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之國巴基斯坦之（五）雪山中的小城SKARDU
回到城裡又去那家咖啡館，還是imtiaz請客，我們簡單點了兩個菜吃了晚飯。今天咖啡館里多了不少人，他們是imtiaz的朋友，對我非常熱情，他們邀請我到裡面的房間吃飯，來到裡面的房間，房間里鋪著地毯，四周是厚厚的靠墊，我們席地而坐點了菜，一會功夫阿德做好了飯菜端了進來，我覺得很好吃，但幾個人都說阿德做的咖喱羊肉不好吃，叫阿德重新做，看來這幾位兄弟還挺照顧我。阿德又做了一份端過來，這回他們都滿意了我吃起來覺得羊肉太老了。席間他們不停的勸我吃這個吃那個，我一點不和他們客氣，大嘴一張胡吃海喝，他們還點了一瓶我最愛喝的百事可樂給我，太有愛了！我又被感動了。吃飽喝足我們叫阿德做翻譯，相互聊天，這幾個人中有兩位是警察，其他的幾個人也基本上是紈絝子弟，警察老弟一高興從靠枕底下抽出一把手槍遞給我，槍剛到我手邊他又趕緊抽回去，卸掉彈匣再次遞給我，剛到手邊他再次抽回，將上膛的子彈退出把空槍交給我。這槍是一把仿六四手槍，槍用了有些年頭，槍身上有很多劃痕，這把槍比在GILGLT槍店拿的槍要輕，彈容也沒那把槍多，不過握在手裡很貼服，算是實戰用槍了。欣賞完槍，他們幾個人又從靠枕後面掏出一個塑料包，裡面是像黃色煙絲一樣的東西，幾個人圍在一起抽起來。還讓我抽抽看，我謝絕了他們的好意。後來賽安說他們抽的是大麻。
DAY4
今天要趕十點的飛機，外面天氣不錯，我起了個大早收拾好東 西和 老闆退房，早早就坐在客站大廳等賽安，賽安打來電話說飛機晚點了，要中午十二點才飛，於是我們坐在客棧等。客棧的真正的老闆出現了，四十多歲的年紀，長的一幅商人的摸樣，我拿出明信片求他幫忙在明信片上寫幾個 巴基斯坦 文字，大概的意思是歡迎來SKARDU之類的，他很正式的和我們說他不是克什米爾人，他是 巴基斯坦 人，在我看來這沒什麼區別，可能對來他來卻是很重要的，他說他在SKARDU經營一家旅游公司，說這話拿出宣傳冊給我們看，並希望我們幫他做宣傳。他很認真的幫我寫了幾張，知道我們要坐飛機，他還打電話幫我們聯繫機場工作人員，說飛機在 伊斯蘭堡 還沒有起飛， 伊斯蘭堡 天氣不好，飛機要延誤。一會苗苗也接到了 巴基斯坦 航空的電話，說飛機要延誤，我當時心裡特彆著急。等了好長時間賽安才來，他帶著苗苗去換票，在 巴基斯坦 買機票，付錢的時候只是打印一張付款單，等確定了航班後還要再打一張正式的機票才能上飛機。趁苗苗出去換票的時間，旅館老闆又湊過來問我苗苗和我什麼關係，我說是普通朋友，他點點頭略有所思的樣子。過了好久苗苗發短信和我說航班延誤了，可能下午2點才起飛，我說不論幾點起飛，我們最好去機場看看，就算是飛機延誤我們早點到也好，因為我們對機場根本不熟悉，我這人本來就是急性子，先是被飛機延誤弄的心情很遭，再被賽安又磨來磨去，心裡煩的不得了。把背包放在他車上，他又開著車 滿城 亂竄，絲毫不理會我急迫的心情，我不停的催促他趕緊去機場，如果他有事我打算叫出租車去機場，只有坐在機場候機廳，我心才踏實。賽安根本沒在意，還是開車見這個朋友那個朋友，還勸我們不要去機場，只要在城裡等通知就可以了，我的怪脾氣也上來了，非要去機場求心安，苗苗夾在我們兩個人中間很為難。我和苗苗說就算我是錯誤的，我也要去機場看看，我實在受不了無限制的等待，即使是等待我也要在能得到信息的地方等待。在我堅決的要求和催促下，賽安才開車往機場方向開去，路上一輛摩托車緊緊跟著我們，原來是imtiaz，他知道我們今天要走，特意關了店騎摩托車來送我們，看到這麼好的朋友我眼圈都濕潤了。