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疫情時代的越南
後疫情時代第一次走出國門，目的地是 河內 。15年前去過一次 越南 ，不過去的是 胡志明市 和下龍灣。下龍灣和奧黛的美如出一轍：清水出芙蓉。胡志明倒是模糊了，只記得滿街的摩托車。
這次去 河內 是個偶然，五天里兩天在路上， 上海 和 河內 的直飛並沒有恢復，去程轉機 廣州 ，回程 深圳 。
因為有地陪，這次的準備一點也不充分， 比如 沒帶雙頭圓孔插頭，沒帶visa卡，只帶了一張銀聯卡。不知道什麼原因，該張銀聯卡在 河內 的銀聯標識機器上取不出 越南 盾，哪台都不行。得虧這次有地陪，否則不知得想多少轍才能繼續逗留。電話網絡倒是簡單，開通一帶一路流量包即可。藥品帶得齊整，幸運沒用上。
在 河內 的三天，一天在西邊的紙橋郡及南慈廉郡，一天半在西湖郡、巴亭郡、還劍郡，半天在 河東郡 。西湖、巴亭、還劍都是老城區，巴亭是政治核心區。西湖郡是達官貴人居住區，還劍是古商業區。 河內 的景色基本都在這三郡。
這次打算把遇到的某些事寫幾條下來，可能比平鋪直敘來的更直觀些。
一．寒酸的國家歷史博物館
想了些詞，很抱歉還是覺得這個最合適。旁邊就是 越南 大劇院，兩相對照下，博物館低調的讓人懷疑它是否想忘卻歷史，兩層土色磚牆樓，內飾破敗，展廳陳舊，內容簡單。展示板從屋一到屋N, 歷史陳述也只從19世紀 法國 殖民時期開啟。不見文物，不見新科技，像是讓歷史凝固在過去。
二．教育界的祖師爺就是咱家那小誰
文廟是 中國 文化的象徵，在 越南 也有一座，就坐落在還劍區。參觀文廟的人數遠超國家博物館，參觀的人群中老外居多， 中國 人次之。文廟始建於李朝，中軸進殿式結構，古香古色，極具 中國 特色，參天古樹，廟宇鑾殿，文廟裡建築上的文字都是中文，10世紀之前這裡也都是 中國 史。正殿設孔子供桌，正上有匾：萬世師表。字從右向左，繁體。兩側奉祀中越先儒， 中國 有孟子、曾子。上有匾：集大成。奉祀的誠意更足些，除普通祭祀物外，還有成罐的果汁和成罐的茶包。兩側有石碑林，側書“科甲中來名不朽，宮牆外望道彌尊”。夫子是炎黃子孫教育界的始祖，即便獨立成國，DNA里依然刻著尊師重道。
廟堂的見過了，鄉野間也有漢韻。三天逗留，看過兩撥老百姓聚在一起下象棋的。漢字朗朗，棋子錚錚，忍俊不禁。
三．9.2%的一年期存款利率
在 河東郡 的半天，看見一處 越南 銀行曬出來的存款廣告牌，VND9.2%，USD0%，恍如隔世。曾幾何時，大國在高速發展期也曾有過高存款利率的時代。誰都抵不過時代，順勢即可。
四．過不去的紅綠燈
紙橋郡的樂天大 廈門 口是個十字路口，對面的一側沒有斑馬線，正好趕上下班高峰期，車流像洪水決堤般涌動，更別提永不停歇的摩托車群。XF對車流有恐懼，眼見幾個穿校服的 越南 學生小妹邊吃冰激淋邊在滾滾車流中悠然自得的過，XF仍自巋然不動。整整十分鐘，換了4、5次紅綠燈，終於，成年人被迫做了選擇題，bingo！幾天的時間我們看過多次老外們瀟灑的在車流中片片不沾身飄過的身姿。人類的適應性決定了它在地球上的王者地位。
