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得不遠,去去納米比亞就來
珍惜吧,出了首都,吃素就越來越不容易了
這僅僅是一個開始,當服務員將食物鋪滿桌子,一排一排的啤酒端上來,在飛機上被機餐折磨了近20個小時的姑娘們瞬間顧不得矜持,刀叉都嫌太慢,紛紛直接上手。 納米比亞 是食肉者的天堂,在這邊,除了傳統的肉食之外的野味被統稱為“Game”,Game的的食材往往就是當天的狩獵戰利品,其中又以直角羚羊肉居多。而直角羚羊正是 納米比亞 國徽上面的動物,我們笑稱這大概是世界上最沒地位的國徽動物了吧。除了直角羚羊肉,我們還吃到了跳羚肉、鱷魚肉以及其他名字都已經融化在酒精中的野味,以至於後來我們再看到這些肉串的活體的時候,都會先以“那天晚上我們吃的第幾塊肉”來作為介紹的開頭,聽起來很殘忍,但這正是 非洲 特有生物鏈的一部分。
既然是啤酒屋,那就一定要嘗嘗當地特色啤酒,德式的釀酒罐就在吧台後面,金色的液體源源不斷地從酒保手下的龍頭中流出,一杯又一杯晃動的、醉人的液體被端到每一張桌子上,散髮出德式啤酒特有的那種帶點苦味的香甜氣息。當然,我們也挑戰了大象釀酒Amarula Fruit Cream Liquor,喝起來就像百利甜兌上果汁和椰子水,因為量很少,所以酒精的威力並沒有顯現出來。不勝酒力的姑娘可以嘗嘗用Marula flavor釀造的飲料,喝了就停不下來。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最後一頓飯,就這樣吃了十天,喝了十天,我們所有人都胖了。
捨身追豹八勇士在 非洲 ,住國際連鎖的星級酒店會被笑作“不懂玩”,而最好的選擇是入住 非洲 特色的豪華酒店,白人經營的獨立奢華酒店最好,連鎖的次之,黑人管理的其實也非常不錯。喝的(有一部分是撐的)東倒西歪的我們第一夜住在Olive exclusive hotel(橄欖樹全套房酒店),這是溫得和克內頂級奢華酒店,僅有7間客房,我們一下子占據了一多半。
在搖曳的燭火中,在繁星點點的溫得和克燈光中,南半球的春風溫柔地將這些年輕人的頭髮吹起,溫得和克的夜,靜悄悄。
第二天我們都醒的超早,於是我們成了餐廳第一批吃早餐的客人,也目睹了一次日出。
由於時差的緣故,或者更大部分是因為對接下來旅途的期待,我們醒得都很早,七點半不到,我們就已經在充滿了金色陽光的早餐廳聚齊了。今天我們將前往大貓基地,而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先檢查一下未來十天所駕駛的車輛。此行我們要駕駛大概2400公里以上的路途,其中80%是非鋪裝鋪面,從首都向北,然後從大貓基地向南進入到頹廢方丹保護區,停留兩夜後,去往海邊城市斯瓦科蒙德,然後向南深入納米布沙漠的腹地,然後再轉迴首都溫得和克。為了同時保證通過性和舒適性,陪伴我們的是一臺衛士、兩台第四代發現。路虎在 納米比亞 堪稱教科書般的 成功 ,這和從屬英殖民地的歷史有關,也和路虎產品的定位有關。 納米比亞 是 非洲 大陸GDP排名前五的富足國家,坐擁沙漠大海,又是衝浪聖地。在非常完備的福利制度下,富足的白人莊園主和通過畜牧業、漁業和旅游業 富裕 起來的本地族民生活非常愜意悠閑,又因為路況條件使然,內裝豪華、駕駛舒適又能應付多變路面的豪華 SUV 成為他們的第一選擇。而在國內捧在手心怕碰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衛士系列,在這裡卻是不折不扣的“務工人員”,從90-130的各種車型奔馳在 納米比亞 的各條道路上,勤勤懇懇,一掃驕嬌二氣。 納米比亞 是右駕,我們在停車場里開了好幾圈,算是適應一下,準備出發。 問,突然右駕什麼最難?答:過環島最難。
三台白色的路虎行駛在B1高速公路上,兩百公里,對於沉浸在興奮中的我們來說一轉眼就到了。其實在 納米比亞 ,被稱為大貓基地的保護區共有三個,因為《花兒與少年》而被人熟知的Hanas、xXXXX和我們這次要去的就到了我們的首站目的地Okonjima,保護區內除了各種食草動物外,野放獵豹,花豹, 非洲 獅,猞猁等貓科動物,是商業運營和動物保護之間達到高度平衡的私人保護區。
在房間里睡了個午覺,姑娘們拍照的拍照,上網的上網,太陽漸漸西沉,氣溫也非常明顯地開始下降,動物們開始出來活動、覓食,我們也即將開始第一次游獵之旅。所謂游獵Safari,不是讓你真的去打獵,而是一次欣賞動物的旅途。帶我們游獵的黑人小哥Jose是霍屯督人的後代,可以輕易地從數百米之外的距離之外分辨隱藏在樹叢中的動物,這是上帝賦予他們的特殊能力。敞篷的豐田76剛剛開出數百米,一頭雄性直角羚羊就一邊嚼著樹葉一邊遠遠地看著我們。而在路的另一邊,一群疣豬正在奔跑,尾巴高高豎起,就像一根一根天線一樣。緊接著,顏色鮮艷的長頸鹿又慢慢地在樹叢中走過…抑制不住的尖叫和快門聲開始在車內滾動。但我知道,這些都是開胃小菜,我們即將步行追蹤獵豹,是的,你沒看錯,步行。 一臺敞篷的76帶我們出發,是的,完全敞篷,沒有保護籠 徒步追蹤獵豹,我們必須排成一行,保持安靜,這樣在猛獸的眼中我們就是一個整體,比它大得多的整體 徒步追蹤為什麼要穿長褲,這就是答案了。 我詢問Jose,我們不帶槍,就這樣走在叢林里真的是沒有問題嗎?他搖搖頭,然後專註地聽著獵豹項圈發出的訊號。當接收器發出頻繁的、有規律的滴滴聲的時候,他示意我們下車,排成一行,並且在嘴唇上比了一個“噓”,並且告訴我們,以豹子的視力,已經可以觀察我們了。於是,我們心驚膽戰地穿過乾枯的草原,繞過巨大的螞蟻窩,還在路上撿到了一條疣豬牙,每一步都走得又小心又激動。於是,在一個轉彎處,Jose伸長手臂向遠處一指,兩隻獵豹一前一後占據了整條道路,在做狩獵的準備。顯然我們的出現打亂了它們的計劃,在我們走走停停的追蹤了十幾分鐘後,Jose乾脆把車開了過來橫在路中間。見到前路受阻,豹子兄弟倆知道今天的晚飯八成是泡湯了,直接躺在了路中間,攔住我們的去路。與此同時,紅色的落日漸漸地沉到了樹梢里,在 非洲 的第一場日落,居然是跟兩隻獵豹在一起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