到了機場天氣已經變壞了，整個SKARDU被烏雲籠罩，機場外冷冷清清，只有一輛出租車載著客人停在機場外的停車場上，我們下了車詢問機場的保安，保安說今天軍方占用機場，我們的航班取消了。讓我們明天再咨詢航空公司。我精神幾乎崩潰了，回到車裡蔫了下來，賽安說今天周末，他們村子有馬球比賽，他要參加，我完全沒心思欣賞馬球，和賽安說不想去了，讓他帶苗苗去看，我坐imtiaz的摩托車回到旅館，imtiaz特別關心我，想請我去吃飯，被我謝絕了，我只想一個人好好靜靜，這一天太混亂了。我完全被賽安滾刀肉的性格折磨瘋了。
外面下著雨，猶如我心血在滴，旅行這麼久，其實算算不容易，就要坐飛機，明天不再有關係，留在這裡的記憶，有空再來拿回去。。。。等我睡醒了雨也停了，我又一個人跑到街上閑逛，在逛一家礦石店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一位 中國 人，他以為我和他是同行，用特別警覺的眼神看著我，我說我是來旅行的，只不過對礦石有興趣才進來看看，他仍然很警覺並問了我幾個很專業的問題，我都答不上來，他這才放心。此時外面又下起了小雨，我們兩個就站在商鋪外的遮陽棚下聊天，這位大哥 徐州 人姓蘇，他和幾個朋友來 巴基斯坦 淘礦石已經兩三年了，每年都會在這個季來SKARDU，他們住在附近的小旅館里，據說一天的房費只有不到十元錢，想必一定很艱苦。蘇哥說以前他是做玉石生意的，但如今國內的 和田 玉等玉石已經被炒上了天，特別是中間商的利潤越來越少，而風險越來越大，所以他們幾個比較有冒險精神的商人就來到 巴基斯坦 ，在這裡挑選最好的藍寶石和綠寶石以及稀有的原礦石帶回國內，利潤要比倒玉石利潤大的多，投資風險也小的多，唯一有危險的就是在 巴基斯坦 境內需要長期在野外找礦石。說道這裡我才知道他們就是在GILGLT楊大哥說的 中國 淘寶人。他們的確生活很艱苦，平時躲在客棧里消磨時間，等當地人帶他們去附近的礦坑看貨，或者由當地人直接帶來寶石給他們選，他們更喜歡去礦坑選料，這樣能拿到最新鮮的礦石，價格也低的多，但風險也很大，礦場一般都在海拔四五千米的高山之山，去一次要很長時間，有些地方根本沒有路，完全是懸崖需要攀登，一不小心就會有生命危險。但 中國 人能吃苦，何況利潤不菲，所以這幾年來 巴基斯坦 的 中國 尋礦的人越來越多。蘇哥問我們怎麼離開SKARDU，我說我們買了機票，可能明天走，蘇哥說坐飛機是明智的，坐班車太辛苦，24小時能到已經算快的了，遇到天氣不好可能要30多個小時。而且最近教派衝突有些升級，他說前段時間曾經有遜尼派武裝份子向班車掃射，打死五六個人，這讓我很害怕，楊哥說遜尼派只是通過盤查什葉派身份證，甄選目標才會殺人，但有的班車想強行通過就會遭到機槍掃射，那就不分什麼派什麼人了。原本一直認為 中國 人很安全的概念似乎不存在了。聊著聊著聊到了女人，蘇哥說 巴基斯坦 女人命運挺悲慘的，特別是咋偏僻的山區，有些女孩子十四歲就結婚了，從十六七歲開始生孩子，一直生到三十歲，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都用來繁育後代，越是貧窮越是要多生孩子多出勞動力，在山區嬰兒的死亡率非常高，通常生三個就會死掉一個。即使是這樣 巴基斯坦 山區的孩子仍然非常多，2010年的一場地震，HUNZA周圍的地區就死了五萬多名兒童，我聽到這個數字嚇了一跳。在落後地區，男人是主導，女人只是被支配的地位，很多 巴基斯坦 男人根本不懂性知識，甚至連女人月經都不瞭解，經常要求妻子在月經期間發生性關係，產生了不少矛盾，也經常有婦女被丈夫毆打。