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登在海拔八千米之上,我找到的是什麼樣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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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登山是為了登頂,那為什麼登頂時卻沒有欣喜?
如果登山是為了安全返回,那為什麼不直接待在家中?
英國 登山家George Herbert Leigh Mallory曾回答:“because it’s there!”,被無數後來者視為至理名言,我倒覺得,這個答案忽略了責任、安全和過程。
從5895( 乞力馬扎羅 )開始到今天的8163(馬納斯魯),登山對我來說都是痛苦的。這個痛苦恰恰是我登山的理由:攀登之於我,是一種忍受經歷磨難的藝術。
我曾帶著“生而赴死,何赴此生”的困惑去探索生命的寬度,所以我理解生命幸福而痛苦,常常充滿挑戰。
我們生 於都 市,長 於都 市,我們為了讓自己生活得更加舒適而奮鬥,卻常常忘記痛苦的樣子,困難面前很多人選擇逃離、迴避。我們需要直面絕境的勇氣和迎難而上的毅力。
我並不淡泊名利,那不過是“攀登藝術”的附屬品——真正的畫家不會為了賣畫而創作;我並不是求險而生的冒險家,生死不過是我要去直面的日常,享受攀登安全回家才是我最大的期盼。
“La vida es pura pasion
生活就是純粹的激情!
hay que llenar copa de amor
用愛斟滿一杯!
para vivir hay que luchar
為了生活,必須戰鬥!
un corazon para ganar
一顆必勝的心!”
——《生命之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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