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先生入埃及記 │ 埃及四城九日行記

因為 開羅 國家博物館只收取 埃及 鎊,但是我們又確實很想參觀各位法老的真實遺骸,尤其同行的一位小妹妹還是拉美西斯二世的超級粉絲,所以最後我們想了個辦法,在不出館的前提下請人幫我們在旁邊的紀念品小商鋪隨便買了點東西,然後再用找零的 埃及 鎊去購買木乃伊區的門票……沒有 埃及 鎊的日子,還真是好事多磨。
木乃伊區其實並不大,但是裡面躺著的卻是真真正正的曾經統治著這片土地的各位法老。在那個遠古時代,他們更是這片土地上的居民心中神的化身。
展區禁止拍照,儘管有的木乃伊已經保存得不夠完善,但是大多數法老的遺骸還是保存的非常好的,有一些甚至在看到那張已經近乎石化的幾千年的臉的時候,依舊會覺得那高高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窩讓這些法老木乃伊時至今日仍然俊美動人。
面對著這些幾千年前的尊貴人群,內心是一種複雜的感受,尊重、驚奇的時候,又想送出一聲嘆息。這世間的一切其實都敵不過時間,而誰知道幾千年後我們的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那時的我們是碾做塵了,還是被別的文明懸掛著售票參觀?誰知道啊。
在展廳的時候,身邊一個高大的阿拉伯男人突然給我打招呼,然後用不算太流利的中文和我簡單對話,問我是哪裡人,我告訴他我是 四川 人,意料之中的他並不知道 四川 在哪裡;然後他告訴我:“我是 山東 人。”我滿臉驚訝地望著他,然後他一副調皮 成功 的笑意繼續說:“ 埃及 的 山東 人。” 埃及 式的小幽默,讓人覺得挺有意思。

車穿行在 開羅 車水馬龍的大街之中,告別了相對繁華的解放廣場市中心地帶,道路兩邊的房舍開始變得越來越陳舊破敗,但是 開羅 的居民們就這樣穿行其中,過著井然有序的生活;不時能看到路邊擺攤的商販,有把西瓜壘起來在路邊一字排開販賣,還有的拉著一架簡易的木車,上面堆滿了仙人掌果子沿街叫賣……






哈裡裡市場一側的清真寺便是著名的愛資哈爾清真寺,於公元970至972年法蒂瑪王朝時期修建,在13世紀成為伊斯蘭教的高等學府,沿用至今。


我們表示等我們進市場轉轉再出來喝咖啡,老闆便很是熱情地沖我們揮手作別。




雖然不久前剛去過 泰國 本就已經曬得黝黑,但是這些 埃及 小哥看到我的時候直接給我說“ 薩瓦 迪卡”還是讓我哭笑不得,不覺想起里在 曼谷 的時候,身邊的 泰國 朋友對我說,我比本地人還像本地人。



老闆是一位中年大叔,不善交談的他直接拿起那些五色的燈盞然後打開給我看,用手勢表示著這些金色的銅製框架都是純手工製作的,而我一開始以為是內部鑲嵌的彩色玻璃讓燈盞散髮出彩色光輝,直到打開才發現原來是一釐米左右厚的彩色石頭,神奇的是放進蠟燭或者燈泡後,那麼厚的石頭竟能透光並散髮出或藍或綠或紅的多彩的光。
本想買下一盞燈,詢問價格後老闆表示最小號的需要10美元或者160 埃及 鎊,我拿出100美元老闆表示不好找零,然後我問可以支付人民幣嗎?老闆摸了摸頭無奈地表示自己並不清楚匯率所以不能接受人民幣……嗯,因為沒有 埃及 鎊,我只能放下那盞心儀的彩燈,或許與它無緣吧。






但是飲料還沒端上來我便被路邊的一種飲料所吸引,幾個穿著 埃及 裝的年輕男子背上背里一個巨大的玻璃圓球,球里裝著紅褐色的液體,有人購買時他們便會從挎包里取出一次性杯子,然後從背上的玻璃球里倒出飲料賣給路人。我問歐哥那種紅褐色的液體是什麼?能喝嗎?歐哥很驚訝地說那是垃圾里的水不能喝,但很快他明白里我所指的是另有其物,然後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那是酸梅湯,5 埃及 鎊一杯。我有些為難地表示沒有 埃及 鎊,歐哥於是拍拍我的肩膀:兄弟,有什麼關係,我請你喝。
其實,這並不是酸梅湯,因為並沒有酸味,而是在淡淡的甜味裡帶著一股濃烈的草藥清香,喝下去以後整個人有種清涼的感覺,很是舒服。我表示想給背著玻璃球的小哥拍個照,卻被小哥果斷拒絕了。


問詢老闆價格,老闆害羞地表示聽不懂,然後他撇下地攤去其他的小鋪子里找來朋友幫忙進行溝通,我得知了一隻的價格是5 埃及 鎊,身無 埃及 鎊的我又只能悻悻離開。




離開了哈裡裡市場,歐哥帶著我們到了尼羅河水上餐廳用晚餐。
這條大河孕育里整個古 埃及 文明,而且時至今日她依舊滋養著兩岸的民眾,成為 撒哈拉沙漠 里的一個神奇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