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紀念】從爪哇到龍目:追逐海與火的蒼涼

橫渡巴釐海後,四個小時抵達了庫塔。這一刻,我們再次重返熟悉的東八區。
巴釐島:媚俗與避世

當艾哈邁德師傅載著我們行駛在烏雲下一塵不染的道路上時,我們依舊沉浸在睡與醒的邊緣。
巴釐島 的面積已經遠遠超出之前的設想。目的地之間動輒便是一兩個小時的距離,即使是此刻回想在 巴釐島 的幾天時間,那隨著車窗一塊晃動的顛簸也算是記憶中遲遲沒有褪去的印記了。
其實 巴釐島 在我的腦中從始至終都有一個主觀的形容詞在影響著每一個被它產生刺激反應的感官細胞——“媚俗”。我可能會把印象中的某一些地方稱之為“ 巴釐島 之流”,或許在潛移默化中這已經帶有偏見的潛意識早已深入腦海深處。
烏魯瓦圖的清晨,耳畔迴蕩著 印度 洋的海浪敲打著懸崖峭壁的沉重聲響。這座 印度 教寺廟只對信徒開放,是 巴釐島 南海 岸祀奉海神的重要廟宇。11世紀,爪哇牧師Empu在這裡建立了第一座寺廟。另一位爪哇牧師尼塔拉,建成了烏魯瓦圖寺,以及海神廟以及其他廟宇。站在漫長的長廊望著遠方一望無際的海洋以及氣勢滂沱的海浪,這已是烏魯瓦圖給予的最大魅力。









在前往印尼之前,我打開了一部電影《美食、祈禱與愛》。不對劇情做評價,朱莉婭·羅伯茨騎著那輛老式單車行駛在烏布潮濕的梯田、與賴爺的靈魂相談、一家“巴釐傳統醫療中心”。一切都發生在烏布。這樣看來,烏布的的確確是 巴釐島 傳統的象徵。在濾去人群的朝夕,這裡依舊是清凈的薔薇園。
烏布皇宮游人如織,16世紀時烏布王朝聘請著名藝術家規劃設計而成,面積不大,卻可以好好感受巴釐傳統的建築風格。









Bebek Bengil的稻田裡旁的臟鴨餐,炸後酥脆的口感就著身後濕潤的空氣沁人心脾。



這裡依地下泉眼而建,因此得名。石頭聖龕上早是苔痕斑斑,而泉涌依然如當年。聖泉寺建築規模宏大完整。據說遠古時有巫師在水中下毒毒害村民,大神因陀羅以矛刺地涌出泉水,解救了村民。這就是聖泉的來歷。

人們排著隊伍等待著聖泉的洗滌,不管是信徒,還是好奇的游客,此刻都懷抱著信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