在 河內 ，排名前三的交通工具是摩托車摩托車摩托車。 河內 摩托車集體突突的盛景是我從未在其它國家或城市看到過的，就像七八十年代長安街上的自行車龍，不過自行車的鈴聲並不虐耳。如果你在 河內 街上行走超過1個小時，靜下來以後摩托車的轟鳴聲會依然在你腦子裡不斷的突突你。期間遇到過一次警察查酒駕，查的居然是摩托車。幾天來我仔細看了路上奔流的轎車群， 韓國 的起亞， 日本 的三菱、本田、豐田等低端車是主流，高檔車中奔馳為主，幾乎沒見過寶馬，雪鐵龍也未見身影。細節有趣，它能反應國家之間微妙的關係，日韓的身影在 越南 隨處可見，各級酒店寫字樓出現最多的文字除了英文就是日韓文字，車亦如此。 中國 的新能源車已稱世界第一，但在 越南 卻不見蹤影。這無疑昭示了 越南 對於 中國 的態度。敬而遠之。
五． 河內 的百家樓
上海 有洋樓， 北京 有四合院， 深圳 有摩天大樓， 河內 則把歷史和現代拉在一起，樓上殘垣斷壁，樓下富麗堂皇。左有雕梁畫棟，右有白牆灰檐。西有復興古典，東有庭院小築。前達 希腊 羅馬 ，後至簡約現代。只有你想不到，沒有組合不到位的。我感覺這一切和 河內 的政治制度有關。 越南 雖然是社會主義國家，實行由共產黨執政。但和 中國 的民主集中制不一樣， 越南 向來有四駕馬車並駕齊驅的政治慣例，越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政府總理、國會主席共同決策。微縮到城市建設上，老城區的拆遷是無法實現的，只能各建各家，百家樓就是這種制度的產物。再到新區，紙橋郡是新的CBD功能區，從地標式的landmark62層望下去，輕軌三號線的建設正當時，新規劃的4、5、6號線也都圍繞西部展開，目光所及之處很多大型基礎設施都在積極建設中。但車輛行駛在金融街時，沿途也有很多垃圾站、鐵皮房並存，讓你想起 印度 的一邊是富人區、一邊是貧民窟。走在還劍區的巷陌深處，正好趕上午休，寫字樓里出來的制服男女自如穿梭到到寫字樓對側的大排檔中。樓邊的摩托雲停車坪令人嘆服。
六．感謝恩格爾，吃多少都不超標
在 上海 有不少 越南 餐館，最長吃的是春捲和火車頭粉，在 河內 ，春捲每次吃的都不一樣，捲都是捲，有炸有煎，也有原生態，外包米紙，內料千差萬別，樣樣好吃，最愛36行街上的一家小店：ANN。遇見ANN是個緣份，誰讓她家有咖啡，門臉好看，二樓還有鑄鐵鏤花陽臺。ANN應該是老闆娘，是胖胖的圓臉ANN，一身黑衣，40多歲，樣子和名字一點都不一樣。她可以讀懂你的心思，引我們上了二樓。店里還有兩個黑衣男人，身上都有紋身。點的春捲是魚肉捲，最外層是張米皮，紙樣餐巾紙大小，厚薄硬度都九分相似，用它可以粘起一張摞在一起的春捲皮，這一層的米皮軟糯，把魚搗碎些放上去，加上各種切絲小料，黃瓜絲，香菜，生菜，魚是煲仔的做法，味道香郁，加上酸汁小料，一個字：絕。離開的時候大約兩點，送走我和XF最後一波午間客戶，ANN坐著摩托車離開，我沖ANN伸出了大拇指，兩杯咖啡、一份酸奶甜點外加一份魚春捲，一共295000，合八十五塊人民幣，確實沒法不給她點贊。在還劍郡，恩格爾繫數其實就代表幸福。
還有家法棍 三明 治， banh mi25，也在這條街上，就是拿著它才去找ANN的，門臉小的如果堂食就只能坐在門口，我們到現場的時候四個老外正齊刷刷坐在門口。兩個六萬盾，人民幣不到9塊一個，料太足，雞肉一份，混合肉一份，組合的味道令人愉悅，性價比算得上至高無上。
此行最好吃的一家餐廳叫ngon garden，落在一處湖邊，問了地陪湖並沒有名字，因為味道好，我給這家店起個中文名叫 臨江 仙，一是贊它的腔調， 臨江 帶花園，月下彩燈暗芭蕉，想不浪都難。 越南 的小燈籠真是漂亮，可惜沒緣分，沒碰到賣家。二是菜品，因為人多，每六個人各上了八九道菜，每道都是上品。甜點也是驚艷。
