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北撒野吧,在七月份的尾巴






















強烈的撞色,美得勇敢美得大膽。
像《 岡仁波齊 》里拍攝的程序一樣,
身邊的信徒們一邊念六字真言,一邊雙手合十,高舉過頭,然後行一步;
雙手繼續合十,移至面前,再行一步;
雙手合十移至胸前,邁第三步時,雙手自胸前移開,與地面平行前身,掌心朝下俯地,
膝蓋先著地,後全身俯地,額頭輕叩地面。
再站起,重新開始。
有的裝備齊全面圍口罩,手帶護具,膝著護膝,前身掛一毛皮物,
有的只有其中一、二,
無一例外,額頭是沒有任何防護的,
縱使塵灰覆面,紅腫淤青,
也不懈怠一招一式,也不見絲毫痛楚和疲憊。
或許在他們看來,只有雙手、頭、膝蓋一起投向大地才能代表絕對的誠意,
無論前面是碎石或泥窪、河流或雪山,都毫不遲疑的匍匐下去,
磕頭,就像在一次次親吻大地。
我們在遠處凝望著,不打擾,
也放下了手中的相機,
恕我無法將那種直抵內心並擴散到每個毛孔的震撼和動容用語言和文字描述



又在藏民千萬次地推撥中變得光滑發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