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攻略,可印度——《背包就走之印度篇》

印度自助遊攻略
↑傑伊瑟爾梅爾
印度自助遊攻略
↑傑伊瑟爾梅爾
印度自助遊攻略
↑傑伊瑟爾梅爾
印度自助遊攻略
↑傑伊瑟爾梅爾
印度自助遊攻略
↑傑伊瑟爾梅爾
印度自助遊攻略
↑傑伊瑟爾梅爾 我在午夜追著火車跑終於找對了車廂,剛鬆了一口氣卻發現我的床上正躺著一位熟睡的姑娘,我就站那兒傻乎乎地看著黑頭髮偏黑膚色的她,覺得這肯定是位 亞洲 姑娘。
後來檢票的工作人員叫醒了她,姑娘挪到了旁邊的床位,我則頭一碰枕頭就失了知覺。
再睜眼已是天明,姑娘比我早起,前一晚的尷尬融化在了清晨的微笑里,這位名叫Foirella的姑娘來自 南美 秘魯 打破了我的猜想,得知目的地一致時,姑娘提議說:“咱倆結伴唄!”
我怎麼可能拒絕!

出了車廂迎面襲來的滾燙熱氣霸氣宣告:歡迎來到 傑伊瑟爾梅爾 這座沙漠之城。我這個奇葩並沒有辦理 印度 的通訊業務,一旦分開就會處於失聯的狀態,Foirella預定的酒店剛好有接機服務,所以我決定去Foirella那兒喘口氣後再去找尋自己預定的酒店。
我那時完全不知道,foirella預定的這家叫做Zostel的酒店會成為我在 印度 最有安全感的家。
畢竟我自己的酒店也相當不賴,艷麗的牆壁配搭風情的壁畫,院子中庭還有露天的游泳池,一切都讓我很歡喜。

Tutu和人力三輪是城市交通的主力軍,我並不嫌棄,我只是不知所措:我常處於一種不知付多少錢才算合適的尷尬里。Tutu車司機永遠在漫天要價,人力司機又幾乎都是垂垂老矣的白頭翁,我每次乘坐都被一股巨大的內疚感包圍,如坐針氈,我十分恐懼那種感覺。
從Zostel出來時,我就發現了 傑伊瑟爾梅爾 和之前的城市都不一樣:我那時被火辣的艷陽吸盡了能量,竟對tutu的情緒由抵抗變為了渴求,可直到我站到了酒店門口我都未曾發現tutu的身影,這在tutu橫行的 印度 相當不正常。
這是我喜愛小城 傑伊瑟爾梅爾 的重要原因,沒有雜亂的交通,無論古堡還是集市,我只需要把一隻腳放另一隻腳前面就可以抵達我想到達的地方。

我再次出現在Zostel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套乾凈的衣服,“我朋友住哪間房?”,我向這家Zostel的老闆Ali詢問道。
“你要不要搬過來住啊?”ali拋還給我一個問題。
“Foirella住哪間房?”,我轉換了一下思路。
“你要不要搬過來住啊?”ali並沒有跟上我的節拍。
拋棄付了錢的酒店改投另一家店,瞧著鏡子里的自己腦門上也沒寫“人傻錢多”四個大字啊,我投了個白眼再次問道:“我朋友Foirella住哪間房?”
“走,我帶你去!”謝天謝地,這一次他終於跟上節奏了。

打開foirella 的房門,我就戀愛了: 中東 的裝修風,木質的上下床,寬敞的衛生間,舒適的大飄窗,這間宿舍完全是我夢中情人的款啊。
“你要不要搬過來住啊?”,Ali大哥又一次問我,這次還附加了一句:“我免費讓你住哦。”
等等,這家伙這麼努力推銷是無償服務,我有點不敢相信:“哥哥你是在開玩笑嗎?”
“是真的,走,我開車帶你領行李去!”

