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印下最美的記憶



和平 ,享有 和平 的生活環境,這似乎是很多人自然而然,普普通通的日常生活。而對於在戰火蔓延的國家和地區, 和平 是那樣無比珍貴。享受著美好生活,處在 和平 環境中的人們,請珍惜這 和平 的環境,堅決不能讓藏在陰暗角落裡的戰爭惡魔再出來給世界帶來災難。




沒有戰爭一切變的如此的美好,紀念碑警示的人們不要忘記戰爭帶來的苦難,我們要遠離戰爭,讓幸福一直這樣延續下去........ 華盛頓紀念碑在 華盛頓 特區,人們會註意到這裡和 紐約 以及其他 美國 大城 市截然不同。各種 歐洲 風格的樓房林立,史密斯學院棕紅色的塔樓; 希腊 羅馬 風格的自然歷史博物館和藝術博物館;現代風格的航空航天博物館;還有各個高大的政府辦公樓。而在 華盛頓 特區的中心,最醒目的建築就是 華盛頓 紀念碑。
華盛頓 紀念碑是一座巨型的方尖碑。據說從碑下人行道計算起它是世界最高的方尖碑,有169.6米高。它位於 華盛頓 特區的中心。它的東邊寬闊草坪的兩側是史密森學會的各個博物館,西邊巨大水池的另一側是 林肯 紀念堂。它的北側與白宮遙相呼應,南側是碧波蕩漾的潮汐湖以及湖畔的湯姆 傑克遜 紀念堂。站在紀念碑腳下仰望方尖碑,花崗石砌的碑體直衝藍天;周圍象徵著50個州的 美國 國旗迎風飛舞;隨著參觀的人流,乘電梯登上紀念碑的頂端,透過四面的瞭望窗遠眺四周, 華盛頓 特區的各種景色盡收眼底,一覽無餘。

1799年 華盛頓 去世後十天,就有 美國 國會議員建議在 華盛頓 特區的中心修建 華盛頓 墓地供人瞻仰。由於缺乏經費,以及對墓地方案的不同意見,還有 華盛頓 的家人不願移動 華盛頓 的棺木而無法實施。


華盛頓 紀念碑的建設歷時前後40多年,幾經坎坷。其中停工23年。在遠處仔細觀看紀念碑,可以看到紀念碑的碑身在46米左右上下是不同的顏色。這就是紀念碑分兩個階段建設而留下的痕跡。


譯成白話文就是:“ 華盛頓 真的是一位與普通人不同的人物。他發動起義的勇猛程度超過陳勝吳廣,割據一方的雄才大略超過曹操劉備。雖然已經如劉邦一般手提三尺之劍,開拓萬里 江山 ,卻不貪戀於名號地位,也不將地位世襲給子孫後代,而是建立了選舉的制度,這種將天下交給天下人共有的做法,讓人感到堯、舜、禹三王時代推舉禪讓的遺風。他治理國家崇尚讓步,善待民生,不推 崇武 力,這一點也和其他各國不同。我曾經看到過他的畫像,感到他的相貌和氣度雄健剛毅,超過一般人,真的是人中的豪傑啊。美利堅合眾國這個國家,國土縱橫達到萬里,卻不設置王侯之類的封號,不遵循世襲爵位的常規,而將國家的權力交給公眾來行使,開創了從古到今從未有過的局面,這是何等的奇特?大概西方從古到今的人物,都不能不以 華盛頓 為第一啊!”(譯文來自網絡)
那麼徐繼畬是何許人也人?他寫的話又怎麼刻上石碑而砌在 華盛頓 紀念碑里呢?
徐繼畬是1795年出生的 山西 人,他31歲中進士,1846年任 福建 巡撫。當時鴉片戰爭後的 中國 一片衰敗,飽受西方列強欺凌。徐繼畬苦心鑽研,博覽群書,尋找救國救民之路,併在1848年完成了 亞洲 第一部系統介紹世界地理的著作《瀛寰志略》。 寧波 維新人士張斯桂熟讀過《瀛寰志略》,尤其嘆服徐繼畬對 華盛頓 的評論。於是就把這事告訴了他的 美國 學生丁韙良。丁韙良是 美國 的傳教士,他知道 美國 政府在海外徵集與 華盛頓 紀念碑有關的物品,於是將《瀛寰志略》有關 華盛頓 的評論文字刻在一塊石碑上面。1853年,丁韙良把這塊漢字石碑送到 美國 。使得這塊漢字石碑能進入了 華盛頓 紀念碑。成為中美友好交流的重要象徵。
1998年, 美國 總統克 林頓 訪華,在 北京 大學的演講中,為了說明中美 友誼 源遠流長,他談到了這塊漢字碑。他說:“從我在華盛領特區所住的白宮往窗外眺望,我們首任總統 喬治 · 華盛頓 的紀念碑高聳入雲,這是一座很高的方尖碑,但就在這個大碑里有一個小石碑,上面刻著美利堅‘不設王侯之號,不循世襲之規,公器付之公論,創古今未有之局,一何奇也’。這話並非出自 美國 人,而是由 福建 巡撫徐繼畬所寫,1853年 中國 政府將它作為禮物贈送給我國,我十分感謝這份來自 中國 的禮物。”













