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雞血的非洲7國85天流浪探險之旅【附全套攻略】
在鯨灣和小動物們撒歡兒玩耍說到 斯瓦科普蒙德 的更多驚喜,它除了是極限愛好者們的天堂,當然也不會讓海洋動物愛好者們失望。 早些時候,我在鯨灣出海看海豚,剛駛離岸邊,一隻鵜鶘就落在了我身邊,他們比電視上看到的要大得多,但它們出奇的乖,出奇的可愛!能這樣近距離的和它互動也是我在 納米比亞 最開心的時刻之一了。 正在我和大鳥玩的開心的時候,一隻前來拜訪的海豹從船頭跳了上來,彬彬有禮的它非常友好親人,見誰都索要撫摸,不被摸就不走,特別的可愛。但是因為之前網上出現過海豹拖人下海的事故,還是要根據實際情況決定。 海豚雖然不會像鵜鶘和海豹一樣上船來互動,但他們會在水下與船一同前行,它們充滿著對人類的好奇,為了表達友善會游成一排前來打招呼,翻著跟頭和人們玩耍做游戲。
與此同時,我也同樣沉浸在享受航行的快樂中。 靠近岸邊,發現這裡聚集了龐大數量的海豹。仔細一看附近還有幾隻豺狼,這些豺狼是在等海豹媽媽們下水,趁機偷襲弱小的海豹寶寶。儘管如此,也沒有《動物世界》中那緊張的氛圍,一切稀鬆平常。 斯瓦科普蒙德 這座愜意的海濱城市,除了歷史原因遺留濃濃的 德國 色彩之外,這樣一座坐落於沙漠中的歐式小城也能讓人眼前一亮。每天過了傍晚,城市陷入一片靜寂,寂寥的可怕,街上幾乎不再有人影。對於不喜歡城市喧囂的人來說,是塊福地。 傍晚站在棧橋上欣賞日落,看著天色從藍變粉再變橘,是難得的美妙的時刻。唯有海浪波濤洶涌,偶爾會打破這浪漫的情與景。 海浪猛烈地撞擊著木樁,它們一捲又一捲地翻滾到岸邊擊起巨浪。所以趁著天沒黑透前,趕緊逃離這嚇人的轟隆巨響,不然你會懷疑是否將要被它無情的卷入浩瀚深淵。 天要黑透了,大街上空無一人,但街邊飯店里卻熱鬧非凡,吃個美好的晚餐吧。 紅沙漠的日出和日落夜空深邃,我與大漠的星空融為了一體,吉普車與肆虐的寒風背道而馳,快要刺穿了我的骨頭,我渴望著黎明快點到來,再快一點。
“就是這裡了!夢幻的清晨即將到來,日出在向你們招手,你們大概需要半小時才能爬到45號沙丘的頂部。”嚮導Gideon猛地急剎車停在了一個烏黑沙丘前。
“來吧伙計們,是時候出發了!” 美國 男孩Mitch興奮地跺腳呼喊著。
“等等,有人要脫鞋爬嗎?”來自 南非 的亞裔Janine突然插了一句。
“是的我要脫鞋。”我寧願光腳我也不希望沙子湮沒我這雙靴子。
“我穿的涼鞋,可能不太需要。” 英國 女孩Hannah望著自己的腳。
現在,月亮已經從懸在夜空的中央要落到沙漠的後面去了,但寒風依然刺骨,腳下的細沙是沁入骨髓的冰涼寒意,為了看那初升的太陽,我們艱難的前行著。 風用一整夜的時間將沙漠吹成了一個個又圓又軟的沙丘,從淺淺的晨光里透著慵懶和可愛,可我們似乎沒有心情欣賞。
“這是酷刑,這不是享受!我花錢買了受罪。”Janine嘶吼著喉嚨說道。
“啊,我還在生理期啊,我太不要命了。”特殊時期的我也有點透支。
“誰說不是?才爬了多久,我腳心的寒意簡直快要到達頭顱的位置了。”Mitch抱怨道。
“哈哈Mitch,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學醫的Hannah搖著頭說。
正在這時,前方有隊伍發出了歡呼聲,這時我們知道已經接近沙漠頂部了,我們一鼓作氣忘掉疲憊和寒冷,蒙頭衝刺。
幾分鐘後我們來到了嶄新的世界,綿延起伏的遼闊沙海,那些似乎發藍的沙丘在簿霧掩蓋的地平線下,漸漸批上煥然一新嬌艷的晨光。 癱坐在45號沙丘最高處,靜靜的等待太陽的出現。太陽從沙漠盡頭探出頭的那一刻,天空是粉色的,柔潤的光線帶著溫暖與被寒夜洗禮過的寒冷交匯著。隨著它的身影緩緩浮現,天空又變成了淡紅色,緊接著是大紅色,最後完全金色。 太陽終於出來了,沙漠也蘇醒過來了。 陽光灑在每一根髮絲,像被重新註入了能量,我暖和極了。 下去的路是簡單而快樂的,依靠慣性推著我們大步向前走,殊不知接下來我們要看到的絕美的風景,也需要絕對的耐力。
“Big Daddy,你們知道是什麼嗎?”嚮導Gideon和我們賣關子。
“是那個世界之最,高300多米,有5百多萬年的沙丘嗎?”Hannah認真地回覆到。
“不,是Big Mommy的丈夫!哈哈哈哈。”Gideon一臉嬉笑著開玩笑。“好了,不開玩笑了,一會我們就要去此行最重要的地方了,就是那個世界最高的沙丘。請準備好,你們需要付出更多的體力。”
太陽完全出來了,冰冷刺骨的細沙已不是擔憂的事情,但一天中酷熱難耐的時候將要來臨了。Gideon告知我們此時再光腳不再是好的選擇,因為正午艷 陽高 照,我們光著腳是經受不起那灼熱滾燙的溫度的。可我們沒有一個人聽到了心裡去便出發了。 “去Big Daddy的路要1個小時,比清晨的45號沙丘多了一倍的時間。”Hannah對著我說。
“是啊,這裡一定更加美麗。”
前行30分鐘過去了,汗珠已經漸漸開始頻頻往下淌,滲到眼睛里很刺痛,全身都被汗水覆沒了。我們初瞥了一個小小的白色窪地。 驕陽頂在頭上,負重沉在腳上,就像綁著兩個鉛球一樣重,每邁一步都需要更多的毅力。我們每走幾部就要停下來補充水分,Gideon說的沒錯,我的腳開始有灼熱感了。我們的背駝著,在看似沒有終點的沙漠上艱難移動著。
而最後半小時的路艱難得嚇人。“Hannah,有一樣東西,在現在是比世界上任何東西我都更想得到的。” 我對身後的Hannah說。
“什麼東西?”