再嘆的是家專做豬肉米粉的，米粉滑韌，豬肉厚而濃香，是所有吃過的 越南 粉中味道最佳者。
還有一家吃過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靠裝修取勝的，也在還劍郡。門臉並不大，但要登四段臺階，兩側軟裝之豪華讓我以為置身皇室，大堂有黃龍椅，木雕工藝能看出複雜，傢具樣樣看得見貴重，不想菜品之差令人不忍再提。好像它的存在只是為了提醒你一句俗語：好吃都在市井。
再有就是有家食店的一道菜吃過難忘，食材主料是雞雜，包括但不限於雞的未發育成型的小蛋蛋和小雞腎，但觀其形就知不離其中，一問果然。這道菜是唯一一道我只吃過一口的。
簡單說， 河內 的吃是爽口爽胃的。只是住的方便，吃的就方便。住的不方便，吃的就不方便，只能自己做。最後一天走的凶了，約3萬多步，回酒店打算訂外賣，回覆只能訂明天的。偉大勤勞的 中國 人民，你不復興，天理難容。
七．臉朝外的咖啡就土
咖啡在 河內 就像咖啡在浦西，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只是 河內 無城管，咖啡室外喝。不說大咖，普通的咖啡館最正確的打開方式是坐在室外，尋常巷陌如此，西湖兩側亦是如此。兩支小凳，可方可圓，可木可塑，重點是小，目測 河內 基本沒有體重超標者，小得其所。臉務必沖外，確保所有通過行人和交通工具盡收眼底，當然，塵土和尾氣也不能放過。當地的highlands是大眾連鎖咖啡店，西湖上有它，黑咖加冰價3.6萬，但在巴亭，價2.9萬，合人民幣不過8.8元，不喝到哪占這便宜。味道則見仁見智吧。不遺憾的是到了也沒能讓XF實現白絹倚角凳、杯咖混紅塵的路邊排排坐咖啡夢。
這次去 河內 是個偶然，五天里兩天在路上， 上海 和 河內 的直飛並沒有恢復，去程轉機 廣州 ，回程 深圳 。
因為有地陪，這次的準備一點也不充分， 比如 沒帶雙頭圓孔插頭，沒帶visa卡，只帶了一張銀聯卡。不知道什麼原因，該張銀聯卡在 河內 的銀聯標識機器上取不出 越南 盾，哪台都不行。得虧這次有地陪，否則不知得想多少轍才能繼續逗留。電話網絡倒是簡單，開通一帶一路流量包即可。藥品帶得齊整，幸運沒用上。
在 河內 的三天，一天在西邊的紙橋郡及南慈廉郡，一天半在西湖郡、巴亭郡、還劍郡，半天在 河東郡 。西湖、巴亭、還劍都是老城區，巴亭是政治核心區。西湖郡是達官貴人居住區，還劍是古商業區。 河內 的景色基本都在這三郡。
這次打算把遇到的某些事寫幾條下來，可能比平鋪直敘來的更直觀些。
一．寒酸的國家歷史博物館
想了些詞，很抱歉還是覺得這個最合適。旁邊就是 越南 大劇院，兩相對照下，博物館低調的讓人懷疑它是否想忘卻歷史，兩層土色磚牆樓，內飾破敗，展廳陳舊，內容簡單。展示板從屋一到屋N, 歷史陳述也只從19世紀 法國 殖民時期開啟。不見文物，不見新科技，像是讓歷史凝固在過去。
二．教育界的祖師爺就是咱家那小誰
文廟是 中國 文化的象徵，在 越南 也有一座，就坐落在還劍區。參觀文廟的人數遠超國家博物館，參觀的人群中老外居多， 中國 人次之。文廟始建於李朝，中軸進殿式結構，古香古色，極具 中國 特色，參天古樹，廟宇鑾殿，文廟裡建築上的文字都是中文，10世紀之前這裡也都是 中國 史。正殿設孔子供桌，正上有匾：萬世師表。字從右向左，繁體。兩側奉祀中越先儒， 中國 有孟子、曾子。上有匾：集大成。奉祀的誠意更足些，除普通祭祀物外，還有成罐的果汁和成罐的茶包。兩側有石碑林，側書“科甲中來名不朽，宮牆外望道彌尊”。夫子是炎黃子孫教育界的始祖，即便獨立成國，DNA里依然刻著尊師重道。
