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釐之外,原來您是這樣的印尼--泗水瑪琅,布羅莫,宜珍,日惹九天精彩紛呈之旅

後來Ari想回看照片,我告訴他已刪除,如果被我老公看到會殺了我的,他說他妻子看到也會殺了他,哈哈…… 天大亮後,原本擁擠的觀景 台安 靜了許多,Ari用無人機幫我們拍了幾段視頻,LK發圈:三傻尬舞,你跳你的,我跳我的 。
看一回笑一回,回來得好好學習下如何提升入鏡的逼格,這種風格不是我想要的。

但是接下來,她仗著有這幾句墊底,肆無忌憚的開著我和Ari的玩笑,而Ari就坐在我旁邊,尷尬得我都想哭了。
這女人,英文一路過來都不靈光,直到見到Air後,好像被他打通任督二脈,溝通完全無障礙,一路說笑,都能用英文說段子了,可怕!!









我和F在這裡請旁邊的本國人幫忙拍了個合照,拍完後旁邊的小哥走過來,指著要跟我單獨合拍一張,支開F,求白富美女神F此刻的心理陰影面積 。
後來LK說,你膚色比我們深,比較像他們這裡的美女,符合他們的審美標準,難怪你這些年老跑 東南亞 ,原來這麼受歡迎。
好吧,反正你最美,說什麼都是對的 !




F在我前方,她目睹整個過程,也嚇壞了,怕我有沒被馬踩到,起因是一輛摩托車在馬前方快速開過,馬受驚了,唉!
定了下神,感覺還好,一是地面的火山灰比較鬆軟,二是我年輕抗摔,哈哈,爬起來上馬繼續走。
回來後在一次朋友圈的互動,
Ari說:當F騎在馬上時,像個女牛仔。
我:那麼,我像什麼?
Ari:公主!
我:落馬的公主
回到停車的地方,馬夫跟Ari說了我的墜馬事件,還在戰戰兢兢的道歉著,讓F把費用付了,並沒難為他。

回到吉普車上,Ari說看看相機的照片,我從背包翻出相機,竟然發現,機身和鏡頭分離了,剛纔摔的那下,相機先著地,把鏡頭的卡扣塑料環震碎了,還不知道機身有沒事,後面的行程沒得玩就納悶了,頓時心情複雜,身上的疼都不明顯了。
F安慰我,人沒事就好了,要是摔出點什麼事,後果不堪設想。LK說,人家林志玲從馬背上摔下來,胸都被踩爛了,你算萬幸了
回到酒店,清理了相機上的灰塵,換上另一個備用定焦鏡頭試過,沒問題,鬆了口氣,還能湊合玩,只是可惜了F的廣角變焦鏡頭。
其實這次的拍攝主力機在沒趕上飛機的小伙伴身上,機智如我,幸好出發前讓F帶了個輕便的小變焦,怕是爬山太累,大塊頭主力機就不背了,可以用我的小微單+小變焦暫時替代,我的掛機頭是一個35mm的定焦,作備用機打算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主力機黃了,小變焦在前面三天就完成了它的使命,後面全靠備用來撐。
事實上,旅行還是廣角變焦頭實用,後面幾天的拍攝像被捆住手腳一樣難以施展

酒店的蚊子多得恐怖,轟炸機一樣,將蚊香片放床頭柜上點著也沒效果,迷迷糊糊到了23:00,爬起來再吃了兩塊蛋糕就出發了,車程兩個鐘到宜珍,一路上我們還是嘰嘰喳喳笑說個不停。

LK隨手抓起一件黑色的趕緊穿上,我說,起碼挑件好看點的啊,她說,這個關頭還挑什麼,保命要緊。我幫F選了件枚紅色的棉外套,她正在車上冷得下不了車,Ari找出他的衝鋒衣給她穿上。


終於在抵達一公里處倒在taxi舒適的椅子上,也不枉taxi尾隨她一路。

走到兩公里處,有個休息的平臺,LK已起來活動筋骨等著我們,一看到我們就吐槽:這椅子得給他們提個建議,椅背太矮,腦袋沒地方擱,舒適度不夠 。這人啊,得到上床掀被子 ,現在生龍活虎的樣子跟剛纔簡直判若兩人,繼續壞壞的說:我一路看他們這樣在前面拉,這力氣真大,chuang上功夫肯定很厲害,一晚七次應該不是問題。我和F都笑瘋了,我說她是飽暖思yin欲,我們都累死累活,整座火山恐怕只有她有這個閑工夫來遐想了。
休息的十分鐘,精力充沛的LK不停說著段子,我們一直在狂笑,腰都直不起來,她要是進了德雲社,估計就沒岳雲鵬什麼事了
凌晨兩三點在宜珍的半山腰上有我們響徹雲霄的笑聲,人家可能覺得我們三個女人是不是瘋了,爬個山能開心成這樣。
吃的那幾塊蛋糕好像已經消耗完了,三個人的包里都沒備一點吃的。尼享這點工作做得疏忽了,後來我也給他們提了建議,來爬宜珍,衣服要穿和布羅莫一樣的才夠,備好乾糧,體力消耗大,簡直是饑寒交迫。

見證礦工的艱辛,超負荷的付出與不對等的收入,因為濃煙有毒,他們的壽命平均不到50歲,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可以這麼大,感慨,唏噓!!





礦口是有幾條粗大的管,管里流出液體狀的硫磺,用模具接液體,冷卻後凝固了倒出來就是那些小擺件。
嚮導掰下一根新鮮凝固的圓錐形硫磺遞給我,還是熱的,顏色是透明的黃色,他說等冷卻了後顏色會加深,我一路帶回到酒店,想到不能帶上飛機,就沒有帶走。


停下來的時候他們會鬆開手,各自活動,LK一開始走就要牽手,一次小土豆走遠了,LK手往後一伸,好久沒見被牽上,她叫:咦?人呢!小土豆大笑著衝上來遞上他的手。
這一幕也把我笑慘了,更像慈禧太后和她的小李子 。

雖然走這一趟比較虐,但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