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棉·吳哥】光陰千年·一笑斑駁——或許,旅行需要多一點沉澱
↑崩密列 橋不是橋,路不是路,牆不是牆,城,早已不是城。但那些細密的雕刻還在,那些年月的記憶還在,那些光陰的的斑駁也還在,被深深得滲透到每一片子每一塊青苔里。我極力去想象千年之前,生活在這座城裡的人們是怎樣微笑、哭泣、憤怒、原諒,是怎樣出生、成長、老去、死亡,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如果所有歷史、所有的美都有它的終點,是否就如眼前的這片廢墟一樣? ↑崩密列 ↑崩密列 ↑崩密列 ↑崩密列 ↑崩密列 ↑崩密列 ↑崩密列 ↑崩密列 我不由得想起因為戰爭而被迫停止修複的巴方寺。光陰是延續的,文明是延續的、信仰也是延續的,但它們會被天災人禍打斷,會被時間消融。我們站在一個時間與空間的節點,遙想古人的過往,猜測自身的未來。我們會為將來的人們留下什麼?我們傳承給將來的又會是什麼? ↑崩密列 ↑崩密列 ↑崩密列 ↑崩密列 ↑崩密列 ↑崩密列 ↑崩密列 ↑崩密列 ↑崩密列 參觀好崩密列, 吳哥窟 外圈的游覽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其實 吳哥窟 還有很多小的不知名的廟宇宮殿,還有很多故事可以去好好探索。很多人都說三天的參觀便足以讓人審美疲勞了。正如旅途中遇到的一個游客說 吳哥窟 怎麼和我們的故宮比。我不知道他是以什麼標准將兩者進行比較,但或許總歸是少了一些想法與沉澱吧~ 作為景區內的最後一餐。司機帶我們去的餐廳情調尚佳,也不再是“蓋澆飯”的水平。菜式分量不大,但性價比尚可,人均10刀左右。 ↑洞里薩湖 成功 避開了巴肯山的日落、吳哥寺的日出, 洞里薩湖 的湖心日落成了駿爺此行最期待的一部分。經過一路的顛簸總算到達“碼頭”之後,陽光明媚,藍天白雲,頓時讓駿爺生出了一萬分的期待。 ↑洞里薩湖 洞里薩湖 的船真是簡易到讓人心驚膽戰。正當駿爺用日產的方向盤安慰大家說這船的發動機是日產的時候,有人提醒駿爺,說不定這方向盤是哪部報廢的車上拆下來的。囧~~ ↑洞里薩湖 “碼頭”的船烏壓壓的擠在一起,要調頭出發絕非易事。駿爺船的發動機螺旋槳還被卡在了別的船底下差點帆船,囧~~ 柬埔寨 也是個戰鬥民族呀~ ↑洞里薩湖 船開出去沒多久,藍天便開始被雲層遮的密不透風了。駿爺心裡一個咯噔,看來日落又要泡湯了。 ↑洞里薩湖 洞里薩湖 (Tonlé Sap )高棉語作Bceng Tonle Sab。意為“巨大的 淡水 湖”或純粹“ 大湖 ”,元朝的周達觀到達這裡時,將這裡叫做“淡洋”。它通過洞里薩河同 湄公河 相連,是 湄公河 的天然蓄水池。每年枯水季節,湖水經洞里薩河流入 湄公河 ,補充了 湄公河 水量的不足,這時湖面長150千米,寬30千米,面積2700~3000平方千米,平均水深僅1米左右。每當雨季來臨, 湄公河 暴漲之時,洶涌的河水又經洞里薩河倒灌入湖中,從而減輕了 湄公河 下游的泛濫 。此時 洞里薩湖 湖面擴大到 1萬平方千米以上,茫茫湖面寬 100千米左右,平均水深常10米以上,最深11.5米。
↑洞里薩湖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洞里薩湖 的人們就在 洞里薩湖 的淺水區拉起捕魚網,每當雨季過去,湖水水位下降,豐沃的湖鮮就被網在網裡。 ↑洞里薩湖 現在的 洞里薩湖 還居住著很多以捕魚為生的居民,雨季要抵禦洪水,旱季要抵禦蛇蟲鼠蟻,這裡也被稱為 暹粒 的貧民窟。 ↑洞里薩湖 ↑洞里薩湖 ↑洞里薩湖
↑洞里薩湖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洞里薩湖 的人們就在 洞里薩湖 的淺水區拉起捕魚網,每當雨季過去,湖水水位下降,豐沃的湖鮮就被網在網裡。 ↑洞里薩湖 現在的 洞里薩湖 還居住著很多以捕魚為生的居民,雨季要抵禦洪水,旱季要抵禦蛇蟲鼠蟻,這裡也被稱為 暹粒 的貧民窟。 ↑洞里薩湖 ↑洞里薩湖 ↑洞里薩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