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與驚喜不斷的“印度之旅”
3、瞻仰佛陀【初轉法論】聖跡【 鹿野苑 】
午餐後瞻仰【 鹿野苑 】,這是一處與佛教有關的聖地。
鹿野苑 (英文:Sarnath),按其所指意思,有不同稱謂,指鹿王時,印地語讀音為Sārnāth(梵語:सरङ्गनाद,saraṅga-nāthá),指鹿園時,漢語又稱為施鹿林、仙人鹿園等,今屬 印度 國 北方邦 瓦拉納西 。佛陀在此初轉法輪和成立僧伽團體,是佛教四大聖地之一。

根據法顯【法顯(334年-420年),東晉高僧, 平陽 郡武陽(今 山西 臨汾 )人。他是 中國 佛教史上的一位名僧,一位卓越的佛教革新人物,是 中國 第一位到海外取經求法的大師,傑出的旅行家和翻譯家】在《佛國記》中的記述,佛祖的前世迦葉佛(闢支佛)居住於此並有野鹿經常出沒,故而得名【 鹿野苑 】。
公元前531年,釋迦牟尼在 菩提伽耶 覺悟成佛後,來到 鹿野苑 ,找到了原來的五位追隨者,為其講演【四聖諦】、【八正道】,他們因此有所證悟,隨即出家為五比丘僧,佛教的佛、法、僧三寶至此初創完成。

7世紀玄奘赴印時,這裡仍十分興盛:區界八分,連垣周堵,層軒重閣,麗窮規矩,後來逐漸荒蕪。近代曾進行多次考古發掘。 鹿野苑 出土的大片遺址,目前被一堵磚牆包圍保護著,成為一個環境清幽的公園。進入公園是一片空闊的土地上,用磚頭壘成的種種建築物的遺址,似乎可以想象當年【台觀連雲,長廊四合】的盛況。


但【答枚克佛塔(Dhamekh Stūpa)】卻在廢墟中保存了下來。

答枚克佛塔又稱轉法輪塔,是 鹿野苑 的象徵,首建於孔雀王朝,笈多王朝時曾予重修,是二層圓筒形的紅磚大塔。塔身分為上、下兩層,大塔上半部是圓筒狀的紅磚建築,塔身下半部為巨大石塊所建造,八角面上都雕鑿了內凹的佛龕。
根據《大唐西域記》的描述:【大垣中有精舍,高兩百餘尺,上以黃金隱起,作蓭沒羅果,石為基陛,磚作層龕,龕匝四周,節級百數,皆有隱起黃金佛像】。


【阿育王 石柱 】以前雖然被破壞過,但底部仍然在原址。原來的 石柱 高達10多米,頭部雕有四面獅像,該獅像現被作為 印度 國徽的圖案。這段 石柱 的主要部分(2米多)保存在【 鹿野苑 考古博物館】中,該館建於1910年,另藏有一些有 印度 佛教藝術的珍寶,其中包括300多副圖畫。


阿育王 石柱 (Ashoka pillar)是孔雀王朝時代最具代表性的建築雕刻。
阿育王是古 印度 孔雀王朝的第三代國王,約生活在公元前3世紀。在他統治時期,孔雀帝國達到極盛,其疆域在古 印度 歷史上也是空前的,整個 南亞 次大陸除了最南端以外已基本獲得統一。他能順應形勢的發展,摒棄窮兵黷武政策,註重休養生息,堪稱 印度 古代一位傑出的政治家。在世界文化史上,阿育王大力弘揚佛教,並使佛教越出 印度 國境,傳播到異國他鄉,最終發展成為一大世界性的宗教,對許多國家的政治和社會生活產生過重大作用,從而名垂史冊。
阿育王為銘記徵略,弘揚佛法,在 印度 各地敕建了三十餘根紀念碑式的圓柱,這些柱子一般高十幾米,其中最著名的是貝拿勒斯城外 鹿野苑 的 石柱 。在其柱頭上刻有四隻背對背蹲踞的雄師,中間層是飾帶,刻有一隻大象、一匹奔馬、一頭瘤牛和一隻老虎,這四種動物間都用象徵佛法的寶輪隔開;下一層是鐘形倒垂的蓮花。整個柱頭華麗而完整,並且打磨得如玉一般的光潤,這也是孔雀王朝時代雕刻藝術一個較為顯著的特色。
這一 石柱 於19世紀出土後,成為 印度 民族精神的象徵。 印度 政府於1950年決定將其作為國徽圖案,以其體現 印度 悠久文化和國家獨立的民族自豪感。
查找資料顯示,這裡是 大名 鼎鼎的【法王塔】:在達枚克塔西方約50米處,有一座磚造的圓形 高臺 遺址。根據附近跡象顯示,這應該是一座覆缽式古塔的基座,其底座直徑約13.5米,應該是一座十分壯觀的大塔,並曾經歷後代王朝的多次擴充修建,包括增加塔身的高度、修建環繞塔身的石欄楯、四座大塔門與供人繞塔經行的步道。學者們認為,這裡應該就是標示著世尊初轉法輪之地的法王塔。
法王塔現在只剩下一座圓形平臺。在一份可信的數據中,記錄著它的消失:1754年時,一位貝拿勒斯(Baranas,今 巴拉 納西)國王下令拆除法王塔遺跡,因為他需要磚石作為建材。法王塔被拆除得非常徹底,地面以上完全不見了,原地只留下空蕩盪的地基。
在拆移過程中,工人們於塔芯深處挖掘出一隻石匣,石匣旁躺著大量的浮雕石板,而石匣內則發現了一隻綠色的 大理 石舍利罐,裡面裝有舍利遺骨、珍珠、寶石及金銀耳環等。更深入挖掘後,又發現了兩座巨大雕像,其中一尊是紅砂岩 菩薩 像,應屬於貴霜王朝時期的作品;另一尊為笈多王朝時期的佛陀初轉法輪像,神情 平和 寧靜,造型流暢優雅,是目前 鹿野苑 博物館中最著名的雕像。
在這群僧院遺跡中,有一座特別宏大的建築,共包含104個小僧房和一間巨大的佛殿,而在一個隱蔽而獨立的區域中,康寧漢發現了大批雕像。據推測,這應該是敵人大舉入侵前,被迫逃離寺院的比丘們在離開前特意隱藏保護的文物。從宏偉的遺址範圍看來,兩千年前這裡必定是一個僧侶穿梭、信眾如織的佛法修學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