莫名其妙地就這麼和Ali成了好友,我是在兩天后才搬去Zostel 的,然後開啟了蹭吃蹭住的幸福時光。

Ali是個有趣的逗比,這點不需要懷疑。
在 傑伊瑟爾梅爾 的第一晚選在ali家的露天餐廳用餐,ali在一旁忙著安裝投影儀轉播印巴球賽,我喝著啤酒看他在一堆線頭裡凌亂,明顯察覺了我的幸災樂禍,沖我招手說:“對哦,你來弄!”
我咽下嘴裡的啤酒:“為什麼啊?”
他做出一副比我還詫異的表情:“你不是 中國 人嗎?”
我……

吃飽喝足看球賽的空隙,ali壓低分貝問我:“等會一起去兜風好嗎?我想喝酒!”
我指著餐廳的酒櫃問:“請問,那是什麼?”
“我不能在家喝酒。”,他聲音小到不行回答我
“為什麼”?
“我是穆斯林”
我…….

於是那晚foirella,我、ali以及他某位好友四人就這麼驅車朝著印巴邊界前行,人手一瓶啤酒跟著pajabi的音樂隨意搖擺,在荒漠的中央線上打開車燈,看著一條響尾蛇從車輪下緩緩爬過,後半夜還做賊般溜進了荒漠里的穆斯林人家,男人們在屋內吃吃喝喝侃大山,我和foirella在院子里陪著女人小孩數星星,感嘆做一名穆斯林婦女還真是不容易。

講真,在 齋普爾 看了太多古堡,這種外表壯闊內在虛空的建築物讓我陷入了審美疲勞,沒想到jaisalmer fort給了我一個大驚喜,古堡居然是居民區,濃厚的生活氣息讓它如此與眾不同,站到古堡的制高點,你可以俯瞰整座金色之城,那種黃沙造就的壯闊一覽無遺畢生難忘。

三月古堡內的住宿也並沒有特別昂貴,店家的定價還往往因人而異。我晃蕩古堡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叫LALA的男生,年紀輕輕的他接管了家族生意現已是兩家旅店的老闆,他說如果遇見投緣的客人常會給出特別優惠的價格,只要我願意,我甚至可以200Rs一晚入住他家並任選房間,由此看來閑話家常也是能產生經濟效益的,只是我對Zostel很是忠心,也享受每天步行至古堡的簡單快樂,所以謝絕了LALA的好意。

我不是從未對 印度 的治安沒有過擔憂,所以我也曾在網絡上邀約過同伴,很幸運地找到了幾位阿姨同行,可出發前我瑣事纏身不得已退票改簽換了日期,想想自己還真是獨行的命啊。總之,當我得到幾位阿姨那會兒也正巧在 傑伊瑟爾梅爾 的消息時,我覺得必須見個面道個歉。在清冷的清晨得到了一位大叔的幫助,騎著摩托載著我找到了那家很偏僻的旅店,他鄉遇親人。
從 傑伊瑟爾梅爾 開始,我似乎掉進啤酒坑裡爬不起來了。 印度 這個禁欲的國度,抽煙喝酒並不常見,物以稀為貴,啤酒的價格因此相對較高,ali家一瓶啤酒摺合人民幣差不多二十來塊,我和Foirella準備精打細算過日子,於是決定自行購買。
這下才發現:買大麻容易買酒難,只有政府開設的酒鋪才能販賣酒精製品。一位小商店的老闆細心地為我倆畫了份地圖,找酒鋪子跟尋寶一樣,在 印度 當個酒鬼也還真是蠻受累的。酒鋪的老闆瞧著兩個大姑娘來買酒也是愣了好一陣兒,我拒絕他拿出的低度啤酒時他又愣了好一會兒,這位小哥的心理承受能力隨著我每天定時出現在酒鋪前變得越來越強悍,後來都敢開玩笑地問我:“今兒怎麼就你一個人,你朋友呢?”

如果你沒睡過Thar沙漠,那你不可能完整地愛上 傑伊瑟爾梅爾 。午後兩點出發,先驅車到幾十公裡外的駱駝大本營,再換乘駱駝進入沙漠。
那天,我們的團隊只有三個人,除我和Foirella外還有一個 澳大利亞 男生。Foirella看中了最帥氣的那頭駱駝,可傲嬌的家伙就是不停別頭制止Foirella撫摸它,最後只得作罷,他倆選好了留給我的選擇並不多,我只能賭賭看那個傲嬌的家伙會不會喜歡我,結果,我人生的第一頭駱駝就這麼敲定了。
騎駱駝進入沙漠還需要兩小時左右,其實騎在駱駝身上相當不舒服,咯得慌啊。以至那位 澳大利亞 男生半小時後就寧願下駱駝徒步了,我和Foirella倒是堅持到了最後。