廟堂的見過了，鄉野間也有漢韻。三天逗留，看過兩撥老百姓聚在一起下象棋的。漢字朗朗，棋子錚錚，忍俊不禁。
三．9.2%的一年期存款利率
在 河東郡 的半天，看見一處 越南 銀行曬出來的存款廣告牌，VND9.2%，USD0%，恍如隔世。曾幾何時，大國在高速發展期也曾有過高存款利率的時代。誰都抵不過時代，順勢即可。
四．過不去的紅綠燈
紙橋郡的樂天大 廈門 口是個十字路口，對面的一側沒有斑馬線，正好趕上下班高峰期，車流像洪水決堤般涌動，更別提永不停歇的摩托車群。XF對車流有恐懼，眼見幾個穿校服的 越南 學生小妹邊吃冰激淋邊在滾滾車流中悠然自得的過，XF仍自巋然不動。整整十分鐘，換了4、5次紅綠燈，終於，成年人被迫做了選擇題，bingo！幾天的時間我們看過多次老外們瀟灑的在車流中片片不沾身飄過的身姿。人類的適應性決定了它在地球上的王者地位。
在 河內 ，排名前三的交通工具是摩托車摩托車摩托車。 河內 摩托車集體突突的盛景是我從未在其它國家或城市看到過的，就像七八十年代長安街上的自行車龍，不過自行車的鈴聲並不虐耳。如果你在 河內 街上行走超過1個小時，靜下來以後摩托車的轟鳴聲會依然在你腦子裡不斷的突突你。期間遇到過一次警察查酒駕，查的居然是摩托車。幾天來我仔細看了路上奔流的轎車群， 韓國 的起亞， 日本 的三菱、本田、豐田等低端車是主流，高檔車中奔馳為主，幾乎沒見過寶馬，雪鐵龍也未見身影。細節有趣，它能反應國家之間微妙的關係，日韓的身影在 越南 隨處可見，各級酒店寫字樓出現最多的文字除了英文就是日韓文字，車亦如此。 中國 的新能源車已稱世界第一，但在 越南 卻不見蹤影。這無疑昭示了 越南 對於 中國 的態度。敬而遠之。
五． 河內 的百家樓
上海 有洋樓， 北京 有四合院， 深圳 有摩天大樓， 河內 則把歷史和現代拉在一起，樓上殘垣斷壁，樓下富麗堂皇。左有雕梁畫棟，右有白牆灰檐。西有復興古典，東有庭院小築。前達 希腊 羅馬 ，後至簡約現代。只有你想不到，沒有組合不到位的。我感覺這一切和 河內 的政治制度有關。 越南 雖然是社會主義國家，實行由共產黨執政。但和 中國 的民主集中制不一樣， 越南 向來有四駕馬車並駕齊驅的政治慣例，越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政府總理、國會主席共同決策。微縮到城市建設上，老城區的拆遷是無法實現的，只能各建各家，百家樓就是這種制度的產物。再到新區，紙橋郡是新的CBD功能區，從地標式的landmark62層望下去，輕軌三號線的建設正當時，新規劃的4、5、6號線也都圍繞西部展開，目光所及之處很多大型基礎設施都在積極建設中。但車輛行駛在金融街時，沿途也有很多垃圾站、鐵皮房並存，讓你想起 印度 的一邊是富人區、一邊是貧民窟。走在還劍區的巷陌深處，正好趕上午休，寫字樓里出來的制服男女自如穿梭到到寫字樓對側的大排檔中。樓邊的摩托雲停車坪令人嘆服。
