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倍速的膠片巴釐


第三日的晚餐我們選在一家可以看球的音樂酒吧。倒不是因為能看球而選擇它;而是當晚的駐唱樂隊實在是可愛萬分,熱情奔放,感染力十足,我只是路過便馬上被吸引過去。


當晚唱到唯一的一首中文歌《小薇》,作為店內唯一的 亞洲 面孔,我們幾乎成了專屬聽眾。主唱轉向我們忘我地唱著,不時對著我們點頭或微笑,且偶爾來一句發音不很標準的“shei shei”,我當時覺得什麼都暫時忘了,只記得輕輕搖擺在耳邊身後的音樂中。
拿著話筒的是一位 美國 客人。大概是喝酒助興,他攥著酒瓶就站上了台,主唱笑著退到後方。老人輕哼了一首和弦,樂隊跟著老人緩緩奏著。歌詞是即興的,是對臺下老伴的深情告白。一些瑣碎的短句,真摯而熱忱。他的眼裡只有面前把一輩子都嫁給了他的女人。





旁邊一桌圍著四個著餐廳工作服的 中國 人,他們的普通話帶點川渝味道和廣粵味道。邊咬薯條,邊互相傾訴著工作的不易和瓶頸,時不時傳來幾聲壓抑和無奈的嘆氣聲,難盡的氛圍。最後聊天止於幾聲說笑,他們帶著笑聲離去。
無論如何,這都是他們對生活的愛:對負擔纍纍的生活的一種沉默的激情。一種火焰下的苦澀。

烏布市場的確熱鬧非凡,印尼古式建築交錯其間,每一棟都建的很有韻味。市場內很大,由一條條相似又各有特色的街巷組成。街邊有各色店鋪,音樂酒吧更是不在少數。人行道很窄,路上往往人頭攢動。我們的住處在一條深巷的拐角處,鬧中取靜,安逸得很。店主更是瀟灑,何時付款、如何登記,全都由房客自己決定。









巴釐島 和金銀島都是是摩托天堂,不寬的道路上全是接近生死時速的摩托客。赤足和踩拖鞋是常態,一切蓋過了腳背的鞋子都幾乎沒有出現。有些上初高中的孩子開摩托上學,三三兩兩有說有笑,白色的制服扎在黑色的西裝短褲里。


晚餐是一家可以欣賞街景的意式餐廳。店員在校對菜單時誤把松子酒GIN聽成了薑GINGER,這位可愛的店長前來確認。聊過一會,我提出給他拍一張照,他欣然答應,立馬對著鏡頭哧哧地笑著。




整個寺廟不大,入寺後有一張高而狹窄的 印度 教的塔門,進塔之後的除了穿長褲的游客都要繫上沙龍。泉水池前幾乎是摩肩擦踵,更有當地居民捧著水桶前來沐浴,邊淋邊接,稱為“請神水回家祭拜”。
其實當日氣溫涼爽,泉水清涼,入泉水是件需要勇氣的事兒。當地人信仰聖泉為他們帶來水洗的平安,從後腦勺到腰椎,讓聖泉與髮膚充分接觸,享受泉水的每一滴迸發。
提供石頭聖龕上早是苔痕斑斑,而泉涌依然多年如一日。




當地的婦人基本都有頭頂重物的本領,這樣可以空出兩手乾別的事。我常常在 巴釐島 的街頭看到幾個頭頂洗衣盆的婦人聚著談天,無比自然輕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