Thar沙漠小到配不上“沙漠”這個單詞,果然圖片都是拿來僅供參考的,日落也相當一般,“長河落日圓”的壯闊我是沒能體會到,可轉頭瞧見生火做晚飯的嚮導時,所有的失落都滾跑了,畢竟人生能有幾次沙漠野炊啊。

其實整趟旅程我幾乎沒遇上什麼 中國 人,遇見的那麼幾位都是自己帶著炊具來到 印度 的,大伙兒對 印度 食物似乎有著某種天然的恐懼感,我由衷感激我阿爹阿娘贈與的強健體魄,吃嘛嘛香並且堅決不拉肚子,ali家的廚師手藝超贊,我的胃徹底淪陷,從此“吃”成為了我生活的主旋律。
嚮導是位長相很粗狂的男子,每年有八個月的時間都是在沙漠里陪著陌生人度過的,他的沉穩豁達和旁邊總在抱怨的澳洲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 印度 最美味的一餐飯就是他賜予的,那晚就著星光咀嚼美味,還有比這更美好更浪漫的事情嗎?
答案是,還真有。
飯後沒多久,三年不進沙漠的Ali居然跑來了,還拎來了整整一箱啤酒,我那時覺得Thar沙漠還真是我的福地,想啥有啥。

以往的戶外經歷都是睡在帳篷里,而這一次卻是真正意義上的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我想起了電影《人生不再重來》里男女主人公躺在草坪上時的一段對話:
男:為什麼我們會躺在這兒呢?我是說…..有點可笑呢?
女:不,可笑的是你從來沒這麼做過,
男:做什麼?我在 倫敦 有座很漂亮的房子。
女:只有那些從來沒在星空下躺過的人,才會說這種蠢話。
…………
我在拂曉前醒來,那是星空最璀璨的時刻,我好渺小卻好幸福。

從沙漠回來後我就搬去了Ali家,結束了兩頭跑的日子,綠沙麗搭配橙背包給了Ali強烈的視覺衝擊,而束縛在沙麗里的我邁大步都很不自如,所以自覺換回了牛仔褲加白襯衣的日常裝扮,我在大廳再次遇見Ali時,他第一次極為嚴肅地告訴我:“ling, 求求你,永遠都不要再穿沙麗了!”
我……..

某天在古堡里晃蕩,發現居然有針對女性專門開設的“India massage”,立刻春心蕩漾躍躍欲試,結果我居然睡著了,醒來後天都快黑了,匆忙下山途中正好遇上開車出來找我的Ali,
這才發現車前的擋風玻璃上有一條大大的裂痕,ali說:“酒鬼,這是去沙漠給你送酒才弄壞的,你得負全責,賠我錢!”
我…….
總之,日子在和Foirella的相伴里,和Ali的吵鬧里就這麼歡樂又平靜地流逝著,我對這座城市的喜愛之情愈加濃烈,於是我自覺了放棄了回 齋普爾 過灑紅節的原配計劃,我那時已經知曉在整個 印度 馬圖拉 才是節日的中心,這個德里旁邊的小鎮在 印度 教中具有 梵蒂岡 般的地位,但我並不打算重返德里,覺得留在我喜愛的 傑伊瑟爾梅爾 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畢竟幾天前這裡就已經開始了小範圍灑紅的預熱活動,應該不至於差到哪兒去。
3月23 ,終於到了這個時候,結果整座金城萬籟無聲,我和Foirella都傻眼了,雖說第一天是家庭慶典但也不至如此這般沉寂吧,我不由得對第二天的戶外慶典充滿擔憂,只能窩在店里寫寫明信片轉移焦躁的思緒,我回房時落下的筆記本被一個叫做hari的南印小伙兒撿到了,於是我倆開始侃大山,hari也是一個人出門旅行,他很好奇:“你為什麼不去Pushkar過Holi節呢?那兒棒極了!”
沒做攻略的懶癌患者——我,根本對此一無所知,只能回答:“我現在才知道,可是也來不及了吧。”
“來得及,晚上的大巴,明早兒就能到了”,hari特別認真地回答我,末了還加了一句:“如果你去的話,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或許是懼怕第二天的失望,總之我瞬間就動心了,也說服了Foirella和我一起走,認識hari不到半小時:我決定離開 傑伊瑟爾梅爾 ,去一個我之前連名字都未曾聽說的地方;hari也改變了行程,撕毀了本該當晚通往德里的火車票。
我都不清楚,究竟是誰拐了誰啊。

