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中)Gap Year孤身一人4月5個國家深度游(尼泊爾,印度,斯裡蘭卡,迪拜,土耳其)

博卡拉 位於 加德滿都 西北 約200公里處,是 尼泊爾 的第二 大城 市, 也相當於是 尼泊爾 西部地區的中心。這個喜馬拉雅山脈腳下的城市,以壯觀絕美的雪山風光,舒適宜人的湖濱環境,特別是豐富多樣的活動體驗,吸引著來自全世界的旅行者。
博卡拉 的旅行者聚集區是沿費瓦湖的湖濱區。這條沿費瓦湖的街區,從南到北步行的話大概30分鐘。如果加都泰米爾區讓你聯想到國內典型的旅游商業區的話,湖濱區可能更多了幾分 歐洲 的感覺, 除了隨處可見的招攬 中國 旅行者的標語。由於湖濱區環境舒適,又有豐富的活動體驗,所以無論對於剛從 印度 過來或剛徒步回來需要 休息“充電”的,還是對於行程緊湊想在短時間內感受 博卡拉 精髓的旅行者,湖濱區都是絕對適合的地方。
費瓦湖是 博卡拉 最迷人的休閑勝地,也是湖濱區的精髓所在。晴朗的時候, 湖面上倒映著安娜普爾納雪山的倩影,黃昏日落時有機會看到 日照 金山 的勝景。旅行者既可以泛舟湖面,也可以在湖邊找個舒適的咖啡廳,欣賞美不勝收的湖光山色。




在辦公室休息沒一會,進來了一大堆人,sujan就在其中。第一印象他是一個硬漢,很嚴肅的樣子。
我們一行人來到隔壁。隔壁就是一餐廳,餐廳外面的陽臺可以看見非常美麗的費瓦湖。還有當地小孩在外面打排球,很有生活氣息。
下麵從左到右依次介紹。左一是sujan侄子,在 加德滿都 讀大學,這次之後再也沒見過他,不是很瞭解,人長得挺帥,像明星一樣。左二是服務員小哥,個子有點矮,人長得很帥,經常和我聊天,每次看到我都會打招呼。sujan和餐廳老闆,服務員都很熟,所以這裡就成了除了辦公室的另外一個大本營,服務員也是和我們一伙的。左三和sujan長得很像,個人觀點,sujan最好的朋友,誇張點說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彈吉他,懂音樂,在酒吧演奏。接下來兩個是 印度 人。是sujan的第一批客人,我是第二個。他們明天早上離開,今天也就是他們在 博卡拉 的最後一天,是我的第一天,我們剛好接上。最右是sujan。


紅衣服的 印度 人穩重成熟,應該是受過高等教育,知識淵博。我們聊了很多關於 中國 , 印度 其他國家,經濟,政治,文化各個方面的問題。 比如 他問我 中國 是怎麼看 印度 的,是朋友,還是競爭者。關於 印度 和 巴基斯坦 ,關於 中國 和 日本 。關於 中國 電影的印象還是成龍jacky chen,李小龍Bruce Lee,李連傑Jet Li。藍衣服的 印度 人活潑開朗,感覺是個逗比,但是和我接觸不太多。
聊天結束後,都已經黃昏了。我們回到了辦公室門前,很自然地就坐在了地上。看著游客來來往往。此時我已經融入了他們,感覺自己也是當地人了。正當我們幾個隊游客品頭論足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動作。這不就是 拉薩 嗎?我激動地丟下了他們,獨自穿過跑路,飛快跑到她面前,怕她溜掉了。她看見我的時候也興奮地尖叫起來,我們就這樣叫著,跳著。旁人可能覺得我們倆都瘋了。我問她要不要加入我們幾個糙漢子,我們晚上去酒吧玩,她欣然答應了。
到酒吧後,幾杯酒下肚, 印度 仔開始放開了。邀請我們去跳舞。我想他主要目的是是邀請 拉薩 跳舞, 拉薩 又拉著我去跳舞,搞得我很尷尬。最後我們倆把他拋下了,回到座位上, 印度 仔一個人在那邊扭。


紅衣 印度 仔問我, 拉薩 是不是不開心,如果是的話,他可以叫藍衣 印度 仔不要這樣曖昧。 拉薩 告訴我沒事。後來紅衣 印度 仔又反覆找我確認了幾次, 拉薩 都說沒事。

