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天的印度神游 之旅


夜祭是每晚準時在 恆河 邊由婆羅門徒主持的莊嚴的宗教活動。暮色降臨,一排排傘下著裝考究的祭師們,隨著一聲聲“叮叮噹”的銅鐘聲,開始用各種法器在四個方向輪番唱誦祈禱。海螺低沉,香煙瀰漫,在黑灰的天色里,一切顯得迷離而神秘。信徒們安靜地註視著,希望自己的虔誠能通過音樂獻給神明,祈求庇佑,祭師們像信使般念念有詞地專註地完成自己的使命。








這裡真是一個矛盾而和諧的地方。 恆河 岸,生與死同在,喧鬧與寂靜同在,世俗與神明同在,我對這裡有種說不出的喜愛。









我感覺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對著我們打招呼,一轉身,正是昨天的船夫。
他怎麼會那麼早?我心想.
“要坐船嗎?早上坐船很有意思哦。”
“不了,謝謝”
“那我帶你們去看樂器?很漂亮的,種類很多,很多外國人都在那裡買的。”
“不了,謝謝”
我們謝拒了他的邀請一直往河的上游走,發現有很多的小團體,他們併列而坐面朝 恆河 ,雙手半合,邊上有主持人誦念經文。還有練瑜伽的,在主持人的帶領下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



其實,對在 恆河 里洗衣服、洗床單的事早有耳聞,畢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沒什麼好非議的,但是衣物洗好後直接放在河灘上晾就有些不可思議了。我們慶幸自己帶了隔臟睡袋。 在往前走,我發現了電影中的一幕,我看到年齡、性別各異的洗衣工人在河水中浣洗各種衣物,然後雙手抓住衣服的一端,向後掄起,在空中劃一道270度的弧線後,重重砸在面前的石板上,瞬時水花飛揚,在晨光中煞是好看。然而在我征求拍攝的意見後,卻立即得到“Photo money”的回應,而我們的會計師小雨則拉著我說,“不要,你可以偷拍。”然而我自己已經喪失了對偷拍的興趣。
其實,對在 恆河 里洗衣服、洗床單的事早有耳聞,畢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沒什麼好非議的,但是衣物洗好後直接放在河灘上晾就有些不可思議了。我們慶幸自己帶了隔臟睡袋。



才逛了一個小時左右,小雨就叫嚷著要回去,因為太陽出來了。
又回到開始的碼頭,不得不說 恆河 的臺階就像是一個豐富多彩的舞臺,來來往往的人群上演但卻不重覆,演員也從不雷同。所以每天走在臺階上,身後總是跟著一個聲音:what's your name? where are you from? where are you going?從哪裡來到哪裡去,這麼哲學的問題每天不知道要想多少遍,這麼高深的問題我自己也未想出答案。到 印度 的每一位單身女孩幾乎都會被搭訕,這幾句英文被印度男人幾乎當作搭訕的話茬,次數太多就會讓人不勝其煩。當然也有例外,有很多女孩嫁到恆河邊幸福生活的例子, 比如 著名的日本青旅的老闆久美子。

我老遠的就看到那個船夫向我們走來,正一臉笑盈盈的對著我們打招呼。
“漂亮嗎?我帶你們去看樂器吧?”他又說要帶我們去看樂器。小雨說:“我們現在要回去吃飯,一會還要出來,一會出來的時候在看吧。”其實我知道小雨是不會去看的。
回到住的地方吃過早飯小雨就睡覺了,而我則陪橙子出來又逛了一圈,再次經過碼頭的時候,又被那個船夫瞧見了,我懷疑他的腦袋上裝了一個監視器,那麼多人,他一眼就又認出了我們。
“我現在帶你們去看樂器?”他一臉笑的都讓人沒法拒絕。還嘀哩呱啦說了一大堆其他什麼的。
“回來的時候在看,現在要先逛逛。”我們對他這樣說著,其實這時候我是真心計劃想要去看看來著。