道別的時候最難受,Ali告訴我他明早也得飛往 澳大利亞 了,我走得剛剛好。
Ali堪稱是我認識的人里最懂得處理離別情緒的人。
再見,我親愛的深愛的最愛的 傑伊瑟爾梅爾 。
第五站 布什卡爾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印度自助遊攻略
↑普什卡度假村別墅酒店 這是我第一次在 印度 乘坐大巴,AC等級,舒適度比想象中要驚喜太多。前半段超載嚴重,床鋪被當地人搶占得只剩可以蜷縮的小角落,吃一塹長一智,後半段果斷地放下了帘子,確保睡覺領土不受主權侵害。
大巴和火車一個德行,只停站不報站,好在有Hari這個靠譜嚮導,我第一次可以超放心地睡大覺了。凌晨四點在一個叫Ajmer的地方下了車,傳說中pushkar在二十公裡外的大山裡,因為窮,我們和一同下車的另外三個歐美男女組成了省錢戰線聯盟,六個人外加六大包行李擁擠在了同一輛tutu車裡,超載so easy。

到達pushkar時天還未亮,癱坐在唯一營業早茶鋪里頂著星光喝了杯現煮masala chai,打卡完成我每日的喝茶任務。在漆黑的鄉村小道猥瑣前行毫無懸念地興奮了整個村子里的看家犬,原來叫醒清晨的除了太陽其實還有狗吠。
到達旅店時又遇上了太早沒法check in的老問題,於是三個人只能窩在大廳的沙發里補睡眠,睡不著的我簡單洗漱後就去了院子,等待這座小城在晨光中蘇醒。

當我發現自己置身在一片花海時,直接興奮地尖叫了起來,在玫瑰味的空氣里和每一位花農說早安,在鮮花夾道的田坎間肆意地狂奔,這是我遇見過的最美好清晨,沒有之一。

早飯後,剛巧房間收拾了出來,在一堆衣服里穿了自己最嫌棄的那套,因為即將會發生什麼我們都知道。踏著來時的路回到小鎮中央時,衣服已被途中調皮的小孩抹滿了顏料。

自古君子有仇必報,買好顏料的我準備發動反擊戰,卻聽見自己的名字在異國小鎮的街道被通報,我詫異扭頭看見那兩位揮手的大帥哥時,發出了我在pushkar的第二次尖叫,併在Foirella和hari驚恐的神情里狂奔到了對街帥哥們的懷抱。

緣分真tm奇妙!令我坐享齊人之福的兩位大帥哥分別是來自 澳大利亞 的nick 和來自 德國 的Eric。
第一次遇見他倆是在 齋普爾 的火車站,深夜的火車站孤零零的我撞上了同去 傑伊瑟爾梅爾 的他倆,於是便圍坐在了一起侃大山直到火車到達。
第二次見他倆,是剛剛抵達 傑伊瑟爾梅爾 時,一踏出火車就瞧見了他倆明媚的笑容,已然沒了前晚的生疏,可當時我拐了妹子foirella,只能重色輕友了。
在pushkar 的第三次遇見,竟有闊別多年老友重逢的喜悅。
於是復仇隊伍得到擴充,五個人的灑紅狂歡正式開啟。其實顏料的色彩繁多,各色均由,但不知為何最後瀰漫在空氣中能被肉眼吸收的竟只剩下粉紅色,灑紅倒也來得實至名歸。

Nick那天特意穿了一件白t,說要帶回家留作紀念,結果不到半小時造型在各種撕拉中就已變成丐幫子弟的德行,最後只得像所有男士一樣裸露上身秀出身材。
滿是粉塵的空氣刺激了大家狂high的興緻,衣服、頭髮、牙齒、皮膚全是各色顏料,一咧嘴竟有種行屍走肉的即視感,當我如同一具喪屍爬上居民家的樓頂,將我期盼多年的畫面盡收眼底時,I’m the king。
當然這種險惡江湖建議哮喘勿進,姑娘們也要謹防好色之徒趁機揩油,還有就是趁早扔衣洗澡,否則胸變得一紅一綠真真兒是喜劇感極強的。

