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牧歌——雪原深處,見之不忘,思之如狂。



壩下山谷里的村莊隱秘而安靜。
茅屋草舍,紅磚瓦房。
雞鳴犬吠,炊煙裊裊。
很有古樸的田園味道。



大冷天的把相機塞進污 水裡 也是沒誰了。
視頻我看了,滿屏幕的泥沙和草根,污得一塌糊塗。


秋季,大概是山分五色,五穀飄香吧。

你逗它,它就給你個回應。
大多數時候,回應就是個肥膩膩的屁股。
偶爾的偶爾,它合了你的小心思,萌你一臉。
新下的小羊羔,連聲音都是嗲嗲的小奶音。


路上隨地撿了一根柴草就去喂牛了,牛顧著啃地上的草,理所當然的沒搭理他。
松哥一臉尷尬的傻笑。


因為害怕,松哥隔著大半個馬身的距離,靠著一個箭步才把草遞到馬嘴邊。
看馬吃了他的草,松哥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放出去的牛羊大概在中午1點多下山迴圈,我們一群人就坐在山尖兒守株待牛。
河凍成冰成了路,過河,翻籬笆,爬山,坐等。
百無聊賴的曬了半小時太陽,突然有人大喊一聲:“來了!”
抬頭,一隻喜鵲從容飛過,牛羊仍不見蹤影。


剛下山就遇到曬完太陽回家的牛群。
《詩經》中有這樣的詩句:“日之夕矣,羊牛下來。”
在我原有的認知里,牧歸是在牧民的吆喝聲中把牛羊趕回家的。
可在我眼前,是一頭頭健壯的黃牛,踏著滿地的晚霞,自己尋找自家院落。
頭牛領隊,群牛碼著蹄印也跟著回來了。
看來牛羊是戀家的。
松哥發現了我戴的紅圍巾。
“快把你紅圍巾摘下來,我要鬥牛。”
“這是黃牛,又不是鬥牛。”
嘴上說著不害怕,可心裡有點兒慌,萬一這牛真懟過來了呢。
於是有些慫的摘下了圍巾。
轉頭,聽了我們對話的一哥們兒也默默脫下了紅外套。

牛就在幾步之遙的地方,很快占滿了整個村路,浩浩蕩盪地迎面逼來。
在雪原里,任何時候看見成群的牛羊都會感到興奮,你會在它們行走中獲得一種生命原始的衝動和力量感。
當它們緩緩涌進視野,就像裹挾著大量泥沙的河水,沉緩、滯重卻又強悍有力,讓人心生畏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