蘇哥繼續說，因為伊斯蘭教的關係 巴基斯坦 男人長期處於性壓抑，上學的時候男女不在一所學校，不能正常接觸女性，很多夫妻在結婚前根本不認識，以至於很多 巴基斯坦 男人是通過不正常的渠道瞭解到性知識，這就把正常的性關係給曲解了，所以 巴基斯坦 有不少男人是同性戀或者是雙性戀，這和他們生長的環境有一定的關係。蘇哥說在 巴基斯坦 嚴格來說是沒有妓女的，因為伊斯蘭教國家是不允許妓女出現的，宗教保守讓女人更加保守，不像 中國 女人性那麼開放，所以 巴基斯坦 自己自願做妓女的非常非常少。在2005年前後曾經有大量 中國 妓女來到 阿富汗 和 巴基斯坦 ，所以 巴基斯坦 不少富有的男人經常把 中國 女旅行者錯誤的認為是妓女。說到 巴基斯坦 本地的妓女，在 伊斯蘭堡 和 卡拉奇 這樣的 大城 市裡，像萬豪喜來登這樣的高級酒店內就有 巴基斯坦 妓女，而且絕大多數都是雛妓，這些女孩子都是被黑幫從偏遠山區農村以外出打工為名騙到城市內，強迫她們從事色情交易，而且價格不菲。據說在萬豪這樣的酒店，一名雛妓的服務費用大概是一萬到三萬盧比不等。這樣的價格也只有 巴基斯坦 上層社會和外國人才能消費得起，而普通的平民要不通過婚外情獲得性快樂，難怪賽安說 巴基斯坦 女人的出軌率在70%，雖然有點誇張，但肯定是有的。婚外情以外就是同性戀或花錢找人妖，蘇哥說 大城 市有不少人妖供底層男人消費，價格在三百到八百盧比之間。雨停了，蘇哥特意把我拉到一家電腦商店門口聊天，他說那門口有免費的WIFI可以上網，我真是佩服死他了。
周六晚上是穆斯林結婚的日子，很多結婚車隊在摩托車的簇擁下前往清真寺接受宗教儀式，雖然 巴基斯坦 結婚也用婚車，但沒 中國 講究那麼大的排場，新人坐的大多是 日本 越野車，身後跟的車都是破破爛爛的日系車，好像他們覺得結婚只要熱鬧就好。晚飯我又打算去吃燒烤，點好了串坐在店內等，苗苗和賽安回來了，我們一起在店里吃烤雞串，我先吃了一串，苗苗問我味道如何，我說一股雞屎味，只不過有的雞屎味濃，有的雞屎味淡。賽安吃的很開心，吃好飯走在大街上格外冷清，所有人都圍在電視機旁，我們回到旅館才知道原來今天是板球世界杯八分之一比賽， 巴基斯坦 對印尼，我們也坐在那看了一陣，因為確實看不懂，又不敢亂喊好，萬一喊錯了怕有麻煩。回房睡覺，我躺在床上聽到旅館的老闆在敲苗苗的房門，問苗苗想喝點什麼，吃點什麼，覺得非常奇怪，怎麼會這麼熱情。後來門開了，不久聽到苗苗大喊了一聲，接著一串急促的腳步聲下樓了。我下床開了門看苗苗的房門關著，沒出什麼事我繼續睡覺。
DAY5
早上再次收拾好東西，來到旅館前廳，苗苗說昨天旅館老闆借送飲料的機會進了房間企圖非禮她，被她大喊一聲下破了膽慌忙逃出了房間，我這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還好他沒強來，否則我肯定衝過去給他顏色看看。他自知無臉也就沒在露面。賽安帶著苗苗去換票，昨天因為航班取消機票要重新換票，我在客棧等他們兩個，旅館旁邊有一家汽車租賃公司，裡面的老頭看著很正經，邀請我喝茶，喝著喝這他掏出手機沖我淫笑，我一看這老不正經的在給我播A片，還問我的手機里有沒有這東西，我連連擺手說沒有，估計他想看看 中國 人看的A片是什麼樣的，我趕緊告辭回到旅館前廳，苗苗說十五分鐘就回來，可我一等久是四十五分鐘，我給她發短信她說票已經換好了，賽安又帶著她到處跑，她也沒辦法，我閑著無事跑到對面的理髮館理髮，理髮店里的擺設和 中國 八十年代末國營理髮店的擺設相同，木質的理髮椅用齒輪升降，椅子對面是兩塊大玻璃拼接而成，理髮店雖小但收拾的非常乾凈。