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古箏去印尼|與火山共舞,與世界對話。



我們的小車穿梭在印尼鬱郁蔥蔥的森林中,
時而暴雨傾盆雨刮器不得不忙碌的工作起來,
時而陽光灑下仿佛一切又有了希望。
現在,我已經慢慢適應了印尼的雨季。
“適應”來自於我對於雨季的理解更加規律化,
捕捉到最初不可預測的意外,
我可以享受每天清晨的陽光,也愛上了傍晚時大雨滾落在地上的聲音。



在我眼裡反而變成一種只有陽光的單調乏味,
雨季的印尼,火山的背景布多姿多彩,
我來的正是時候。




有人深夜奔赴地獄…
凌晨出發夜爬活火山
空靈般的仙境卻是絕美煉獄酸湖
淡藍的硫磺湖騰起巨大的鵝黃色濃煙,
有人說宜珍是有靈性的,有種殘酷的美麗。






通常可能半夜兩三點就可以進山,但是最近只能四點半進山,
換言之,我們錯過全世界僅有兩處的藍火。




火山附近居住著約200多名礦工,他們從事著世界上最危險的工作-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和隨時可能噴發的活火山上搜集硫磺。用最原始的方式燒硫磺,用手揀、用肩挑。





因為這項特殊的工作,礦工們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情形下長期暴露於劇毒氣體中,
很多都活不到五十歲,因為各種疾病,生命也變得短暫。



我們都在黑暗中踟躕前行著,
擦肩而過時,背影在月光下一起閃動,
這種別樣世界與人生的觸動,讓我想起一句話
“有些人光是活著,就已經拼盡了全力。”


太陽爬升到火山的身後,陽光透過山體映襯著天空粉紅,
身邊硫磺湖被暈染地猶如藍寶石般明艷的提夫尼藍色。
與落寞的布羅莫火山不同之處在於,
岩壁上竟然生長出很多的植被,而它們卻有著不屬於樹木的顏色
硫磺毒氣的侵染更添加了幾分工業化的金屬質感。
它們在屬於自己的世界里,
不迎合,野蠻生長。
這次我也帶了一束花獻給宜珍火山,
把腳步,把呼吸,把所有獻給我熱愛的一切吧!
因為那是生命最值得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