我和foirella從 傑伊瑟爾梅爾 起,就已被zostel征服,所以得知Pushkar也有家zostel時,馬不停蹄就收拾好行裝換了住所,我就喜歡這麼高效率的女孩子。

Pushkar有山,因此那座矗立在山頂的寺廟簡直就是地標性的醒目建築,像我這種有高必攀的強迫症死變態怎麼可能不被吸引,但去了才發現,這寺廟其實袖珍到可憐,並不具備觀賞價值,但登山途中佈滿了孫大聖的後裔,且這裡委實是個俯瞰pushkar的絕妙地點,因此起個早累一遭也是滿值的。

用不可思議形容india簡直絕配:在這個禁欲煙酒的國度,大麻卻是泛濫且合法的,甚至有專設的政府店鋪販售大麻,在 傑伊瑟爾梅爾 時,foirellla和我曾去造訪過最具盛名的那一家, 南美 姑娘是大麻的行家,我則是只聽過它威名的無知剩女, 印度 的大麻品種並不同於 南美 ,在製作工藝上除了常見的抽煙型更是擴展了食用型,甚至將其製做成了可以烹飪食物的作料。購買的大麻餅foirella早在塔爾沙漠露營時就吃掉了,我的那塊則一直保留到了pushkar,登山那天我拿出來時已然碎成了渣,秉著不浪費每口食物的吃貨原則,我決定將其作為登山的乾糧,然後我就經歷這輩子最尷尬的時刻:舔渣途中殺出一枚討要的小蘿莉,嚇得我一仰頭一口氣將牛皮紙袋里的碎渣全倒進了我的大嘴 巴裡 ,在周圍人潮錯愕的眼神里灰溜溜地逃上山。唉,這世上有些事兒還真是跳 黃河 都理不清!!!


某天傍晚散步時路過一家人氣爆棚的手工店,想著正巧沒事就拉著foirellla一起進去了,小店人多卻不喧鬧,店主坐在地毯上專註著手頭藝術品的製作,只會在客人結賬時才稍微抬下頭,主客間並沒有 中國 人慣有的議價環節,因此氣氛愉悅又輕鬆。我在四處張望時被一個白人男孩叫住,他略微尷尬地詢問我能不能幫他試戴下一枚手鐲,那是他打算送給女友的禮物,為了避免淘寶效果急需真人演示,這麼有愛心的我怎麼會拒絕呢。
進店不足一分鐘,就有了想搶銀行買店鋪的衝動,吉普賽風的所有配飾都讓我好歡喜,尤其是其中一副大到誇張的耳環,戴上之後根本沒有摘下來的勇氣,詢問價格800rs,我承認我當時震驚了,要知道店內商品的均價是100rs到200rs之間,我雖長著一副富貴相但委實是個窮咖啦,我反抗:“為什麼這個這麼貴?”
“因為你選了店里最貴的一樣東西啊!”
那一刻,又一次被自己的好眼光扇了個巴掌。
不知道是不是被戴著大耳環的我美到了,反正這個傲嬌的店主居然開始和我侃山了,然後半小時後更誇張到把店鋪交給我然後自己跑掉了,我承認我一臉正氣但你這麼不嚴肅地做生意真的好嗎?
這缺心眼店長走後,聽著Bebe的歌,我和foirella招攬客人順帶起舞,將神奇的夜晚再次推向高潮。

離開時本想留張紀念照的,卻發現口袋里的相機不見了,而我前一站只在路邊的小賣部買過蛋糕,有了食物忘了一切這種事情完全是我的風格,我就知道我這張嘴早晚會闖大禍,只是沒想到破財來得如此洶涌。我幾乎沒抱希望地站回了小賣部,還沒來得及張口店家就已經把小黑狗(gopro)塞回了我手裡,還露出憨厚的微笑,我當時真的好想嫁在 印度 啊。

pushkar是座游客之城,所以適當性感的著裝倒也平常,慣穿的長衣長褲在這裡可以放心拋擲一旁。我在這兒買過一件裸背的性感長裙,對於身材一團糟的我來講也真的是蠻有膽量的一次嘗試。總之,Pushkar是個購物的絕佳地方,我在這兒徹底淪為購物狂,花重金購置了一大堆東西然後選擇快遞迴國,但至此我的包裹進入失聯狀態,我….好….心疼…..

