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牧歌——雪原深處,見之不忘,思之如狂。





大家早早擺好了機位,靜候馬模特出場。

隨著一聲響亮的吆喊,空曠的雪原響起陣陣馬蹄聲。
群馬從山背奔騰而出,雪花飛濺。








可是,沒有公主,也看不到湖。




我就哈哈地笑也不反駁,畢竟照片在那兒,誰也不瞎。
玩回來和松哥視頻的時候,菲哥在旁邊聽著,順嘴就說:“你倆說話越來越像了。”
我想,像就像吧,長得不像就行。

松哥寶貝得跟什麼似的,隨口就起了個昵稱,簡稱為“狗”。
每次松哥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坐立不安,肯定是在找狗,嘴裡還振振有詞:“哎,我狗呢?”
時間一長,我也有事沒事的問一句:“你狗帶了嗎?”
GoPro倒是每次都帶,可還真應了我的話,每次都得狗帶幾回。
可能是天氣太冷的緣故,狗被凍傻了。

第一次發現光線的美,背陰處是冷色調,被太陽照射的地方是暖黃色的。



在這種離家遠的地方,我總是表現出超常的適應能力,玩得不亦樂乎。
可松哥是個戀家的人,每次玩回來剛到 北京 界,松哥都會感慨:“終於回家了。”
而我總是一臉哭相:“又回家了。”

這次出來長了見識,原來半畫幅也有用武之地。
換算等效焦距以後,可以當成大長焦用。
200的焦段再乘以一個等效繫數,嘖,上好的望遠鏡。

老天有眼,給我颳了一陣巨風,活活兒把我凍興奮了。
大風毫不客氣地給灌了我一脖子,突然我就任性了,媽蛋,凍死也要拍照片。
於是就有了時間最長的一次日出延時。
機器被風吹得站不穩,合成的動畫也是搖搖欲墜,不知道的還以為地震了呢。


凍成狗一樣就為了拍這棵孤零零的樹,大概確實是被吹傻了。



成敗最關鍵的一點在於熱水熱水熱水!
熱水周圍含有大量的水蒸氣,當遇到溫差較大的環境時迅速凝華成為冰晶。
相對於冷水來說,熱水流失溫度更快,才能看見明顯的霧化效果。
潑水是個技術活兒,不僅對拍的人,還有灑水的人。
力度角度哪個不到位冰凌都不會成型。
前兩次潑糙了,後兩次拍糙了。
所以,意思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