兩個理髮師估計是第一次給 中國 人理髮，特別的殷勤，一個人理，另一個人拿著鏡子給我看， 巴基斯坦 理髮很有意思，並不像 中國 一樣論頭髮的長短理髮，更沒有毛寸板寸之分，他們的理髮師更善於對頭髮進行修飾，理髮師先用噴壺把頭髮弄濕，然後非常仔細的幫我梳理，最後讓我的頭髮完全服帖的倒在頭皮上，然後再用剪刀把支起不服管教的頭髮剪去，再用小剪刀順著頭髮邊緣一點點修建，將頭髮邊緣的碎發全部剃乾凈，接著用一塊熱毛巾敷在脖子後面，待毛巾變成溫的後再用剃刀將脖根上的短髮刮乾凈。理髮師問我刮不刮鬍子，我看時間還早就同意了。仍然是用毛巾熱敷臉部，熱敷的時候理髮師幫我按摩臉部，似乎是得到了 中國 穴位按摩的真傳，理髮師手法極好，先從腦門開始，然後順著太陽穴在按到臉部，最後雙手請按兩腮輕揉然後順勢上提，我覺得這好像是女人美容時的手法。按摩好拿起毛巾，將臉上塗抹上肥皂沫，我還是第一次用肥皂沫刮臉，以前一直都用吉列的剃鬚膏，這次返璞歸真了。理髮師邊給我打泡沫邊用手比劃，那意思是 巴基斯坦 人鬍子多，我鬍子少，我想笑又笑不出來，嘴邊全是肥皂沫。打好肥皂，理髮師從抽屜里取出一把老式的刮鬍刀，在一塊小石頭上磨了幾下，用毛巾仔細擦乾凈。他用大拇指按住我耳垂下方的肉向後拉，另一隻手操著刮鬍刀在臉部尋找平坦的地方，然後快速剃掉泡沫和鬍鬚。大拇指根據所刮臉部位置的不同一松一馳控制著臉部肌肉的變化，另一手迅速按照指示將鬍鬚刮乾凈，那手法就好像是全聚德的師傅在片鴨皮一樣。起初我還很擔心臉上的痘痘會被刮破，沒想到理髮師如此細心，總能將痘痘閃開避免受傷。等刮刀下巴最濃密的部位時，理髮師輕按我的額頭，我順勢抬起下巴，剃刀自下而上略過皮膚，可以聽到鬍鬚被剃刀瞬間斬斷的聲音。全部剮好以後，在用乾凈毛巾把臉和脖子全部擦了一遍，真是舒服，這種原始的刮臉在國內似乎早已失傳，沒想到在 巴基斯坦 享受到了。都弄好了賽安和苗苗還沒回來，距離他們出門已經兩個小時了，我又有點耐不住了，發短信催他們回來。苗苗說快了，已經在路上了，理髮師並不急著和我結賬，而是把我讓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從外面的茶館叫來了一壺奶茶給我，雖然語言不通，但我看得出他們很真誠。苗苗他們終於回來了，我和老闆結賬，兩百盧比的價格能享受這麼好的服務算是超值了。
出了理髮館回到旅館，將背包放進車裡，苗苗說飛機又延誤了，下午2點才飛，我們決定去和imtiaz告別，賽安開車帶我們來到他商店的位置。Imtiaz的店在商業街裡面，面積不大，商品很多，只有他一個人照看生意，看到我們到來讓Imtiaz非常開心，趕忙打開櫃臺大門讓我們進來， 中國 人的到訪讓Imtiaz的店一下熱鬧起來，周圍商鋪的老闆紛紛過來看熱鬧，買東西的人也多了起來，Imtiaz店里賣的是女裝成衣和兒童裝，還兼賣化妝品和女包，Imtiaz說衣服都是 卡拉奇 產的，但女包都來自 中國 義烏 。店里生意很好，半個小時就成交了六千盧比的生意，經常有全身蒙著黑紗的婦女進來選衣服，我心說包的那麼嚴實還買什麼衣服，反正也沒人看。看得出當地人很會砍價，有兩個婦女帶著三個孩子來買衣服，選來選去相中了兩件大人衣服和一件小孩衣服，Imtiaz要價三千，婦女只給兩千五，Imtiaz不同意婦女就走了，過了十幾分鐘她又回到店里，詢問兩千六能否成交，Imtiaz仍然不同意，又過了一會她又回來開了兩千八，於是成交了。男人則很豪爽，給女兒買衣服選中一件付錢便離開了。