在 上海 有不少 越南 餐館，最長吃的是春捲和火車頭粉，在 河內 ，春捲每次吃的都不一樣，捲都是捲，有炸有煎，也有原生態，外包米紙，內料千差萬別，樣樣好吃，最愛36行街上的一家小店：ANN。遇見ANN是個緣份，誰讓她家有咖啡，門臉好看，二樓還有鑄鐵鏤花陽臺。ANN應該是老闆娘，是胖胖的圓臉ANN，一身黑衣，40多歲，樣子和名字一點都不一樣。她可以讀懂你的心思，引我們上了二樓。店里還有兩個黑衣男人，身上都有紋身。點的春捲是魚肉捲，最外層是張米皮，紙樣餐巾紙大小，厚薄硬度都九分相似，用它可以粘起一張摞在一起的春捲皮，這一層的米皮軟糯，把魚搗碎些放上去，加上各種切絲小料，黃瓜絲，香菜，生菜，魚是煲仔的做法，味道香郁，加上酸汁小料，一個字：絕。離開的時候大約兩點，送走我和XF最後一波午間客戶，ANN坐著摩托車離開，我沖ANN伸出了大拇指，兩杯咖啡、一份酸奶甜點外加一份魚春捲，一共295000，合八十五塊人民幣，確實沒法不給她點贊。在還劍郡，恩格爾繫數其實就代表幸福。
還有家法棍 三明 治， banh mi25，也在這條街上，就是拿著它才去找ANN的，門臉小的如果堂食就只能坐在門口，我們到現場的時候四個老外正齊刷刷坐在門口。兩個六萬盾，人民幣不到9塊一個，料太足，雞肉一份，混合肉一份，組合的味道令人愉悅，性價比算得上至高無上。
此行最好吃的一家餐廳叫ngon garden，落在一處湖邊，問了地陪湖並沒有名字，因為味道好，我給這家店起個中文名叫 臨江 仙，一是贊它的腔調， 臨江 帶花園，月下彩燈暗芭蕉，想不浪都難。 越南 的小燈籠真是漂亮，可惜沒緣分，沒碰到賣家。二是菜品，因為人多，每六個人各上了八九道菜，每道都是上品。甜點也是驚艷。
再嘆的是家專做豬肉米粉的，米粉滑韌，豬肉厚而濃香，是所有吃過的 越南 粉中味道最佳者。
還有一家吃過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靠裝修取勝的，也在還劍郡。門臉並不大，但要登四段臺階，兩側軟裝之豪華讓我以為置身皇室，大堂有黃龍椅，木雕工藝能看出複雜，傢具樣樣看得見貴重，不想菜品之差令人不忍再提。好像它的存在只是為了提醒你一句俗語：好吃都在市井。
再有就是有家食店的一道菜吃過難忘，食材主料是雞雜，包括但不限於雞的未發育成型的小蛋蛋和小雞腎，但觀其形就知不離其中，一問果然。這道菜是唯一一道我只吃過一口的。
簡單說， 河內 的吃是爽口爽胃的。只是住的方便，吃的就方便。住的不方便，吃的就不方便，只能自己做。最後一天走的凶了，約3萬多步，回酒店打算訂外賣，回覆只能訂明天的。偉大勤勞的 中國 人民，你不復興，天理難容。
七．臉朝外的咖啡就土
咖啡在 河內 就像咖啡在浦西，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只是 河內 無城管，咖啡室外喝。不說大咖，普通的咖啡館最正確的打開方式是坐在室外，尋常巷陌如此，西湖兩側亦是如此。兩支小凳，可方可圓，可木可塑，重點是小，目測 河內 基本沒有體重超標者，小得其所。臉務必沖外，確保所有通過行人和交通工具盡收眼底，當然，塵土和尾氣也不能放過。當地的highlands是大眾連鎖咖啡店，西湖上有它，黑咖加冰價3.6萬，但在巴亭，價2.9萬，合人民幣不過8.8元，不喝到哪占這便宜。味道則見仁見智吧。不遺憾的是到了也沒能讓XF實現白絹倚角凳、杯咖混紅塵的路邊排排坐咖啡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