紅衣 印度 仔問我是不是 拉薩 給藍衣 印度 仔說了什麼讓他傷心的話, 拉薩 說沒有。大概一小時後,藍衣 印度 仔回來了。他說他接電話去了,所以我們打不通,他沒事。從那之後他一言不發。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怎麼可能叫沒事。外面的暴雨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折騰了一天我們都又困又累的,只想早點回去休息。最終頂著暴雨, 拉薩 回到了旅館,我,sujan和兩個 印度 仔都各懷心事地回到了sujan家。我也不想管那麼多,反正明天他們就走了。一碰到床我就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乾貨——蹦極、滑翔傘一覺醒來兩個 印度 佬已經離開了,我發現Sujan家比Ramesh家條件更差一點。牆上有雨水浸泡的印子。房間到處都是螞蟻,偶爾還有壁虎,蟑螂。最開始還有點驚訝,後來就見怪不怪了。
昨天晚上和 拉薩 約好了,今天要去蹦極和滑翔傘。因為蹦極從今天之後蹦極價格會翻倍,所以我們都趕著今天去蹦極。我強烈安利她去滑翔傘,她也非常想去,但是錢不夠了。加上照片刻碟,30分鐘滑翔傘一共是500多人民幣。從昨天接觸下來,我感覺她應該是值得信任的人。我才出門不久,口袋里錢還鼓鼓地。沒想太多,我就把錢借給她了,因為都已經到 博卡拉 了,如果不能去滑翔傘,我都替她感到遺憾。她還有個條件要我和她一起去,女孩子有點怕怕的,不敢自己去,想找個伴。本來我不想把這兩個項目放在同一天,但是 拉薩 時間不多,她必須要今天去。總之,我們最後一起把兩個項目都報了。
我和Sujan來到辦公室的時候, 拉薩 已經在等著我們了。再加上Sujan和他隔壁鄰居,我們一共四個人,一起出發。Sujan告訴我,雖然他帶游客去過無數次,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自己去體驗蹦極。
在蹦極公司我們又和其他三個人組成了一個隊,隊伍越來越強大。然後再一起坐車去往蹦極的山上。





Sujan天不怕地不怕,理所當然地第一個跳。一切順利,姿勢標準,眾望所歸。我莫名其妙地就變成了第二個跳,這樣也好,跳完之後可以看別人好戲。看到Sujan這麼順利地完成了,我也有了信心,也不過如此嘛。準備起跳的時候,教練就要求要把腳一半都踩在空中,也就是只有一半是落實的,一半是懸空的。手要抓在欄桿的外圍,總之一切都為了容易往下跳,眼睛平視,不要向下看。如果感到害怕可以雙手抓住自己的雙臂。準備工作做好後,教練在身後大聲整齊地喊3、2、1跳,這讓我非常有信心。身體稍微前傾了一點,一切就不受控制了。
瞬間就是過山車、跳樓機一樣的失重感,緩和幾秒鐘,我知道是在往回迴蕩,此時已經分不清上下左右了。然後又是失重感,如此反覆幾次就結束了。比起跳樓機,感覺是更貼近大自然,更自由。
蹦極並沒有看起來那麼恐怖,心裡鬥爭的過程更困難一些,關鍵是能不能說服自己。這次gap year不也是這樣嗎?我自己體會到並沒有很困難,沒什麼值得別人欽佩的地方,很自然地就做到了。關鍵也就在於有沒有這份膽量,這樣的行動力。





所有人都跳完後,大家準備離開。Sujan此時接了一個電話,大家都沒在意,突然聽到很大一聲咆哮“This is not fucking India.”我問Sujan發生了什麼事,他告訴我 印度 仔打電話給他說,當時既然我們都認為他的行為過分了,為什麼在那個時候不告訴他。他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Sujan說 尼泊爾 是不喜歡他那些行為的,這裡不是 印度 ,不要把他在 印度 的一套搬到這裡來。Sujan當時簡直氣炸了,我從沒見過他這麼生氣。Sujan說要不是他這幾天帶著他們,他們不知道要捅出多少婁子。Sujan是對事不對人,之後Sujan和他們倆還是朋友。
由於Sujan經常和游客打交道,特別是 中國 游客,所以他知道怎麼和 中國 人溝通。他是我覺得 尼泊爾 人中英語最好的,我能聽懂99%,交流完全無障礙。回去的路上,Sujan一直悶不吭聲,還在想 印度 仔的事情,久久不能平復。我都沒有替 拉薩 這麼出頭,因為 拉薩 自己也比較大度,沒有太在意。如果 拉薩 告訴我哪怕有一點不舒服的話,我都會馬上幫她。可能 拉薩 也不想大家鬧得不愉快,所以就讓他過去了吧。
我們倆倒是沒想太多,趕緊去隔壁餐廳吃飯,準備去滑翔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