十二點我們和Imtiaz告別離開市場，本以為賽安會帶我們去機場，可他沒有半分著急的意思，帶著我們在街上和一位中年男子交談，他說那個人是他的私人醫生，要給他買藥，可附近的幾家藥店都沒有要買的藥，那個大夫在想辦法。我被賽安折磨的沒有任何語言了，只有無限的等待等待，苗苗用英語很嚴肅的和賽安說 中國 人很講究時間觀念，最好現在就帶我們去機場，可賽安依舊我行我素。快到一點我們才出發去了機場， 巴基斯坦 人沒有時間觀念，他們的時間完全是靠開快車節省出來的，他們寧可選擇在路 邊和 朋友聊上十分鐘然後猛踩油門以極高的時速到達目的地，也不願意平穩開車到了目的地後再和朋友聊天。終於到了機場，今天機場外人非常多，看來今天飛機肯定能飛了，昨天苗苗說如果今天航班再取消，她就打算原路返回 喀什 ，不去 拉合爾 和 卡拉 了，這讓我非常擔心。看到這麼多人在等飛機想必是肯定沒問題了，我的心才放進肚子里。賽安的磨蹭讓我到了崩潰的邊緣，就拿停車來說，他開進停車場，先是一頭扎進停車位，又覺得不對把車倒出來，掉頭再往裡開，等停好車發現和旁邊兩車距離太近，門打不開，再次把車倒出來，讓我們下車他又把車開進去，發現自己下不來，再倒又找了另外一個車位才把車停好，我看著直搖頭，富二代公子真是讓人頭疼。
在機場門口檢查過機票我們被放進機場，賽安也跟了進來，在候機樓門口經過嚴格的安檢才進到機場工作廳，這裡人非常多，我們辦理好行李托運，似乎 巴基斯坦 航空不存在行李超重的問題。親眼看到本地乘客托運了好多東西也沒有交任何費用。在托運行李的時候遇到了四位中央電視臺紀錄片頻道的工作人員，他們是來拍攝 中巴公路 紀錄片的，看到我們旅行的人兩方格外親熱，他們沒有我們運氣好，雖然比我們早來到SKARDU但只買到了今天的機票，但因為昨天航班取消，今天順延昨天的航班，他們四個在等待空位。這才看出來賽安的本領，要不是他通過關係幫我們定到機票，可能我們真的要原路返回了。和四位央視的朋友告別我們再次經過安檢進入候機大廳，賽安更有本事，居然在沒有機票的情況下也能進入候機廳，這在 中國 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可見賽安父親在SKARDU還是很有地位的。候機廳內人非常多，各色人等都有，三分之一是婦女，其餘的老人居多，可能是老人沒辦法承受24小時的班車勞累，再可能大部分都是什葉派信徒，為了保險選擇坐飛機。還有一位聯合國武官，看工作牌好像是 韓國 軍方的，很嚴肅的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候機廳內還有一位是賽安的朋友，他去 伊斯蘭堡 念書和我們同機，賽安讓他下了飛機帶我們去找出租車。
等了許久才看到天上緩慢飛過來一架飛機，在雪山下方徘徊了一圈掉頭準備著陸，那應該就是我們的飛機了。機場工作人員守在大門口等待命令，等班車到齊了，乘客們魚貫而出坐上班車直奔班機。SKARDU機場是軍民兩用機場，不允許拍照，我利用上飛機的空隙搶拍了幾張被機場工作人員制止，幸運的是沒有強迫我刪除照片，阿彌陀佛~ 上了飛機坐好座位，苗苗調換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窗戶非常臟，影響拍照的質量。 巴基斯坦 航空的空姐沒想象中的漂亮，但多了一種職業女性的端莊。飛機順利起飛，SKARDU躍入舷窗，多麼熟悉的地方，沒想到我竟然在這個小城生活了五天。飛機在喀喇昆侖上空飛行，可以看到連綿不絕的雪山非常宏偉，可惜飛行時間只有一個小時，沒有航空餐可以享受，算是一種遺憾。坐在我旁邊的大叔手裡拿著一本古蘭經小冊子不停的詠誦，那樣子好像是在做最後的祈禱，然後站起身來拉響身上的炸彈。看的我好緊張。
終於離開了這個讓我有愛又煩的地方。下一站 拉合爾 ，那將會是什麼樣的城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