1933 年,人數最多的猶太人口聚居區是 東歐 地區,其中包括 波蘭 、蘇聯、 匈牙利 和 羅馬尼亞 。許多 東歐 的猶太人生活在稱為 shtetls 的城鎮或鄉村裡,這裡猶太人口占大多數。 東歐 的猶太人作為少數民族,過著與當地主流文化相獨立的生活。他們說自己的語言:意第緒語,這種語言混合了德語和希伯來語的元素。他們閱讀意第緒語書籍,觀看意第緒語戲劇和電影。儘管許多 大城 市的年輕猶太人開始接受現代生活方式和著裝,年紀較大的人仍然身著傳統服飾,男人戴著帽子,女人小心地用假髮或圍巾遮住頭髮。
相比較而言, 西歐 ( 德國 、 法國 、 意大利 、 荷蘭 和 比利時 )的猶太人分佈較稀疏,更傾向於接受非猶太居民的文化。他們的著裝和言談與當地人相似,傳統宗教和意第緒語文化在生活中的地位也不顯得那麼重要。與 東歐 猶太人相比,他們願意接受更加正規的教育,願意在城市居住。
生活中各行各業都可見到猶太人,例如農民、男女裁縫、工廠工人、會計師、醫生、教師和小企業主。一些家庭比較富有,但更多的人則較貧困。許多兒童很早就離開學校,做手藝活或做生意,其他一些人則期望繼續完成大學學業。他們的人生道路雖然各不相同,卻有著共同的命運:20 世紀 30 年代,隨著納粹勢力的崛起,他們都淪為犧牲品,他們的生活被永久地改變了。

1940 至 1944 年間, 法國 南部新教徒村莊 Le Chambon-sur-Lignon 的居民幫助數千難民逃離納粹的迫害,其中多數是猶太人。他們知道這樣做很危險,但仍然在宗教信仰和道德責任感的激發下毅然行事。包括許多兒童在內的難民被藏在私人住宅以及附近的天主教修道院中。Le Chambon-sur-Lignon 的居民還幫助難民偷渡到中立的 瑞士 。
歐洲 占領區的許多猶太人發起了武裝抵抗運動,猶太人或猶太人組織有計劃或自發地投入到反抗 德國 人的行動中。 法國 和 比利時 出現了猶太人游擊隊。他們在東部地區尤為活躍,在那裡,他們以叢林和猶太人區為基地與 德國 人戰鬥。由於反猶主義瀰漫,他們能夠從周圍人群中獲得的支持微乎其微。即便如此,也有 2 萬到 3 萬猶太人在 東歐 的叢林里與 德國 人作戰。
有組織地進行武裝鬥爭是猶太人反抗納粹暴行最直接的方式。但在 歐洲 的許多地區,猶太抵抗運動採取了救援、解救和精神抵抗的形式。在精神上抵抗納粹種族滅絕政策的舉動包括保留猶太文化傳統和繼續舉行宗教儀式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