。
去年,鄂溫克族在 漠河 另開了一家馴鹿場。有幸的是,我們是第一批抵達的游客。當有人越來越多的時候,公鹿竟然逃到遠遠的,仿佛抗議它已經厭倦了這個喧囂的世界。







我們午飯後到村裡走走,發現有其他價格比較接地氣的餐館,有個還有套餐。俺吃素的,但我們其實也不想讓師傅陪我們吃素。選好了餐館,李師傅嫌店面太小,不肯進去!他一意孤行進去隔壁的飯店,倒霉的是飯店沒有米飯,只有大餅。隔天我們想吃 東北 餃子,李師傅還是不願意。結果同伴生氣了直接踏入餃子館。這家餃子館的服務非常好,咱們點的菜缺貨了,老闆娘馬上到菜市裡採購,一點都不像李師傅推薦的餐館啥菜都沒有。李師傅還挨家投訴我們不讓他吃肉,只給他吃大餅讓他餓了一整個晚上 扯遠了,可是這樣的經歷真的讓人不愉快,好像每頓飯都等著被宰似的。
北極 沙洲--傳說中尋北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