關於山外的Ajmer一直很好奇,傳聞里的ajmer和udaipur很相似,因此也有 水上 之城的稱呼。在Pushkar的第三天,zostel組織了自行車環城游活動,可以去到山外的ajmer參觀,我甭提多想去了,卻在組織者詢問的時候拒絕了他,因為我真的—真的—真的不能騎自行車(憋笑,我能騎,但車技太爛),那人以為我開玩笑,將一輛山地自行車推到我面前,結果我完全證明瞭自己是一個誠實的孩子。
之所以講這段是因為當天下午回旅店時我居然又遇見了這位大哥,當然,那個時候我根本沒認出他是我早上鬧劇的見證者,我只是看見一幅大帥哥和小正太道別的溫馨畫面,正沉醉在父子情深的劇情里卻聽見帥老爸朝我吐臺詞:“去哪兒?”
“前面的zostel”,我懵逼卻回答。
“上車,順路”,我持續懵逼卻還是上了車
下車的時候,我依舊沒能想起他是誰,然後他來了句:“等會教你騎摩托吧,你自行車車技那麼爛……”
那一刻,我很想拜地鼠為師挖個洞……
但也因為這樣,我在Pushkar的第三晚變成了在星光下沿著大馬路飆摩托,好不刺激。

我當初為了省事,也為了不再顧慮AC等級的火車票,所以在德里的那家旅行社其實把全程的火車票都預定好了,原本計劃四色城(粉城 齋普爾 、金城 傑伊瑟爾梅爾 、藍城 焦特布爾 、 白城 烏代布爾 )都走走看,結果為了 傑伊瑟爾梅爾 延了期,又來到了計劃之外的布什卡爾,自此原本的路線全盤作廢,我倒並不覺得遺憾,反而很享受這種種變數,這不受控又不可預知的每一步。

決 定安 心留在pushkar後,我去了一家樂器店打發時間,申明:我是個什麼樂器都不會的土鱉,但這並不妨礙我對西塔琴的喜愛。那時候,有個白人男孩剛巧在彈奏西塔琴,據說他來pushkar大半年就是為了拜師學藝的。我自知不是駕馭西塔琴的那塊料,又想起去年從 西非 辛苦背回家的那面大鼓,秉著不浪費的原則,我還是學打鼓吧。
店主是我的老師,一遍遍耐心指導我這個壓根沒有節奏感的愚人,三個小時的教學里沒有一絲慍怒,明明我都快被自己蠢哭了好嗎?那天離開時他起身我才發現老師的腿有嚴重的先天殘疾,每一步挪動都需要借助凳子的力量,我從來不能自主面對別人的不幸,不知如何化解眼前突如其來的尷尬,獃立在那兒一時竟發不出聲音,反倒是我的老師一如之前般沉穩自然,那份對生命的淡定從容與熱愛在那時很讓我動容,我覺得我學到了比打鼓更為重要的東西。

終於還是到了分離的時候,我和foirella決定乘坐又一次夜間大巴去往 阿格拉 ,hari已經落下了一大段行程,這一次再也沒法爽德里的約了,雖然相識甚短,但時短情深,分離總是難受的。在大巴開動的前五分鐘,我跳下車衝到了樂器店跟我的老師慎重地告了別,這些年,我學到的東西不多,但我珍惜每一個能好好告別的機會。
畢竟,好多人,從此轉身天涯

Pushkar的城市中心是一個大池子,當地人的聖池,灑紅節後的第二天,我在這裡按著當地人的方式為家人和好友進行了一次祈福儀式,手腕上從那時候起就多了一條紅繩子,那條紅繩在我離開 印度 的最後一天居然自己脫落了,科學不能解釋的巧合讓我覺得好神奇又好溫暖。
第六站 阿格拉
印度自助遊攻略
↑阿格拉
印度自助遊攻略
↑阿格拉
印度自助遊攻略
↑阿格拉
印度自助遊攻略
↑泰姬陵
印度自助遊攻略
↑泰姬陵
印度自助遊攻略
↑泰姬陵
印度自助遊攻略
↑泰姬陵
印度自助遊攻略
↑泰姬陵
印度自助遊攻略
↑泰姬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