“一瓶大罐的零度可樂,不然小罐的也可以。現在只有一罐可樂才能拯救得了我的靈魂和身體。”
“一瓶可樂?換成艾托沙公園裡的流星或是一個雙份香腸的熱狗怎麼樣?”
“太熱了。此時此刻我需要的、渴求的、期盼的、心心念念的,就是一瓶零度可樂……還有一份冰塊。”
我們都累瘋了,像在外玩了一整天、拖著疲倦腳步回家的孩子一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我心裡反反覆復思念著我對零度可樂的渴望,那是我的肺腑之言,我是真的需要補充能量,因為此刻我有些脫水,有中暑的感覺,最重要的是我需要糖分。不過,在酷熱難耐的沙漠熱流中想著加了冰的零度可樂,從乾燥的嘴巴淌到燃燒著的身體里,這種滋味反而讓人加倍難熬。
“到了,到了。看那裡,幾乎到了!”Mitch指著前方開心地說。
“果然是花錢來受罪。”Janine似乎用著最後一絲力氣在嘴裡嘟囔著。
我們幾乎是彼此攙扶著到達的,嗓子徹底因為口乾舌燥而嘶啞了,往正前方看,是一片大塊的鹽沼地,四周的景象猶如火星般荒涼,相比 智利 的 阿卡 塔瑪沙漠景色還壯觀。 我們在Big Daddy玩了好一陣都意猶未盡。 “我們衝著跑下去怎麼樣?”Mitch突然對我說。
“天吶,那渾身上下都會是沙子了。”我有點猶疑。
“哈哈我要跑下去了,我在下麵等~你~們~!”Janine一邊說著便一邊往下衝去,聲音在空中迴蕩著。
Hannah躍躍欲試的也往下跑去,Mitch和我相對了下眼神,狡黠的壞笑浮在他臉上,正當我思考他在憋著什麼壞事時,我“騰”的一下被他拽起一隻胳膊一起向前飛奔了,由於慣性的原因,無法控制速度。
“啊啊啊啊,你太壞了,為什麼拉著我?”我在疾馳中又懵又刺激的尖叫著。
“因為快樂要大家一起感受!”Mitch繼續拉著我向下飛馳著。
“噗”的一聲,向那邊望去發現一雙小腿佇立在空中,我和Mitch使勁控制速度,定睛一看,原來是Hannah摔倒了。頓時間整個死亡谷似乎都迴蕩著我們變態的笑聲,Janine把Hannah拉起來,只見她鼻孔里、嘴裡、頭髮上、耳朵里,全身上下都是沙,太搞笑了。
“太有趣了,太有趣了!”平日 大方 得體的Hannah連連發出感嘆。在沙漠上忘情奔跑摔馬趴這樣的事情似乎從來不會發生在Hannah的身上。
“只能下去再清理了,你現在像《木乃伊》裡面的那個幻身沙子骷髏的法老。太搞笑了。”Mitch笑得合不攏嘴。
“我現在一定看起來太滑稽了,可真的太有趣了!跑下來真的太有趣了!”Hannah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一直重覆著。
一則不太正經的片段: 當我們下降至死亡谷的時候,熱浪再次襲來,這裡是 鹽田 中的一塊白色黏土窪地,所以 日照 反射很強,比在Big Daddy上還要燥熱和暴曬。這裡寸草不生,無任何生命跡象,樹木枯萎,白色的粘土窪地與周邊紅艷的沙漠形成強烈對比,但似乎正是因為這樣,這地方纔本身就具有大片感,無論是專業攝影師,或是普通游客,很難拍不出好照片。 後來,Gideon在死亡谷的盡頭與我們擊掌慶祝並帶回了營地,我們回到帳篷中睡了個午覺。睡夢中我似乎隱約聽到了Mitch的呼嚕聲,而想到最疲憊的死亡谷已經結束,下午要輕輕鬆松的去看日落,我便美美地又睡了過去。
黃昏是我一天中最喜歡的時間段了,優美,慵懶,太迷人了。就在前往沙漠的前天下午我們穿過南迴歸線來到了大漠中央,那時快樂才剛剛開始,而如今剛剛建立起的情意,離別就悄悄來了。回想大家一起脫鞋跑,一起尖叫,一起打寒戰,好開心,是無以言表的快樂。 我愛Chameleon游獵公司! 結束了上午連續兩場的攀爬,此刻的我們悠閑極了,踩著日落的餘溫,腳丫溫暖舒適,伴隨夕陽的餘暉溜達朝前走。 傍晚的沙漠色調美麗的讓人產生露宿在沙丘頂部的念頭。 我見過很多迷人的景色,但唯獨大漠的孤獨最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